第911章 便再躺不住
低着头一下子撞向了富贵“你个天杀的阉货!咋想的你,就不怕雷劈了你?”富贵被大脚一头撞了出去,却并不生气,

着

脯说:“咋不行?自家的

巴咋就不行?”大脚被富贵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声嘶力竭的冲他吼着:“你个阉货!那是你儿子啊,你就敢祸害?”
庆生开始还有些丈二和尚莫不找头脑,见娘如此的羞怒,想了想便明白了爹的意思,张着个口竟有些傻了:莫非爹被娘气得疯了不成?
富贵和大脚还在厮打,庆生却一时得感到些尴尬,自己的爹竟然让儿子和娘

,这都是啥事?庆生不免有些困惑了,耳边的厮打叫骂声竟充耳不闻,混混沌沌的走出了家门。
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一场秋雨一场寒,阵阵的冷风袭来,在静谧的夜里更加的

凉。庆生裹了裹单薄的衣服,缩着头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巧姨家。两扇漆黑的木门紧紧地闭着,已是深夜,里面的娘仨应该睡了吧,庆生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吵醒她们,想回家却不愿面对那些烂事,狠了狠心抬手便“啪啪”地拍起了门。
在万籁无声的夜里,拍门的声音刺耳又响亮。巧姨刚刚

了衣服躺在炕上。二丽从学校回来的晚,外面下着雨巧姨有些不放心,便一直等到二丽回来。

持着二丽吃了饭,巧姨这才细细涮涮铺好被褥上了炕。躺在炕上,舒展着四肢刚刚惬意的打了个哈欠,就听到一阵阵的敲门声。
拉开门见是一脸黯然的庆生,巧姨忙引他进了屋。庆生一头倒在炕上,脸朝下趴在那里若有所思,半天没放个声儿,巧姨不免有些担心,问他怎么了,庆生动了动却没说话。巧姨突然记起在等二丽时,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隐约有男女吵架的声音传过来,便问:“你爹你娘闹架了?”
庆生还是没吭声,但那样子却是默认了,巧姨叹了口气:“真是的,多少年没见他俩干架了,这是又咋了?”
估摸着庆生也说不出个来龙去脉,便爬上了炕,围着被倚在了炕梢,两只眼睛看着庆生,见他还是心事重重的趴在那里,伸了光脚去捅他“你咋了?闹心啦?”庆生有一肚子的话想说。
但就是说不出个口,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对巧姨倒不避讳,只是爹的话,却让庆生无论如何也不敢如实相告。庆生脑海里仍在翻腾着爹

声大嗓的咆哮,胳膊上被爹拽住的地方还有些酸疼。
“不就是

巴么?咱家也有!”爹的声音又一次涌现出来,一次次的在庆生耳边轰鸣。庆生知道爹的东西不那么好使,要不娘也不会去偷人了。
一想到娘也偷了人,庆生一下子浑身冰凉。奇怪的是,庆生心里没有爹的那种怒火,竟有一些酸气,想起那次偷窥的情景,那时候的娘

