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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哎哟!

 赫连湘湘吃力的翻转着身子。天啊!她身上无一处不酸痛,全身上下快拆散了似的,连一个小小的转身也会痛得让她想掉眼泪。

 怎么会这样?难道她又跌下了?可是也不会那么严重啊!

 早上了吗?她昨天到底是怎么睡觉的啊?怎么会搞成这样?

 赫连湘湘难过的挣扎着想睁开眼睛。

 终于,赫连湘湘努力的睁开了双眼,可是,她不睁开还好,一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不同以往。

 蓝色的天花板…嗯!?

 “蓝色的天花板!?”赫连湘湘惊叫着坐起身,震惊不已的观望着四周。

 室内欧式的装潢,地上纯白色的地毯,偌大的落地窗和白色的窗帘…

 天啊!她到底在哪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她的头痛得要命!赫连湘湘两手紧按住两边的太阳,盖在她身上的绸被这时却不听话的往下滑,一股凉风拂过前,她忽然瑟缩了一下,正视到自己居然全身上下一件衣服也没穿。

 她没luo睡的习惯吧?真是可笑,她连自己有没有luo睡的习惯都不清楚,这不是太可笑了吗?赫连湘湘不可思议的嘲笑着自己荒谬。

 倏地,一只结实修长的腿毫不客气的跨在她的身上,伴随着一声低咛。

 赫连湘湘顺着腿往身旁望去——

 “你是谁!?”她铁青着脸惊叫着。天啊!她昨天到底做了什么事,为什么一早起来

 会发现身旁睡了一个俊男?

 身旁的俊男被她超级大声像见鬼般的吼叫声给吵醒。“嗨!早安。”

 “你是谁?”

 “Dick呀!你忘了吗?”

 “Dick!?”Dick是谁?为什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甜心,你昨夜真是情,真是最佳情人。”Dick暧昧的拥紧赫连湘湘,吓得她急忙推开他,拉紧绸被直往角落缩。

 “怎么了?”Dick往前接近着她。

 “停!别动!”赫连湘湘连忙喊叫。

 她昨天…

 赫连湘湘缓缓的拉开被子往里头一看,挫败的闭紧眼睛。“天啊!”被子底下的她居然真的一丝不挂,光着身子。“我…我…我…”她又结巴了!

 “甜心?”Dick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我…我…和你上…上…”

 “上。”Dick淡淡的讲。

 “喔——不会吧——”她将脸深埋进手掌里。

 她连初恋都没谈过就和男人上**!她的思想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开放了。

 “我爱你,甜心。”

 他更离谱!居然说得出他爱她这种话!?“别…别说了。”她慌乱的拾起散落在上的衣服,天,她不能穿着这件皱得不像话的衣服去上班,这样摆明了告诉人家她昨夜没回家睡…

 喔——她昨夜没回家也没打电话回去,家里的人现在不知会急成什么样子。

 她拿起边的眼镜戴上,迅速穿戴整齐。“请你将昨夜的事全忘记,也忘了我这个人,就当昨夜是场水姻缘。OK?”没听他的答覆,她就像在逃难似的冲出房间。

 “但是,甜心——”他惊慌的叫着已跑离房间的赫连湘湘。

 “忘了!再见——”她不想再见到他,那会让她想起昨夜的荒唐。

 赫连湘湘消失在Dick的住所,Dick的叫唤,她都当没听见般急速的奔出公寓。

 Dick点了一了起来,眼神中出原本不该有的精明、干练和…冷傲。

 嘴角挂着难以察觉的讪笑,冰冷的面容森,这时候的Dick已不是原本在FLYPUB里那个有着友善笑容的Dick,现在的他比撒旦还更令人害怕。

 “活该!”于海晴很没有同情心的大声斥责。

 “喔!拜托,海晴,别在我的耳边大叫。”赫连湘湘着额际,脸色苍白得像快死掉一样。

 从Dick的住所冲出来后,她不敢回家,只好跑来于海晴的公寓向她借件衣服穿,顺便要颗头痛药。

 她的头像要爆炸般疼得要命,这都是宿醉的后遗症。

 “你活该!谁叫你不会喝酒还拼命喝。”于海晴拿了颗头痛药给赫湘湘。“真搞不懂你昨天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拼命找酒喝。运承不给你,你还差点动手揍他。”

