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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该来的跑不掉,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小燕和表妹洗完澡回到家里,表妹脸红红的问她:“姐,我想问你个事,你可别骂我。”

 小燕心里一沉,她感觉担心的事肯定来了,她拉着表妹来到里屋说:“是不是你那李哥…”

 谁知表妹笑了,说到:“啥我李哥,不是你李哥呀?”小燕沉着脸又说:“你想问我啥?”

 表妹脸更红了,支吾着说:“就是那…那巴里的…那啥,吃到肚子里会怀孕么?”

 小燕闻听,急急地问:“他把你咋了,这词都是他教你的?”

 表妹说:“姐,你别急,他说不会怀孕,他没骗我吧?”

 她歇口气,接着说:“李哥都和我说了,不说我也早看出来了,你俩早那啥了。他说过也喜欢我,那天买了条新裙子,他非让我当着他面穿上看看,结果我一衣服,他就搂着我又亲又摸。”

 小燕说:“你也不跑?就这样让他把你糟蹋了?”

 表妹又说:“我咋跑呀,就穿个罩,裙子还没穿呢,再说,他也没糟蹋我。”

 小燕听了,一头雾水的问:“都把那啥吃嘴里了,还没糟蹋?”

 表妹说:“他说了,我以后还得嫁人,不能把处女膜烂了,就抠抠摸摸,又用巴在那蹭了一会,后来说尻嘴,就把巴戳到嘴里让我嗦,还让用手握着来回动。”

 小燕听了,不知该生气还是该高兴,妹妹的姑娘身子真的没被破了,可都这样了,还算是黄花闺女大姑娘吗?

 她小声地说道:“你这些脏话都是他教你的吧,你个十六七的大姑娘的,也不嫌害臊。”

 表妹说:“李哥对我好,我也想让他高兴,他说听这些刺,我就说呗,女人还不就是这回事。”

 小燕看着眼前一脸稚气的表妹,听她说这些话,心里一片

 表妹又说:“姐,你嗦巴时难受吗,那东西真,那天快憋死我了,那个也难吃,一股腥味。可巴在那摩擦,就麻麻的,不难受。”小燕也红了脸说:“你就学不要脸吧,啥都说啥都问,这是能说的事吗?

 他真的就只了你的嘴?没干其他的?”

 表妹说:“算是没有吧。”

 小燕说:“什么叫算是没有,他还干啥了?”

 表妹说:“从那天到现在,就了四次,那两天我晚上都没回学校,前两次都是到嘴里了,第三天用嘴嗦了一会儿,李哥说尻子,就在房上摩擦了几下,又戳了几下头,最后上面了。”

 她接着说:“后来有好几天没来,到前两天李哥喊我来吃饭,我例假还没干净,可李哥说就喜欢血,就让我撅着股,他用巴在我股沟里摩擦,磨磨,顶顶眼,后来就眼上了。”

 她说着问道:“姐,那次完了,他也不让我擦擦洗洗,下面都是血和,就那样直接垫点卫生纸穿了头,到晚上例假把头都透了,他才让我换了头,还把那脏头留下了,说看着刺,你说他咋喜欢这些呢。”

 小燕听完说:“你这李哥就是个大,可能折腾女人了,你长点心吧。”表妹听她说的答非所问,看小燕起了身不再言声,也悻悻的去了客厅。

 小燕不想接着和表妹讨论这些话题了,李二牛的态她比表妹知道得多,可她能怎么说,告诉表妹李二牛就喜欢和来例假的女人尻,就喜欢巴被女人的月经染红,就看着经期的女人被尻的肚子疼才刺,她说不出口。

 她也不能说就在上个月,自己在经期被李二牛蹂躏了两天两夜,卫生纸用了好几包,比平时例假多出了好多血。第二天走的时候,脸都发白了,回到家,例假断断续续来了十几天才干净,她不会和表妹说这些,自己也不愿意再回忆这些痛苦。

