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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密室调教
 昏暗的地下室里,身无寸缕的警花被缚住手脚吊挂在屋顶垂落的铁链上。自警校毕业以来,杨雪兰一直身处在打击各类刑事犯罪活动的第一线,所经历的凶险不在少数,却从未陷入过如此绝境。冷眼注视着面前一脸阴沉的男人,杨雪兰心中不涌起了一股寒意。

 “杨警官,你不是能打的吗?这次为了捉住你,我手下的兄弟们可是吃尽了苦头。这笔账咱们今天好好算一算!啧啧,这子真够的啊!”男人双手肆意着警花前的一对玉,放声笑道。

 “拿开你的脏手!王八蛋!我毙了你…呀——”杨雪兰屈辱地扭动着身子,眼中似要出火来。

 “给我老实点!今天你要不乖乖把兄弟们都侍候好了,老子把你卖到窑子里做暗娼!哼!把东西拿过来!”男人猛地一记重拳击在警花肚子上,一旁已有手下递过来一支盛有蓝色体的注器。

 “咳咳…呃…你要做什么?”杨雪兰蜷缩着身子忍不住吐出一口酸水,脸惊恐地盯着男人手里的针管尖叫道。

 “高浓度可卡因。嘿嘿,沾上这玩意儿就是意志最坚定特种兵也戒不掉毒瘾。

 我要让你这辈子都做一条最下的母狗!”男人一声狞笑,残忍地将针头对准了警花翘的房扎去。

 “啊…不要!”

 杨雪兰一个灵猛然醒了过来,浑身赤的肌肤布了冷汗。警花平躺在上大口气,原来只是场噩梦。略微平复了一会儿情绪,杨雪兰支起身子惊魂未定地打量起四周。

 这是一间豪华套房,落地窗外大雪纷飞,屋内却暖烘烘的异常舒适。杨雪兰见头的衣架上挂着两套睡衣,正要去取。房门忽然被推开,一个美绝伦的女人走了进来。

 “杨警官你终于醒了!”女人半推半抱地扶着杨雪兰坐到边。

 “这是什么地方?你是…你给我吃了什么?”杨雪兰试图挣脱女人怀抱,却不知为何使不上力。

 “我叫刘,这里是碧涛阁会所。寒少千辛万苦将你从章老大手里救了回来。你都忘了吗?”

 刘打量着警花完美无瑕的身体暗自赞叹。但见杨雪兰小腹之上是一大片黑色森林,之浓密令人咋舌,远非寻常女所能比拟。

 杨雪兰这才记起调查大毒枭章汉东失手被擒之事。正要开口询问,抬眼瞥见刘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私处看个不停,不由脸羞臊。刚出言怒斥,敲门声恰巧响起,一个男孩走了进来,正是张寒。

 “张寒怎么是你?快报警!走,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呀——你别看!”杨雪兰忽然见到姐姐的小男友顿时松了口气,勉强站了起来,却又记起自己正光着身子,慌忙间只得护住要害。

 “杨警官,别怕!这里很安全。”张寒走到边将杨雪兰赤的身子搂在怀里,目光停留在警花的私处却再也无法离开。杨雪兰肚脐下方不足一寸处布了乌黑发亮的,一直延伸至紧紧闭合的大腿深处,将户完全覆盖其中,形成一个巨大的黑色倒三角。

 “你…你做什么?快放开我!”杨雪兰一丝不挂地靠在姐姐的男朋友怀里,不又羞又怒。一旁的刘识趣地将房门轻轻掩上退了出去。

 “啧啧,杨警官,没想到你居然是条女青龙啊!”张寒兴奋地分开杨雪兰并拢的双腿,但见黑色森林一直延伸到会处仍未见止。张寒将警花的身子翻转过来,掰开两片瓣,赫然见到内密布着大团,将娇的小眼包围在其中。

 “张寒你这个王八蛋!你对得起我姐姐吗?我发誓一定会抓你坐牢!”杨雪兰不住挣扎着怒骂道。

 张寒呵呵一笑,将警花抛到大中央,随手除去衣爬上了,将杨雪兰的身体轻易制住,饶有兴趣地把玩起乌黑柔软的

 “哈哈,居然是『蝴蝶』!你们姐妹俩真的是让我惊喜不断呐!”剥开,警花的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张寒眼前。

 两片鲜红色的小向外翻开2CM有余,泽鲜,厚薄适度,像极了一只振翅飞舞的蝴蝶,感而妖。“蝴蝶”亦属罕有之物,而眼前这块品相极佳,单以外观而论,比之杨月玲的“馒头”还要美上几分。张寒心中欢喜,忍不住将这难得一见名器含入口中细细品尝。温热腥臊的汁仿佛药入喉,得男孩念愈发高炽。

