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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章太太的遗体被仵作行人抬上碱房车后,警员便要我们到警局去,但章坚持要送母亲最后一程,最后,警方在记者言论的压力下终被妥协。途中,想到章太太这次回航不是回家,而是到人生最冰冷的碱房,不感今怀昔,但这个冰冷的家,人生又岂能躲避得了呢

 章和我坐在警车的后座,泣如雨下的她,目不转睛,一直凝望着前方的碱房车,而我则在一旁忧心如焚,一会儿担心章目睹她母亲的遗体送入简陋且肮脏的公众殓房里,不知能否支撑得住,另一方面亦忧心紫霜是否已经离了危险期。

 码头距离公众碱房不远,转眼间,很快便抵达到目的地。

 果然不出我所料,章再次伤心绝,号啕痛哭,并且冲上前死命紧捉着黑铁箱,不让仵作行人将她母亲的遗体送入碱房内。

 而那些仵作行人则以碱房不准生人接近遗体的条例,假意推开章而乘机揩油,我当然不会让章吃亏,急步挡在她身前护驾。

 “妈,女儿不孝!是我害了你!快醒来呀!我们回家…呜…”章伤心绝痛哭说。

 “章,别这样,节哀顺变…”我单手搂抱章,劝她松开紧捉黑铁箱的手。

 无情的仵作行人,不管三七廿一,以蛮力强行推开章,迅速将章太太的遗体搬进碱房内,便随手关上大门。

 被拒于门外的章,只能站在长黑锈的铁门前,痛哭嘶叫,然而,凄惨的嘶叫声中,只引来几头狗的好奇心和碱房传出的阵阵臭气,却无法唤醒沉睡中的母亲…

 “呜!是我害死母亲!”章自怨自艾,懊悔不迭,拥抱我痛哭。

 章突然转身投入我怀里痛哭,前丰的丰同时双双于我的膛,使我惊愕拥,但柔韧丰球,犹如水波漾般,我不神惑,无法克制,加上章的身体因哭泣而轻微的动,贴摩的快油然而生,小龙生根本无法抵受刹那间的贴身挑逗,已逐寸起…

 忧心如焚的我,深知此刻不该因章的美心,但生理的造化十分微妙,它要来的时侯总是难以抗拒。幸好定力够坚定的我,很快便将起冲动的龙镇服下来,但面对低感的美人,双手不由自主从纤细的肢,逐渐攀向玉背轻抚,甚至厚颜无,不顾一切,陶醉于摩的快,龙刺向章腿间三角地带…

 “嗯…”章突然对我瞄了一眼。

 不!理智的我轻轻推开章,尽量不与她身体接触,毕竟她刚承受丧母之痛,而躺在碱房里头的是极信任我的章太太,加上紫霜的生死未卜,倘若此刻我仍起心的话,简直猪狗不如,试问怎能对得起芳琪她们,况且自己亦无法原凉自己,这份理智我必须坚持。

 “章,伤心只会损害身体,别让你母亲走得不安心,节哀顺变吧!”我轻轻推开章的肩膀说。

 “对…母亲生前已受我的气,现在该让她安心…安急…”章抹掉眼泪,点头说

 道。

 章情绪的刹那间转变,我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她的脸型属木,五行中木属东,然俏丽的鼻峰,乃旭东升之势,一对伶的眉眼,更是彪虎恚κ鹿现猓词故О芤嗪芸于皆倨穑峋龊筒谎园艿男愿瘢纫话闳烁涨俊

 “我们该到警局了,请…”警员上前对我们说。

 “我要先到医院探望紫霜,然后才跟你们到警局。”我对警员说。

 “抱歉!由于是死人案件,所以你们必须先到警局留口供。”警员不耐烦的催促我们上警车说。

 “什么死人事件?别忘记我们是受害者、她是死者的亲属,并不是你们的要犯,要不然你联络处长,让我亲自对他说。”我不悦的说。

 “不行!我们必须公事公办,走吧!”警员推我的肩膀说。

 “放手!”我用力将警员的手甩开,并发怒的大喝一声说。

 “你想怎么样?别来…”神色慌张的警员,急忙按着间的袋说。

 警员的动作,使我联想起一个有趣的问题:神功能否抵挡得住子弹

 “慢!我身体不适,要求先至医院总可以了吧?”章拉住我,对警员说。

 “这…”警员互视一眼说。

 “我们是受害者,并不是要犯,你们何必与我龙当立不去?要不然你先询问你上司的意见,直说我非到医院不可,或者借个电话,让我与处长直接对话。”

