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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回到中央塔,我将两奴牵到女奴寄存处,对于王国的男来说,用女奴就如同吃饭睡觉一样必不可少,大部分工作机构都设有小型的区,每月都从当地的共乐宫里轮转一批奴来足员工的处理,但是有些员工更喜欢把家里的宠奴带到公司来,工作劳累之余在办公室里好好享用一番,女奴寄存处就是专门存放员工私奴的区域。管理员是个已在这工作多年的女废奴,她牵着玉莺和玉鹂,把她们领入笼子里,把锁链锁在笼子的铁栏上扣后。

 我环视一圈,个个女奴都可谓貎美如花,沉鱼落雁,但在我的玉莺玉鹂的面前,都似乎黯然失。女奴们发现我在打量她们,赶紧害羞地低下头,躲开我的眼光。和自己主人以外的男对视,对于女奴来说是件不守奴道的事情。

 管理员看着我新收的两匹国天香的女奴,又看了看我,狐媚地偷偷笑了一下。

 我说“怎么了,有什么想法?说吧。”管理员笑着跪下“奴身哪敢有什么想法,不过大人这些年来一直只有玉柔一个奴,今天一下子多了两位美丽动人的女奴,替大人高兴呢。”我笑了笑“好,那寄存在这里的时期,你可要替我好好关照她们。”

 “奴身听命。”她应声道我没空跟她闲聊,回到自己办公室,换上笔的军装,坐移动舱飞快地赶到礼堂。

 偌大的礼堂里灯火通明,数千名穿着灰色军服的军校生在正襟危坐,静候长官到来。聚光灯照的颁奖台上站着我的旧部,也就是克里米奴私人军歼灭小队的成员,以标准的军姿岿然不动地站着,目不斜视地瞪着前方,后方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我们小队战斗时候的英姿,是由随行的录像无人机所录下的。

 我和几名议员进入礼堂,军校生“嚓。”地一声同时站起来“长官好!”他们边伸出右手敬礼,边齐声吼道。

 我们轻松地回了个礼,示意他们坐下后,进入主席台就坐。

 负责发言的议员拿起讲稿,开始演讲“英勇的士兵们,大家中午好。众所周知,我们伟大的王国,即将来他的二百周年诞辰。但是在这个无尽欢喜的时候,却出现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好在,在王国坚不可催的铁血军队之前,这些恶的反叛被迅速摧毁,和平得以维系,希望诸君早完成军校的训练,像台上的各位英雄一样,成长为王国的钢铁城墙…”在长篇的演讲后,我被邀请上台,拿着铁勋章,为我的旧部一一戴上,台下奏起昂的进行曲和热烈的掌声。

 散场后,我的旧部们放下正经的颜色,勾肩搭背地凑上来“长官,小的还担心你进了议会后是不是都发福了呢,看来真是宝刀未老啊。”

 “要不是长官轰掉那杆主炮,我们搞不好都成炭灰了。”我笑着说“这次请我出动是情况特殊,你们再不把功夫练好点,搞不好下次就真成炮灰了。”

 “唉呀,长官,别老那么一本正经的嘛,接我们一起去共乐宫好好吧!”其中一个队员提议,其他纷纷附和。

 他们个个是都连脑子都是肌的军爷,庆功会没有比共乐宫更合适的地点了。

 我们来到诺斯一个豪华的共乐宫,包下一间大厅,我的部下们每人都点了六七个女奴,在厅着疯狂地玩起来,由于今天已经尽兴地发玉莺玉鹂身上发过,我只是叫了两个女奴来给我做恢复精力的按摩,一直到半夜,其他十个几人喝醉的喝醉,累倒的累倒,和他们点的女奴一道,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厅。

 我付过钱,自己独自回到位于诺斯的旧屋休息,那里我在搬到现在的别墅前的旧居,和沃克的房子毗邻,格局也差不多,以前工作比较忙碌,特意买在中央塔的附近。

 屋里温馨而宁静,虽然久未居住,屋子在清洁机器人的维护下仍是一尘不染,我下军装,换上宽大的家居服,在宽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川不息的灯光,躺在沙发上渐渐入睡。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回家,早上到中央塔上班,批复一些文件。下午跟中央议会里的同事一起在诺斯到处游玩,建立些人际关系。

