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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
 章走后,我才敢松一口气,偷偷地往下体一看,龙所撑起的小帐篷仍高高撑起,真想一拳打下去,恼它破坏我的好事,当拿起桌面饮料想消消火之际,不巧饮料已经喝完,于是向侍应生挥挥手,而这时候才察觉,原来很多人都已经走了,然而,人少了便显得机场就更大,越显得大表示越冷清,好比我此刻的心情。

 机场虽大,但空调的设备十分理想,偶尔还令我打了个冷颤,或许已经夜深,该走的人已走,该飞的人已飞,冷亦属于正常,心想既然冷,何不喝杯白兰地暖暖身体,于是向侍应生要了两杯。

 侍应生很快就摆了两杯白兰地在桌面上,当拿起酒杯,望向桌上另一个酒杯的时候,不觉得自己很孤单,万走了,康妮也正式向我提出分手,前者的走或许是个定数,毕竟她的身分和生活习惯,留在我身边始终有问题,但后者的离去,心里头自然很不甘,如果跪在地上能令她回心转意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跪下。

 可是,以康妮事业心为重的方面去想,分手恐们也是迟早的事,而今,她与处长已经络,没必要留我在她身边,况且想当位高权重的女强人,怎会留下与人分享男人的笑柄?所以她的离去,我始终要接受,还是要无怨无恨的接受,毕竟她把最宝贵的第一次给了我。

 今天的情绪波动,可说是有史以来最烈的一次,愤怒、哀愁、激动、欢笑、苦恼、刺、疑虑全都出现,甚至被煽动火的刺也出现,只不过意外的是出现在章身上。今天的她见过万后,情大变,还想以身相许当我太太,以承受万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的劫数。对于她的好意,我十分感激,但我不能重蹈父亲的覆辙,他当年就是找另一个女人当太太,以挡母亲的劫数。

 想起章,便想起把脸贴在她前的情景,雪白的沟、弹球、人的体香,不又令我再一次冲动起来,然而,最好笑是她竟不知我在占她脯的便宜,还不停说出温馨的慰语,以她一向持有守身如玉的防御力来说,今次算是沟里翻船,但她这次的翻船,又是否自编自演呢?

 无意中,想到章自编自演的翻船问题,不联想起另一个问题,她是否自编自演已经不重要,最重要是我应不应该打蛇随上,趁机会把她给占有?如果今天不趁这个机会把她给占有,后别说占有,即使想摸一摸,恐怕亦难如登天——今天离开别墅的搂抱,便是最好的例子。

 想起占有章,自然而然想起了章太太,觉得手段有些卑鄙,但回想一下,当我不占有章太太,原因就是为了章,今次占有章,又怎能算是卑鄙?问题是该怎样发动攻势较为妥当,最好想个可进可退之策,毕竟她的脾气可不比一般女子,是颗红辣椒,所以绝不能掉以轻心,万一会错意或个不好,后果十分严重。

 拿起酒杯,闭上眼睛嗅着酒香,脑海里不停反覆的想,记得章今天情转变,是见了万之后的事,接着康妮的离去,她似乎完全释放自己,并做出向我投怀送抱的安慰,以她一贯守身如玉的警惕力,绝对不可能完全不设防的扑到我身上,然而,可以做出如此粗心大意的动作,除非是对我动了真情。

 对!章应该对我动了真情,即使不是动了真情,亦是因为同情心,或关怀之意,如果是因为惭愧,想为我做点事的话,当然是最好不过,看来我该从这方面下手,以退为进之策更为妥当,既可进、又可退,即使手段狡猾,为了她那火的娇体,狡猾就狡猾一次吧!

 下定决心,不再犹疑,既然一切因万而起,那就从万的影子开始,趁她还未回来之际,即刻向侍应生要了两杯马丁尼,继续扮演失去女友的可怜相,一来看她有什么反应,二来再随机应变,总之,走一步、看一步,并提醒自己千万不可心急,要谨慎行事。

 “我是失恋者!我是失恋者…”我开始自我催眠。

 过了一会,发现章从外面走进来,我即刻换上一张哀愁的脸孔,假装凝望桌上的马丁尼酒杯,但视线却被她短裙下的修长美腿所吸引,其感的步姿,加上黑色惑的丝袜,足令我火高涨,更别说双腿之间的隐蔽春光,当她坐在我身旁的时候,才发现这里的女侍应生对着章抛出既羡慕、又嫉妒的目光。

