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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看着她熟
 看着她熟练的动作,联系到我之前在她电脑上看到那些七八糟的片子和文章,我真心觉得她忍得很辛苦,也很无奈。

 于妈妈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手机,她细细地息着,微微张开了自己的双腿,用手指在自己的下身快速进出着,浑身肌因为紧张而绷紧。我看不清她的下身,只是隐约感觉到上开始有了水渍,亮晶晶的。

 于妈妈的自很快要攀上了高,她扔下手机,仰着头动着自己的,用另一只手着自己的房,还用手指大力捏自己的头,另一只手画圈一般在下体按摩,估计在抚摸自己的蒂。

 在一阵紧似一阵的高强度动作中,突然身体抖了几下,手上的动作一下停住了。于妈妈嘴里发出极度压抑的呻声,口快速起伏着,身体微微颤抖地扭动。

 此情此景让我的茎硬着,要不是担心动作大被发现,我都要恨不得子自己几下了。

 短暂的休息后,于妈妈头发散,慵懒地起身,了几张面巾纸擦了下下身和手指,我看她要起来,赶紧回身离开门口。

 只听房间里传来于妈妈的脚步声和卫生间门的开闭声,估计是去洗澡了。我觉得看得我口干舌燥,回到客厅打算拿瓶水喝,这时,门铃突然刺耳地响了。

 ***门铃响得如此突然,我差点把手里的杯子丢出去。于妈妈那边好像关掉了水,似乎是在确认声音。

 舅妈和我分开才不到2分钟,应该不会是舅妈了。我躲回自己房间,留着点门观察。只见于妈妈披着浴巾出来开门,大声地问舅妈和我的名字,打开门,是拿着果盘和报纸的客房服务员。

 于妈妈接过来放在客厅茶几上,扭着身体又回去了。我赶紧轻手轻脚出门然后刷卡回来,把声音得很响。于妈妈听到有人刷卡进门,用颤抖的声音问,是莉莉吗还是小一。我简单回应了她,就到自己房间去了。

 兰姐在不停地给我发微信,让我别忘记了晚上有约。我回复说看样子晚饭时间赶不到了,难道晚上再去酒吧兰姐说华从不去这种地方的,只是见面认识而已,找个咖啡馆就好。

 我说人家有妇之夫,大晚上跑出来跟其他男生约会。兰姐说你笨死了,只是见面聊天而已,又不是约会,何况是两女一男,她有什么好怕的。

 华的先生和兰姐去世的前夫是大学一个班级的同学,只不过兰姐一毕业就结婚了,华是去年才结的。我总怀疑以兰姐的性格,搞不好去勾搭过敏华的老公,未遂还是已遂就不太清楚了,或许也不重要了。

 舅妈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回来后不久,于伯伯起来了,看上去神采奕奕的,但眉眼间总觉得有点心事的样子。这是我第一次从于伯伯这么豁达和淡定的人表情里,看到一丝的惆怅和无奈。

 作为略知内情的我,很快就把中午的事联系起来了。我们退了房,到酒店的茶餐厅去喝了顿还算不错的下午茶。

 这个位置的景观视角很好,可以把整片海滩尽收眼底,今天天气出奇的好,能见度高,可以远远望到远海行使的船只。沙滩上玩闹嬉戏的人少了,只有一些小孩子在人工沙滩的地方不知疲倦地堆着歪歪扭扭的沙雕。

 四个人好像都各有心事,桌上一直是莫名的安静和沉默。平时很会经营聊天气氛的于妈妈今天也没有什么话,只是一直在看手机。

 舅妈好像之前有点消耗,吃了很多点心,一口气喝掉了一大杯果汁,她又点了杯咖啡,用勺轻轻在杯里搅着,出声问我“小一你最近工作怎么样了啊,好像清闲的诶。”

 “哦。”我的思绪从今晚的故事里拉回来,回答说:“我们学院的书记派下来了,也算是我的人了,现在有人一起做事,不用那么忙了。”于伯伯好像对我们的对话产生了兴趣“小一啊,上次和你说的事情,我这边可是有眉目了啊,你们院长好像有能量的,在上下活动,希望把这个项目落地到你们学院去。”

 于伯伯呷了口茶,话锋一转“不过呢,我们这边企业的考察和对接还没结束,市里领导也表态说企业是长期担任场地,资金和人力配套的,学校只是科研配套,所以要认真听取企业的意见。”

 我有点没好气地说“我对我们院长没有看法,既没有好的,也没啥不好的。您就当我这个人不存在,来做您的战略规划和决策吧。”

 于妈妈这时嘴说,按说上海在汽车工业领域专业,那肯定是t大了,不过t大近些年来一直走下坡路,何况里面相关的汽车主题合作项目从中央到地方,从改开到现在,也给配套了不少了,没几个能跑出来的。

 于伯伯赞许地看了于妈妈一眼,说:“没想到你也这么有研究啊,看得透彻。”于妈妈做了个鬼脸说,你知道我上礼拜一被放鸽子的董事会是什么公司吗做新能源配套的,管理层一水儿t大的。

 于伯伯继续说:“所以,基本这个项目不会再给t大做,你们学校吃下这个项目来是大概率事件了。一定要说有不确定呢,那就是新起一个学院还是和你们现在的学院合并更名之类的,还没定。”

 舅妈不知道哪里找了一堆瓜子和坚果,像松鼠似的一边嗑瓜子啃坚果一边吃瓜群众似的旁观我们“小一是学it的,你们找他研究什么汽车,什么国际的,不都是对牛弹琴了吗?”