 偶尔也会去沃克家窜窜门,那小子虽然官位比我低,但是却是财务官这个肥差,上班时间比我还少,有大把的时间呆在家里,终像个发情的猴子一样调教和自己的女奴。

 这样过了几天,觉得有些腻了,便盘算着回家休息几天,于是到女奴寄存处取回玉莺和玉鹂。

 这两个小奴见把她们放在那里几天不管,以为我不要她们了,再次再到我时,不珠泪连连。

 我给她们买了两套一模一样的女奴装服,让她们穿上,女奴在跟随着主人外出时,一般都要带着项圈、项链、护、贞带,项圈套在女的脖子上,有细的,也有像衣领一样宽的;项链像狗链一样长,有三米的有五米的,一头系在项圈上,一头由主人牵着。贞带是一条T型的金属内,锁住女部,裆底分出两条链子,锁住女的大腿,使女奴走路时保持细步、小跑的优美姿态。

 贞带的带两侧有两条细链,联着上身的金属罩。贞带与罩合称连带。贞带上没有明锁,用的都是带生物识别技术的暗锁,只有主人可以轻松解开。背上一般会背着一条皮鞭,以方便她们主人可以随时责打和调教她们。要是平时在家,就随意多了,一般是一丝不挂或穿一些可以更好衬托女奴身材的情趣衣,以方便主人随时想干就干。

 我带着她们开飞行舱回到别墅。

 柔儿和嫣儿跪在地上,分别在我的档部上亲了一口,这是身为女奴接主人回家的礼节。

 我把戴着狗圈、四足着地在大理石地板上爬行的玉莺和玉鹂牵进家门。

 “玉莺、玉鹂见过两位姐姐大人。”她们向柔儿和嫣儿磕了个头,作为我的新奴,她们倒是懂辈份和规矩。

 “柔儿,这我新收的两条母狗,以后你多关照她们吧。”我打了个哈欠“我累了,今天都先睡去吧。”

 “是的,主人。”柔儿应声道,挽着我的手臂,领着其他三个奴向卧室走去。

 卧室温暖而整洁,等待着主人的回归,边放着皮鞭、X字锁奴架,木马等刑具,是最近用来调教嫣儿所准备的。

 看着身后爬在地上的两个新奴,我心里有了新的主意。

 “你们两,到上去吧,腿打开。”我对她们说,并打开她们身上的贞锁。

 两个像母狗一样伏在地上的小奴赶紧起身爬到上躺下,她们以为马上又能得到主人的临幸,心欢喜地剥开双腿,大大方方地向我展美丽动人的私处。

 柔儿和嫣儿有点落寞地看着我,我感到她们心中的妒意,拍了拍她们白花花的股:“去,把抽屉里的黄药膏拿过来。”柔儿会意,麻利地翻出一个绿釉瓷瓶子,恭敬地递到我手上。

 我从里面抠出一些黄的药膏,涂在她们泞的里,手指没入小,马上就被里面的柔软的夹住,她们怀期待地等待着主人的临幸,没想到等来却是手指和焚情膏,心里泛起些许失望。

 我没有理会她们,把药膏涂抹在最深处,用黑丝布蒙上眼睛、戴上口球,将她们抱起,面贴面地放在木马上,脚上各锁上两个沉重的铁球,身体被沉沉地往下拽,木马背上糙的三角脊深深地嵌入细之间。

 我用麻绳在她们身上勒了一个漂亮的甲缚,绳子深深勒入她们雪白无瑕的皮中,显得四溢,再将她们双手用皮手铐锁在对方的背后。我让柔儿拿来两个金回形针,将两奴的头凑在一起,针尖从两个头下方的晕刺入,穿出,渗出一滴殷红的血珠,扣上。四个殷实肥美的房便被紧贴着锁在一起,我用手指剥开娇美的花出秘处上方晶莹剔透的小蒂,柔儿拿来一细棉线,双手灵巧地翻动细线,在两奴的花蒂上各打了一个结。

 两奴知道这是为主人助兴的调教,乖巧温顺地配合着我们的摆。双蒂被锁在一起,双手也被叉锁在对方身后,两奴只能紧贴抱住对方,四个浑圆的球挤在一起,让人不觉得。下体在焚情膏的灼烧下,开始变得难抑,蒂被棉线绑在一起,只好在马背的木梁上像拔河一样来回摩擦舒缓