 晚上,李二牛回到家,看着小燕的脸色不太对,表妹倒没什么,还是活泼得很,他就也没在意多想。

 吃了饭,收拾好,没等小燕说什么,李二牛就喊小燕坐了说道:“我这两天就安排的差不多了,孩子也大了,你也别在家呆着了,到县里来上班吧,单位户口住房我都给你安排好了,等孩子大了也接过来,在县里上学还是比老家好些,你也有个自己的家,老在我这也不是回事。”

 小燕听了,还没反应过来,她表妹先高兴起来:“姐,你在县里安了家,我就不用住校吃食堂了,咱俩就可以做伴了。”

 小燕的脑子转着,自从第一次来找李二牛开始,见过县城小繁华的她,早已不适应乡下晨起暮歇的生活了,实在太乏味太单调,买个时兴衣服都没地方去,甚至来例假用的卫生纸,县城里都比村里买的要白,还软和。

 小燕不是没想过来县城生活,可来了县里,住哪里靠什么生活,户口更是不好办,她知道这些事的难度,就是李二牛也不是一句话能办的,所以她也没敢开口提起过。就想着先这样跟李二牛混着,反正来县城了也有吃有住的,慢慢再说吧。

 今天,因为妹妹的事,本来她是要找李二牛兴师问罪的,谁知他一回来就说了这么惊人的消息,刺的小燕有些蒙圈了,她不知该有何反应,只说了一句:

 “早点歇着吧。”就进了里屋。

 一会,李二牛也进了屋,关上门,斜躺在了上,小燕这才想起来下午的事,她仍旧有些气急的说:“我都知道了,俺妹给我说了,你咋真是禽兽呢,她还是个孩子呢,你就下得去手,还让她给你用嘴。”

 李二牛这才知道为什么小燕的脸色不好看,为什么听自己给她办了这么大的好事,反应也不强烈。

 李二牛原本也没打算瞒这些事,他还有更刺的想法呢,他嬉皮笑脸的搂过小燕,又把手伸到女人的腿间,部说:“孩子啥呀,这岁数在老家都该结婚了,你看你妹的股都圆滚滚的,早就能尻了,我也是没憋住,不过我也没咋样她,就是好受了几回。”

 小燕听了更加气急,她拍打着李二牛低声骂道:“你就是个禽兽,还想咋样,能玩的都让你玩了,你咋糟践我都行,又糟践我妹妹,你让我咋面对她,要让人知道了,我还咋当人。”

 李二牛解开小燕的上衣,捏起被罩紧紧包裹着的房,笑着说道:“咋糟践了,我也没尻她的,你妹妹还是处女呢,我向你保证也后也不尻,不能让咱妹子没法嫁人。”

 小燕被他气得不知说什么好,又笑骂道:“你饶了我妹妹吧,她还小呢啥也不懂,下午还问我嘴里会不会怀孕呢,哪能受得了你这些花样,再说这小孩的嘴不知道把门,哪天要说出去,可没脸活了。”

 李二牛听了说:“我尽量憋住,以后你也来县城了,多尻你少尻她,嗯—— 是少尻她的嘴。”

 小燕又打了李二牛一下说:“恶心死了,别说了。”

 李二牛自顾自的接着说:“不过,你是要多和你妹妹说说,这事可得保密呢。

 我去喊她,你和她说吧。”

 小燕听了,惊叫道:“我妹还没走?她不是回学校了吗?”

 李二牛笑道,走啥呀,这么晚了,今天高兴,一家人还不乐呵乐呵,说着就开门出去了。

 没等小燕拉好衣服,妹妹就穿着头背心跑了进来说:“姐,要和我说啥呀?”

 小燕忙说:“没啥,明天再说,你先去睡吧。”

 李二牛却进来关好门说:“你姐俩聊会呗,反正这会儿也不睡。”

 小燕看着一身内衣的表妹,无可奈何的说:“那你去穿个衣服,这么大人了,这像干啥?”