 “真的,运承?”赫连湘湘愧疚的转头朝向凌运承。

 凌运承耸耸肩。“没关系。”

 “真的对不起。”天,她的头快裂开了。她实在很不好意思早上五点多就跑来敲人家的门,可是那么早她又没地方可以去,只好厚着脸皮来了。

 “喂,你昨天到哪里去了?”于海晴递了杯水给赫连湘湘,搞不清楚她昨天夜里没回家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一想到昨夜,她的头就更痛了。“我…”

 凌运承想起来。“Dick没送你回家吗?”

 “对啊!Dick没送你回家吗?”

 “我…”她现在是有口难言,总不能明白的跟他们讲,她昨天和Dick上了睡在一块吧!

 “赫连湘湘,我警告你最好老实招来,我可不是男人,别给我结结巴巴。”

 “海晴…”运承想为湘湘求情却被海晴打断。

 “你别管!”于海晴双手叉在上,严厉的瞪着凌运承。

 赫连湘湘低着头不敢看于海晴母夜叉的表情。

 “赫连湘湘——”

 “我昨天跟Dick在一起!”她受不了于海晴的大声吼叫,她实在比她老妈还像她妈。

 “和Dick!?”

 真是太好了!她头已经痛得快死掉了,他们两个还一起对着她大吼,她如果提早上天堂,他们两个是罪魁祸首。

 “运承,你进房。”于海晴决定独自一人拷问赫连湘湘,这是女人之间的谈话,男人不宜介入。

 “海晴——”这么有趣的事怎可少了他呢?

 “运承——”于海晴给了凌运承一张表明“如果他不听话进房去的话,那他今天晚上就别想和她同房而眠。”的脸色。

 “好好好。”凌运承听话的进了房间。

 这下客厅就只剩下她们两个女人了,有什么话都可以摆明讲。

 于海晴在赫连湘湘面前的桌子上坐了下来。

 “好吧!从头讲起。”于海晴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准备听赫连湘湘的解释。

 从头讲起?她实在不知道她要从哪个头讲起?

 望着赫连湘湘无言的看着她,于海晴心头一把无明火熊熊的燃烧了起来。

 “讲啊!”

 “我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于海晴压抑住心中的怒火,柔顺的放低音量:“就从你们离开FLY开始。”

 “其…其实,我只记得昨天是Dick带我离开FLY的,其余我全没印象。”

 “这个我知道。”她当然知道,是她和运承答应让Dick送赫连湘湘回家的。

 “后来呢?”

 “我说了其余的事我全没印象。”她也火了。

 “全没印象?”

 “全没印象!”

 看她宿醉的后遗症似乎不轻,她也不想再多问什么,她如果说没事,那就应该没事吧!可是…“为什么Dick没直接送你回家,而带着你回他的公寓呢?”

 “这我也想知道,或许是因为他不知道我住在哪里吧!”

 可能吗?

 海晴看一下挂钟,也快六点了。“快六点了,趁现在到八点的这段时间休息一下,要不然你这张脸一到公司,人家一看就知道你宿醉。”

 “客房借我躺一下。”她正有此意,她现在头痛得要命,正想小睡片刻。

 “走吧!我带你去。”于海晴带着赫连湘湘到客房,将她安顿好后,她便回到卧室。

 她一进卧室就瞧见凌运承像小偷般惊慌失措的模样。“你也听到了吧?”

 “什…什么?”

 这小子!还想盖弥彰。“别告诉我,你刚刚没在偷听。”

 被抓到了!“嗯…嗯!”