 我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兴渐起,让柔儿和嫣儿伺候我掉衣服,一起钻入被窝。嫣儿在我最近密集的调教下,已经由一个青涩的新奴慢慢成长为懂得随时足主人的女奴了,在和我拥吻了一会后,在我身下主动掰开自己雪白的美,为我呈上那只无比的菊“主人,好久没用嫣儿的小了…”

 “很好,才用了几次,你这两个小怎么比刚进家门那会更水了。”嫣儿脸上一红,娇羞地说“是被小主人的滋润的…”我毫不客气地将具捅入她微张的,一边恣意捅,一边欣赏着两个在木马背上厮磨绵的美奴,焚情膏的药效渐猛,灼热的情从她们的下体迅速扩散到全身上下每一寸玉肌,终于突破了她们的沉默,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鸣。

 唾在口球旁出,下身来回摩擦的幅度越来越大,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会扯动对方的头和花蒂,每一下扯动都带来一阵让全身战栗的快,但是得不到主人的滋润,两奴只能在的泥潭中越陷越深,花蒂随着一波波电击般的高不停地微微抖动,汩汩出,顺着马背上特殊的纹理汇聚在一起,到马肚下一个透明的杯中。

 困意渐渐涌上头壳,了几百下,便放开嫣儿,钻入被窝躺下,把柔儿拉到我的身上,柔儿感到我的倦意,把仍然坚硬的纳入花心,用水柔的技时松时紧地按摩,我抱着她那牛般凝脂白玉的体,伸出舌头,和她的香舌纠翻滚,沉醉在她人的香气中。

 只有抱着这个娇美的身体,把入这个销魂的中,才真正有回家的感觉。

 不一会,茎在花心中跳动着出一股热,渐渐变软,她的壁将我变软但仍然壮的轻轻夹住,不让滑出口。我舒躺四肢,听着玉莺和玉鹂在海浮沉的叫声,在美人环伺的温柔乡里沉沉地睡去,旎丽的梦一个接一个。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近中午,经过一晚彻底的休息,我感到通体舒畅,浑身上下似乎充斥着使不完的能量,新生的丸涨成两个的小包,茎因晨高高扬起,紧紧顶在柔儿花心的最深处。

 “主人晨安。”嫣儿和柔儿向我请安。

 “嗯。”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舒展了一下身上的肌,将从柔儿的下身出,嫣儿通过共感会意,俯下身将小主子含入口中,意一松,肆无忌惮地在温热的口腔中起来,嫣儿直接将头含到喉头的最深处,直接入腹中,没有半滴漏出。

 我看了看在木马上挣扎了一整夜的玉莺和玉鹂,在连夜的求不望折磨下,两奴已经几乎虚,身上香汗淋漓,口中息不断,然而下身焚情膏的药效仍未褪去,剧烈的仍像烈火一样灼烧着她们的全身,户因发情而充血肿,红得像猴子股一样,木马下身的已经装了一大杯,像陈年的美酒一样散发着氤氲的香味。

 我通过共感命令柔儿拿来两瓶女奴营养,挂在木马上,通过两软管入两奴的门中,白色的营养迅速地滴入她们的直肠中,这是能让女奴迅速恢复精力的能量补充剂,不管是通过口服还是灌肠收,都能让女奴马上变得活力四

 随着营养不断灌入温热的肠道,两奴慢慢恢复了精神,但是更剧烈的情又像蟒蛇一样了上来,不待她们开始挣扎,一道轮鞭在空中飞舞“啪!”鞭子打在两奴的身上,发出一声清脆悦耳的鞭声,剧烈的撕裂痛反而缓解发情的痛苦“呜…”她们剧烈地扭动身子,竟然无比期待下一鞭的到来。

 在我意念的控制下,轮鞭像流星雨一样落在她们背上、上、股上、划出一道道鲜红的鞭痕,不知道是出于疼痛还是享受,两奴声嘶力竭地呻起来,身体像暴风中的柳条一样剧烈扭动,绑住蒂的棉线早被扯断,四个圆润的房在拉扯挤下一时变长,一时扁,让人生怕头随时会被扯下来一般。

 我停下了鞭打,起身解开她们身上的束具和麻绳,将玉莺面对着我抱下木马,下身一毫不留情地捅破重新长好的处女膜,入两片美的花瓣之间。

 “啊!”折磨了一夜的终于得到主人足,玉莺发出像雌兽发情一样的叫声,正好晨正兴,坚硬无比,玉莺整个人都坐了在我坚上,疯狂地叫,我突然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用双手抄住她的两条大腿,就象大人抱小孩小便一般抱起来,走到卧室墙上的大镜前。