情

漾姿态

人,不知道娘在别的男人身下,是不是也是那幅模样?
想到这些,庆生突然发现自己竟有些

起,硬生生的杵在炕上,硌得生疼,动了动身子,侧过头面向巧姨的方向,

面触到的却是巧姨温热的脚掌。
可能巧姨刚刚洗过了脚,光光的脚丫子散发着一股好闻的香皂味道,五粒

红粉

的脚趾俏皮的扭动,蜷缩伸展在庆生的脸上摩挲抚

。
庆生一张嘴,便咬住了一粒,伸了舌头




,巧姨

得格格的笑,要把脚缩回来,却又舍不得那股滋味,忍着忍着口里便哼出了声。
庆生的舌尖在巧姨每一

趾

中穿梭着,又把脚趾裹进口,学了巧姨


自己

巴的样子,鼓着

上下的套

,活像唆一

冰

儿般滋滋有声。
“又逗姨,受不了了呢!”巧姨闭着眼,脚趾处传来阵阵的酥麻让她越发难以自制,

里的

水慢慢的渗出来,两腿之间顿时一片

热。散开围在身上的被子,巧姨解开衣服的纽扣,又飞快的褪下薄薄的秋

,叉开两腿,让中间一团火热暴

在夜凉的空气中,手无力地伸向庆生,似乎庆生就是那

救命的稻草。
庆生匍匐着凑过去,伸了鼻尖在巧姨那一堆


丛中嗅着,巧姨抬了抬

股“没味儿,洗过了。”庆生却笑了笑说:“有味才好呢。
那我下回不洗了,给你留着,熏死你。行!”庆生伸了舌头,在巧姨


间扫

,两片


不时地被庆生

到嘴里又吐出来。
像喝着一碗滚烫的片儿汤,又用鼻尖,抵住了


上方红红的一枚

粒辗转了摩擦。巧姨霎时间便浑身的酥软,忙用一只手扶着庆生的头,另一只手便抓住了自己的

子,夹实了那枚

头死命的挤



,越

越是气

。
一会的功夫儿竟就这么

了,汹涌的浆水泛滥着漫出来,把个庆生蹭得

口

脸,灯光映着便一脸的晶莹。巧姨舒服地长叹了口气,眯了眼看身下的庆生,手在庆生的脸上擦着,说:“你是越来越会

了,姨快伺候不了你了。”说完便让庆生的身子移过来,悉悉索索的

他的衣裳。
待庆生浑身

光,巧姨却又覆过去,捏着庆生那


立的

巴送进口里,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着:“庆生的

巴,真好吃!”庆生心里却一动,问:“姨,我的

巴好用么?”
巧姨抬了一对


含情的眼睛看了庆生一眼,吐了

巴笑着说:“好用得紧呢!”说完又埋下头,似乎怕一闪的功夫那

巴便不翼而飞了,庆生却一股劲上来,翻了身坐起,拽着巧姨说:“那我现在就要用!”
巧姨正巴不得,忙仰了身子,大开了两腿,手扒着黢黑

发中的那两片

,一脸的焦渴说:“那来呗,姨也想用呢。”
庆生

着

巴,把巧姨两条光腿扛在肩上,对准了那个地方身子一送便滑了进去,力度有些莽撞,顶得巧姨一颤“啊!”地一声喊了出来。
怕那屋的姐俩听见忙又用手掩住,闭紧了嘴只剩下一连串地“嗯…”声。庆生也闷不做声,埋了头用力的往里


,两具赤

的身子分分合合在寂静的夜里啪啪作响。
庆生突然又想起了娘,和那晚娘躺在炕上被

火燃烧得焦渴的样子,如果娘也可以享受这样的

巴就不会被爹打了吧?
想着想着,身子下的巧姨慢慢的竟幻成了娘,辗转扭捏地摊在炕上,一双

眼

离地望着自己,嘴里怯怯的呻

:“庆生…来,给娘

巴!”庆生一下子被击倒了,娘的声音在他脑海中萦绕,却让他一时间再无法压抑,就像一推熊熊燃烧的火又被浇上了一桶油,瞬间便蒸腾起来,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身体里的那股

望便随着这声嘶吼冲出了体外。
巧姨正享受着庆生一阵紧似一阵的撞击,却见他哆嗦着就

了,不免有些意犹未尽,就像一桌酒席正到酒酣耳热之时却被人掀了桌子般的扫兴,想出声埋怨,见庆生猫一样的趴在他身上,心又一软却涌上来一股欣慰。
好些日子和庆生

得没这么快了,庆生就像是喂不

的小狼崽,嗷嗷叫着却没个尽头。好几回巧姨几乎被折腾着散了骨架叫着

了几次,庆生却还在不停的动着。卜楞楞的一


巴就似上紧了发条,几乎把巧姨的那个地方蹭破了皮。
闲下来,巧姨摸着自己的下面不免有些担忧:是不是自己太松了?让庆生没了感觉?又问庆生,和大丽在一起的时候也能这么长时间?
庆生憨憨地笑却从来不说,这让巧姨更加认定了是自己的原因,不免有些失落。看今天庆生的样子,倒似乎并没有厌倦自己半老徐娘的身子,虽然有些没有尽兴,却多了一份欣慰。
“今天这是咋了?”巧姨还是没有忍住,抱紧了庆生问。“啥咋了?”庆生回了一句,抬了眼诧异的看着巧姨。巧姨亲了庆生一下,手又伸下去捻庆生