 “桌上怎会摆放这么多酒杯?”章好奇的问我说。

 “记得马丁尼酒杯吗?”我故意用沉重的语气说。

 “记得!”章伸出纤纤五指,把马丁尼酒杯端在手上,凝神贯注的想了一会说。

 章怎样的回答并不重要,最重要是发现她短小吊带的背心里,竟然多了一件紫罩,而前那对雪白的球亦铺上一层紫薄薄的蕾丝镂空,虽然蕾丝掩盖了雪白肌,但却增添了几分感,拔的双峰亦显得更为娇贵。

 章跑出去那么久,原来是为了去买罩,但她为何要戴上罩?难道发现我刚才窥视她的脯,所以设下此防御之罩?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占有她的幻想,岂不是宣告破灭?

 “怎么不说话?不相信我记得马丁尼一事?”章把马丁尼酒杯移到我面前说。

 “这杯酒是万小姐的,请放下…”

 “我偏要喝!你管得着吗?”章一口把整杯马丁尼酒倒入嘴里。

 “你…”我假意发起牢,谁料,章突然扑到我面前,将两片润的珠贴到我的嘴上,并且把嘴里的酒,由上而下,灌入我的嘴里。

 没想到,章竟然敢在公众场合向我做出如此大胆的动作,刹那间,可真不知所措,只能愕然把她嘴里送过来的酒饮下,而她那对锐利的目光,并没有因为尴尬或羞怯而闭上,相反出野凶狠的目光,与我四目相觑,我的心开始怦怦的跳,耳发热,内心涌现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感,更为她下一步的动作而紧张…

 章很快把嘴里的酒送入我嘴内,正当发现没有酒的一刻,我那俏皮的舌头,竟然主动挑向她的珠,可惜,她那两片娇的珠,却在电光石火之间,悄悄移开,使我的舌头扑了一个空,尴尬的我急忙把舌头缩回嘴里,而她则把身体慢慢退回座位,但凝视的目光,仍停留在我身上未曾转移。

 章的眼神,令我心慌意,我不知道她接下去会做些什么动作,亦无法猜想她到底在想什么,但侍应生的身体语言却告诉我,刚才的动作已引来她们的注意,同时亦提醒我很重要的一点:我现在的身分是名中年老头。

 “胡闹!你没瞧见我现在是几岁的人吗?还闹出这种玩笑,多尴尬呀!”我小声埋怨了章几句,以打破沉闷的气氛。

 “擦一擦嘴上的口红…”章递了一张纸巾给我,接着就拿起桌上的白兰地。

 “你手上这杯白兰地是康妮的…”我一方面故意试探章的反应,另一方面希望她同样用小嘴把酒送到我嘴里,即使侍应生看着也无所谓。

 “我知道,要不然桌面的酒怎会都是两份?所以我代表她们两个,喝下你这杯断情酒,不好吗?”

 章一口气把杯中的白兰地全部倒入嘴里,接着向侍应要了瓶马尔戈红酒。

 虽然这间天茶座拿不出最佳年份的洒,但较高品级的年份还是拿得出,怎么说这间也算是机场高级餐厅,服务水准也不会太差。

 “你怎能代表万小姐和康妮呢?她们两人在我身上留下的都是不同的故事和回忆,外人是无法取代的,只是没想到她们的酒却被你一个人全喝下,如果现在仍可以与她们对饮,那该有多好呀!”我叹了口气说。

 “事情已经过去了,就别想太多…”章叹了口气说。

 “我的人很重感情,尤其是爱情那方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或许上天要我今世做个多情种,让我尝人间情苦,但我会很乐意,且专心的撑下去。”

 “我看得出你是重感情之人,所以才会代她们把酒喝下,要不然怎会坐在这里陪你解闷?关于你对女人情义之事,我从玉玲身上得知不少,你是否好先不要讨论,但可以肯定一点,你绝不是始终弃的男人。其实我已留意了你很久,应该这么说,瞧见你身边有这么多女友,所以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才会留意。”章说。

 当知道章一直以来都在留意着我,我不有点受宠若惊,因为女人对一个男人不感兴趣,绝不会花时间留意对方,更不会对他产生好奇心,但她从师母身上得知我的事,那是师母主动说,还是她向师母打听,这点对我来说,可十分重要。

