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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我拍拍她
 我拍拍她的头说,好吧,我听你的,今天要么就这样了,你再吃下去也没用,这样的刺我是不会出来的。华姐说我不管,我还没吃够,今天你听我的,我什么时候结束就什么时候结束。说完华姐又趴到我的下开始食我的,发出啧啧的声音。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又响了,我心里一紧现在时间国内是深夜了,这时打来一定是急事,我翻身摸过手机一看是舅妈打来的,我有种不祥预感,心里一沉。

 电话还在响,华姐扭头对我说,你接你的电话,我吃我的,没关系呀。我接通电话,喊了一声舅妈,我感觉华姐的动作停滞了一下,但马上接着大口地吐起来,她反常把一直侧着的身体一下跨到我的前,跪着把她的部都快贴到我脸上了。

 我几乎能感觉到部传来的热气。电话里舅妈的声音有点疲惫而低沉,她说小一我告诉你个不好的消息,你于伯伯的身体情况很糟糕了,如果你能请假,最好回国一趟,他很想见见你,也许,也许就是最后一面了。

 我立刻就答应了,说好的,没问题,我马上就订行程。舅妈嗯了一声,说你也注意别太累了,路上小心安全,我忙死了接不了你,到了你就直接来医院吧。

 我挂断电话,怔怔地想着我的心事,这时华姐把她的下身一下贴在了我面前。她扭动着纤,说你也吃吃我的,我想要你吃。我苦笑下说刚才不是不肯么?华姐说我现在肯了,你现在必须得只想着我一个人,想着我的人,想着我的身子。

 我这时也谈不上多有趣了,我礼貌地沿着她的内边边间大腿和大的外侧,华姐吐出我的,昂着头呻了一声,下身抖动着,腿在不自觉地夹紧。

 她息着说,你把我的内了吧,你想要吃还是想要做,我都听你的。我轻柔地把她抱过来亲了一下说,今天不行了,我有点事要回国几天。华姐出一副非常不情愿的神情,但她叹了口气,还是点点头说,那你早去早回啊。

 我说好的,如果有票,我想今天就走。华姐坐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这里的留学生社团有个小姑娘各种加急机票有门路的,我给你找找她。

 机票很快落实了,华姐开车把我送到机场,拉着我的手说,你回来订好机票告诉我,我来接你,我点点头说好。

 华姐扑在我的怀里,说我要第一时间把你带回去,把你整个人都全部要了,小手伸到我的间捏了一下,吃吃地笑了。

 我捏了捏她脸蛋,说听你的。回到S市是第二天的事了,我打了个车直奔医院。进了医院我本能地直奔ICU,却扑了个空,于伯伯不在那里。我打通舅妈电话,舅妈小声说还在病房里,我多少有点放心,没进ICU,病情应该还算可以。

 但病房里的架势已经摆得和ICU差不多了,舅妈一脸难过地在房间外等我,她说于伯伯坚决不肯进ICU抢救,说又受罪又浪费钱,舅妈叮嘱我要小心一点,说于伯伯随时会有生命危险,不要太激动。

 于伯伯浑身管子,无力地躺在病上,病魔的折磨让他看上去奄奄一息。我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舅妈过去对于伯伯小声说,小一来了。于伯伯微睁开眼,眼里都是那种怜爱和期待的光,我心里有点酸,握住了他瘦骨嶙峋的手。

 于伯伯闭上眼,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我双手握紧,感觉他的曾经有力的手已经不那么坚韧了,心里不有些伤感。

 一个护士进来,看了看仪器上的指数,皱了下眉头,自言自语说,这个指标还是不好,我去叫下医生。这时于伯伯的手慢慢回来,用手指了下舅妈和外面,舅妈点了点头,示意我跟她出去。

 我出门的时候,几个医生正风风火火赶来,这让我多少有点担心。外面有个中年人正坐在那里玩着手机,舅妈带我过去介绍说这是赵律师,赵律师热情地和我握手说,你是周一吧,我受于老委托,有些法律方面的事务要通知你下。

 我不解地看了下舅妈,舅妈只是微笑点头,赵律师也笑着看了一眼舅妈,说其实于老和家人都沟通好了,但可能你本人并不十分知情,不过今天这里我就不多说了,过几天我会正式地和你沟通的,最近你都在国内吧。

 舅妈抢先回答说,他都在,你放心。赵律师拿出一张名片给我,说这是我的名片,到时候我会给你电话,回见了啊,他摆摆手先走了。

 我有点疑惑地拿着他的名片看着舅妈,舅妈有些落寞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说你别紧张,他是我爸爸委托的遗嘱律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时护士过来问说,病人情况在恶化,可能需要抢救,你是家属你需要确认。舅妈迟疑了一下,说还是尊重病人在清醒时明确表态的,做保守治疗,不做抢救。

 护士点了点头说,好的,我只是确认下。我有点担心地说,于伯伯会不会有生命危险,舅妈说我也不能确定,但我爸反复表态还写了授权的,要求不对他进行抢救,我只能尊重他的意愿。