 杨雪兰头一回见到丈夫以外的男人身体,身子不由一滞。大的茎昂首翘立,尺寸和丈夫相比完全不在一个级别。杨雪兰心中震撼,忽觉下体一阵温热,两片外翻的已被张寒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起来。男孩的舌尖异常灵巧,时而追逐着蒂不断挑逗,时而道中一阵翻江倒海。只是片刻工夫,警花人的户已是汁水泛滥。杨雪兰紧咬玉强忍着不愿发出呻,试图维持最后的尊严。

 “杨警官,我来了!”张寒一番口舌侍奉,做足了前戏功夫。见杨雪兰已进入状态便不再迟疑,头蘸了蘸道口的汁,挤开缓缓入。腹猛地一头来到杨雪兰丈夫从未触碰过的区,警花道狭长,整茎几乎尽没入。

 “哎呀——好疼!快停下来…你太大了…呀——”坚硬而火热的突然侵入体内,一到底。杨雪兰想起张寒下的巨物,不由心中发寒。

 张寒的头抵在子口不再动弹,只是手口并用不断刺着警花周身各处感部位。杨雪兰鼻息重了起来,道渐渐适应了男孩的尺寸,一股酸麻感不可抑制地在体内集聚,终于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出声来。

 张寒立时就像得到了指令,开始缓缓送起来。随着频率加快,之前的酸麻感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如同水般的快席卷而来。张寒的速度越发快了起来,势大力沉,每一下都直击在警花幽径深处的花心之上。杨雪兰觉着自己仿佛惊涛骇里的一叶扁舟,大脑一片空白,本能地双臂环抱住张寒脖颈,两腿盘在男孩间,放声叫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杨雪兰感到积的快达到了一个临界点,一股意猛然间迸发。“呀…”一声尖叫,决堤而出,温热而强劲的在张寒小腹,一股味迅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高?还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啊!”同一时间张寒感受道内的头被一股温热的浇灌,马眼一阵酥麻,几乎就要忍不住出来。

 杨雪兰平事平淡,丈夫天生短小且不善事,每每三五分钟便草草了事。

 结婚数年,浑然不知为何物。当有生以来第一次高来临时,杨雪兰整个人都沉浸在前所未有的愉之中。

 “这才刚开始呢,杨警官。”略做休息,张寒笑着一口噙住警花坚硬大的头啧啧部再次动起来。

 张寒此番不再一味地疯狂冲刺。冠边沿的棱沟来回刮磨着道壁上的褶皱,杨雪兰舒得直哼哼,却总是相差一线未能尽兴。忽地狠命一捣,头猛地撞击在花心上,杨雪兰只觉心神俱颤,美得双目翻白。

 张寒的头抵住子口一阵的研磨,正当警花皱着眉苦捱难耐的酸麻之际,又是一记重击。杨雪兰顿时涕泪横,四肢紧紧住男孩身体一阵痉挛,如痴似狂般叫起来:“来了!又来了!要死啦…啊…”大被水渍染了大半,汗水、混合着汁布了两具相互着的体。空气中散发着男女合后浓郁的靡气味和味。

 杨雪兰趴伏在张寒怀里,已记不清被困在这间套房里有多久。十天?半月?

 抑或更多。这些日子她和眼前这个男孩——姐姐的男友,一次又一次做着比和丈夫更加亲密百倍的媾。除开吃饭睡觉,张寒几乎将所有时间和精力用于开发杨雪兰的体。让张寒意外的是,警花冰冷的外表之下隐藏着的竟是一具极强的感躯体。一个多星期的调教令杨雪兰的身体完全沦陷,面对张寒大的丧失了抵抗能力,只剩下伦理道德维持着人警花最后的底线。

 每天的饭食都由刘按时送来,并定时喂警花服食一种药丸。这两天剂量已有所减轻,杨雪兰的身体略微恢复了些许气力,起码在和张寒合时已能够本能地做出配合,甚至反客为主骑跨在男孩身上忘情驰骋。

 “小美人,刚才快活吗?”张寒抱着云雨之后一脸足的杨雪兰,吻了吻沾汗渍的娇面额。

 “你打算把我关一辈子吗?”杨雪兰默然半晌才反问道。

 “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发誓要让你一辈子做我的女人。”张寒凝视着警花一双美目半真半假地说道。半软的茎浸泡在盈汁的道内,暖烘烘的很是舒服。