 “觉得如何?你相信他们昨天一夜什么事都没发生吗?他们可是旷男怨女啊!”

 “我也觉得不可能。”

 “Dick可是个外国人,甭想也知道他不可能会君子到放着身旁的软玉温香,而不心动的侵犯?”

 “可是,湘湘她也没说她有被侵犯啊!”

 “喔!拜托,用点脑子。她是个女孩子啊!有哪个女孩子会毫不避讳的跟别人讲她被占便宜了?何况你也听到了,她根本就记不得昨夜发生什么事了。”

 “那你想怎么样?”

 真是聪明!难怪是她所爱的人。“我想要你今天去上班的时候,直截了当的问Dick,看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他当真占了湘湘的便宜,我不会让他好

 饼的。”如果真是这样,那把赫连湘湘推入虎口的她就要负连带责任。

 “Dick,昨天你为什么没送湘湘回家?”凌运承擦拭着玻璃杯,在Dick结束演奏朝吧台走来时,终于忍不住的发问。

 Dick在高脚椅上坐了下来,悠闲的笑着。“给我一杯威士忌,纯的。”

 凌运承边倒着威士忌酒边再度问着。“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将酒端放在Dick的面前。

 “就那么回事啊!怎么了?”Dick就像在回答着和他毫无关系的问题似的,一副不在乎的嘴脸,还反问凌运承怎么了,凌运承差点没被他给气死。

 “怎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火大了。

 “上,如此而已。”

 上…!?“你在开玩笑吧?”他不相信!Dick一定是在开玩笑。

 “不!这是真的!”Dick坚定的瞪着凌运承,这下子凌运承不肯相信都不行了。

 “混蛋!”他半个身子越过吧台,揪住Dick的衣领,铁青着脸。

 “你有什么不对劲!?”Dick火大的瞪着衣领上的大手,不悦的吼着。

 “你居然动了她!我和海晴那么放心的把她交给你,你居然敢动她!?”

 “对不起!你有告诉我她家在哪里吗?昨天那么晚了你要我送她去哪里?去宾馆开房间吗?”他冷冷的笑着。“何况,是她先挑逗我、她先起的头,你有什么立场敝我?”

 “Dick!”

 “运承,我爱她。”他温婉的说着。

 “但是,你和她才见一次面就…”凌运承难以启齿,不知该如何讲赫连湘湘和

 Dick的事;他放开Dick,有些震惊Dick那么赤luo的剖白。

 “我对她一见钟情。你知道吗?”

 “你肯定吗?”他还是得确定一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他不能让湘湘平白无故就丢了一生的清白。

 “是。”

 如果真如Dick所说的,他真的对湘湘一见钟情的话,那何尝不是件好事,不是吗?

 她今天又得加班了!

 赫连湘湘翻着手中的资料,虽然早上的宿醉已明显的不见了,可是伴随而来的却是全身红肿的酒疹,得她今天一天几乎无心工作,只是不停的抓;然而,她抓的动作还不能太过明显,要不然很容易就让人看出是起酒疹。

 “还在?”于海晴走进赫连湘湘的办公室,看见赫连湘湘拼命的在抓着

 “嗯。”

 “奇怪?你平常喝酒不是不会起酒疹的吗?怎么今天会起酒疹?”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喝过量的关系吧!平常我一杯都喝不完,昨天一次就喝了两杯酒,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才起的酒疹吧!”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是是是,以后再也不敢了。行了吧?管家婆。”

 “我告诉你,别以为我真的爱管你,要不是看在你是我的好朋友份上,我才懒得管你呢!”

