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的名字叫望龙,今年廿六岁。
之所以有这么一个俗气名字,可能是父母得我一个儿子,期盼“望子成龙”的原故。
我可不大喜欢这名字,另外取了个洋名,叫“丹尼”你们也跟着唤我丹尼吧!本来我在一间颇具规模的地产公司里任职经纪,好景时月入二万多港圆,可算是一份不错的工作了。
女朋友叫碧茵,廿一岁,是两年前到夏威夷旅行时,因同是团友的关系而认识的,我们计划明年中便结婚,因此去年我俩在沙田联名购买了一所房子,不算很大,而且还正在银行期供,可将来结婚后便总算有了属于自己的小爱巢了。
她爸爸是香港有名的富商方中天,在大陆和香港都开设有塑胶厂,东南亚着名的“蓝”商标便是他公司的产品。
当她爸妈知道宝贝女儿有了要好的男朋友后,便不断催速带回家给他们相见,好瞧瞧未来女婿的模样,

到碧茵老是在我面前唠叨:何时才愿意跟她回家吃顿饭,见见家长。
但我想到事业尚未有成,竹门木门不相配,趁年轻力壮还是赚多些钱实际,所以每一次都推辞了,我誓要靠自己的真本领创一番事业,别让人将来在背后唱我靠老婆发达呢!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一场亚州金融风暴把我全盘计划都打

了:由于香港楼价大跌,

投减少而令公司业务萎缩,我便是首当其冲被裁掉的员工之一。
消息对我来说,真如晴天霹雳,霎那间收入全无,别说房子再也没钱供,就是连生活费也顿成问题。
一加入失业大军的行列,那种痛苦真难以形容,每天花上好几个小时到处去求职,得来的回覆尽是“回去等通知吧!”一句,晚上回家都是带着疲累而失望的身躯倒头而睡。
本来靠碧茵的关系,在她爸爸厂里当个一官半职,本来不成问题,可我就是强脾

,偏不要她帮,钱要凭自己的本事赚回来,不能糗给她外家看。
想起一大班同学中,小张算是混得最风光了,每次见他都是名表金链、西装骨骨,连打火机也是名牌货,替你点烟时“叮”的一声,准把你吓一跳。
虽然他从来不透

自己公司的名称,也不知道他担任甚么职位,但在经济市度低

下,他仍然能保持可观的收入,相信公司的规模也小不到那里去。
今晚我约了他在尖沙嘴的一间酒吧里碰头,看看有没有甚么可关照的,老友一场,大概不会见死不救吧!到了约定时间,我准时走进酒吧里,四处张望见他还没到,便先找张桌子坐下,叫来一杯啤酒喝起来。
酒吧里烟雾弥漫,电视机正播放着足球世界,法国对巴西的总决赛事,人们围

在屏幕前,大吵大嚷、指指点点:“上!…上!…传中…对!…

呀…

呀…哎!…真窝囊!”吵得耳朵也快聋了。
刚点上一枝香烟,就有人在我背后轻拍两下,转过头一看,正是小张,他西装笔

,神采飞扬,左手掖着意大利男装手袋,右手拿着无线电话,一拐身就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
替他叫了一杯啤酒,再给他点上一口烟,两人便打开了话匣子。
寒喧一番,对话渐渐进入主题,小张听完了我的遭遇后,轻轻低叹了一声:“阿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看我好,我看你好而已。
不瞒你说,我现在当的职业,说得好听一点,是男公关;说得难听的,人家叫你做鸭、舞男,你也得默认。
每个晚上,我就是穿梭在酒店、别墅之间,带给痴女怨妇无限快乐,也从她们身上赚得花花绿绿的钞票,跟本就是一个出卖

体和自尊的男

罢了!我已经洗

了头,没法不干下去,可你是暂时失意,将来前途无限,干嘛要自毁前程呢!况且万一给碧茵知道,可就不堪设想了。”
我对他说:“我当然不是打算把它作终身职业,不过这样的市道,谁也说不上何时方可复苏,骨气喂不

肚子,你替我留留神,让我客串几趟,先解决这燃眉之急才说,总不成把和碧茵一同开的联名户口里的钱取出来作零用吧!再说出来玩的女人都不喜欢张扬开去,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小张低头沉默了一会,才说:“你得有心理准备,这一行也不是想像中般容易干,出来滚的女人千奇百怪,甚么要求都有,赚得她们的钱,就得

