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家茵吓一跳
阮爸爸引秦寡妇在客厅坐定,寒暄几句后,秦寡妇道明来意,原来是街道打算办个联谊会,希望在当地有着崇高地位的阮爸爸能参加,阮爸爸心里正烦躁,随口敷衍了两句。
秦寡妇见他言不由衷,不愿就此告辞,眼光四下打量,发觉电视虽没开,录影机却还在转,她转头想提醒阮爸爸,却瞥见他下腹隆起,心下明白大半,本想离去。
又想她一告辞,阮爸爸只得起身相送,

着那话儿实在有些不便,左想右想倒无两全之策。阮爸爸见她半晌不说话,目光又瞥向录影机,不由作贼心虚的道:“刚才正看日本连续剧,恰好你就来了,你看录影机都忘了关。”
秦寡妇原以为他正在看

情片,听他这么说倒是松一口气,忙道∶”阮镇长好兴致,那我不打搅,咱们下回再聊。”正是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秦寡妇一走就没事,偏偏阮爸爸心中有鬼,加了一句:“要不要一起看?”
他以为邀她观赏影片,秦寡妇就不会认为他是看

情片了,未料秦寡妇不但点头称好,还主动用遥控器将电视打开,阮爸爸阻拦不及,只好在一旁咳声叹气,只听秦寡妇道:“还不知阮镇长爱看武侠片呢。”
阮爸爸一看萤幕,不知何时女儿已不见了,大概原来这盘带子录的是武侠片,前半截被录制女儿的

体而掩盖住了,那段完事后,又出现以前的影像了,阮爸爸松口气道∶”秦太太慢看,我去一下洗手间。”
阮爸爸去卫生间小解了一下,又擦了一下脸才回到客厅,一进客厅立感气氛不对,屏幕上又出现女儿赤身

体的摆着各种姿势,一定是秦寡妇把带子倒回去重放了,阮爸爸差点没晕过去。秦寡妇不知阮爸爸进来,还在聚

会神观赏,阮爸爸看她

股不时的扭动几下,心想:这俏娘们到长的不赖,用来煞煞火倒也不错。
不过毕竟是邻居,秦先生知道了面子上须不好看。就在阮爸爸天人

战之际,秦寡妇蓦地转头,看到阮爸爸默默站在后面,吓一跳的站起来,呐呐道∶”我…那…那是…“阮爸爸也被秦寡妇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也呐呐道∶”我…
我…那…那是…“两人一时间竟都说不出话来,秦寡妇先定下神,忸怩道:“我要回去了。”阮爸爸留也不是,不留也不妥,只好红着脸道:“秦太太…“秦寡妇道:“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说完即掩门而去,留下阮爸爸一个人

着个帐篷在客厅里发愣。家茵午夜才回到家,一进门就将自己扔在沙发里,名理今儿个表现不错,让家茵做了半宿幸福的女人。
只是怎么跟爸爸说呢,爸爸本来就不同意自己和名理来往,而前天自己把处女之身给了名理,今天又和名理厮混了半宿,这该如何是好呢?”
唉…“家茵不由又叹气,这时阮爸爸也发觉女儿回来,到客厅正想兴师问罪,听得女儿叹气倒也心软,一时骂不出口,两人默默对望,阮爸爸看家茵躺卧沙发,软质裙子,熨贴在身上,恰将整个三角处描绘出来。
想起白天的影带,心中一动,不争气的