漉漉有些萎靡的

巴说:“这个啊,咋这么快?”
庆生咧嘴一笑“我也不知咋了,姨夹的紧呗!”巧姨撇了撇嘴角,一幅不相信的样子,自己那玩意儿紧不紧自己当然知道,才不会信了庆生的话,但庆生这样说还是让她喜了一下,下意识的夹了夹大腿,到好似自己那里真的如紧箍咒一样。
“姨担心呢,怕你

腻呢。”庆生往巧姨怀里扎了扎,嘴含住依旧鼓

着的

头,像个吃

的孩子一样边


边说:“哪能,姨好

着呢!”
巧姨被庆生含得一抖,颤着声儿问:“庆生,姨好?还是大丽好?都好,对我都好!”巧姨轻轻的在庆生

股上掴了一下说:“谁说那个了?问和你睡的时候,谁好?”
忽听巧姨突然问起这个,庆生一时倒有些为难,按理说大丽年轻漂亮,但和巧姨比还是有些羞涩不敢放开,巧姨虽然岁数有些大了,但

那事的时候却


十足。庆生想了半天竟不知怎么回答了,突然想起个词:“各有千秋吧!”把巧姨逗得咯咯的笑了出来“还各有千秋呢,到底是初中的孩子了,学还真没白上呢。”庆生也笑了起来,倒忘了家里的那些丑事,一翻身又上了巧姨的身子“姨,再

一下呗。

一下就

一下!”
巧姨被庆生

拨的也有些

意弥漫,下面还没有干透却又有些新鲜的

了出来,就势一滚,却把庆生

在了身下“该让姨

你了!”
庆生

了

身子,竖着个

巴摇摇晃晃的摆动着,被巧姨手指拈住,分了自己下身的两片


,对准了一拧

便放进了大半,剩下一半却留在那里,让庆生看“
像不像嘴里含了

猪肠子?巧姨蹲在庆生身上被他的话逗得笑,也勾了头去身下看,”上面的嘴没长下面长了呢,长了胡子才吃不够庆生的猪肠子。
“说完,沉了

股慢慢的把庆生的

巴往里挤,

息着还让庆生看,”看那看那…进去了,姨把庆生吃了…“庆生也看得兴起,身子一

便一下子连


了进去,

得巧姨一哆嗦,长

一声两腿一下子酥软下来,整个

股忽悠一下便坐了下来,像被一

铁钉钉住了的木桩,再也动不了分毫,只是僵直了上身,挂在

前的两个丰

暄软的

子颤巍巍

抖,嘴里不住口地哼着。
庆生被巧姨


的样子勾

得有些急躁,见巧姨呆滞那里抖成一团,忙死命的把身子往上耸,”姨…

啊…“巧姨这才缓缓的清醒,前后的移了髋骨,感觉着庆生热辣硬实得家伙在自己的身子里耸动,像条灵活的泥鳅在

热的泥浆中钻进钻出,忍不住大声的叫出来。

畅悠扬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勾人心魄。巧姨不知叫了多久,却感觉身后一阵凉风袭来,扭头去看,紧闭着的门却不知什么时候敞开了一条

儿,一个头钻在

中探了进来,一双晶莹的凤眼含着笑在静静地看着…***”当然是我了!
“葛丽伸出舌头

舐了一下小雄的

角说,”我本就没睡死,听到了娘起身开了门,伸了耳朵去听。隐约中听到庆生的声音,心里便鹿撞似地砰砰跳了起来,看一边睡得很香的妹妹,想要庆生进来却又嫌二丽碍眼。
忐忑中听两个人的脚步由远而近的走过来,更是心焦,却也舍不出脸去唤了庆生,只好又躺下来,竖了耳朵扑捉外面每一丝动静。
“听庆生和娘进了那屋半天没有声音,我便再也躺不住,轻声唤了妹妹一嗓,见二丽睡得香甜便放了心,披了件褂子蹑手蹑脚的起身,贴在娘屋门前伸了脖子听。”
屋里有窃窃的说话声,却听不真着。过了好一会儿,便听见娘熟悉的呻

一阵紧似一阵。这么快就干上了,倒是不耽误功夫。我不由得一阵嫉妒,又被娘一声声的

语

得有些失

,

裆里

乎乎的

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