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潘玉香躺在上，高举美腿，被得连声应道：“儿子，好儿子，死妈妈吧！妈妈愿意给你！”

　潘进咬牙发狠道：“潘玉香！你个货！你个！我死你这个老妇，死你这条老母狗！”

　一边说着，一边狠母亲！潘玉香被得不住叫唤：“啊呀！啊呀！妈妈是老妇！妈妈是老母狗！把妈妈这条老母狗死吧！哎呀！哎呀！”

　潘进继续吼道：“潘玉香，我烂你这个老！”潘玉香嚎叫道：“小进！使劲吧！烂妈妈这个老吧！噢！”

　潘进一边一边问：“妈妈，儿子你，你舒服吗？”潘玉香叫道：“舒舒服”

　潘进继续问道：“儿子让妈妈舒服，妈，你说，我是不是个孝顺儿子？”潘玉香呻着：“哎呀哎呀我的小进最孝顺了你真是妈的好儿子妈妈的孝顺儿子，哎呀！哎呀！”

　中学生潘进学习很好，他一边将巴往感老娘的眼里戳，一边念叨：“万恶为首，百善孝为先，妈妈呀，这两样你儿子都占全了！”

　潘玉香娇道：“呀呀我儿子真有学问连妈妈都得这么有文化妈妈给你妈妈心甘情愿我的儿子真优秀文武双全学习好上功夫又好真是妈妈的好儿子妈为你骄傲妈愿意给你呀妈喜欢你呀好儿子啊呀啊呀”

　潘进听了，不由得更加兴奋，他吼叫着：“妈！妈！我爱你！我亲爱的妈妈呀！我喜欢你呀！”

　他一边吼着，一边加紧攻击母亲道深处，得潘玉香娇婉转。潘玉香戴着白色罩，穿着无裆袜的一双美腿高高举起，两只精美袜莲在儿子眼前晃动，分外人。

　潘进不住母亲袜莲的惑，捉住感老娘的一只袜莲，使劲地捏着。潘玉香是潘金莲潘玉莲的后裔，脚长得很美，也很感，被儿子这么使劲捏，得她又又疼，忍不住汁越越多，叫作一团。

　潘进玩了好长时间母亲的袜莲，才放开母亲的袜莲，然后，他从母亲眼里拔出巴，本来他是站在前母亲的，此时，他爬上，骑到母亲身上，将巴入感老娘的嘴里，命令母亲为他巴。

　潘玉香躺在上，被儿子着，大口儿子的巴。潘进的巴在母亲嘴里，感觉舒服极了，他感觉憋不住了，于是，从母亲嘴里拔出巴，在母亲有不少皱纹但仍很好看的脸上敲击着。

　突然，他大吼起来，怒，都到感老娘好看的脸上。之后，潘进舒坦地躺在上休息，潘玉香起身，在上，跪在儿子身边，弯下，温柔地儿子的巴，将儿子巴上的还有她自己的汁，都得干干净净。

　＊＊＊孙诚在蓉城及他在返回的飞机上的遇容待以后再表，且说他在蓉城度过一个难忘的元旦，回到城，马上就是节了，他立即着手租房。

　原来，节后，他们公司在蓉城的客户要派两个代表常驻城，要他帮忙找房居住，所以他立即着手此事。孙诚平时与母亲孙月凤同居，他家房子很大，住得很舒服，所以他对什么租房子的事情完全不。

　他问了一个手下，才知道在写字楼不远处就有一家房屋中介。他赶到那里，问了问情况，中介提供了不少信息，孙诚大致了解了一下，觉得其中两套比较可以。

　于是，中介忙联系房东看房。第一家是在一个干休所里，孙诚开着他那辆捷达车，带着中介公司的人来到那家干休所。那干休所是部队上的，就在东郊，离孙诚公司不远，一会就到了。他们停在干休所的大门外，等着房东出来。

　透过干休所的铁栏大门，可以看到院子不小，里面有一条大路，两边鸟语花香。一些离休老干部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晒太阳。不一会，一个女军人走了出来。中介低声道：“房东来了。”

　孙诚见那女军人，年纪约有四十八九岁，高高的个头，约有1米74左右，她面色苍白，烫发，虽是不施脂粉，却颇有几分姿。

　她穿着军装衣，高棉皮鞋，从那皮鞋的巧形状，可以推测出她的脚形是颇为秀美的。那女军人带着孙诚一行人进了院子，顺着大路走了一会儿，来到一座二层楼前。

　她开了一楼的一个门，带着大家走了进去。这一是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虽然家具很旧，但是暖气，电视，冰箱，洗衣机，煤气灶一应俱全，收拾得很整洁。

　大家坐在客厅里，攀谈起来。原来，这位女军人名叫曹月苹，她自己家住在南郊省军区家属院，这套房子是她公公的，公公和她家一起住，她就想把这套房租出去补贴家用。

　曹月苹介绍说，她和老公都是部队上的，她老公小她两岁，她老公的父亲和她的父亲是部队上的老战友，现在都已经退了。

　孙诚看着面色苍白，而风韵犹存的曹月苹，心里想道，你老公玩了你这么多年，可是把你折磨得不轻啊，他可是享足了福啦。

　孙诚注意到对面墙上有个镜框，镶着一张黑白照片，是泽东接见部队的，孙诚叹道：“真不愧是部队上的啊，连这照片都保存着，现在可是少见啦。”