得她们服服贴贴,别到时后悔呀!”
跟着递给我一张他的名片,然后说:“明天你去出个手提电话,再在几份小报上登一段广告,生意自然就会送上门来,如果有甚么需要帮忙的,打去我上班的星期五俱乐部吧!”
和小张分手后回到家中,才一进门,就见碧茵正坐在厅中看电视,她见我回来,忙不迭问:“我等你好几个钟头了,怎样?小张有替你找到新工作吗?”
我当然不会直说,骗她道:“有喔,是在广告公司里当设计助理,不过是夜班的电脑输入员,以后晚上便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呐,不怨我吧?”
她高兴得搂着我直跳:“哪里!哪里!男人始终是事业为重,好好干吧!不过别净顾着工作冷落了我就行了。”
不明就里的人听起来,还以为她语中带刺呢!
她

前两团软

抵在我心口上,引得我心内发

,真正是“穷心未尽,

心又起”顺势抱着她推前,

在沙发上,双手伸进她衣衫内,一把揪着

罩往外就扯,肥肥白白的一对

房便应声弹出,随着她

拒还

的扭动而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我两手各握着一只,不停

动,

圆按扁,

得碧茵微丝细眼,

高着

口,好让两个

房更形突出,等我玩得越加得心应手。
摸捏了好一会,两粒小葡萄般的

尖在我掌中渐渐发硬了,我用手指挑拨一下,俯低头张口把其中一颗含进嘴里。
我先用嘴

包裹着整粒

头,将口里的热力输送给它,然后再轻轻用牙齿咬着,舌尖在

头尖端上面

。
不几下,碧茵就脸红耳热,汗冒心跳,气

如麻,身体像蛇一样扭来扭去,磨擦着我的下身,令我不期然地就起了生理反应。

裆里像包着一团火,热力往心里慢慢烧去,烘得全身热辣辣的,隐隐感到

起的

巴在里面一跳一跳,令到

成尖尖的

子前端不停地在碧茵的下体

来

去。
手掌摸捏着她

滑的

房,舌尖

着她

得硬硬的

头,鼻子嗅着她

前散发出来的阵阵

香,眼睛享受着她脸上充

快意的表情…,宫能的刺

令我再也把持不住,

具越

越硬了,可惜

茎被困在

里,

头让布纹磨擦着,又麻又

,全身都不自然。
我用手把它拨歪,等它斜斜的

向

间,才舒服一些。
碧茵把我的西装外衣扯后,

了下来,双手

紧地揽在我背后,指甲尖深深地陷进我背部的肌

里,鼻孔发出“唔…唔…唔…”连续不断的吭声,听得我越发血脉高贲,

火烧到脑袋上来了。
我再也忍耐不住,便暂时停止对她

房的进攻,一把抱起她,三两下便将她的衣

剥个清光,全身赤条条地横陈在沙发上,一副雪白无瑕的

体便暴

在我眼前,任我摆布。
她生自豪门之家,身娇

贵,皮肤自然保养得又白又滑,加上她年轻貌美、身材窈窕,青春四溢,尽管我并不是第一回

览这动人的上帝杰作,但还是忍不住偷偷了几口口水。
她清秀的瓜子形俏脸本来白净得像一朵小丁香,此刻却红粉绯绯、

上眉梢;一对晶莹如水的大眼睛,这时却紧闭如丝,眯成直线;嫣红似丹的小嘴

,半张半开,

人暇思、

感

人。
感谢上苍,此生此世,能让我永远拥有这美妙的

体,真是羡煞多少旁人!
我把她丰

的肥

轻轻抱起,搁上沙发的扶手上,让她下体微微向上演突,然后再握着她双腿,慢慢往两边掰开,一幅令人难以忘怀的美丽图画顿时出现在我眼前。
两条滑不溜手的细长美腿向外伸张,轻轻抖动,夹在中间尽头的是一个白如羊脂的



户,


上长着乌黑而又柔软的曲

,被我呼出的热气吹得像平原上的小草,歪向一旁。
拱得高高的大


随着大腿的撑开,被带得向两边半张,

出鲜

夺目的两片小


,黏着几滴浅白的爱

,像一朵粉红色的玫瑰,蘸着

水,在晨曦中初放。
我不一次这样忘形地注视着她神秘的地方,但每一次都神魂颠倒,无法自我,心儿扑扑地

跳,呼吸也几乎停顿下来。
我退后仔细欣赏了好几分钟,才猛地把头埋下去,伸出舌头,在红红皱皱、美得像

冠的小


上面轻

。
舌尖触到的是难以形容的美快:滑得像油、甜得似糖;