 两名警员走到一旁,通过对讲机,谈了一会后走过来。

 “我送你们二位先到医院…”警员礼貌的说。

 警员通过电话后,态度一百八十度的改变,也许知道我是处长的朋友,所以抹去心中那份敌视感,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们之前对我百般刁难,毕竟是我先与他们的上司康妮过不去,下属为上司出口气,亦是理所当然之事。然而,大机构层式的关系,便是文明社会里的“弱强食定律”侥幸处长是我的朋友。

 “谢谢!走吧!”我拍拍章的肩膀,示意一起上车。

 章依依不舍登上警车,我则忐忑不安望着前方的道路,一方面希望尽快抵达医院,另一方面又害怕抵达医院,接获不利的消息。虽然签文提示的死者已经出现,但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难免有所疑虑,甚至对自己会产生疑惑——到底我是对神数没信心,还是对自己没信心

 警车很快抵达医院,幸好这家医院不是江院长管辖之地。当下车的时候,发现路人总是朝我抛出怪异的目光,感觉把我当成犯人似的,加上记者们的纠,这滋味可真不好受,最后在警员的护送下,顺利将我们带到警方临时借用的会客室。

 我的出现引起芳琪的注意,她第一时间走了过来,章则在警员的陪同下,跟随护士前去治疗伤口,而父亲和邓爵士仍陪着章叔叔,但他们的表情告诉我,似监视多过陪伴。

 正当想向芳琪追问紫霜的状况,却给她抢先说了。

 “龙生,先不要紧张,紫霜正在手术室抢救,巧姐和玉玲几个在手术室外等侯消息,婷婷的伤口没什么大碍,鲍律师正赶来协助我们给警方口供,另外我联络了处长,他答应亲自前来了解此事,而章锦的精神状况很不稳定,医生为他注了镇静剂,看来要睡上好几个小时,但康妮仍是陪着他,还有捐血的情况很理想,支票亦存入你的户口,还想知道些什么呢?”芳琪很清楚的向我代一切说。

 “芳琪,目前我只担心紫霜的伤势,其他的事暂时不想了…”我欣赏芳琪的办事能力有她为我打点一切,十分安心。

 “不!有件事要询求你的意见,紫霜转去哪一间私人医院好呢?”芳琪严肃的问。

 “你认定紫霜可以安全离开手术室?”我好奇反问芳琪说。

 “我见你肯留下陪着章,而不跟随紫霜到医院,想必已测出紫霜会没事吧,希望我没猜错…是吗?”芳琪紧捉我的手说。

 芳琪的猜测,足以证明她察言观的能力极强,或许每个律师都有这等本事吧…

 “紫霜不会有事,转院的事你和邓爵士商量,只要不到江院长那间就行了。”我凝重的说。

 “好!我即刻与邓爵士商量紫霜转院的事,你先休息一会,其他事让我处理就行了,不用心。”芳琪拍拍我的手说。

 “谢谢你!”我感激芳琪的关怀和信任。

 “谢什么呢?”芳琪好奇的问。

 “谢谢你信任我认为紫霜会没事…你很坚强…”我有感而发的说。

 “紫霜需要的是医生和她本身的意志力,我们只能给以信心和妥善安排,当做对她的支援,这亦是我们目前可以做和应该做的事,总之,紫霜和婷婷的事,让我们几个女人来处理,你不必心,相反你要处理的事还很多…但切记不要冲动、不要伤人…”芳琪指向父亲的方向说。