 我也附和地点点头。于伯伯摇摇头说,专业只是个起步,行业才是重点。在一个行业里需要很多专业的人才,很多专业人才也是需要跨行业的磨炼,我只是看能不能给小一一个起点比较高的学习磨炼机会。我其实觉得内心很触动,我觉得甚至我爸我妈都没有这么认真思考和规划过我的未来。

 这也许源于他们对当代产业和服务业的知识了解比较贫乏造成的。但于伯伯也不光是专业和爱护,我觉得他对我是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对自己孩子般的爱护和珍惜。

 于伯伯一生坎坷,靠自己的努力从一个普通人拼到了今天的地位,岂是不容易三个字所能概括的。其实之前姥姥和我聊天的时候说过,说舅舅舅妈结婚的时候,于伯伯非常乐意把舅舅调到上海加以栽培。

 但当时的舅舅不愿意放弃公务员的位置从外地调到上海继续做公务员难度之大无法想象,后来又坚持要自己下海做生意,同时出于北方男人的自尊心,对这个岳父泰山的意见不以为然。

 然而想到这里我又有点伤感和愧疚,虽然舅舅这个人浑身缺点无数,但这一分傲气和傲骨还是让人佩服的。反观如今的我,靠自己的打造的成就基本没有,反而是不停地往各种坑里掉,要靠今天桌上的这善良一家人拼命把我往起拉。

 想到今晚还有个硕大的带毒的坑等着我,我的心情一点轻松不起来。大概看我表情有点凝重,于伯伯哈哈大笑着说,小一你不要有压力,我也不是那种任人唯亲搞裙带关系的人,一切还是要靠你自己闯,我们老一辈马上要退出社会舞台了,能提携提携年轻人,就心满意足了。

 我憨厚地笑笑,脑海中另一个问题却如同一道闪电般瞬间划破黑暗,于伯伯年纪不小了,再工作几年就会退下来。

 虽然他是供职国企,但按不成文的先例,组织上到时候会安排他到一个事少钱多的肥差和小产业上去,让他生活无虞。但不管他自己的政治,人脉或未来经营的小产业,要靠于妈妈和舅妈接班或者其他就有点扯了。

 如果我的猜断大概不错的话,于伯伯还是对我一定程度上暂时承接和继承他一部分多年积累的政治和人脉遗产是抱了一定的希望的。与此同时,我也飞快地理解了于妈妈中午的那句话:“老于,我们要个孩子吧。”

 于妈妈就算立刻怀孕生子,小孩也不可能迅速长大接班,但这会严重锁定于妈妈和孩子的地位与相应的财产份额从而防范未来可能的图穷匕见的纠纷。

 我偷偷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好像自顾自看手机嗑瓜子的舅妈,不知道舅妈到底是这个局里最清楚还是最不清楚的那个人,但我现在已经俨然成为了知道各方不知道的事情最多的人。

 正事谈过,于妈妈开始关心我有没有女朋友的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说有个学校的小女朋友们,一般地在处着。

 于妈妈显然对这个回答有些诧异,但她很快掩饰了自己的态度,她故作惊奇地问学校不是严令止师生恋爱吗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没有发声。

 好像舅妈非常不被人注意地冲我翻了个白眼。于妈妈和舅妈隔着一层,显然不能直接问,于伯伯像是在劝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莉莉离婚自己带个刚断的孩子,这个对象恐怕不太好找啊,现在未婚的条件好的姑娘都一大把,我们家莉莉也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不愿意往下看的。

 舅妈哼了一声,说我的事你们不用心,能嫁就嫁了,实在嫁不了就一个人过,也没什么不好。于妈妈摇摇头,说一个人过日子的难处是很多很多方面的,没有说起来这么简单。

 我觉得今天下午大家的聊天风格很奇怪,仿佛都是恨不得要把这个天聊死的意思,难以为继。好在这时于伯伯的司机到了,大家开始往外走,于伯伯招呼舅妈把我送一下,就和于妈妈上车回了。

 舅妈在送我回去的路上一直面无表情,沉默不语。我不知道该怎么让她开心,也是暗自着急,没有法子。

 下高架后在左转道等红灯的时候,我们的车被一辆迈腾给追尾了,舅妈下车查看了车损,感觉问题不大就打算上车走了,但后车上的一对小夫,不仅没有丝毫感恩之情,反而指指点点,无端指责舅妈开车太猛导致它们追尾,因为他们的所谓神车损失有点厉害。

 舅妈坐在驾驶座上很生气,但又一副不愿意和他们计较的样子,咬着牙等红灯亮可以摆这两个孙子。我心头却是一股无名火升起,我下了车走到后车前,让他们少说几句。

 那个整容和打扮得像个网红似的女人,轻蔑地看着我,嘴上意思我舅妈开个破polo,竟然也养小白脸。我见她说得难听,又不愿动手打女人,警告她闭嘴,这时车上两个男人下来了,奇装异服像杀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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