 表妹嬉笑着说:“穿啥呀,又没外人,李哥又不是没见过。”

 李二牛上了,又躺下搂着小燕,也笑着说道:“就是,又没外人。”

 小燕气得直翻白眼,说道:“李二牛,你俩是不是商量好气死我呢。”

 李二牛手摸着小燕的大腿说:“气啥呀,马上就是城里人了,有啥可生气的。”说着话就又开始解衣服扣子。

 小燕挣扎着说:“你干啥呢,我妹还在这呢。”

 李二牛却的低声说:“你妹妹就是没见过尻,我才让她来呢,今天就咱仨一起睡吧。”

 说着话就光了衣服,一把拽下了小燕的子。

 小燕惊呼一声,叫道:“不行,你想羞死我啊,快让我妹出去。”李二牛光着身子躺好说:“咱三个一起玩,你再告诉你妹要保守秘密,她印象就深刻了。”

 说着拉过她表妹,把巴伸到女孩嘴边说:“来,先给哥嗦嗦巴,嗦硬了好尻你姐,可记着咱仨的事跟谁也不能说。”

 在姐姐面前干这事,表妹脸早就红的像要烧起来,她闭着眼张开嘴含住巴,生硬的动作着。

 小燕赤着下身,也是羞臊难耐,她真不知道李二牛可以无到如此地步,竟让姐妹俩一起

 她也是面红耳热的看妹妹给男人口,妹妹的嘴比她小,也没有给男人口的经验,大巴在妹妹粉白俏脸的映衬下更显黝黑,大的头把妹妹的嘴撑到了极限,顶的一边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鼻孔里呼呼的气。

 小燕看出,妹妹的嘴太小,让巴撑了,她又不知道怎样巴换气,怪不得她说憋的上不来气呢,她俯下身子说:“这下你满意了,把我们姐俩都糟践了,让我妹歇会吧,她个小孩会啥呀。”

 说着,小燕就拉起表妹,接替她起了巴。

 李二牛当然不能让她表妹闲着,他扒了女孩的小头,让她跨坐在自己面前,起少女未经人事的小

 小燕她表妹虽说让李二牛玩过几次了,可都是被动服务,有两回连衣服都没,李二牛也就是把手伸到头里抠抠,然后就是着她的房,让她口

 享受的是男人,她根本没什么感觉,大巴在嘴里的暴戳,还有的味道,甚至让她有些不舒服。

 现在,她赤身体把女孩最隐私的下身,如此近距离暴在一个男人面前,还是和姐姐一起,女天生的羞涩让她紧张到极限,连那次撅着股让李二牛玩都没这么羞人,毕竟那只有自己。她的心砰砰跳着,浑身发热,也不知男人接下来要干什么。

 当李二牛热的舌头扫过她的大,女孩像突然触电一样,一下浑身紧绷,嘴里轻叫着,趴在了头的栏杆上。

 李二牛先是用舌头在女孩外转了一圈,又了几下少女小小的蒂,然后张开嘴,把整个粉部差不多都进了嘴里。

 十六岁少女的部很是感,平时上厕所,自己擦拭也都是轻轻地沾几下。

 现在被一个男人用嘴连带咬,如此强烈的刺,小燕的表妹一下就瘫软了,她现在知道李二牛为啥让她巴了,原来用嘴的地方是这样的感觉。

 李二牛着女孩的大,舌头来回着小蒂,品尝着处女出的腥热水。

 小燕的表妹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她胳膊搭在头,黑发披散着,挡住了埋在臂弯里的脸庞。

 腿跪弯在两边,整个在李二牛脸上,在男人舌的刺下,她下身的肌一下放松一下紧绷,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和哼哼声。

 她感觉道里像来月经一样,有一股股的热涌出,时不时的一阵酥麻会像波一样袭遍全身,让她感觉轻飘飘的。

 她缓缓扭动身体,让自己的部去找寻一个点,一个让自己飞起来的点,哪里都像是,哪里又都不是。

 李二牛已经把少女外的干干净净,他感觉里没什么东西出来了,道口的粘越来越淡,没有了最初微微的酸味和少女里那特有的甜腥。

 他缓了口气,把女孩外上半部在嘴里,舌头快速的拨着女孩原本就不大的小,又使劲用舌尖顶住了小顶部的蒂。

 小燕表妹毕竟才十六岁,即便如此的刺起的蒂也只有黄豆大小,李二牛了一会,一下轻咬住了一部分小和微微出包皮的蒂,用牙齿轻轻地来回研磨,感受着小的柔软和裹在里面蒂的微硬。