　曹月苹道：“我老公和他爸一个样，牛脾气，没办法，他就认这个。你们住这，要是不习惯，就摘了吧。回头你们搬走时我再挂上。”孙诚道：“好说，好说，这套房子就定下来吧。”

　曹月苹道：“你们住这，进进出出的，可得注意点影响。这院里全是离退休的老头老太太，没事就爱瞎叨叨，回头影响到我家可不好。这样吧，我呢，隔三岔五的也来看看，也可以帮你们收拾收拾。”

　按理说，房东把房租出去了，就不该再来房里了，可是，面对这样一位女房东，孙诚想，你来的次数越多越好啊。当即爽快地答应了。

　当下，孙诚钱，签了合同，这房就算租下了。留下女房东收拾屋子不提，孙诚等人又驱车赶到第二家。这第二家房子坐落在东区花园，这是一个很大的社区。

　上了楼，进了门，房东也是位女的，正在等着他们。孙诚一见那女房东，心里就是一跳，这不是他中学同学杨大风的母亲周娥吗？孙诚今年三十四岁，他同学杨大风与他同岁，细细一算，周娥今年应该已经年过六十了。

　十几年没见，她的模样没太大变化，看上去仍然是四十几岁。孙诚确认她就是周娥，不由得巴隐隐有些发硬。

　说起来，这周娥中等个头，身高约1米63，姿并不十分出众，但她长得很端正，圆圆的脸，模样有些娇憨，闪亮的眼睛闪烁着浓烈的望。

　她穿着衣，可以看得出来她的子很丰，当年上中学时，孙诚经常到她家里去玩。

　夏天时，他可以看到她的腿和脚，周娥的大腿非常丰，她的皮肤不算白，但她的脚却长得很白，光人。

　孙诚一直觉得这个阿姨很感，尤其他在同学杨大风房间里看到杨大风为他母亲画的一副体素描之后。

　杨大风在大学里是学设计的，素描功底不差，他为周娥画的素描可谓栩栩如生。画中，周娥的很多，而且朝前撅着。

　周娥是个初看并不很出众的妇人，但和她待得越久，就越能感觉到她的感，感觉到她的炽热的望。

　孙诚暗想，周阿姨能光着身子让她儿子写生，莫非她母子也和自己与母亲一样为了能多看到周娥，他经常到杨家去玩。

　孙诚高三那年节，年初二，他来到杨大风家玩，和杨家一起打麻将。杨家四口人，周娥，她的大儿子杨大风，二儿子杨大雷，还有小她一岁的丈夫。

　孙诚趁着打麻将的机会，好几次摸了周娥的手。周娥的手软软的，摸起来手感舒服极了。心猿意马的孙诚很快输光了钱，败下阵来。在一边旁观的杨大风的父亲接替他上了阵。

　杨大风他爸是个大学老师，经常出国。周娥家就住在杨老师所在学院的家属区里。孙诚到处转，趁着杨家全家都在聚会神地打牌，他溜进了周娥夫妇的卧室。

　在周娥的枕边和沙发上，孙诚看到了令他心跳的好东西，周娥下未洗换穿的丝袜。他想，看来周阿姨和自己的妈妈孙月凤一样，都有随手扔丝袜的可爱习惯。

　那时，袜还未流行，城的感妇人穿的多是长筒丝袜和短丝袜。孙诚从周娥的枕边拿起一只短丝袜，又在沙发上拿起周娥一只长筒丝袜，把两只丝袜发黑的袜尖并在一起，放在鼻子下使劲地嗅着。

　周娥发黑袜尖醉人的异香被他深深入大脑。想着周娥那光四的白脚，孙诚的巴不可抑制地硬了起来。一边怕被发现，提心吊胆；一边又难以抵挡丝袜的惑，使劲地嗅着。

　就这样，孙诚的巴越来越硬。那天走时，孙诚偷走了周娥一只短丝袜，回到家后，他嗅了那发黑的袜尖多少次啊，他一连嗅了那丝袜好多天。

　后来，他又偷了周娥穿过未洗的好几只丝袜，有短丝袜，也有长筒丝袜。后来，孙诚上了大学，参加工作，和杨大风一家渐渐失去了联系。他的主要都入了他母亲孙月凤的道，但他有时也会想起那位模样有些娇憨的周阿姨。

　就在大学毕业后不久，孙诚听到了有关周娥的一个香消息。事情是这样的。一个秋日的下午，天色昏暗。

　在某学院任教的杨老师又出国去了。杨家夫妇的卧室里，拉着窗帘，屋里传出妇人的呻声。

　当时四十几岁的周娥一丝不挂，正撅着股跪趴在上，大儿子杨大风跪在妈妈股后面，正着巴从后面污妈妈，把妈妈得不停地叫唤。

　刚才，他又在给母亲画体素描，画着画着，被母亲感的身子吸引得早已心猿意马的杨大风，扔下画笔，扑到妈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