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热血不是
热血不是充斥海绵体,就是冲上脑袋,

火在我

膛间


,残存的理智告诉我,我在女王面前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她只需一动作,一个眼神,甚至一句话,我就会被她征服,变成她的傀儡,她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情不自

地吻上了她的腋窝,一个无法形容的圣地,白得无法形容,光洁无

,娇

柔滑,嗅了嗅,我闻到了淡淡的古龙水香味,这恰好和我身上的阿玛尼古龙水一样,我听到了勾人的笑声,妩媚的脸布

了


,

人的凤目述说着爱的渴望,一瞬间,我再次吻上无与伦比的腋窝,


那片柔滑。
“还有这边。”姨妈咬着香

,身体侧过另一边,很利落地张开左边的腋窝,那微微凹陷之地同样白

,同样柔滑,吻上去,同样有一丝淡淡的古龙水香味,我陶醉其中,忘情


,姨妈两眼水汪汪,呼吸越来越急促,


出乎意料地急剧收缩,我很配合,巨物适时猛烈上顶,几十下过后,姨妈呢喃道:“我老是逗得妈妈很开心…”
我平静地看着姨妈得到高

,虽然


腋窝得到高

是多么的匪夷所思,但发生在姨妈身上,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我奇怪的是,姨妈得到高

后,似乎意犹未尽,才停歇一回,又开始悄悄

吐,难道她就不怕被别人发现,产房的门也没有扣死,姨妈就这么肯定没有人来?“妈,沙发不错,新买的?”
我

着大

子,暗示姨妈该换姿势了,硬梆梆的地板一点都不舒服,旁边就是柔软的宽体沙发,只要姨妈愿意,我可以在这张沙发上跟她做

到天亮。
可姨妈没有换姿势的意思,她依然仰躺在我身上,轻轻扭动娇躯,不经意间又

吐了几次大


,

感的丝袜美腿摆来摆去:“我觉得这个姿势

好的,男人是大地,我躺在男人身上,很有征服感。”
我真是哭笑不得,只好继续抱着娇躯,玩

那双


的大

桃:“在

上,在沙发上就没有征服感?”
姨妈缓缓伸直一条修长丝袜美腿,晃动她脚上的精致高跟鞋,柔柔道:“沙发太软,我穿高跟鞋不方便,不小心还会把沙发戳破,我也不想在

上做,一来无情趣,二来怕让隔壁的文燕,泳娴她们听到,这里最好,外室和内室的隔音效果绝佳,我们喊得再大声,王怡她们也听不到,我希望做

时无拘无束,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喊多大声就喊多大声。”
我笑了,笑得很开心,因为姨妈让我知道她的心思,换别的女人,恐怕死也不会说出这些话来,这当然跟姨妈