 随着女最娇感的部位被强烈刺,小燕表妹一下绷紧了身体,哎呀呀的叫了几声,李二牛牙齿一动,女孩又是一连串的叫着,然后猛地没了声音,部突然更用力的向下着。

 女孩感觉身体像不是自己的了,一阵强烈的战栗,伴随着又又麻的空虚,像是来自于小里,又像是不来自任何地方,让人无处感觉,无处找寻,可又弥漫在身体的每一处。

 她一下直起身,头向后仰,抓着自己的小房,身体微微抖动着,随着一声拖长音的啊啊声,李二牛感到刚才夹着自己脑袋的大腿放松了,他伸出舌头又在女孩着,女孩也来回轻晃着股,享受着男人的口舌服务,嘴里发出又像哭泣又想呻的呜咽声。

 在下面着李二牛巴的小燕,听着妹妹发出的声音,她知道妹妹让李二牛玩出了人生的第一次

 她吐出巴,看着浑身酥软的表妹瘫在李二牛身上,被他玩咬着少女的头,腿还叉开在男人身体两边,刚经历过高的外还有些充血,沾口水的在两腿间闪着光泽,很是醒目。

 她不好意思再看下去,对李二牛说:“让我妹子歇会吧,看你把她折腾成啥了。”

 李二牛听了,又亲了几下,让她表妹从身上翻下来,躺在了一边,坐起身子说道:“就是,让她歇会,好好看看真正的尻是啥样子。”说着就拉过小燕,在了身下,硬的巴,一下就戳进了道,直捣最深处,用力顶在子口上。

 因为妹妹的缘故,小燕心情很复杂,实在是害羞,道里有些干燥,李二牛鲁的入让她很不舒服,可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呻,只能默默的忍受着。

 李二牛尻着小燕,看着一旁闭眼躺着的表妹说:“你瞧,你妹还不好意思看我尻你呢。”

 小燕也闭着眼,不搭理他的氓话,任由他野蛮的,冲撞着自己娇的小

 在越来越快的皮撞击的啪啪声中,早就被刺的发巴,在小燕温热的道里,出了一股股

 过后的李二牛,舒服的躺在中间,搂着刚刚被自己蹂躏过的姐妹俩,心满意足的回味着。

 小燕却腹心事,看着妹妹白房上,那几处被李二牛咬出的青紫痕迹,她一片茫然,不知道这一切的对错,想不清楚自己都经历了些什么,以后又该如何去面对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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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二牛又升官了,提了半级,到市里管辖的一个农场当了政委,响当当的一把手。

 这地方听着不咋样,油水可不少,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月,到这么个地方当官,吃喝玩乐啥都有了,还事情少活不累。

 整天开会,斗争,学文件,李二牛早烦了,同意到这儿来,就是看上了这地方清闲自由,级别也上去了。

 可以推荐下乡知青和先进青年上大学的文件,发到李二牛这里时,他并没有当回事,以为又是什么例行的革命运动,看都没看就扔在了一边,继续优哉游哉。

 可是当天晚上,就有个男知青背了一包好烟好酒找到他,希望能推荐他上大学,临走还留下一笔数额不小的现金。李二牛这才赶忙翻出那份文件,仔细研究了一下。

 这农场里年轻人不是很多,有几个也是职工的子弟,没啥能上大学的材料。

 盯着这好事的,主要是那些下乡的知青,本来都是城里的学生,整天就想着办法回城呢。泡病号的,找人的,家里本事大的直接参军,招工走的,反正没人愿意在这农村呆着。

 现在有这样的机会,如果推荐上了大学,就不仅仅是离开农村的问题了,那可是大学生,毕了业就是干部,就彻底的改变命运了。

 李二牛看完文件,知道他这里有五个名额,刚才已经出去一个还有四个,他开始算起自己的黑账。

 虽说有了准备,这件事的竞争烈程度,还是超出了李二牛的想象,送礼的数额和打招呼领导的级别都远远高于他的预期。

 到第二天晚上指标就只剩下一个了,当敲门声响起时,他知道又有人来送礼了。

 开了门,一个女知青提着个书包进了屋,他客气的倒水让座,心里却在想这书包里有什么贵重礼物,或者有多少钱。

 也没有废话,女知青从书包里往外拿着东西说:“政委,一点心意,推荐大学的事,您多帮忙吧。”