 “张寒,我是有老公的人,而且…你已经有了我姐姐。你放了我,我也不为难你。”杨雪兰捋了捋被汗水浸的秀发,避开男孩灼灼的目光。

 “嘿嘿,我才不管你有没有老公!我也不怕告诉你,不光是你们姐妹俩,婷婷也跟了我。”张寒得意地笑道,双手在警花浑圆结实的股上肆意,留在道内的茎再度起。

 “连婷婷你也不放过…王八蛋!你当我是什么?”杨雪兰气得不住捶打男孩的膛。

 “情人也好,炮友也罢,总之被我粘上,你这辈子是逃不掉了!来,自己动起来!”张寒抱起杨雪兰的身子令其跨坐在自己身上,拍了拍警花的股调笑道。

 一楼酒吧的舞池内灯光闪烁,杨雪兰身子有些僵硬,紧张地抓扯着张寒的衣衫,和四周疯狂扭摆着的男女相比显得格格不入。

 杨雪兰穿着件紫紧身背连衣裙,内里中空,前两点坚硬的凸起清晰可见,下摆齐,乌黑的若隐若现。修长的美腿被薄如蝉翼的黑丝紧紧包裹着,颇为不适应地踩着双黑色高跟鞋。浓妆抹之下,厚厚的粉底掩盖了警花原本冰冷的气质,浓浓的风尘风韵透着股别样的摄人魅力。

 “杨警官你很热吗?”张寒搂着杨雪兰的纤随着舞曲迈动步子,在警花耳边吹着热气。

 杨雪兰扭头怒目瞪视男孩。此时正值严冬,酒吧内虽有暖气,但被迫穿扮得如此暴,即便警花体质极佳亦不免微微有些寒意。然而凭着多年刑侦经验积累的敏锐察力,杨雪兰很快便觉察到周遭几道充的目光集中在自己大腿部。自知春光已,杨雪兰芳心大,身子一阵哆嗦,鼻尖、额角霎时析出了汗珠。

 说来真够讽刺,当初杨雪兰带队扫并查封碧涛阁之时,自是万万不曾想自己堂堂市局刑警大队副队长有朝一会扮作娼模样在这个令她深恶痛绝的窝内被人肆意视亵渎。

 杨雪兰心中倍感屈辱,忽然下体一凉,被张寒探手伸入裙内拨开,在娇处轻轻一抹,带出手汁

 “这味儿好浓啊!你又发了?”张寒将中指放在嘴里咂了咂,一脸坏笑。

 一旁两名打扮妖冶的女孩冲二人暧昧一笑,显然将杨雪兰当做了同行。

 “张寒,快带我离开这里,你想怎样我都随你!”杨雪兰羞臊得将头埋进男孩怀里。

 “杨警官你说什么?太吵,我没听清!”张寒咬着警花的耳珠笑道。

 “我!我想要!”杨雪兰抬头无奈地望向张寒,贝齿轻咬红,美目中泛着一丝从未有过的媚态。

 酒吧大厅设有VIP包厢,在昏黄的灯光映下,包间内人影幢幢,透过扇形玻璃隔断可以看到两条模糊的人影一前一后正媾着。

 虽然无法辨认清二人面目,但如此肆无忌惮当众宣很快便被人给发现。众人只以为是酒吧安排的助兴节目,在DJ推波助澜之下,现场气氛愈加炽烈起来。

 此时的杨雪兰全身只剩两条黑色丝袜和一双高跟鞋,半支着身子趴伏在沙发靠背上娇叫。

 “刚才不是热的嘛?这会儿帮你降降温!”张寒一边奋力,一边将冰桶里的冰块不断入警花娇眼里,茶几上摆放着半杯喝剩的红酒。

 “啊啊——不行了…让我去厕所!”杨雪兰带着哭音扭动着身子挣扎着,却被男孩死死抱住身不得。

 “嘶——真紧啊!不愧是刑警副队长,身体承受力就是不一样!”张寒命人暗中在杨雪兰酒里下了双份剂量的泻药,加上大量冰块入体,警花早已苦不堪言。

 张寒大力动了几下,拍了拍杨雪兰的翘笑道:“我还没呢,你急着去厕所干嘛?”

 杨雪兰强忍腹中绞痛,勉力提。冰块被肠道内的体温所融化,小眼微微翕张,溢出一股淡黄的秽,将浓密的浸得越发黑亮。新的冰块再次被强入不堪重负的,杨雪兰牙关紧锁打着颤呻道:“饶…饶了我吧!

