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眼汪汪地看着我，点头应道。“这样呢？”我将整个手掌覆在她平平的小
之上，温柔轻抚。“啊…”晶晶低声娇呼：“感觉好奇怪哦。”“还会痛吗？有没有舒服一点？”“还有点痛，不过好像舒服多了。”似乎才刚开始发育，还没有
核。“嗯，以后爸爸每天帮你按摩这里好不好？这样长出来的咪咪会比较大哦。”“真的吗？”“骗你是小猪，但是你不能告诉别人哦，不然爸爸要被人骂死了。”“为什么要骂你哦？”“他们会嫉妒啊。”
“嫉妒我有大咪咪？”“对，那些人很无聊，一定会嫉妒爸爸有个大咪咪的女儿。”“嘻嘻，那我不告诉他们吧。”“要打勾勾哦。”“嗯。”接下来，我又教她将卫生巾粘在内
上，再穿上去。“每天都要这样穿吗？好怪哦。”晶晶看着那条粘了卫生巾的小内
，一脸讨厌地说。“不是每天，是每个月来大姨妈的时候，一般是六七天。”“为什么？我又没有大姨妈这种麻烦的亲戚，她怎么会来呢？”“大姨妈是个俗称，正式学名叫月经，每个女人都会有的哦。她来的时候，下面
的地方会有血
出来，所以要用卫生巾，不然那血会得到处都是，很难看。”“好恐怖哦。”晶晶缩在我怀里，胆怯地说。“还好啦。大姨妈第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所以这段时间先每天都用吧。以后就要学着自己计算
期了，大概每隔二十八天就要来一次。”“爸爸，做女人好麻烦哦。”晶晶轻轻扭动小身体，在我怀里撒娇着、抱怨着。我轻抚她的头发，笑说：“但是做女人也有好处哦，长大你就知道了。”“是什么？”“以后再告诉你。”我怪笑着。“讨厌！爸爸好讨厌！”晶晶将我推倒在
，骑在我身上，小拳头不停地捶落。“唉呀，唉呀，唉呀…来人哪，谋杀亲爹啊！”＊＊＊被晶晶这小丫头惹得一肚子
火，当晚我在上搂着素素上下其手，意
求爱。“好老婆，来嘛，我知道你也一定很想要。”我抚着素素因怀孕而罩杯升级的绵，软声讨好。“可是，我怕会影响到宝宝…用嘴不行吗？”素素明显已被我摸得浑身燥热，但她仍然死忍。
“都五六个月了，我在网上查过，说这个时期胎儿很稳，只要温柔一点，爱爱也是可以的。还有，我听说这个时候的孕妇
会很强哦，每次都用嘴帮我解决，你自己不难受吗？”“难受啊，那有什么办法？总觉得
着个大肚子爱爱很奇怪。老公，你不要那么
嘛。”素素想推开我。我心瘾难奈，不再理会素素的软语相求，偷偷探入裙底，一手将那条大号的孕妇内
拉下。“啊…”素素惊呼，还想挣扎着把内拉起，我已将其一脚踩落。“别
动！小心吓着宝宝哦。”我恐吓。这招果然有效，素素哀怨地望着我，赌气地大张双腿，说：“来吧，你这个无
的贼。”“乖乖的，老公保证让你
到天上去。”我向她
下俯身相就，一股浓得化不开的兰薰扑面而来，我几乎晕倒。“哇，好浓的香味，老婆大人，你抹香水了吗？这就不怕影响宝宝了吗？”“混账！谁抹香水了？老娘下面本来就是这个味，你又不是不知道！只不过因为怀孕体味越来越重了，我也没办法啊。不喜欢别来烦我，我还不乐意呢！”
“谁说不喜欢？我喜欢死了！”我往她下
吹了吹风，惹得她一阵娇笑，然后伸长舌头美美地
了起来，舌上尝到的滋味也与之前大不相同，要说的话，现在的味道比较像咸
酪。“嗯…”素素舒服得连连闷叫。感觉
上水意渐涌，我暗自
，起大
抵住素素的
口，沉声说：“要来了哦。”“轻点，你这害人
！”素素的眉眼早已
意难
，比往昔圆润了几分的俏脸写
着娇羞，看得我的
头硬硬地翘了两下，两下都顶在她那粒
感的喜蒂上。“啊…死人…你怎么还不进来？”素素娇哼。我沉
轻
，
一寸寸地没入素素大张的腿间。她双手扶着隆起的肚子，下一阵阵地强烈
嘬。“呼，
…死了，轻…轻点，不要太用力，不然我要支持不住了！”我隐忍多月，此刻才刚刚真正入谷，已被她得腿脚发软，似要
身。“你敢？人家都被你挑起瘾来了，你要敢
，以后别碰我。”素素连声音都
了起来。“喂喂，我也不想啊，所以才叫你轻点
嘛！你这个小妇！”我深深
在她的体内，不敢再有动作。一手掀开她的睡裙，
着两团