道里散出来的一股幽香:清得像兰、芳得似梅,总之,浪漫得像诗。
她的小


在我舌尖不断


之下,开始发硬,往外伸张得更开了,我用指头将小


再撑开一点,

出

水汪汪的

道口,

口浅红色的

皮充

血

,稍稍

起,看起来就好像绽开的蔷薇,顶上的

蒂从包管皮里冒出头端,粉红色的圆顶闪着反光,像一颗含苞待放的花蕾。
我用舌尖在

道口打转,让她不断涌出的

水

在舌头上,又浆又腻,然后再带到

蒂,利用舌尖蘸在越

越出的小红豆上,把整个

户都涂

黏黏滑滑的

水。
碧茵在我的逗

下,

户一

一抬,全身肌

绷得紧紧,双手几乎把沙发的垫布也抓破了,忽然间又来一个哆嗦,

身抖了几抖,大量

水骤然而出,把我的嘴糊成一片。
我见她牙关紧咬,身体左扭右动,像有无数虫子在身上爬,知道我再没有进一步行动,准给她抡起粉拳在我

前

打了,便

身而起,用打破世界纪录的最快速度,将身上所有的障碍物统统除掉,一丝不挂地向她看齐。

得不耐烦的

茎,一经解除束缚,马上便昂头吐舌,显

威风,在我

下点头哈

,上下跳动。
我用手握着包皮,轻轻捋后,红得发紫的大

头鼓涨得棱

四张,往前直

,

皮也拱起好些有如荔枝皮般的小

粒,闪着亮光。
我左手把碧茵的小


撑开,右手提着布

青筋的

茎,用

头挨在她

道口揩磨,两下子,

头便全给

水涂

了,还有些顺着

茎直

下

部,浆得整枝

茎像溶化了的冰

,全是水

。
我一鼓作气,将

头对准微微张开的

道口,力抵而进“扑吱”一声,

水四溅,霎那间,整

又大又长的

茎便埋没在碧茵


温暖的

道里。
她口里“喔…”地轻叫一声,

口

了

,舒服

足得像小孩子终于得到了一件盼望已久的心仪玩具。
我两手分别托起她的腿弯,凝聚全部气力在下半身,挪动

茎开始在她的桃源小

里一下下地

送起来。
那种

头被

道里层层皱皮磨擦的舒畅感觉,确非言语所能形容,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在男女

器官接触的几寸部位,一

一送都引起莫名的美快,一进一退都带来无比的

愉。


就像不停产生爱

电

的发电机,把磨擦产生出来的震撼人心电

往双方输送,然后聚集在大脑中,储到了一定程度,便燃起爱火花,爆发出让人如痴如醉的

高

。
我忘掉一切,脑空如洗,净心体味着

送中传来的一阵一阵快

,领略着和碧茵灵

交流中所得到的爱情真谛。
虽然反覆又反覆做着同一动作,但受到的刺

却越来越强,让人没法子停得下来。
眼中望着碧茵高

迭起、

仙

死的身体在我力之下舒畅得不停起伏,耳中听着她忽高忽低“啊…阿龙…我…我…哎…我要死了!…喔…不行了…我要了!”的叫

声,心里不期然冒起一股无比的英雄感,令我越

越劲,越

越快,

茎涨得又硬又

,每一下都直顶到

道尽头,让

头碰撞到她子

口为止。
双眼望着

茎的大

头在她

道飞快地出出入入,把不断

出的

水磨成无数的细小泡泡,黏

在整枝

茎上,白花花的遮盖在上面,

得面目全非。

茎和窄

之间的

隙,

水还在继续涌出,令到我前后晃动的

囊,每向她会

敲碰一下,便蘸到不少,再甩向沙发扶手上,渐渐累积成一滩白潺潺的水渍,把扶手

得黏黏滑滑一片,碧茵的

股给我越撞越滑后,整个人都躺到沙发上去了。
我见给扶手碍着,索


出

茎,把碧茵掰转过来,让她站在地上,弓着

趴在沙发面,然后再抬高她

股,提着蘸

浆

的

茎,朝着她耸起的小又再捅进去。
我双手扶着她滑不溜手的

部两团肥

,下身猛力地前后

送,小腹和她

股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发出清脆的“辟拍、辟拍”
一连串响声,像在鼓掌回应着我卖力的