 “嗯,你说得没错,确实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处理…”我付之一叹的说。

 “龙生,不知道你会怎样对待康妮呢?虽然她做的事,令我很气恼且反感,但她毕竟是我多年的好友,希望你看在我的份上,别令她太难堪,我答应你会与她绝,对不起…”芳琪惭愧的说。

 芳琪的惭愧,使我更加的内疚,当要不是我贪恋康妮的美,今怎会承受被女人出卖的伤痛

 “这点你大可以放心,康妮怎么说亦曾在医院帮过我一次,所以我不会对她怎样的,要不然码头那一掌已要了她的命,至于绝不绝的事,则由你自己决定,我会尊重你的决定,相信巧莲她们也会一样,放心…”我点头说道。

 “谢谢!我过去和邓爵士商量紫霜转院一事。”芳琪点点头,我手背说。

 “一起过去吧!”我将手搭在芳琪冰冷的肩膀说。

 刚才和芳琪短短谈上几句,察觉她不停查看手机,加上冰冷的肩膀和小手,料想她和我一样,表面上显得很镇定,其实内心对紫霜的伤势,忧心如焚。然而,这一刻,她仍以冷静的态度处理所有的事,这份临危不的坚强果断力,坐上邵家正室之位,乃当之无愧,只可惜命运就是命运,半点不由人…

 走到父亲面前,当看见章叔叔的脸孔,我便无名火起三千丈,恨不得痛痛教训他一顿,为紫霜出口气,可是紧抓起的拳头很快便松开,也许我无法对一位手无缚之力的老人家下手,而芳琪则把邓爵士捉到一旁,商讨紫霜转送私立医院事宜。

 “龙生,章没什么大碍吧?”父亲慰问说。

 “章没什么大碍,只不过在殓房大门痛哭一场,现在情绪算稳定下来。”

 “龙生,对不起,不知紫霜情况如何?”章叔叔小声的问我说。

 “你还有脸问我紫霜的情况,要不是你出卖我们,怎会出现这种局面?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不管紫霜的情况如何,这笔帐我一定会跟你算清楚,还有章太太的死,你和你弟弟要负上责任,章绝对不会放过你们两个…”我愤怒的说。

 “你们想怎样对付我都没有关系,只希望你能放过我弟弟锦,可以吗?”章叔叔求情说。

 父亲突然发怒,往章叔叔的脸上,狠狠的掴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起后,章叔叔脸上留下五手指印,然而,这句响亮的清脆声和红红的手指印,教我心里直喊“痛快”二字,只是没想到父亲的火气会这么大,章叔叔的脸皮会这么厚…

 “你弟弟在我儿子身上使用降头术,之后害我媳妇紫霜破肚溢肠,如今生死未卜,你还有脸要求我们放过他,你究竟是不是疯了,还是中了降头呀!哼!”父亲咆哮激动的说。

 这时侯,芳琪和邓爵士可能因父亲的怒掴和咆哮声,给引了过来。

 “别吵!你们再吵的话,我可要把你们隔开。”警员上前对我们说。

 “没事,走开…”邓爵士愤怒的把警员给叫走。

 “爸,别动怒,有警员在旁守着,别让他们看笑话。长话短说,直接问股票一事,至于紫霜这笔帐,等警方放手后,我们才跟他算。”芳琪小声的对父亲说。

 芳琪这么一说,我才记起股票一事,差点误了大事,幸好码头轰出那一掌,是把章锦击下海,要是不幸击死章叔叔的话,恐怕连股票也击入海里。此刻,回想自己处事方面,实在急躁鲁莽,加上为了在章面前表现自己的功力,不顾后果轰出试探的那一掌,实属不智,后需加以警惕。