直的性格有关,军人皆如此。我并不惧怕做“大地”
我只想面对面看着姨妈,跟她眉目传情,跟她接吻,摸她的肥

,一想到她的肥

,我就冲动:“你翻个身骑上来,应该也会有征服感的。”
姨妈吃吃娇笑,似乎一下子就明白我的心思,肥

随即在我小腹上打转,


快速

吐大


,小嘴儿一边

息,一边撒娇:“我不想换姿势,不想拔出来,骑着做会摩擦膝盖,妈妈这么漂亮,你忍心看妈妈的膝盖又红又肿吗,再说了,妈妈也不想看你



的样子。”
我不笑了,简直快要哭,心

如暴风雨中的大海,汹涌澎湃。爱是什么我不知道,或许是要掺杂了少许恨才叫爱,姨妈的心思逃不过我眼睛,她不是不想看我



的样子,而是不敢看,她再

直也惧怕我的深情,每次她和我四目交接,最先逃避的是姨妈,逃避时,总带着一抹娇羞,就是那抹娇羞令我疯狂“你就忍心一直让我躺地板?”
我用力蹂躏两只巨

,仍不死心。



下巨物,直达子

口,姨妈

息道:“这有什么大不了,你是男人,应该有所担当,这么一点点委屈你都受不了,怎能算是男人,要讨妈妈

心,光懂得

香水可不行,你知道不知道,妈妈为了讨你

心,花了多少血本?”
我舒服得浑身打颤,子

口的

力更盛,这时候必须要用力

动,否则只能引颈就戳,随口说了一句:“我一定加倍回报。”
马上猛烈

动,姨妈还以颜色,与我大打对攻,肥

猛烈旋转,伴随的是阵阵呻

:“怎么回报,再找几个女人回来气我么,噢…”“我不是保证不找了吗。”心里气恼姨妈喋喋不休,我


得更凶猛,招招直接撞击花心,才三十几下,姨妈就尖叫,旋转迅速慢下来,我一见她慢,也跟着慢

慢

,完全是针锋相对的意味。
见难以压制我,女王的脾气上来了:“哼,以后要记得经常

香水,

香水不要直接

在皮肤表面,男人一般只

在腋窝,女人可以全方位的香,男人只要掩盖汗臭味就行,我可不喜欢娘娘腔的香水男人。”
这有点像送一束鲜花给美人,美人却告诉我这束鲜花只适合送给死人一样,我心里别提多别扭,气恼更甚,


大

子的手指用力

捏两粒硬起的

头,悻悻道:“传授香水知识是对的,批评我也能接受,可最后一句就太伤自尊了,一点面子都不给,你儿子是娘娘腔吗?”
姨妈大声娇嗔:“我是你妈,我说什么你都要听,伤自尊也要听。”“蛮横。”我摇头叹息。
“你说什么?”姨妈蓦然回头,柳眉一挑,

人的凤眼看向我耳朵,我暗叫不妙,电光火石间,来个先下手为强,双臂抱紧姨妈的软

,下体像打桩似的猛烈冲顶,姨妈猝不及防,惊叫一声重新躺倒在我怀里,秀发披散,大

股跟着快速耸动起来,哪里还顾得上拧我的耳朵,只知道销魂地呻

:“啊,轻点…”
我得势不饶人,马上转守为攻,直起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着姨妈扑向沙发,巨物滑出,我迅速板正姨妈的娇躯,面对面地重新

入巨物,一杆到底,姨妈再次喊“轻点”
“不能轻,要干狠一点,干烂妈妈的


,小君说得不错,妈妈就是

货。”我热血沸腾,咬着秀发,拧着

头,


黏滑得要命,滋滋声很密集。姨妈作势要打:“我…我是你妈,你怎能这样说我,喔,好

…”
我坏笑,拨开乌黑秀发,捧起姨妈的美脸狂吻:“别以为我不懂,十二点一到,你就知道我会来,你深知我喜欢你的大

股,所以你故意趴在地上,让我看见你的大

股,你故意说耳钉掉了,实际上耳钉你一直拿在手里,你一步一步

惑我,从穿护士服开始,你就开始

惑我,你是世界上最漂亮、最风

、最狡猾的母亲。”
“啊…”姨妈咬着下

呻

,我并不没有


,她是故意用呻

来掩饰内心的难堪,

语还羞的凤目里多了一丝狡黠。我洋洋得意,轻轻抚摸横在姨妈

间的白色吊带,



道:“不过,我喜欢被妈妈

惑,我喜欢这件护士服。”
姨妈涨红着脸,扭着肥

娇嗔:“我以后不穿了,买了好多紫

丝袜,黑色丝袜,红色丝袜,黄

丝袜,还有海军装,学生装,警察装,空姐装,女仆装…
…哦,女仆装倒没有,妈永远不会做女仆,妈只会做女王,我今天刚买两套女王装,一套是黑皮女王,一套是豹纹女王,这些衣服丝袜,要统统烧掉,我做回一个端庄淳朴,又笨又丑的好母亲。”
我大吃一惊,人都傻了,赶紧哭丧着脸:“妈,我刚才脑子缺氧,胡说八道,您别生气…”姨妈翻翻凤眼,大声道:“烧,一定烧。”我低头,看了看光洁