 镜中只见一个美无比、白肌胜雪的女奴,被一个身肌壮男主像把一样抱在手上,两条秀美的大腿地张开,桃般红动人的器中央,牢牢地着一甘蔗似的黝黑大的具,亮晶晶的水从苟合处出,顺着茎直滴在地上的羊地毯上,这丽非常的场景,连跪侯一旁的柔儿嫣儿都不脸红起来。

 我上下抛动着开始,玉莺的两条秀美的大腿向两边张开,一双白的美脚随着身体的动作上下晃动,划出两道优美的弧线。

 “啊…啊…主人…呜…玉莺…玉莺…要…呜…要了…”听着她的叫,我的茎越涨越大,越干越快,抱着她浑圆的股左右摇摆,让头在花心内反复磨着她的牝。看着她那双像白兔一样上下跳动的玉,我腾出一只右手,使劲的起来“嗯…嗯…”在我的大力挤下,玉莺房里的水呈小水柱状向镜子。

 我的茎不知疲倦地着,像一条通火一样在火热的牝户里结结实实地捅进捅出,小腹一次又一次撞击着玉莺的美,发出“啪啪。”的腻响,结结实实的在直肠里出没。头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我把她翻过身来,在地毯上,像打桩机一样狠狠了她的上千下,我越越快,越干越勇,速度很快达到了极限“嗯…来了。”我哼了一声,下体一阵哆嗦,滚烫的浓一股脑灌了她的子“呀…啊!…”玉莺抖着腿发出哀哼声,在极度的高忍不住地全身痉挛着。

 “嗯,不错。”我拍拍她肥美的股,拔出仍然坚,玉莺瘫趴在地上,丰房被身体挤出来,房两边的地毯上了两大滩白色的水,牝像含羞草一样渐渐合上,粉红色的将顺着壁不断淌出白色的挡住,入子内,她的头无力地伏在地上,一边着气,一边“呜…呜…”地哭着,不知是出于痛苦,还是出于足后的激动。

 虽然经过一次激动的大战,仍然雄风大作,王国的男人平均一天五六次轻轻松松的事情,作为前军人的我怎么可能这么简单被足,我让嫣儿扶玉莺到一边清洗身子和护理伤口。一边将仍在发情的玉鹂抱下木马。

 在一边看我她姐姐的雄姿,玉鹂的情已经到了无法自抑的地步,我的手只是轻轻抱住她的身,她的下身便一阵哆嗦出一丝爱,粘乎乎地挂在两腿中间。

 我从木马肚下取出收集水的琉璃杯,里面盛装着的粘几乎从杯缘溢出,其白如,其浓如脂,散发着一股靡的麝香,一看就知道只有上等的名器才能分泌出来,女奴的里含有大量的催素,和汁一样是王国的男主喜爱的饮料。我把杯子递到她的嘴边“喝一口。”玉鹂乖顺地张开朱,喝了一大口,本来已经情热如火的身体逾发难受。

 我抱住她的纤,把她颠倒着过来抱起,两条玉腿笔直地在空中呈V字形大大张开,我坚硬的具顶着她的俏脸,而她的小正好凑在我的嘴边,就像一个站立的“69。”式,她赶紧如饥似渴地将我的茎含住,卖力。我仔细打量她的器,在多种催情药的作用下,玉户已经肿得像一个血红色的鲍鱼,两片红娇羞地迭在一起,只在留下一道细细的,靠近处,发情的蒂像一颗还没开放的蔷薇花蕾,从之间出小头,之间,透明的粘正在不断渗出,我俯下头,住这丽的器。

 一股暖带着它特殊的香味滑入我的喉中,从牝出的新鲜热辣的水果然最为甘美,我的又涨大了一圈,把玉鹂的樱桃小嘴撑得几近臼。我贪婪地着她的花,她含着的口中发出“呜…呜。”的低叫声,水蛇般的身在愉的漩涡中不由自主地左右扭动。