 父亲听了芳琪的话,闭目沉思一会后,情绪果然冷静下来,点点头表示接纳她的意见。

 “其他事后再谈,股票什么时侯交给我们?”父亲直接问章叔叔说。

 “老邵,股票的事,后再办吧!”章叔叔无打采的说。

 “哼!什么是后再办?”父亲愤怒的说。

 “老邵,现在锦和紫霜的事还没解决,哪还有心情办股票之事呢?”章叔叔说。

 “不!章太太虽然离开了,但是她生前已经答应会把手上持有的那份股票交给我们,这点她女儿章可以作证,你绝对不可占成己有!”我即刻追问章叔叔说。

 “龙生,我三弟锦金生前所持有的一切,已归章氏所有,而玉方所得的遗产,亦是从章氏所得,如果她想转让任何股份,必须得到董事会同意,要不然昨晚宴席上,她无须向我要回股票,当时你也在场,不是吗?”章叔叔解释说。

 章叔叔这么一说,不但教我惊讶,芳琪亦和我一样,要不然我俩不会愕视一眼。

 “你指章太太生前所持有的一切,死后的财产,全归章氏?”芳琪惊讶的说。

 “是的!”章叔叔说道。

 相信所有人听章叔叔说完后,皆震愕不已,我则担心章会一无所有,谁料,这时候发现章站在门口窃听,看来又是讨好她心的好时机,真要加把劲才行,毕竟此刻她很需要朋友的支持,真是天助我也…

 “胡扯!怎会有这样的条文!如果有的话,今天这件事摆明是谋财害命!”我不的说。

 “龙生,千万不好说成是谋财害命,章家有钱等于我有钱,而我的钱花到下辈子也花不完,如果要谋财害命的话,那遇害者我将是第一个。”章叔叔解释说。

 章叔叔的解释并不无道理,倘若章锦要谋财害命的话,一定先向章叔叔下手,这样便可顺理成章,取代章氏老大的位子,不过,我还是为章感到愤愤不平。

 “如果章太太的遗产,全归于章氏的话,便对章很不公平,我不相信这类条文有法律效用,简直难以置信,哼!”我气愤的说。

 “芳琪是大律师,你可以询问她关于法律的常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条文已在章家有多年历史,锦金死后亦曾在法庭上引用过,这点你无须多疑,至于公不公平很难下定论,或者这么说,如果我和太太、锦都死去的话,这对章又公平吗?”章叔叔摇头叹气的说。

 章叔叔的反驳,教我哑口无言,而芳琪又低头不语,显然这类条文有法律效用,但我仍为章感到不服,不管众人怪责我执着或野蛮都好,我始终不想让步,决定为章力争到底。

 “芳琪,你是大律师,这类家族条文,有没有法律效用?”我问芳琪说。

 “龙生,这种遗产处理法是有效的,不过要看当时立约的情况,一般大家族都会使用这种方法,但多数会以股份做分配权,至于,变卖股权要通过董事会,这点可要看过约上的条文,方可准确回答你。”芳琪回答说。

 芳琪的回答,则令我十分的失望,但亦是我预料之内,可是为了讨好章,只能加把劲“芳琪,我不管这类条文有没有法律效用,一定要向法庭追究到底,不管花多少钱,这场官司一定要打下去,誓要为章讨回公道,以慰章太太在天之灵。”我愤的说。

 “你们只是要玉方持有的那份酒店股票吧?这点我可以答应交给你们,不需要这么麻烦…”章叔叔感叹的说。

 “不!股票事小,就算得不到,亦不算怎么一回事,我们只想为章取回公道,绝不容许你们欺负她。”父亲突然身而出的说。

 章终于推开大门走进来。

 “谢谢大家对我的错爱,章感激万分,不过,章家的一分一毫,我从不稀罕,大家不必为我心。”章走进来说。

 真要命!最重要且感人的对白,竟给父亲抢了说,气死我了!