 “章,你刚才说从玉玲身上得知我不少的事,是你向她打听,还是她来告诉你呢?”我忍不住追问说。

 章想回答的时候,侍应生刚好端上红酒,试过酒之后,她们便捧上一个大雪茄盒给我们挑选,结果我选了二号大卫杜夫,而章选了四号大卫杜夫。

 当侍应生在我们面前点燃雪茄的一刻,我竟发现已不知不觉爱上章,尤其是看她小嘴含着雪茄的美姿,肯定是不顾一切的爱。

 “龙生,刚才两杯酒是代表万小姐和康妮,这杯马尔戈能算是我的酒吗?”章待侍应生走后,举起酒杯对我说。

 “你也想和我分手?但我们从未开始…”我心中疑惑的说。

 “喝酒一定是要分手吗?难道马尔戈不是你我初次见面的酒?”章反问我说。

 “是的!马尔戈不仅代表你我初次见面的酒,同样亦是章太太和我之酒,那我们第一杯是敬她的,你也代表母亲接下我这杯酒。”我对章太太的尊敬由心而发说。

 “谢谢!母亲知道必会很高兴,干!”章黯然的说。

 这杯红酒的感觉太了,不但想起与章太太在房间畅饮红酒的一幕,亦想起她下衣服的情景,当时她那丰房,令我焚身火,而今她女儿章罩的紫蕾丝,同样教我蠢动,龙高举。今世能遇上这对感母女,上天侍我可真不薄,想起母女很自然便起凤英母女俩,心情不惑到失落,然而,此刻的失落感,正好派上用场——多一分的失落,等于得到章多一分怜惜。

 “章,你还没回答刚才的问题,是你向玉玲打听我的事,还是她主动来告诉你我的事?”我放下酒杯说。

 “我刚刚踏入你们邵家,王玲主动照顾我,并且时时刻刻开解我,陪我聊天解闷等等,偶尔谈起你的事,她也很乐意告诉我一切,但她所说的一切,都是说你的好话,相反,静宜给你的评语就不太好,并且有暗示我尽快离开邵家的意思,但我听了,一笑置之罢了。”章拿起红酒杯说。

 实在难以想像,静宜会在外人面前说我的不是,而且还要章离开邵家,她不是在众人面前支持我得到章的吗?但从章说话的表情判断,并不像在撒谎,亦没理由大费周章挑拨我和静宜的感情,毕竟静宜没有丝毫的杀伤力,但静宜为何要这样做呢?

 “龙生,我已经回答你的问题,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哦!”章说。

 原想追问章关于静宜的事,但却被她的问题所打断,心想反正此刻亦无法判断出静宜之事的真伪,倒不如专心把章给占有,只要能把她给占有,那她所说的一切,就更有可*

 “什么问题?”我反问章说。

 “当你的太太呀!”章毫不羞怯的说。

 “原来你仍然记着万小姐所说的“你的太太不是人”那句话,还想当邵家的代罪羔丰,化解其劫,我真不知该感激你,还是骂你够蠢的,即使我肯答应,紫霜和家里的女人没有一个会答应,她们个个都不是怕死之人呀!”我摇头叹气的说。

 “如果当晚在酒店,我不反抗的话,你是否会把我给占有?”章问说。

 章这个问题够直接的,教我不懂得怎样回答。

 “坦白的说,别耍我!”章用咄咄人的语气说。

 “会!”我点头说。

 “是爱上我想占有,还是纯粹想得到我的体?”章紧盯着我说。

 “我…这…也…”我吐吐,支支吾吾答不上话。

 “我要听的是你的心里话,别逃避!”章一边捧着红酒杯,另一边则把身体和脸到我面前。

 望着她那沾上几分酒红的脸颊,以及来势汹汹的双峰顶,这种严刑供法,我还是头一回遇上,差点不过气,心脉加速窒息而死。

 “章,别闹了,这里是大庭广众,快坐好!”我推开章说。

 “嗯,那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章把酒杯放在桌面,但视线仍紧盯在我身上。

 “章,无可否认,我一半是喜欢你,一半纯粹只想得到你的体,但我也有可以随时放弃你的自制力,得到或得不到,并不是很重要。”

 “你的自制力是来自爱的那方面吗?”章追问说。

 “我不知道,或许来自章太太的身上…”

 “那你为何要三番四次挑逗我?你还记得在医院、家里、酒店房间里做过什么吗?”章毫不羞怯的说。

 “抱歉!每次单独与你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被你的美,以及感的身材所惑,导致不惜一切想得到你,但每当想进一步的时候,却不忍心伤害你。告诉你,我不曾在女人面前如此懦弱,你是第一个。”我坦然的说。