的豪，拇指按着两粒尖翘的头说：“大是够大了，唯一可惜就是有点发黑。”“你还说！人家都觉得丑死了。”素素一向以那对
红色的头自傲，如今也难怪她不。她狠狠拨开我的手，将睡裙拉下裹着双。我自讨没趣，只好抱着她两条肥肥白白的大腿，缓缓地
起来。“呵…”原本偏瘦的素素只有这段时间才变得腴腻起来，
身柔肤触感软绵润滑，令我不由得忆起了小雪，那个体形丰、雪肤滑腻如脂的小雪。这种充感的爱爱，真是久违了，我保持着缓速起落，每十下大概有一下会不小心得深了。如此慢工细磨令我充分地体味到素素膣内那惊人的绞
力。以往她的内虽然紧窄合宜，可没有这般索魂的嘬力。“喂，你是不是练了什么鬼功夫？怎么现在这么会
人呢？得我好想啊。”“嘻，果然有效哦。我听说生完宝宝那里会松，所以就提前开始练收
，练了好几个月呢。”“收？”眼前出现了一朵娆
的菊花。我窃笑着，偷偷将濡
的中指靠近她的菊门，缓而有力地一。“噢…死人头，你好坏喔！”素素的菊被我捅入了一个指节，她浑身剧颤，内的力刹时间再度暴，这一下我无论如何收止不住，浓
薄而出。“啊…”与此同时，素素的
内出了一注暖融融的媚
，美美地淋在我的身之上，暖得我浑身舒泰。我软倒在素素身边，从后搂着她柔润如玉的丰躯体，勉力
气、心有不甘地说：“等我歇一会…再来。”“好嘛，你还老当益壮了哦。才不过几个月没做，就让你馋成这样…人家又不会跑…只要你不赶我…”素素的声音越来越遥远，她似乎举起我的手，轻轻地咬了一咬。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沉沉睡去。＊＊＊
四个月后，我独自在素素的产房外静候，直到一小时前，我还握着她的手给她打气，后来医生说胎儿要出来了，才把我赶出门外。我早就多次看过生育的恐怖过程，自以为那个景像并不能击倒我。
但医生很
婆，死活不肯让我陪到最后，还说什么有丈夫在旁，孕妇会撒娇不肯好好配合之类，简直莫名其妙。当年小雪生晶晶的时候，我可是一直陪着的。亲眼目睹
子艰难的产子过程，绝对会让一个男人变得更有责任感，也会让他和儿真正地骨相连。是的，那本来就应该是一种深印脑中、血淋淋的骨
相连才对，可是我却…我用力抹了把脸，再一次看手表。走廊尽头似乎有个人影晃了好几次，我想了很久，才终于想起原来是他，于是我向他挥手招呼。第五圆故作轻松地走了过来。好几年没见了，当
的年轻人已经变得世故老成。他双眼血红，似乎一夜未眠，兼且形容憔悴，头发蓬
，手指夹着
未燃的香烟，简直像个毒的道友。“这么巧？”我说。“是啊，刚好有个疑犯受了伤，正在这间医院做手术。”他勉强笑了笑说。“哦，我太太正在里面，要生了。”我主动解释。“是吗？”他搔了搔头，神色看不出有语气听起来的那么惊讶，然后他又笑了笑说：“恭喜你。”
“多谢。”“是男是女？”他好奇地问。“不知道，我不喜欢事先知道。”“哦，也对，男女都是好孩子嘛。”第五圆不好意思地咧嘴而笑，似乎笑得相当开心，他看了看周围，问：“你女儿呢？”“在我老丈人家里。”“对哦，女人生子这种事，谁也不知道要拖多久，真是辛苦你了。”
“自己的
子当然要自己花心力照顾了，这个不能算辛苦。”我淡淡地道。第五圆低头沉默了一阵。“对了，后来我前那件自杀案，调查得怎么样？”我轻声问他。“啊，那件案吗？当然还是自杀，我一开始就认为是自杀没错。”他不怀好意地看了看我，笑说：“不然就有人要进监狱了。”“是吗？我记得你曾经说过，自杀动机很可疑。”
“呃？那个啊，其实呢…说起来怪不好意思，我当时入行时间太短了，所以才会胡思
想，后来看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这年头，谁都不容易，生存压力太大了，所以为了点
蒜皮的小事一时想不开自杀的，大有人在。”他拿起手中的香烟，放到鼻子前狠狠
了。“没带打火机吗？”我冷冷地问。“这是医院啊，止吸烟。我不能知法犯法。”他将香烟收入袋。再度陷入沉默。然后，我字斟句酌地说：“我这几年看了些推理书，很好奇你们警察真正的办案手段到底是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