滑的白虎

,坏笑:“是

货的

么?”
“你…”姨妈恼羞成怒。我哈哈大笑,巨


起,闪电

入,继而铺天盖地“啪啪”声连绵不绝,姨妈瞪着我,怒气一点一点地消失,颤动的娇躯也连带晃动那双高耸


的巨

,我双手潜入姨妈身下,解下了她的

罩后扣,将薄薄的蕾丝

罩摘下,完美的玉

就在眼前,我张开嘴,深情地含了上去:“我爱你,妈妈。”
“中翰。”姨妈轻轻呼喊,

离的眼神如梦如幻,我没猜错,姨妈最惧怕我的深情,我凶悍


,却深情款款:“叫老公。”“嗯。”姨妈呻

道:“你老是为难我,我叫不出口…”突然间又尖叫:“老公,别磨,别磨…”
我疯狂了,没有什么比姨妈喊我做老公更刺

我的


神经,我吻住姨妈的香

,调戏她的舌头,机械地

动


里的


,盘

在我背部的双臂像蛇一样游动,我担心尖利的指甲随时会划破我背肌,耸动的娇躯不时上

,我又担心

会把高耸的大

子

扁,啊,我沉湎了,沉湎在无边无际的


之中,动作渐渐

鲁

秽,我举起姨妈的双腿,摘下她的高跟鞋,闻嗅上面的气味,


丝袜脚趾,还用细长的鞋跟刮磨姨妈的

头。
姨妈

叫:“啊,妈妈还有很多高跟鞋,可惜…”“可惜什么?”我紧张问。姨妈媚眼如丝:“可惜都要烧掉。”
我怪叫一声,像暴怒的野兽般撕咬猎物,蹂躏猎物,腥臊的气味如同遍地血腥,刺

我更凶残暴戾,姿势不断变化,后

式成了最后选择,我扶住满月般的肥

,将

大的巨物一遍又一遍的捅入

靡的


,悲鸣刺耳,如同猎物垂死前的哀嚎,我丝毫不放松,兽

和

望

织在一起,无坚不摧,翻卷的


终于血红了,看似娇

,实则狰狞,没有一丝怜惜,我一点都不在乎娇

的


会被

烂,撞击声此起彼伏,手中的巨

彻底变形。
姨妈的喉咙发出怪异声响,沙哑而有力,低沉又绵长,娇躯奋力耸动几下,


再次收缩,

力无匹,我狠狠地打了个冷颤,想运功防守已然来不及,只好随波逐

,毫无顾忌地


,放任快

肆

,姨妈在颤抖中悲鸣在悲鸣中颤抖,暖

奔腾涌出,我放下丝袜美腿最后冲刺,四周回

着“吧唧吧唧”声响,电

通过脊椎的一刹那,我嘶吼着拔出大


,弹身而起,对着姨妈的樱

闪电

入,滚烫的


随即

出,姨妈就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也难掩惊骇之

,她

咽着,

咽着…
时间仿佛已停止,我头晕目眩,四肢发麻,感觉不到心跳。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姨妈的怀里,她正用手轻轻抚摸我的头发,我甜蜜极了,这就是幸福,躺在母亲怀里接受她的抚摸是一个人最幸福的事情。
“中翰。”姨妈在呢喃。我以为姨妈只是想叫醒我,我一个翻身,再次将她

在身下,


仍然


,我的巨物早已重整旗鼓,没有丝毫迟疑,巨物像回家似的钻进了


中,完全充斥整个

道,我舒服极了,见姨妈也在呻

,我吻了上去,可吻着吻着,我发现姨妈心不在焉,心中疑惑,小声问姨妈是不是累了,姨妈摇摇头,幽幽叹息道:“中翰,如果妈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原谅吗?”
“什么?”我惊得吐出

头,愣了愣,触电般坐了起来,姨妈的话由不得我不胡思

想。姨妈见我这般神情,嫣然一笑,嗔道:“我只说如果,你激动啥。”
“应该能原谅,要看具体是什么事情。”我松了一大口气,但心有余悸,眼睛炯炯地看着姨妈,她的反常令我有一丝不祥的预感。姨妈似乎很平静,只是她一直不敢正眼看我,目光低垂:“比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