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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端起酒杯向一举
 “我爬上她身子,先把吊在几下,等她得闭眼哼哼时,轻轻出来,吊头对准眼使劲一,嘿,一下子进个吊头!真是老马识途啊!她只叫了声”啊“,就不敢动了。女人嘛,一进去就没事了!”

 “…刚把吊头进去时,她整个眉头都皱起来,嗯地一直喊疼,不停说着,冤家,疼!好人,轻点!眼里好像真有泪花。”我知道她是在还我的债,不让我在她肚子里播种的债,所以尽力忍受着眼里的痛。

 看她委屈的表情,得我都有点心疼了,不过话说回来,谁叫贺那么不可一世了!谁叫你以前那么高傲!现在让你受点苦不是应该的吗?再说了,吊头被小眼紧紧包着的感觉还真他妈!嘿嘿,不才傻呢!”

 …我慢慢把大吊整个往里送,再轻轻一,再送进去一点,每次这样一动,她就丝丝地喊疼…

 大概几分钟后,她虽然还是皱着眉头,但不喊疼了,伴着我的动,她还扭起来,嗯的声音跟时有点像,而且里又开始淌水了。妈的,真是个娘们!眼也会发!”

 “现在看到贺装出大老板不可一世的样子就心里好笑,神气什么?老子昨天才完你老婆眼呢!还在我前面挽着老婆亲密的样子,你个笨蛋王八,怎么就没发觉老婆走路有点外八字呢?那是眼还疼,嘿嘿…”“今天说好要带她们娘俩去龙庆峡玩的,一大早到她家,小女娃还没醒呢,就趁机钻进她被窝,搂着她香香软软的身子,摸,马上就出水了,这个漂亮女人真是越来越了!

 都是我‘教导有方’啊,嘿嘿!但小女娃就在旁边,这会她说啥也不让,在我怀里扭来扭去地求饶,说好人,晚上再给你。

 但翘起的巴怎能强按下去呢?趁她在厨房做早餐,我就一直搂着她摸,没几分钟她就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早餐也不做了,说冤家,我真是欠了你…接下来就随我衣服、扒衩了…”

 “…在厨房她还是第一次,真!她双手按在水槽上,光股高高向后翘起任我使劲,我肚子碰在她股上,白白像波一样漾,那样子真是百看不厌!

 …得她了一次后,我把进她眼的大拇指拔出来,再把大吊对准微微扩展的眼,趁她还在抖颤没反应过来,一下子就了进去!

 她嘴里叫着坏蛋、坏蛋,可好像没前两次那么烈反抗,货,肯定眼被上瘾了…““在龙庆峡玩的时候,我脑子里还一直想着她在厨房里撅着股挨样儿。

 再看她走几步就皱下眉头、或停一下,还不时捂一下,我心想,别人看她股被牛仔包得圆圆的那么好看,可谁知道里面眼还没完全合上呢,嘿嘿,说不定还在往外冒我的泡泡呢!

 看她弯帮小丫头拍土,翘着股的俏模样,我情不自用手指捅了一下她。她嗯了一声,回头瞪了我一眼,可嘴角分明挂着含的笑意。我心里一乐,趁人没注意,又偷偷摸了她子一把,哇,鼓鼓的!肯定发情了,晚上又有得了…”

 “我很少做梦,可昨夜我做了个梦。梦见很多白泡泡,从晨可爱的小眼里往外冒,一直冒,冒出的泡泡飞啊飞,有个泡泡竟然飞到一个人的鼻子上,啪的破了,仔细一看,那人竟然是贺总!哈哈…”一想起这些变态字眼,我总有种模模糊糊的幻觉,模糊中,晨变成了燕,巩变成了那个老夫…天!当模糊慢慢变得清晰,幻觉会不会变成现实?心中不由酸楚起来,又带点微微的怅惘。

 ***这段日子我的业余休闲,除了健身散打、跟老婆Q聊,就是去酒吧坐坐。不是闹哄哄的迪厅酒吧,而是去三里屯那种可以安静地喝杯威斯忌、晒晒太阳的酒吧。

 我在医院的休息时间是周三、六下午和周一整天。每周的这三个下午我都会去三里屯的酒吧喝酒、闲坐,有时和程一起,有时独自。

 从来北京工作开始,就养成了这个无聊的习惯,慢慢地,三里屯附近的酒吧几乎被我泡遍了。就在从大同回京的第二天下午,在三里屯一个街角的酒吧里,我认识了一个人,一个与我同样无聊,但比我多了分落寞的人。

 其实从我一跨进这个小酒吧时,我就注意到他了。他坐在一张靠窗的桌子旁独酌独饮,桌上已经有三个只剩冰块的空杯子,他手里还拿着一杯冰镇威斯忌。和煦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柔和地撒在他寂寞的脸上,他看着窗外的眼神是那样的孤独、迷茫。