 “哦?那我是不是要感激涕零外加磕头谢恩啊?”赫连湘湘好笑的看着于海晴,其实她是很感谢于海晴对她的关心,于海晴的行为让她觉得好窝心。

 “不必了,别跟我耍嘴皮子,我只要你以后给我安分点,我就阿弥陀佛了。”

 “我以后也不敢喝酒了…”赫连湘湘又想起了她和Dick同而眠的事,心里竟莫名的蒙上一层阴影,有股不祥的预感。

 她知道他是她所心仪的男人,要不然她也不会一看见他就口吃,但她总觉得在他的眼中闪烁着一丝不容察觉的阴沉,一股尊贵傲气;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是一种令人不敢直视的冷然气质,这不可能是一个在PUB里吹奏萨克斯风的乐手所应该有的。

 于海晴不明所以的叫唤着,不晓得赫连湘湘怎么会忽然失神。“怎么了?”

 “没…没有…”

 “湘湘,我们动作是不是要快一点,要不然等会儿到FLY去的时候,运承又要下班了。”

 她还敢去吗?当然不敢。“你先走好了,我要把这些资料整理好。”

 “你不去吗?”

 “我不太想去,想早点回家休息。”她不敢去面对他,至少在和他发生亲密关系后的第二天不想见到他。

 奇了!“怎么了?”她们不是一向风雨无阻的吗?平常工作得再晚都会去喝一杯的,她今天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你是害怕见到Dick,所以才不想去?”海晴一针见血的说。

 “不…当然不是。”

 盖弥彰!“既然不想去就算了,我不勉强你。”反正她已经派运承去拷问Dick了,她不怕不知道他们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我先走了,别工作得太晚。”

 “嗯,我知道了,外面的灯我再关就好了。”

 “早点回家休息哦!”于海晴临离开之际还不免再唠叨一番当个切切实实的管家婆。

 “知道啦!避家婆。”

 “去你的!”于海晴不的嘟嚷一声,离开了办公室。

 唉!现在全公司就只剩下她了。“努力吧!”早点做完早点走人。

 当赫连湘湘回到家时,已十点多。

 她拿出钥匙,将它入门的钥匙孔轻转动着,都还没转半圈门就被打了开来。

 “姊。”

 “嗨,萱萱,还没睡。”赫连湘湘将钥匙孔里的钥匙拿出来,走进门。

 赫连萱萱将门关上后嘟着嘴撒娇。“大姊,你昨晚为什么没回来睡?”

 赫连湘湘抚着她最小的妹妹柔顺的发丝,她这个妹妹就是会撒娇,让人不得不多疼她一点。“我昨晚在海晴家过夜。”

 “在晴姊家过夜为什么不打个电话回来,老爸和老妈几乎一整夜都没睡的等你回来。”赫连文文原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一听见是赫连湘湘回来了,连忙放下手中的书质问着。

 “二姊说得对,为什么不打个电话回来呢?”

 “昨天把工作带到海晴家做,原本想一下子就完成了,而且可以赶回家睡,所以就没打电话回来;结果一忙就过了头,看看时间也已经凌晨了,就不想打电话回来吵你们。”头一次说谎还好没有结巴,不过,上帝,原谅我吧!

 “那你今天也可以打啊!”赫连文文不死心的问着,聪明如她才没那么容易就相信她的话。

 昨天她大姊破天荒的没回家,一定事有蹊跷,且绝没大姊说得那么简单。

 赫连湘湘被赫连文文问得已经快没办法撒谎下去了。没办法,她大妹就是这样,男人婆一个,说话永远直言不讳,充正义感又好打抱不平,简直比男人还像男人。

 文文虽然像男人,但又不能说她长得很抱歉,事实上,她长得倒还不错,只是她自己没发

 觉自己的优点,老是喜欢穿宽宽大大的运动衣和一双球鞋,一头俐落的削薄短发让她看起来更有精神,但是动作就稍嫌大剌剌了点。“今天一整天的工作哪来的时间。”

 “二姊,别再责问大姐了啦!”

 还是这个小妹比较惹人疼,赫连湘湘爱怜的摸着赫连萱萱的黑发。

 赫连文文看了就一肚子火。“算了、算了!我不管你了。”她拿起腿上的书,一个转身往楼上走去。

 “萱萱,爸妈呢?”

