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且说胡庄劈开杨氏玉股，埋首把牝户了一回，又把个灯盏掌过，细觑水的莲瓣，再将花心拨。霎时，那牝户间便涌出一股水儿。胡庄那话儿陡的暴开来，急把灯盏置于一旁，悄然挪身上榻，双股置于杨氏玉股之间。

　杨氏本醉眼微闭，忽觉牝中甚是虚空，心中疑窦顿生，遂开目一张，但见胡庄正俯身股间，把物往牝间凑去。杨氏手儿疾出，把物捻住，骂道：“贼囚，你莫不是嫌我那儿紧浅，不与我？”

　胡庄道：“亲娘，非也！正把物入进你那门替你杀！”杨氏道：“你便要入，缘何不告知老娘一声？”胡庄道：“恐亲娘不允。”杨氏道：“今便允了你，后可否与我行快活事体？”胡庄道：“倘亲娘熬不得，只管唤一声则个。”

　言毕，身下覆。杨氏亦熬不过，只得把手儿放了，那物正照着溶溶风孔儿，杨氏手儿一放，那物便一搠而进，径往钻去。只闻“唧”的一声响，那物尽没了。

　胡庄或上撑，或下俯，杨氏百般受用，哼哼叫道：“亲兄弟，我的魂煞了，快着些力儿，把我那花心捣烂才妙！”胡庄道：“亲娘。

　可是抵着你那花心么？”杨氏道：“亲娘花心惧怯，又躲缩了回去，如何是好？”胡庄知他花心深藏，便扯过凤枕，衬于杨氏肥之下，又道：“亲娘，你且把金莲高跷，掰开再干，便有十分妙处哩。”杨氏依言高跷金莲，复将玉股掰开些许。

　胡庄又道：“亲娘，且看将军来也！”随即唧的一声响，水溢，物尽挑那花心。胡庄再看杨氏，早已昏然。忙捧过香腮，以口布气，杨氏方才醒转道：“险些入死老娘哩。”

　胡庄道：“倘果真把你入死，我便把你家云扯过，权且替你一阵。”杨氏道：“得陇望蜀，今还不曾令我丢过一回，却又念着别个。莫只顾说话，杀要紧！”胡庄一头，一头问道：“我这手段，比起你先时丈夫如何？”

　杨氏道：“却不相上下。只是你年岁尚小，不会用些手段罢了！”胡庄道：“亲娘切莫小视于我，片时便与你滋味一尝。”杨氏那花心正跳得紧户，忙道：“冤家，老娘得难过，快旋手段令我受用。”

　胡庄闻听，兴悠情浓，将那尺余长的物自上而下，自首至，九浅一深，大大送起来，俄尔又三快一慢，直得杨氏头目森然，声俏语大作。胡庄又探手把杨氏粉颈紧拥，吐过舌尖，度于杨氏香之内。

　杨氏登时呜咽不出，只急得把儿一阵颠摇，下面更得唧唧的响，十分有趣。约干有一个时辰，二人俱都汗水淋漓。杨氏几丢了身子，幸而胡庄快慢有度，方才把儿止住。

　杨氏道：“如此看来，冤家却比我那先夫强上许多倍哩。只是不知马氏与你干时，亦是惩般畅意么？“

　胡庄道：“我家娘子初过门时，那儿亦十分受用，然与他入过三五回，那话儿竟觉阔绰无比，那比得亲娘这美品？”杨氏喜道：“既如此，你且寻了空当来与我杀火，咱两处受用。”胡庄道：“只要亲娘恩允，不才自会效绵薄之力！”

　杨氏又道：“你夫二人且长久住在我家，那房钱自是免了你的。只是把娘侍奉得利便是了。”胡庄见他可人，又上马与他大干。少顷便有一千余。杨氏呼爹叫娘，耸腿，原来妇人丢未丢之时，总是百般光景出尽。杨氏亦是如此。

　那枝儿歇在隔屋，如何受得二人的惊扰？＊＊＊且说胡庄正与杨寡妇入得云酣雨洽。一个仰天而卧，玉股高抬，尖凑。一个俯身而覆，双股齐并，身疾驰。二人如鱼得水，入得唧唧的响。那水儿四处横滥，也顾不得揩拭一回。

　胡庄一头嘻笑，一头冲锋陷阵，却又忆起一首词儿，随即口占而出，以赠杨氏道：今夜入聘婷，梦入熙。芙蓉脸腻柳轻，撒娇痴情似海，着意温存。甫得与相亲，便订山盟。百年好一宵成，莫把佳期轻撤下，记取银灯。