 快憋不住了…我要大…大便…呀——”“眼给我锁紧了!嗬嗬…小真他妈的会夹人…噢——”腟腔内滑的随着杨雪兰收腹提不住动,冰块隔着道壁传来丝丝凉意刺,极是舒。张寒抱着警花浑圆结实的股一阵疯狂冲刺,将滚烫的在了道深处。

 “就拉在这里吧!”张寒将水果拼盘放到茶几正中,一个闪身堵在了门口望着杨雪兰笑道。

 杨雪兰简直不敢相信张寒竟会提出如此下的要求,直气得浑身发抖。

 腹中翻江倒海,娇躯已是汗出如浆,警花的俏脸一阵搐,美目闪过一丝绝望。

 咬了咬牙,踢掉高跟鞋,颤抖着爬上茶几,背对着张寒屈辱地岔开黑丝美腿,撅着股蹲在果盘之上。瞥眼间却惊见玻璃隔断外站着几道人影正对着自己指指点点,不由羞愤死,慌忙以手掩面。

 “噗——噗——噗…”稀泞的秽物夹杂着冰块薄而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瞬间充斥着整间包厢。

 羞的底线一再被突破,一股无法形容的异样快在杨雪兰内心深处轰然爆发,瞬间达到了高。金黄的柱和透明的同一时间而出,两股强劲的在空中错挥洒,靡异常。疲力竭的警花双腿一阵酸软,跌坐在盛秽物的果盘上…

 “噗嗤——噗嗤——噗嗤…”

 大之上,一对男女正以“69式”互相做着口。张寒舌尖抵在警花蒂上来回拨着,扎得脸的。“放心好了,我说了明天放你走就绝不会食言。”

 “唔…你就不怕前脚放了我…后脚我就带人来抓你?”杨雪兰骑跨在张寒脸上,嘴里含着头含糊不清地嘟哝道。

 整整二十多天,杨雪兰与外界隔绝,不辨时。在这段被锢的日子里,杨雪兰心中的望之火如同一头被唤醒的狰狞猛兽一发而不可收拾。张寒精力旺盛且天赋异禀,娴熟的爱技巧令警花沉沦海难以自拔。正如男孩所言,情人也好,炮友也罢,杨雪兰内心深处隐然已接受了这样的角色定位,甚而甘之如饴。

 以至于当张寒提出放杨雪兰回去时,第一反应竟不是高兴,而是颇感意外,甚至有些许不舍。而事实上之前一直被强迫服食的药丸几天前便停了,杨雪兰的身手已然恢复如初。

 “也对,你说过要抓我坐牢的。你要真的下得去手,我这条小命交给你又何妨?”张寒大口咽着警花道内不断溢出的汁不在乎地笑道。

 杨雪兰并不答话,只是用新学会的技巧将尽力没,喉头的软不住摩擦着男孩的头,滑的香舌在茎周遭不断游走。

 “我知道你有事业和家庭,我不会干涉破坏你的工作和生活。我会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只需一个电话,我会第一时间赶到你身边。”张寒将警花一撮绕在食指之上轻轻拉扯,娇可爱的菊花受到牵动,在男孩火热的鼻息吐之下一开一阖微微颤抖,煞是人。

 “噗…你疼我了!”杨雪兰吐出嗔怒道。刚想在男孩要害处留下些印记作为报复,却盯着红扑扑的大头迟迟不忍下口。女人真是最奇怪的动物,从最初的轻蔑不屑到如今又恨又爱,只用了短短不足一个月。张爱玲曽为此做过最好的注解:通往女人内心最便捷的道路是道。大抵便是这个意思。

 “杨警官,今天是咱们最后一个晚上,不如玩点刺的!”张寒坐起身子倚靠在头向警花勾了勾食指。

 “真搞不懂你小小年纪从哪里学来这么多下花样?变着法折腾人!”杨雪兰秀眉微皱,略微迟疑了片刻才坐进张寒怀里。

 “没能得到你们姐妹的处女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好在我运气还不算太差,你姐姐将她另一块处女地献给了我。”张寒边说边将中指悄悄进了警花紧凑的眼里。

 “那里不行!你那么大,我后面会坏掉的!姐姐居然…她怎么受得了?”杨雪兰像只受惊的兔子一跃而起,让股暂时摆了男孩的魔爪。

 “呵呵,你姐姐的小眼可是我的最爱!每次眼,她都得不要不要的。”想起杨月玲的名器“千蚯油肠”张寒不住心头一阵燥热。

 “后面会有那么舒服?”杨雪兰见张寒对姐姐的眼如此着,不有些动摇。斜眼瞥见男孩间巨物,俏脸却立时变了颜色。“那里真的不行!其他的你想怎样我都依你!”

 张寒皱了皱眉不道:“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她们母女俩都行,怎么到你这就不行了!”