巴哗然高举。家茵眼看父亲的变化有些心惊,慢慢坐将起来。
鼻尖正巧对着阮爸爸下体,此刻阮爸爸脑袋已被女儿的

体影像占据,竟不知后退,反进一步,将家茵的头拉近,将家茵俏脸贴在滚烫的

巴上。
家茵意外父亲的举动,却仍温驯不作声,阮爸爸却越发狂

,将睡衣拉开,

出

茸茸的

巴

入家茵口里。
家茵见事已至此,也无意反抗,遂努力为父亲服务,阮爸爸一进家茵口中顿觉舒畅,身形暴长,家茵差点含它不住,始知人上还有人,天上还有天,爸爸的

巴竟然比名理的要大上几公分。
阮爸爸感受家茵的

润和热气,他静静的站立着,任由家茵滑腻的手掌在

囊上轻轻摩挲,家茵的舌头展现无比威力,在爸爸

大的

巴上来回亲吻…
阮爸爸沉不住气,企图将它

离家茵,家茵却抓紧它不放,麻

感觉愈盛,阮爸爸哆嗦着,双手抓住家茵头发想将她推开,家茵套

愈快,阮爸爸终于忍不住哼哼出声,出力将家茵推开,跌坐在她身旁重重

息…
家茵眼见第一波攻势失效,索

靠在父亲怀里休息,爱娇的抚摸父亲

膛,嗅闻父亲体味。阮爸爸吃不住家茵靠上来的重

,只好缓缓躺下,家茵松开他的睡衣,半跪在地上搂着他,阮爸爸

巴高举,兀自伸缩不停,家茵望着它吃吃而笑,羞得阮爸爸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紧搂住家茵频频低声道歉,家茵不知该如何回话,只是回以更

烈拥吻。
家茵的家乡这个小镇子隶属广西北海,距离北海有40多公里,当时虽然没有改革开放,但是这里靠近沿海,再加上民风朴质而原始,对于

伦的事情几乎每天都有发生,所以也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罪过,最多就是人们茶余饭后的闲谈,过几

也就淡忘了。
阮爸爸将家茵拉在身上,双手探进裙内摸索,家茵底

犹垫着与名理

战后防止


外


脏了内

的卫生纸,阮爸爸不

醋意横生,焦躁的

下家茵三角

远远抛开,顺手抓住两边


用力紧捏,家茵吃痛叫出声,阮爸爸恨意更盛,一下一下在她

部上用力拍打。
家茵的

股挨打渐觉麻木,心下竟也稍有快

,私处渐

,干脆起身将衣物

尽,一

股往阮爸爸

巴坐下来。
家茵卖力往下狠命套着,心儿却往上飞…阮爸爸见女儿家茵意

情


叫连连,忙推倒家茵坐起来将她双腿架在肩上狠命冲刺,家茵但觉它顶住子

深处,整个

道几乎全被阮爸爸


,她用力

咽口水藉此夹紧

道并大声

叫…阮爸爸

关不守终于”噗噗“将

华贯进家茵体内。
且说秦寡妇向阮爸爸告辞回家,心绪犹未平复,在阮爸爸家看了一段阮家女儿的

体姿态,又看到阮先生

下的帐篷,

得她好不心慌,她打开家门,一阵空虚涌上心头。
老秦的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打从

房花烛夜老秦就不太济事,总是三两下就弃甲曳兵,最近几年根本就连一下也不行,老秦刻意进补药酒努力运动,可是都派不上用场,依旧是死鱼烂鳝毫无起

,秦寡妇有时心血来

也只能自力救济。
秦寡妇闷着气回家,心里熊熊

火正不知如何扑灭,整间房屋

转想找个事做忘却

求,打开儿子房门想替他整理房间,却见他光着膀子,着条黑色的三角

正在酣睡,她正

火焚身,不由眼睛往儿子

下看去。
只见儿子正撑起帐篷,三角

根本包它不住,外

的一截油光蹭亮昂然矗立。她走过去轻轻触摸,它忽地跳了一下,秦寡妇一惊退了一步,见儿子安睡如故,放下心大着胆子靠过去亲它一口,它又跳了一下,秦寡妇见着好玩一口一口吃着,竟不知儿子已经睁开眼,正瞧着母亲发愣…
秦寡妇忘情亲吻儿子的

巴,浑不知儿子已然苏醒,好一阵子,待她情

稍退,忽然惊觉儿子的

巴起了痉挛,正是发

前兆。秦寡妇斜眼望儿子一眼,恰见他迅即闭眼,她深知儿子已醒,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看来儿子也正在享受母亲的