　岂知杨氏少时亦念些诗词，俱都云男女之事。胡庄适才这一首词儿，她听得明白，旋即微舒笑靥，亦戏调《如梦令》一首，以答胡庄道：爱煞玉人丰韵，岂索珍珠为聘。赚入绣衾因，愿作鸳鸯相并，痴甚痴甚，直到月沉更尽。胡庄听毕，惊愕不已。

　便歇下身，把香肩勾抱，笑道：“亲娘原来才情双丽，询可谓女中学士，风班首矣。”杨氏微微含笑，道：“过讲也。只知一二，实则文疏学浅矣。”胡庄又把那一对酥拨。

　但觉点点突，猩红可爱，再探手抚那牝户，光油油两旁丰隆，毫数茎，长仅寸许，将一指挖入，便觉内里温无比，热烘烘的。

　胡庄即复入物，往往来来，及至三百余，杨氏口内咿呀不绝，声声唤道：“有趣爱，得我真快活死也。”杨氏倍觉爽快，忙把自己的儿紧紧扳定，凭着胡庄一深一浅，着力狂耸。胡庄又将舌儿吐了。

　杨氏紧紧的了一会，亦以舌尖送过，娇声唤道：“我的亲亲爱，不闻那金尤早已报晓么？亲娘实久旷兴浓，不住遍身火，愿急为我驰骤一回！”

　胡庄急道：“就依你则个！”遂又自首至，大肆出入，乒乒乓乓，一连又是两千余。只觉牝中渐干，比前愈加紧浅。

　而杨氏匆匆失笑，亦已体软魂酥，直矣。胡庄觉出中烘热，便道：“亲娘，你已丢了么？”杨氏道：“且正丢得紧哩。”

　胡庄遂拼足余力，了一千余回，亦泊泊而矣。二人互揩了一回，因夜来俱不曾歇息半刻，此时睡意甚浓，便昏然而卧。在此按下不表。回头再说云与徐观夜间好一场大战，真个杀得快心满意。

　二人门路，比起前夜愈加有趣味。不必细表。单说云自下屋返回，便倚在小姐门首，只闻得小姐独自唏嘘哀叹。便启开闺门，近身问道：“小姐夜间与公子极尽绸缪，却又叹息个甚？”

　枝儿道：“想那公子，只与我半夜爱。及至事毕，又趁我昏睡的空当溜了去。你且道莽，他恁般狠心，又叫我怎生熬得？”

　云假意道：“小姐有所不知，男子初行云雨，怎知女子渴惹盼浆一般，你可与他些手段，他定合你通宵达旦的。”

　枝儿道：“依妹妹所言，却施些甚手段？”云道：“你可趁他丢未丢之时，急迫那物而出。这般一来，不怕他不与你爱。”枝儿道：“这般使来，不知女子亦不得丢么？”

　云道：“非也。初始时，小姐尽可竭力大作，先一丢为快，方为上策。”枝儿道：“依妹妹所言，明夜便试上一试。

　只是此刻天已微明，只怕公子再不返回。”云道：“倘小姐心难捺，奴奴便与你找寻公子来与你受用。”枝儿道：“多劳妹妹。”云应声而出。且说云心极灵。想胡庄既不曾与小姐同卧，又不曾返回下屋胡家歇处，便留在上房无疑了。

　那云轻潜至主母门首，侧耳细听，果然闻得里面云雨之声大起，心头只道胡庄再度暗把公子乔扮，心中老大着慌。呆了片时，便听得明白，朝里一觑，内里还掌着灯儿哩。见那胡庄正埋头苦战，才放下心来。

　想他二人一个房东，一个房客，里夜里眉来眼去惯了，也不见怪。＊＊＊且说云暗把杨寡妇与胡庄偷觑了一回，复觉火大炽。再寻那徐公子会，却恨天色微明，又恐公子识破。

　回小姐屋中，倘那小姐问起假公子去向，又不知作何回答。云犹豫一回，又把屋中二人偷觑了一回。

　忽然心生一计：“我何不寻个策儿，将小姐戏一回？”云急返小姐屋首，轻叩门儿。枝儿应道：“公子么，快快进门！”云掩口，作那男儿音声道：“心肝儿，还不曾睡么？”旋即进屋，反手把门儿拴牢。

　枝儿早把绣被轻揭，请公子上榻。云强忍住笑，又假意道：“亲妹妹，天已渐明，你我便少说些闲话儿何如？”

　枝儿应允，又道：“只你我干事之时，亦有唧唧之声，却又如何避得过？”云道：“这个不难，本公子便把手儿权且充当那话儿与你一回，却亦能销魂。”云言罢，亦不上，便蹲倒身儿于下，那指儿径去探小姐的牝户。

　枝儿亦不相拒，便把玉股掰开，单等指儿杀入。云那纤纤玉指，本是做惯了女红的，灵巧极致，如今一探便入进了香牝，自然摩得着花心，如此一来一往，便了些水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