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何志：美梦
　离开法医研究所之后，我没有急着开车去下一个地方。躺在车座椅上，我闭上眼睛，在脑海里开始想象着一幅画面——李秉文和林钰做时候的画面，所谓待爱好者纵情的画面，这对于我这么一个人来说并不难。

　我和李秉文是同类，就算仅仅只是一面之，我也可以这么肯定——至少我们在某一个本质的东西上是一样的，但这也是李秉文最为重要的一个漏。

　眼前的画面逐渐浮现了出来。我看到了一个体格壮硕的男人，他如同一条狗一样四肢着地，狼狈地跪在一个瘦小的女人面前。两人都没有穿衣服，相比于男人，女人瘦弱的过分了，似乎男人只要站起来轻轻一巴掌就能把她打的倒在地上起不来，但是这情景显然相反，跪在地上的男人，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了。

　女人出了笑容，那不是人类的笑容，那是恶魔的笑容。男人出了无奈的表情…等一下，是无奈的表情吗？不协调的感觉很快便产生了，但我没有立即在意，而是继续去想了下去。

　仔细看去，男人全身并非是完完全全的一丝不挂——他的手脚被用绳子捆绑住了，很可能是系的死结，这也就能勉强解释一下为什么男人不对面前这个弱不风的女人反抗了。

　女人抬起手来，她的手里是一皮带，应该是男人日常生活中经常用的一条。

　女人用力挥下皮带，打在了跪在地上的男人的脊背上，痛感让男人不由自主地叫了起来，那声音中除了包含有被打产生疼痛的痛苦感，也带着一些愉悦感。

　女人笑了起来，有些满意，但更多的是渴望，她再一次举起皮带，再一次挥了下去，这一次打在了男人的肩膀上。男人的身体朝着被打中的一侧倒了下去，本来支撑着地面的被捆绑住的双手，因为这个动作而导致绳子勒的更紧了。男人的手腕被勒住了淤青，他用胳膊支撑着半边身体，咬着牙再次“跪”了起来，而他的肩膀上与后背上也泛出了被打之后的红肿。

　女人继续挥鞭打着男人，男人的叫声、女人的小声混杂在一起，男人的具早就已经耸立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一直看着女人的体而兴奋还是因为被反复打而兴奋了。女人似乎也发觉到了这一点，冷笑起来，停止了挥舞皮带。男人愣住了，但下一刻女人便将自己的凑到了男人面前，按住男人的脑袋。男人立刻心领神会，伸出舌头来，头狗一般疯狂舐着那片光秃秃的“圣地”

　不知道这样的舐持续了多久，女人也开始陷入到醉之中，发出低声的呻，爱从中不断出，男人一滴不落地将那些体咽了下去。充血的具似乎随时都要爆发，但是却又一只没有爆发，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了它，让它内部的无法涌而出一样。

　女人的呻声越来越大，男人嘴上完全不敢停住，更加卖力了起来，似乎也是在迫着女人能够蛰伏于此。但是就在那一瞬间，醉的女人在快要来高的前一刻，突然间瞪大了双眼，将自己身下的男人推开，然后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短的，一打在了男人之前被打过的肩膀上——那是一电击——男人的身体一阵痉挛，一阵搐之后，男人翻着白眼，倒在了地上，嘴一张一合的，似乎是失去了意识，而那耸立着的具之中包含着的热烈望，也唐突地了出来，撒了一地，似乎刚才的旺盛猛然间变得毫无意义了。

　“废物！”

　我似乎真的听到了这句话，这是从女人的口中骂出来的，但我自己似乎又很熟悉这个声音。男人躺在地上，艰难的点了点头，似乎这种辱骂也是合情合理的，不如说是让他感到美好的。

　女人一股坐在了男人的腹部，那雄壮的腹肌承载着瘦小的女体，一起一伏的，似乎是在证明男人此时依然保存有活力。女人的一只脚踏在了男人刚刚完毕、陷入疲软的具上，来回摩擦着。小巧的脚丫似乎再一次勾起了男人的望，那具在这摩擦下又缓缓立了起来。再一次立时，似乎那具比那只小脚还要长。