 “他们到二舅家去,今天不回家了。”

 “喔——咦?你明天不是还要上学,怎么还不去睡?”

 “等大姊你啊!”才怪!她是在等学长的电话才会那么晚还没睡,聪明的她才不会说实话哩!她向来只要稍微跟大人们拍个小小的马,每个人就疼她疼得不得了,她说什么他们都会答应。

 谁会晓得她心底其实魔鬼得很,没办法,她就是喜欢刺

 就拿男朋友这种事来说吧!平平凡凡的个男朋友有什么好玩的,抢别人的男朋友那才刺

 像这种对她来说根本算不上是“不可能任务”的事情,她可是乐此不疲,而且还很上瘾。

 反正到时东窗事发后,她还是有能力让那些被抢了男朋友的女孩子们,一个个被她超级可爱又可怜的表情给收买,搞不好还感谢她抢了她们的男朋友呢!

 她就是这么魔鬼的一个人,所以说,表面上长得一副天使面孔,心里不见得也很天使。这就叫“表里不一”吧!

 全世界知道她有这种倾向,有这种个性的人只有一个,就是她二姊赫连文文。

 要不是她一时失策,她也不会让她二姊看到她的真面目,真是失败!

 “那么大姊,我先去睡罗!”

 “去吧!”

 “真是恶心,表里不一的恶女。”

 赫连萱萱才刚踏上二楼,就被角落处的声响给吓了一跳。

 “你管我,没人疼你就说一声,不用在那里气得脸红脖子。”

 “赫连萱萱!我警告你别太嚣张,哪天我把你的事都告诉爸妈,到时看你还跩不跩得起来。”赫连文文生气的警告。她实在受不了萱萱这个表里不一的女魔鬼,她更受不了大家怎么会那么低能,被她的惺惺作态所骗。

 “要讲去讲啊!看爸妈是信你还是信我。”赫连萱萱高傲的抬高下巴,鄙视着脸铁青的赫连文文。

 “哼!”赫连文文冷睨她一眼,哼了一声回到自己的房间,那愤怒的关门声惹得赫连

 萱萱讪讪而笑。看来她又赢了一回了。

 赫连萱萱真的是名副其实的恶女。

 洗完澡换上睡衣的赫连湘湘,累得可以倒头就睡;可是,她躺在上许久却一直没办法睡着。她只要一闭上眼睛,Dick俊逸的身影就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他深邃的眼眸、直的鼻梁、感的薄和坚毅的下巴、英俊的脸庞一直占据在她的脑中。

 她不敢告诉于海晴,其实昨夜的一切记忆已全回到她的脑海中,她怕她会追问,所以不敢提起。

 她记得他柔软的瓣紧贴在她的上,他充气息的身体和她叠在一块,她一直以为这一切的一切全是她的梦,是她在作梦而已。

 没想到…没想到这全是真的,她居然跟他上!?和一个才第一次见面的人上!而且还是个外国人!

 喔!这叫她以后如何自处?她根本不敢再去FLY了。

 上帝,告诉她该怎么办吧!

 赫连湘湘打开收音机,收音机里传来主持人悦耳动听的人嗓音。

 “…每个人在这一生当中都会经历爱情,无论是甜是苦、是涩是甘,这就是爱情;爱情的定义是什么?盘古开天以来,它就存在,但到现在仍没有人能确定的说出它真正的定义,谁也离不了这两个字的纠,它确实困扰着我们。我是舒桦,在这里愿与您分享您的爱情甘苦谈,我们的Callin电话是…来电,现在,请先欣赏一首歌,我们稍后再回来…”

 收音机里窜着李度浑厚悦耳的歌声。

 又是这首歌,她最喜欢的歌…

 你何苦要我还爱着你这么多

 爱分明没有,你深邃眼中着寂寞,那不是为我

 你眉目深锁有心事汹涌,在我触碰不到的你心中为思念牵动

 曾经也这样为我,如今已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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