 这种眼神我太熟悉了,过去三年,我在镜子里经常看到。我走了过去,在他对面的空桌子旁坐了下来,向已经识的酒侍要了一杯威斯忌后,我一边品尝冰凉的酒味,一边观察这个孤独的男人。

 他好像也注意到了我,只是礼貌地冲我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继续独饮。平时我一般顶多喝三杯,但那天不知为何,一杯接一杯,当对面的孤独男人喝到第七杯时,我也赶上了。

 孤独男人明显酒量不如我,虽然脸色没红,但落寞的眼睛里已经是醉意。他稍带意外地看看我桌上的七个空杯子,又看看我,脸上出一丝惺惺相惜的笑意。

 我向酒侍打了个响指,酒侍跑了过来,我指指那个孤独男人,说,那位先生的酒我买单,问他还要几杯,一起结了。酒侍跑过去对他说了几句,他慢慢抬起头,醉意阑珊地向我招了招手。

 我过去在他对面坐下,他并没说什么感谢的话,只是对酒侍说,再来…两杯!那天下午,我们总共喝了18杯威斯忌。陌生男人相逢相识,和女人不同,话不在多,端起酒杯、会意微笑即可。

 但在互相换了名片之后,我的话明显多了起来,话题也从政治、经济慢慢转到了女人、子。我装出醉后多言的样子,唠唠叨叨地讲了自己和老婆曲折的经历,醉意盎然的他大部分时间都在甘当听客。

 当然,有时也会上一句:“兄弟,想开点…咱有缘,喝…酒,干杯!”我干嘛要装醉对一个陌生人讲自己的家丑呢?

 因为那张名片!因为那上面印着“北京市某某建筑公司 深圳市某某建材公司 总经理 贺鸣”!对,他就是贺!晨的丈夫!那个被无的巩在背地里羞辱过无数次的贺!

 那个救蛇的农夫!那个与我经历相似的绿帽丈夫!要说巧,这的确是一次难得的巧遇。但现在我相信,其实我每周三次去三里屯泡酒吧,潜意识里要的就是这样的“巧遇”!

 因为《我》文里不止一次提到三里屯的某个酒吧,是贺排解郁闷的去处。因为有个关于破镜重圆的梦,一直让我难以释怀。男女之间有一见钟情的缘分,其实男人和男人之间也有,只不过那叫“一见如故”相似的遭遇,相近的性格。

 尤其是爽快的酒风,使我们仅一个下午就成了相见恨晚的知己。于是,接下来的周六下午,我们继续来到这个酒吧把酒谈心。

 这一次,他虽然很想对我这个“酒逢”的“知己”一吐苦水,但还是有点拘束,对辛酸往事一笔带过,只是说最近三个月来忽然没了晨的消息,这让他非常担心,问我该不该去德国找她。

 我说,真要找她总有办法,她的父母、朋友,以及她在德国读书的同学,都可以帮忙,现在最关键的是你准不准备重新接纳她,如果心里还没准备好,找到又如何,平添苦恼!他半天无语。看得出,他还很迷茫,心里的那个阴影还一直没有散去。

 我继续跟他讲自己的经历,讲自己从仇恨子、原谅子到现在更加珍爱子的心理历程。“…好,现在我们做个假设,把晨放在我老婆当时的情况…哦对不起,你老婆是叫…晨吧?你上次好像说过…”

 我差点说漏嘴,幸亏贺有点喝迷糊了,点点头说是。“那好,如果你那司机也想谋害你的话,晨…你老婆是不是也会像我老婆一样反戈一击呢?

 不管你怎么理解老婆,反正我的答案是肯定的!十几年的爱,十几年的婚姻啊!在丈夫生死攸关的时刻,怎么是那种冲动一时的婚外恋所能比的!

 据你的描述,你老婆是有点,嗯…那个过于浪漫了,但她本质是善良正直的,在大是大非面前,她肯定会选择保护丈夫的!这是什么?这就是夫!”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口才这么好,一通声情并茂的演说,竟让贺时而若有所思,时而点头称是。也许是因为两人身体里的酒都在作祟,也许是因为,这番话在没遇见贺之前,早就在我心里说过无数遍了。

 “当然,夫恩情和爱情是两回事。也许,你们夫之间和我们那时一样,爱情…早已淡化、褪了。但我要说的,你还真别不相信…打我在心里彻底原谅了老婆之后,我们的感情比年轻恋爱那时还要好!

 爱情,经过了磨难历练,真的更加,那个…唉,琼瑶那些麻词我也不会说,反正,现在我和老婆就是在恋爱!真的,每天的心情好得跟要飞似的,整天面对病人的哭丧脸我都能保持真心微笑!连北京灰蒙蒙的天,在我眼里都是那么的瓦蓝瓦蓝!”

 贺被我的话逗笑了,端起酒杯向我一举,仰脖一口干了。我知道这些真心话有点起作用了,心里不为远在德国的伊人感到一阵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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