　女人冷笑着，脚上猛然用力，使劲把那立起来的具踩了下去。男人惊叫着、呻着，身体不断扭动着，女人则笑的更加大声，同时体也从她的部挥洒而出，洒在了男人的腹肌上。

　这样的高还要继续吗？还要继续多少次呢？连我内心都要兴奋起来了，我期待着接下来女人会以什么手段去折磨这个男人。

　但是，猛然间，画面急转直下——在这一瞬间，画面中的男人和女人的位置似乎改变了。男人拿着皮带，打着趴在地上的女人，女人则发出愉悦的叫声，似乎是在享受着这些一样；水不断出，男人见状，用力朝着女人的部了一下，女人仿佛受惊的马匹般大叫一声跳了起来，然后仿佛筋疲力尽般倒在地上，嘴巴一张一合地吐着气。

　当我还在为这画面感到奇怪的时候，画面再次变换，男人骑在女人的身上，将皮带在她的脖子上，用力勒紧。女人因为窒息而脸色发紫，舌头伸了出来，眼睛翻白，仿佛饿鬼一般；男人脸上带着恍惚的笑容，似乎已经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到了这一幕，我睁开了眼睛。本来我觉得这样的想象会比较花时间，因为我觉得自己会沉浸其中。但是仅仅只用了这点时间就结束了，也是因为这种不协调的感觉打破了我的想象。

　没错，不协调感…这之间的变化，存在着不协调，不如说我想象不出在同一次爱活动中会出现这样的翻转，这太不协调了。

　“小伙子啊！”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喊声把我拉回到现实。我才发现自己的车子还是停在这荒郊野外般的街道上，一个牵着自行车的老头正站在我的车边。

　老头似乎是想要多管闲事一样，凑到窗玻璃前问道：“做什么美梦了？”

　“美梦？”老头这么一说我突然间发现下体一片润，瞬间我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这样说可真是让人难以启齿，我竟然在沉浸于自己的想象中时不自觉地发起情来了！妈的，这是个快结婚的人能干出来的事？这种白梦的剧情，我回去完全可以和玲儿重演个无数次，我为什么要自己在这儿瞎想？

　“大爷，走大街上别偷老往别人车里面看啊，”我说着摆了摆手“你这样子平时没朋友吧！”

　“什么没朋友，你要是叫的声音别那么大，我也不会停下来看了。”老头叹了口气“真是…你们这些年轻人，都随你们去吧！”说完，老头蹬起三轮车，离开了。

　我愣了愣，一时间没理解怎么回事？我刚才叫的声音很大？我刚才说什么了？

　我刚才发声了吗？正在我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很干燥。

　我伸手在车里摸索了一下，发现没有带着水杯，顿时感觉心里一阵失落。再低头看着子上那一点点痕迹，失落的心情更加强烈了。

　我是在搞什么啊…一边在心里责备着，一边上汽车钥匙，发动汽车。但是这次并不是要去林钰家那边了，我得先回一趟自己家换条子才行。

　车子驶过破旧的街道，逐渐又回到了车水马龙的城市中了。这座城市也在发展着，就算是只隔了那么点距离景象就会天翻地覆，这已经是常事了。行驶在这样的城市里，我突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这样的街道周围还没有那么多林立的大楼，也没有那么多的车辆，除了中心干道外的街道红绿灯也都还没有装上，每一次过马路都恨不得直接飞过去，害怕被车撞到。那时候的我还算是个单纯的小子，也算是一个乖巧的小子，似乎是跟现在的我不同的。城市是在变化的，我也在变化，我们都在成长，但我的成长似乎是在某一点上走歪了路。

　我想起了在口供中李秉文对于自己和林钰走上歧路的后悔。如若我和他是同类的话，我是不是也会为了什么事情而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