 舅妈又说,我小妈也在这间医院里,不过她在产科,她现在行动也不方便,医生也不建议她上来探望,只是每天给一点时间让她过来,不让久留。

 我说我帮你盯着,你休息一下吧。舅妈摇摇头说,都到这份儿上了,我是肯定寸步不能离了,你还是自己去歇一下吧,需要的时候我叫你。

 我去医院旁宾馆抓紧洗澡睡了个觉,就过来帮舅妈的忙,还好于伯伯的情况还算稳定,虽然出现了几次不太好的情况,但也都熬过去了。

 但于伯伯还是没能扛过这个漫长的黑夜,第二天淩晨时分,他平静地去世了。舅妈抱着瘦削的于伯伯放声大哭,我也十分难过,尽量扶着她不让已经筋疲力竭的舅妈倒在地上。

 于妈妈那边有李妈照料着,李妈说于妈妈也十分悲伤,但在医生护士劝说过度哀伤对小孩不好,只是坚强地撑着。

 于伯伯留下遗言不开追悼会,不搞任何形式的悼念,送别他是在殡仪馆的一个小厅里,他从前单位和上级单位来了很多人,有点站不下,但大家尊重他的意见,宁可挤一点,很朴素地搞了告别仪式。

 我的身份有点尴尬,还好S市这里的葬礼比较简约,如果放在我老家,光论资排辈披麻戴孝就够我喝一壶的。

 送别了于伯伯没几天,于妈妈生了一个男孩,舅妈24小时地陪着于妈妈,也是怕她情绪有波动影响身体,考虑到男人陪产妇不方便,我去探望了几次,但没有一直陪着。吴梅找我去她家谈事,我去简要汇报了下受训和读书的事情,也提到了华姐。

 吴梅说可能我暂时不需要回德国去了,在这边有很多事要办。我还没来得及问,吴梅笑着说你是担心华姐等太久吗?我心里一沉,心想难道华姐也加入了他们的特务组织?吴梅像看穿了我的担心,她捏了下我的脸蛋说,你不要想太多,她那么大一个人了,怎么做选择自己不知道么。

 我鼓起勇气问华姐的身份,吴梅看了我一眼说,她是不是组织的人我不能告诉你。除非你有直接联络任务,否则你永远不会知道谁是组织的人。换句话说,即便她掌握的情况不是,也不排除她在另外一条线上。

 吴梅换上了居家的衣服开始做饭,她一边忙一边支使我做这做那,还告诉给我买了很多家里穿的衣服和用品这些的在哪里,看样子是想让我和她住一段时间了。可是我脑子得很,好多事,好多人的关系杂在一起,没有什么心情。

 虽然她很挽留,我还是婉拒了她的要求离开了。我给张姐打电话,张姐说马哥不在家,但她一定要我去一趟,说有些话想单独问我。

 我在张姐家吃的晚饭,她仔细问我马哥今天这困局是怎么回事,如何造成的,现在她们母女二人很无助,马哥每天回来就像困在笼子的猛兽一样,很神经质,近乎无法沟通。

 我知道马哥可能给他们隐瞒了很多事,但我知道马哥虽然外面有点花,心还是在家里的,我吃不准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就捡无关紧要的说了一些。

 不过我建议反正小雅要去国外上学,不如她们母女二人早点动身过去,让马哥在国内无牵无挂地处理事务。其实我心想马哥后面麻烦不小,搞不好要坐两年牢也是可能的,现在他玩命地在的,不就是给子女儿多少一个保障罢了。

 我一直在联系陆颖,但她电话一直关机,无奈我又问李总,但联系上了不知怎么说好,因为我现在于公于私和陆颖并无瓜葛,只能是打听的意思。

 李总说陆颖可能有麻烦,周妤失踪的事情她是重大嫌疑人不了干系,应该被警察控制了,因为事情不小,也取不了保。

 我说李总你不是公安有人怎么不帮下忙呢,李总沉默了下说,我自己在国外,短期之内也不太敢回国,我给你个号码,你找一个吕警官问一下,记得别说是我找的。

 我说你扯什么呢,要问也是李二去问啊。李总说李二跟这些事没牵连,已经审过了,放了。我当时心里其实气愤的,李总一直保他的这个弟弟,可能很多勾当的确没让他弟弟参与,但他弟弟身边的人,特别是女人,可是一个挨一个地遭罪。连去捞陆颖和探听风声的事,都让我这个外人去做。我决定不理他,过几天再说。

 自从回来我还没回过自己家,从张姐家出来我在赶回家的路上,感慨地想,每次出国在外都是逍遥自在,过着单纯如田园牧歌般的生活,回到国内简直是大熔炉,忙得跟鬼一样,关键还不知道在忙什么,我有点怀念混在国外的日子。

 欣雯和妙娟竟然在我家里等着我,回来后她们约过我几次,我忙得要飞起都拒绝了。我疑惑她们怎么知道我家密码锁的密码的,欣雯说是阿姨给的,原来我妈和欣雯现在聊得火热跟他妈准婆媳似的。

 我难以理解我妈的这种想法,但来也来了算了。欣雯和妙娟像田螺姑娘似的把我家打扫得窗明几净,唯一有点异样的,是她们大概了在新加坡和马来常用的那种特殊香味的东西,让家里有一种热带风情的感觉。

 我已经吃过晚饭了,但还是礼貌地喝了两碗她们炖的汤。妙娟看安顿好了说,我是看欣雯一个人跑这么远会怕陪她过来的啦,既然小一哥哥你回来,我就不打扰,先回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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