秽,遂把心一横,舌头更加落力搅动。
儿子怕母亲知道他已醒来,只敢

股轻微

动,秦寡妇见他

巴青筋毕

又爱又惜,将它直往喉咙深处

,儿子那经历过如此阵仗,一股


急

而出…
秦寡妇收拾好残局见儿子仍然装睡也不理他,自往房里睡觉。再说阮爸爸与家茵赤


躺在沙发上依然两股


,阮爸爸抚着家茵光滑肌肤犹自吃醋,一直追问她和名理的事情:“他这臭小子,有什么能耐,竟然能

到我宝贝女儿的小


!”
家茵听了好笑,凑在他耳际羞答答说:“爸爸,他的

巴没有你的大!你搞得女儿最舒服了!”阮爸爸听了眉开眼笑,

脯

了

道∶”那还用说,有一次洗上海浴,隔壁的老土还差点儿坐到我那话儿上呢。”
家茵掩嘴笑,阮爸爸看着她清纯笑靥不由

心又起,凑近家茵

头缓缓


,留法几年他深知如何取悦女

,果不其然,家茵不多时又瘫在他怀里。阮爸爸一年多不知

味,看着家茵红肿私处虽想再战,却又不舍,脑袋里秦寡妇倩影倏地浮现。
第二天一早,阮爸爸忍不住上楼敲秦寡妇大门,老秦数楼梯正好数到家门于是开门揖盗。阮爸爸也不客气,坐在沙发上享受老秦热牛

招待,两人天气很好,水库缺水的寒暄半天,才见秦寡妇

脸倦容着睡衣步入大厅,老秦有些尴尬叫她先去漱洗,再出来待客。
秦寡妇道:“大家都是

人有什么打紧,时间到你尽管上班,阮镇长准是为联谊会来的,是不是?”
最后一句话是秦寡妇冲着阮爸爸笑说,阮爸爸一见她出来心里怦怦跳,碍于老秦在旁不敢造次,这下看她巧笑倩兮,

下

巴轰然矗立,幸好老秦急着上班,未加观察,不过秦寡妇可注意到了,老秦一出门,她就傍着阮爸爸坐下笑说∶”家茵的事我不会说,你不用再吩咐,你还信不过我吗?”
阮爸爸一晚只惦记着要

秦寡妇,倒把家茵录影带的事给忘了,忙道∶”小孩子不懂事,让您见笑了。”
秦寡妇幽幽叹了口气,掠掠长发道∶”年轻真好,也许我们真的跟不上时代了,唉,我们就想做也是力不从心,你说是吗?”
阮爸爸不知秦寡妇是否在试探他行不行,不敢随意回答,只好说∶”唉,胡闹,胡闹!”这时她的儿子也背着书包准备上学,见着妈妈有些羞赧的低下头,匆匆走过,招呼也不打迳自上学。
秦寡妇爱怜的望着他背影,脸上浮出一层红晕,阮爸爸心里有鬼,直觉想到莫非是…又摇头否定自己想法,两人一时无话可说,阮爸爸自觉孟

,只凭一股冲动就想上秦寡妇更觉丢脸,既然没有话题那就只有告辞,可又舍不得她笑靥如花,一时僵在那儿,秦寡妇也感气氛凝滞,站起来收时桌上杯子,一个好大丰

正对阮爸爸,憋不住一夜思念,阮爸爸冲动得抓住她,一手一个

房从后顶住她的肥

紧紧搂住她…
家茵一觉醒来天已大亮,阳光照在赤

身上真有说不出的舒服,她赖一下

舒服的伸个懒

正想起身沐浴,忽然惊觉窗帘一夜未曾拉上,赶忙抓起旁边睡衣挡在

前,往对面大厦望去。
家茵住的大楼和对街大楼相距不远,有几次她在更衣,都发觉对窗有眼睛偷窥,从此她窗帘虽设而长关,今

何以拉开?家茵也莫名其妙,她当然不知爸爸昨天将她房间彻底翻了一遍,只觉窗帘长脚奇哉怪也!
门锁喀拉一声,家茵猜准是阮爸爸回来,便又躺下装睡。阮爸爸进入家茵房间看她仍赤

酣睡,心想昨晚家茵大概太累到现在还起不来,不免多一分怜惜,当下也不吵她,自顾洗澡去了。
家茵见阮爸爸不理她心下不是滋味,便偷偷跟着在浴室外偷看…唉呀不得了,阮爸爸背上全是一条条的血痕,家茵吓一跳,昨晚记得都是她在上面,小

股还痛着哪,家茵看着自己修剪平整的指甲暗道∶”不会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