 正吹着茶叶喝水的李二牛看着从书包里拿出的东西,差点笑出来,看着鼓鼓囊囊的书包里,其实只有两包糕点和一条烟。

 他憋住笑想“这姑娘看来不知道现在的行情啊”清了清嗓子,李二牛打起了官腔:“小同志,这推荐上大学主要是看思想的进步和工作的情况,组织上都会考察的,也不是我个人说了算,东西你拿回去,以后不要这样搞了,影响不好嘛。”

 说完,李二牛放下茶杯,靠在了椅背上,就是送客的意思了,谁知这女知青没有走的意思,从书包里拿出两页纸说:“政委,我一直努力表现呢,这是我的情况汇报,您看看。”

 她停了一下,接着说:“我知道我拿的礼物太少了,可我家条件一般,我不想让我妈妈为难,你照顾照顾我,我一辈子不忘你的大恩大德。”

 李二牛接过材料,大概看了一下,这知青叫沈媛,十八岁,父亲是个靠边站的小干部,正在当地的学习班里改造思想,妈妈是个中学的普通老师,家境确实很一般,家里现在就是她妈妈撑着呢,哪里会有贵重礼物,怪不得她说不想让她妈为难。

 李二牛看着材料,不时瞄一眼急的要哭一样的沈媛,就是在一瞬间,他做出了一个决定:“钱多少是个够啊,钱不还是为了享受?这指标放到明天,万一再让哪个上级领导走,才他妈狗不是呢。”

 主意打定,他放下材料,端起水杯,看着眼巴巴等着的沈媛说:“我明说吧,指标就剩下一个了,靠送礼物你不可能拼过别人,何况你父亲的政治问题也不清楚,更降低你的条件。”

 李二牛喝了口水,又看了看绝望的真是要哭的沈媛,接着说:“不过,看你平时工作还是很突出的,也不是不能照顾你,就看你现在的表现了。”沈媛在黑暗的绝望里,猛地看见一缕曙光,她激动地脸都红了:“组织需要我怎么表现,我一切听政委安排。”

 李二牛听了,笑着说:“没啥难的,让我尻尻你就行。”沈媛当然知道尻是什么意思,可这么俗的话,从刚才还道貌岸然的政委嘴里说出来,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李二牛拉开抽屉,拿出推荐表格,接着说:“你要同意,现在就可以把推荐表给你,章都盖过了,你一填就行,要不同意,就当我啥也没说,你拿上东西就可以回去了。”

 沈媛两秒钟就做了决定,要用体去改变自己一生的命运。她低着头红着脸小声说:“我同意。”

 李二牛舒展着身体又靠在椅背上说:“你现在就把表填了,明天我就报上去,省的别人惦记。”

 他又喝了口水接着说:“你不知道其他几个人,得到这指标的代价,抢的眼都绿了,你要是晚来一步,我就是想帮你也没办法了。”

 看着埋头填表的沈媛,他又说:“这就对了,有啥呀,我尻尻你,你又不少什么,对了,今晚你就不要回去了,明天我给你们分场场长打电话,就把你借调到场部档案室,你上大学走之前就在这儿陪我。”

 沈媛听他说的话俗不堪,脸红心跳,低着头不愿搭话,又听说要把自己到场部来,才知道这张表的代价,不仅仅是自己的姑娘身子,还要在大学报到前的这一个多月受蹂躏。

 可又能怎样呢,一刀是砍,十刀也得受,她已经没有了回头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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