 “章,你没事吧,节哀顺便!”父亲上前拍拍章的肩膀,且关怀的说。

 “谢谢!”章感激的说。

 父亲对章的关怀,令我十分惊讶,虽是说她刚死去母亲,但这种举动似乎不像他一贯的作风,尤其是刚才说那番话,感觉是故意说给她听似的,难道父亲早已发现章躲在门外窃听?看来父子就是父子,甚至狡猾的手段,亦不相上下,可是父亲为何要讨好章,用意又何在呢

 “儿,还好吧?”章叔叔小声慰问章说。

 章谢过我父亲后,走前几步到章叔叔面前,俯身红齿白的媚笑。

 “你这只老狐狸,别猫哭老鼠假慈悲的,双亲之仇,我一定会报,你等着瞧,假设在街上遇见我,要不你转身迅速走开,或者先向我动手,否则我见你一次便打一次、骂一次,还有别忘记通知你最亲爱的二弟,知道吗?”章伸出柔的玉指,轻抚章叔叔的脸,且装出一张狐媚人之态说。

 章的怪异举动和语气,不令我们感到惊讶和愕然!

 “胡闹!走开!我是你大伯,你身上着的是章家的血。”章叔叔拨开章的手说。

 “对!没错!我身上是着章家的血,没有章家的血,恐怕我已活不成,所以我准备将身上最宝贵的一点血亦回报给章家。其实二伯早对我的身体感兴趣,可惜他如今身患重病,希望他早康复,好让我为章家留下血脉,以报章家对我的恩惠。对了,你是章家的主人,要不由你代劳如何?”章拉低前的领口说。

 章突然向章叔叔做出狐媚的动作,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此刻也无法去继续思索其中原因,因为她那对精灵的媚眼,正向章叔叔狐媚惑之神,加上苗条的曲线和低身酥惑之态,已导致我身上那股热腾腾的刚之气迅速直双腿之间,试问又怎能恩考其他问题呢

 “胡闹!”章叔叔气得即刻推开章,闭目不语。

 “小心…”芳琪上前急忙扶着章,免她被章叔叔推倒。

 正当章想上前再次逗章叔叔的时侯,康妮气冲冲的从门外走进来。

 “你们两个没事,不需要医生检查吧?”康妮以不悦的语气,指向我和邓爵士说。

 “你脑袋有问题,才需要检查!”邓爵士嘲笑康妮说。

 “邵龙生,你呢?”康妮问我说。

 “不必!”面对着康妮,却要以视若路人的语气回答,我实在痛心万分。

 “这就好,现在警方有理由相信,你们策划一宗仇杀事件,现在警方正式拘捕你们,从现在起你们所说的一切,将作为呈堂证供,带走!”康妮道出警戒说。

 “康妮!我没听错吧?”芳琪怒烘烘走到康妮面前,强烈嗔责说道。

 “走开!别阻碍警方办事!”康妮一手便将芳琪给推开。

 “哎呀!”芳琪惊讶的叫了一声,跟着不慎跌在地面。

 芳琪或许没想到,康妮会推她一把,导致失去平衡跌在地上,章即刻上前将她扶起,而我则气得怒火中烧,简直忍无可忍…

 “过分!这巴掌是代芳琪还给你的!”我当众使劲掴了康妮一巴掌,并要她和芳琪一样跌在地上。

 果然,这巴掌令康妮应声倒地,但她很快从地上爬起,一只手抚着半边脸,另一只手则气愤愤指着我叱骂。

 “邵龙生,你竟敢袭警!”康妮愤怒抚着被掴的半边脸说。

 面对康妮的怒骂,我不想反驳什么的,毕竟刚才掴她那一巴掌,已令她十分疼痛,但我内心的痛,又何止她的十倍、百倍…

 “笑话!我以太平绅士的身份告诉你,警方既然可以当众蓄意伤人,龙生又为何不可以呢?你身为警员没有以身作则,还敢用袭警一词,难道你不怕丢警察的脸吗?”父亲笑康妮且替我解围的说。

 “你们…把他们带回警局!”康妮以抱怨的语气对身边的警员说。

 “请!”警员示意我们到警局。

 “上手铐呀!”康妮连说带骂的对警员说。

 警员掏出手铐,芳琪冲上前急忙阻拦,警员退疑片刻,似在等候康妮的命令。

 “锁!”康妮毫不犹豫即刻说道。

 “康妮!你…你真过分,我芳琪今起与你绝!”芳琪怒骂康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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