 “因为你爱我,所以不想我受伤害,当晚在酒店房间,如果不是我的矜持,那冶月便不会失身,危难之际便有功力逃命。万小姐说得也没错,我是欠下冶月一条命,所以我当你的太太,不管是化解邵家的劫,还是抵销性命的债,我会心安理得,无怨无悔!”章坚决的说。

 我相信章说的这番话,以她性格坦率、不怕死、敢做敢当的子,绝对无需质疑,这点我十分的钦佩,而刚才她说的“矜持”二字,似还有下文未说,要不然为何不说抗拒,而说成矜持呢?

 “章,刚才你说的矜持,是否暗示说喜欢上我,所以对于我的索求,并不令你讨厌,只是在矜持的情况下要拒绝我?”我大胆试探说。

 “嗯,其实你武艺高强、为人正直、拥有地位和金钱、脸孔俊朗,加上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出手相助,所以足够条件成为我的另一半,只可惜你身边女人众多,使我不想踏前一步,虽然曾留意你和众女人相处得十分和睦,众女人也情同姐妹般,但仍是无法令我屈就其后的问题,我不否认自己一向喜欢当大姐的习惯。”章说。

 章的赞美,令我受宠若惊,而她曾留意我和家里女人生活的方式和习惯,更令我感到意外,可惜她的想法和康妮一样,无法接受和其他女人分享身边的男人,加上她一向喜欢当大姐,不甘屈就其后的问题,就更较为棘手,如果不顾一切先把她给占有,那她是将就的留下,还是像康妮一样离我而去?

 所有的想法和问题都是复杂的,唯一先要做到的,是把章给占有,要不然一切只是徒然,但想占有她,又谈何容易,除非是她自愿献身,强迫并不是妥当方法,况且以她宁死不屈的性格,亦未必会成功,若想要她自愿献身,恐怕只能利用万的影子——她不是一直深感内疚,想利用自己来化解我对万的思念吗?

 “章,我们之间的问题还是别谈了,怎样谈也不会谈出个结果,一切已成事实,现在我只想多要两杯马丁尼,以解慰对万小姐的思念。”我以退为进的说。

 “不!喝红酒吧…我知道你喜欢喝红酒…”章劝阻我说。

 “章,我虽然喜欢喝红酒,但此刻我更需要马丁尼,同样需要万小姐多过其他一切,我心里十分挂念着她,紫霜因她而获救,章锦因她而成了废人,没有她,冷月惨遭酒店炸害,没有她,后我的太太便不是人,不管对事还是对隋,我很需要她留在我的身边,我感到无助呀!”我用手掩饰假装伤心哭泣的脸说。

 “别这样…谈得好好的,为何又提起不快之事…”章让我的脸倚在她的肩膀上说,而我顺着势把脸滑至她丰脯旁。

 再一次把脸俯在章的身上,这次当然不会错过享受的机会,除了尽量把部贴在她的前,贴磨那对弹实的球,眼角更是迫不及待朝向低领口窥探,虽然丰脯,铺上一层紫蕾丝镂空的花边,但是球,又岂会因此而遭遮掩,相反,镂空蕾丝成了房若隐若现的挑逗,紫则散发出更香惑。

 贴磨章球的一刻,双手差点忍不住想摸上一摸,幸好最终把持得住,而没出狼狈之相,可是小龙生却不长气,偷偷仆裆里起革命,吓得我急忙用手遮掩,以免尴尬而惊吓怀里的小花。

 “对了!你身上怎么多了紫的蕾丝,出门之前好像没有的?”

 “刚才到楼下取车钥匙的时候,经过商店买的。我实在不习惯里头真空,况且你的泪水沾了某个部位,所以才…你不用知道…”章说到一半停下,而不往下说。

 “抱歉!原来刚才你的衣裳,不好意思…”我连声道歉,并专注留意这次是否也了,可是这次是假哭,又哪来泪水呢?

 “嗯,别讨论这个问题,干杯吧!”章转移话题的拿起酒杯说。

 “我想喝马丁尼…”我试探的说。

 “不准!只能喝红酒…来…”章半撒娇的语气,并牵着我的手说。

 “干杯!”我装出很无奈的表情说。

 接着再与章共饮几杯,察觉时间也很晚了,该是时候离开,要不然这里的侍应生黑起脸子就不好了,于是吩咐结帐准备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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