 丸里的子开始蠢蠢动,我将玉鹂跪放在沙发上,把她的头一把下,户高高翘起,我在她的身后,将怒对准一红的口,像火车进入隧道一样,将茎一捣到底。

 “啊!…主人…鹂儿…要飞了…”饥渴了一夜的器官终于来了梦寐以求的入,空虚的道被瞬间填的充实感像洪一样迅速淹没了她的理智,她扬起头来,情难自抑地发出像母兽配一样的叫,我大手一按,再把她的头按在沙发上,开始博战,具如滑膛炮一样冲击着濡的玉户,玉鹂也迫不及待地耸动股逢,温暖紧实的璧一边滋滋地渗着水,一边不停地收缩动,把裹得密不透风,口娇纤弱的花瓣沾透明的,被茎强力的带动,反复地卷入又翻出,在无情的摧残中绽放着光。

 看着玉鹂雪白无瑕的体,我一把抄住她的两条大腿扣在间“呼。”地站立起来。 “呀…”玉鹂惊叫一声,下半身被我轻松地提了起来,两片浑圆绵软的玉紧紧在贴在我的腹股沟区,仍然稳稳在在花深处,她两腿悬空,扣在我的后,只剩双手撑在沙发上,就象一只要跃入水中的青蛙。

 我扣紧玉鹂的大腿,豪气冲天地伫立在地上,有如霸王举鼎,运使力不依不饶更加用力的起来“卟…卟…卟…”一阵紧凑的声,她的的剧烈的颤动着,前一双沉甸甸的玉左右甩动,白色的汁从两颗红葡萄般嫣红的头中甩出,像雨点一样散落在地毯、沙发上,双手几乎无力支持她自己的上半身,意识在接二连三的高冲击下也开始逐渐模糊起来。

 道里通红的得翻进翻出,我的频率和力度逐渐增大,直把玉鹂的花枝颤“主人…主人…奴儿了…奴儿又要了…”玉鹂在情中喃喃的呻着。茎在一阵规律的脉动后,象火山发似的在她的道内出白浊的

 玉鹂的壁贪婪地着我的持续了将近半分钟,滚烫的热浆混着爱了她的子,良久,我才将半软的茎拔出。受摧残的红肿一片狼籍,随着离,吐出几个泡泡,花像昙花一样慢慢闭合,将主人赏赐的珍贵的浓锁在户内。

 我坐在沙发上休息,柔儿爬过来,美目微蹙,将沾了玉鹂的爱块的小主子含入口中,香舌温柔地将包皮卷开,将上面的尽,入腹中,我挤了挤茎的部,把残留在道里的也挤入她的口里。

 嫣儿推着装美食的餐车,带着清洗完的玉莺进入屋内。

 玉鹂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和玉莺一起跪在我的跟前磕了个头“谢谢主人赏赐奴儿。”我边拿起一个法包大口嚼起来,边穿上浴袍“你们也累了,洗一洗然后去休息一下吧,柔儿,把一楼的3号房收拾一下,以后就作为她们的奴舍了。”这间别墅里有二十几个房间,根本住不院。

 “是的主人。”正在帮我更衣的柔儿答道“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玉莺和玉鹂连连磕头,她们无法想象世上居然有这么宽宏大量的男主。

 “是的主人。”正在帮我更衣的柔儿答道“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玉莺和玉鹂连连磕头,她们无法想象世上居然有这么宽宏大量的男主。

 我走出一楼客厅,晨间的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墙照进来,将家具染成一片温暖的金黄,白色的窗帘被窗外的清风拂起,我走出阳台,看着如往常一样宁静而美丽的平原,惬意地躺在阳台的沙发上,让温暖的阳光酒在我的身上。四只除了颈圈外身无寸缕的美奴悄悄爬过来,像小猫一样依偎在我的身边,我轻抚着她们像瓷玉般娇无瑕的肌肤,心中是爱怜之意。

 明天就是建国庆典了,往年的这个时候,我都因工作需要,在诺斯大汗淋漓地指挥治安维护。多亏了这次升迁,我终于可以在宁静的家中,一边宠幸自己的爱奴,一边通过全息投影观赏盛大的典礼。

 想到高兴处,我轻轻拍了一下柔儿那丰股“啪—— 。”一声清脆的响,两片粉雕玉琢的像啫喱一样抖动起来。

 随着美人的娇起立,我把柔儿在身下,下身一抵,顺利地滑入两片雪中间的那片娇柔中,像进入一片暖化了的蜂

 “主人…”躺下的爱奴娇呼一声,扭摆起丰美的玉

 我正准备

 “咔——咔——咔——咔——”刺耳的铃声把我吓得心一颤。

 空中投影出几个转动着的红字

 “中央议会乌曼引导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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