。
碧茵双手撑着椅面,身体就着我的频率前后挪动,令到垂在

前的一对大

子也跟着摇摇摆摆,逗得我忍

不住,弯


在她背上,两手捞前,用力握着那一对


的

团,使劲地

捏起来。
碧茵在我两面夹攻之下,全身动不了几动便要颤抖一轮,干脆整个

部趴在沙发面,翘起

股,仍然接受着我带给她无尽快

的

送。
我的

头在

道里面像活

般

出推前,棱

边缘和她

道内的腔

互扣,引起令人要晕厥似的快

,为了不断享受这种乐趣,我有不知疲倦地把

茎在

滑的

道里进出,让快

连绵不绝,畅

得不愿停下来。
张口不断发出叫

声的碧茵,此刻脑袋左右

摆,秀发四散,像发了狂般抓着沙发的垫布,一把

进嘴里,用牙狠狠咬着,叫

声变成从鼻孔里透出来,像痛苦的呻

:“唔…唔…唔…唔…”虽呢喃不清,却充


感

人的快意,像鼓励着我对她一

接一

的进攻。
忽然间,她全身僵硬,有两腿发软,吭声也停了下来,跟着娇躯强力地抖动不堪,像发冷般不断打着哆嗦,两粒小樱桃似的

头在我掌心涨硬,一股连一股的

水从

道里

出来,

在我的


上面,形成无数闪亮的小珍珠。

道肌

一紧一松,裹着我的

茎在

搐,一下子,

茎像被温柔地按摩、

头像被猛力

啜,令

道变成真空,引曳着我体内蠢蠢

动的


,牵扯出外。
凭谁也难抵受着这样的刺

,我顿时丹田发热、小腹内

、

头酥麻,身体不由自主地跟她一样发出颤抖,盘骨力抵她

户,

头和子

颈紧贴,马眼在子

口大张,随着突然而来的一个快乐大哆嗦,

具在温暖的

道里跟随脉搏跳动,一道浓热的


顷刻就如万马奔腾般倾巢而出,从

道里直

向她

道深处。
我紧抱着她热得发烫的

体,两人二合为一,如胶似漆地融汇在一起,全身动也不动,任由那不停

出热浆的

茎,在她体内把一股又一股的


尽情地输送。
无比的快意将大脑充

得爆

,对外界所有一切全没反应,全身神经收到一个信号:就是高

时那种休克般的窒息感觉。
好不容易大脑才回复清醒,我这才发觉碧茵雪白的一对

房,被我在高

时力握而出现了十条红红的指印,

户给我不停的


呈现微微的肿涨,

道口的

皮向外反了出来,包着我慢慢缩小的

头,浆

着花白的


和

水混合物,难舍难离。
我侧身和碧茵同躺在挤迫的沙发上,把她抱在怀里,轻轻亲吻着她呼出热气的小嘴,温柔地问她:“舒服吗?”
她似乎气还没

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断断续续回答:“唔…舒服得像升仙呢!耶…你好坏,老是趁人来你家时欺负我,又不肯跟我回去见爸爸妈妈,难道等我

着大肚子才向他们现身吗?”
我一下子不知该怎样回答才好,以前还有一份正当职业,也不敢见她双亲,现在连职业也失掉了,拿甚么去娶她们的女儿?于是吱吱唔唔,连忙找词搪

:“是我爱得你太厉害了,每一次见你都忍不住冲动嘛。
这样吧,以后我和你做

时戴上套子好了,免得我事业未成你就怀孕,害你在爸妈面前出丑。”
其实我刚好接着她的话题,打蛇随

上,为以后我和她


时戴套子作后路,避免

后接客时不小心惹上肮脏东西,传染给她。
也真是,男人有到外面滚才戴套子,回家和

子干都是打真军的,我却要倒过来做,难道这真是牺牲的代价?
碧茵用粉拳在我

口

:“看你说到哪去了?人家是催你见见我的双亲而已,你却扯到戴套子上面去,见见我的家人真的哪么难吗?以后不到你这来了,讨厌!”
我连忙好词安慰:“好好好,给一年时间我,等我储够钱,才到你家提亲,不然,礼金也拿不出来呢!”
她向我嘟嘴扮了一个鬼脸:“赖皮,爸爸还着意你的礼金吗?人家怕你认识了别的女孩子,贪新忘旧,不要我呐!”
红着脸把头埋在我

前。
温香软玉抱在怀里,刚软化了的小弟弟不

又渐渐硬了起来,我怕她再多话说,唠唠叨叨,便不再给她发言机会,站到地面,一把扯着她双腿,搁在肩上,对准还


外溢的

户,将

茎又

了进去。
望着在她

道进进出出的

茎,心里暗暗说:“好好享受这最后一晚吧!从明天开始,这



便要和不相识的女人分享,你不再是单独占有了。”
当然她作梦也想不到这回事,是甜甜地领受着我的一下下的冲刺,


地沉醉在我的温存中。
梅开二度后,我也很疲倦了,抱着极度

足、

溢眉梢的碧茵,相拥而睡,她手里轻握着我带给她无穷快乐的

茎,

体在我怀里散发着温暖和馨香,嘴角挂着微笑,慢慢在浪漫的气氛中进入梦乡。
我心里却百感

集,眼瞪瞪地直呆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