 杨雪兰毫不相让地和男孩对视着,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把我关在这里这么久,天天供你发,有没有问过我的感受?好几次你在我喉咙里,差点没给呛死,有没有问过我的感受?你着我在你面前拉屎撒是不是觉着很刺

 有没有问过我的感受?现在就为了足你该死的征服,非要眼,有没有问过我的感受?”说到最后已是声俱厉。

 张寒心知有些之过急,不免暗自后悔,好不容易连哄带劝才将警花安抚。

 只是眼看着筹谋已久的“大计”就此泡汤,难免心有不甘。

 “哼!算你还有点良心。真要把我急了,我…我让你好看!”话虽如此,但张寒若要硬来,杨雪兰还真不知该拿他如何是好。

 “我答应你,除非是你同意,否则我这辈子不会碰你后面。”张寒向杨雪兰承诺道。

 “好啦,别苦着脸了,你不是喜欢让我骑在上面吗?”杨雪兰嘴角微微翘起,双手勾住了男孩脖子。

 云收雨歇,两人面对面坐在并不算宽绰的浴缸内享用刘送来的夜宵,补充大量消耗的体力。水汽蒸腾、雾袅绕,张寒看着杨雪兰被热气熏得绯红的娇脸庞呆呆出神,心中一股爱意不可抑制地涌起,随着水波漾开去。

 一开始因为杨月玲爱屋及乌,只是单纯的望作祟。得了姐姐,便想着将妹妹也一并占为己有。随着几次意外接触,张寒渐渐被这位冷警花的美貌和气质所吸引。

 之后杨雪兰失手被擒,没曾想万九爷开出的条件正中张寒下怀。大半个月不分昼夜的疯狂媾虽然暂时征服了警花的身体,却将自己也给搭了进去。

 说来好笑,张寒和杨月玲是先有爱再有,与杨雪兰却恰好相反,男女之间的事的确很难讲得清楚。

 张寒对杨雪兰身体三处部位尤为恋。覆盖在下体的巨大黑色倒三角,视觉上的冲击给人以强烈的震撼,比之杨月玲的天生“白虎”更加令人血脉张。张寒出生风月世家,也算得上阅女无数,却也从未见过。就医学解释而言是由于雄素过多所造成,也有民间传言妇人发甚多者其

 “蝴蝶”虽比不上杨月玲那块“馒头”内有乾坤,但却品相极佳,无论是观赏还是把玩都是一等一的妙物。再辅以罕见的浓密,更是相映成趣、妙不可言。

 最让张寒满意的是那双令毒贩子老李垂涎的美腿。张寒所经历过的女人不乏身材绝佳者,刘便是其中佼佼者,但相较于杨雪兰却还是略逊一筹。杨雪兰向来以身手矫捷而闻名于W市警局,长期主持一线刑侦工作使得她的身体脂肪含量极低,却又并非健身房里那些肌张的金刚芭比,仅仅只是在肚腹间有条浅浅的马甲线。

 168CM的身高略显高挑,D罩杯的双呈半球型,宛如两个倒扣着的瓷碗而坚。浑圆结实的股弹十足,间伸出大团乌黑蜷曲的了野。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更将整个人冷孤傲的气质拔高到了极致,再配上一双黑色丝袜和高跟鞋,活就一女王范!若是再加上条皮鞭,那画面简直不敢想…

 “哎呦——”张寒正沉浸在美好意之中,突然下体一痛忍不住叫出声来。

 “想什么呢?一脸猥琐像!”杨雪兰见张寒深情款款地望着自己发了好一会儿呆,心中没来由地一阵欢喜。警花童心忽起,有心作男孩,偷偷用脚趾去夹张寒那已然恢复了活力的

 张寒抄起杨雪兰另一只玉足放在边轻轻一吻,舌尖在趾间来回舐,残留的汗渍带着淡淡的咸味。警花脚型近乎完美,平底足,十趾修长秀气。美中不足之处在于足底有层薄茧,略微有些泛黄。不过作为常年活跃在一线的刑警,这也是无可避免的。

 “好!快放开我!哈哈…”杨雪兰咯咯娇笑着瞪向张寒,眉目之间却掩饰不住勾人的媚意。

 “小妖,看我不吃了你!”张寒将杨雪兰按倒在浴缸中开始了新一轮挞伐。

 一夜绵直至东方将白方才罢战。用过早餐,张寒恋恋不舍地将杨雪兰送至碧涛阁门口,又搂着警花一番拥吻方肯放其离去。两人依依作别,张寒心中忐忑,不知美人是否一去就此不再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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