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夜，越来越深了，秦咬着巾，闭着眼，似睡非睡。小仙云累的趴在头柜上早已到了梦州城。可梁欣咋也睡不着，她坐在边，双手托腮，一人呆呆的望着吊在天花板上的电灯，痴痴的发愣。虽说，五里墩的韩林答应来送钱，可这天天下雨，路上车不通，根本来不了。她比谁都清楚“无钱停药，无钱出医院。”

　那个医院都是这，并不稀罕。若要无钱恢复治疗，必须要院长和主治大夫联合签字，缺一不可。主治大夫梁欣认识，求他有希望，但院长就不行了，他姓啥叫啥不知道，胖矮高廋不晓得，只听说，是一个五十来岁情古怪的孤老头。

　求人办事，素不相识，希望渺茫，左右为难。想来想去，束手无策。后来，牙一咬，脚一跺，死马当做活马医。心一横，门一推，匆匆忙忙的向后院走。幸好，后院的院长楼仍灯火闪烁，窗帘末拉，梁欣刚上前敲了两下，里边就传出浑后的男中音：“谁…进来。”

　梁欣顿了顿神，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了进去。

　面积不大，布置豪华的院长办公室，干净利落，一尘不染。

　进屋靠门是一排桔红色的真皮沙发，墙角放着一台29寸的大彩电，正中靠墙是一个大书柜，里面查了大大小小的医学政治书籍。正中一位带着金丝眼镜的学者，白净文雅，俩眼不时瞅桌侧摊开的十六开文献，在一个厚厚的道林纸笔记本上奋笔疾书。梁欣进门，他只略抬了一下头，用嘴努了努，示意她坐下，随口问了句：“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说！”

　梁欣小心翼翼诉说了秦家的具体情况和自己的请求，不知为啥，院长虽嘴里“嗯嗯嗯”的应着，但只顾看书写字，连头都没抬。带梁欣说完，先将端坐沙发的姑娘打量了一番，微微一笑，慢言细语：“是啊！家有千金，难免有一时不便，赵老板也是人，停药催款是不该？可是，医院这一大摊子，医生要工资，药房要进药，设备要保养，房屋要维修，这都是钱，真没办法！不过…”

　目不转睛的梁欣，紧瞅着谈吐自然，和蔼可亲的院长说下文，其实，从梁欣一进门，他只用眼睛一瞟，心里就有了鬼主意。他姓柳，名致和。山西医大毕业。

　从二十来岁爱人去世，生怕俩孩子受继母的气，停末娶。而今，一个上大学，另一个在省外贸工作。是人就有七情六，别看他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劲十足。

　多年来，他利用手里的权力，先拣医院里漂亮的女医生女护士，凡是本院有姿的大姑娘，小媳妇，那个滋味都尝过。后利用自己的地位，在宾馆，歌厅，宿情妇，姘小姐，只要看上谁，连哄带骗，威胁利，千方百计的到自己的安乐窝，神不知鬼不觉的尽情玩。

　在他眼中，梁欣好像透了的苹果，又红又，浑身上下，既有姑娘的腼腆，又有少妇的成。尤其裹在衣中的大，硬的，翘翘的，馋的他真想上去啃几口。

　“…你姨真不在，真不是你的亲，哈…哈…”柳致和扬脸大笑，他这一笑，真叫梁欣坠入五里雾中，不知所措。

　“孝心可嘉，孝心可嘉…这么着吧！我给老刘打电话，你恢复治疗，该咋治咋治！”说着，两道火辣辣的目光直梁欣。

　“真的…！”梁欣高兴的真想跳起来。谁知他脸一沉：“不过，你今晚得陪我上楼，让我睡一晚…”

　“这…这…”梁欣觉的此刻掉进了冰窖，咚的坐在沙发上。

　“罢…罢…罢…咱不强人所难，不愿意就算了，就当我没说！”

　柳致和擒故纵，起身拿起桌上的东西，要赶梁欣。她眼含泪花说道：“院长，求求你，我怀孕都快五个月了…您…？”

　柳致和“嘿嘿”一笑，声怪调的说：“怀孕了，看不出来，看不出来…”

　继而：“孕妇更好，这辈子我啥女人都过，就是没有尝孕妇的滋味，哈…哈…”眼看事情要黄，秦…梁欣抬头看着柳致和阴沉的脸，无可奈何的说：“行。”这声音小的可怜，恐怕连她自己都听不见。

　楼下楼上，短短几步，梁欣却感到路途迢迢，心烦意，无故受辱，岂会甘心。就此打住，秦咋办？仰望苍天，心中默念：“作人难，作女人难，作漂亮女人难上加难。”

　上楼后，梁欣暗暗告诫自己，再难也得忍，为，为良心，为拯救被抛弃的苦命老人…值！果果不然，柳致和可不是街上的小混混，见面就像饿狼一样，扑向猎物。撕开女人的衣服，暴的把自己的子进对方的身体。而是，先从靠墙壁柜中拿出一瓶劲酒，翻过旁边的俩高脚杯子，走到梁欣跟前，递给她一杯，举起另一杯一饮而尽。梁欣摇了摇头，把酒杯放到桌上。

　柳致和和梁欣并肩坐到沙发上，他先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一只手抓住梁欣的两手朝回一拉，另一只手来回模着躺在怀中梁欣的小腹“呀呀，有钱难买胎里小，都好几个月了，看不出来，你不说，我真不知道！”说着抬手进罩，朝上一推，抓住梁欣那呼呼的大子：“妮子，你瞧瞧，你这俩多，多肥，别说我，只要是男的，那一个见了不馋的憨水…”

　边说边，时而，还用手指夹住翘在峰顶的头，来回拨拉，来回磨蹭。

　此刻，梁欣心里糟糟的，昏昏沉沉，晕晕乎乎，浑身软的像了筋。

　“我这是干什么？我这是干什么？”

　她清楚，男人都是一个德，别看柳致和文质彬彬，脸微笑，慢言细语，侃侃而谈。不用半个时辰，他就会和所有的狼一样，先后，把自己硬硬的子给你上“咕叽咕叽”的干你一阵子，在你痛苦的呻声中，给你上一股子粘呼呼的白东西。

　明知是沟不跳咋办？果然，还没半个小时，柳致和就拉起倒在怀里的梁欣：“妮子，把衣服了，咱办正事！”

　梁欣站在屋中，两手摆着衣角，迟迟不动手。

　“…别磨蹭了，都结婚怀娃了，还害什么羞，你仔细想想，男女还不是那回事？作女人那个不被人，巴子还不都一样，长点，短点，点，细点，只要进去，还不都一样！”说着说着，立起来，拨开梁欣摆衣角的手，一个个解她的扣子。一次次的躲闪，一次次的拉回，先上后下，先外后里，随着梁欣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减少，一具活生生的“维娜斯”

　矗立在柳致和的面前。

　从上看，秀发披肩，熤熤生辉，脸庞丰，白细腻，眼似秋月，眉如远山。

　口赛樱桃，鼻若悬胆。朝下，脯雪白，双翘立，小腹略凸，肚脐深深。丘突出，芳草萋萋。尤其那两腿叉处，油光咋亮，玉朦朦胧胧…不管咋，柳院长可不是柳下慧，美当前，难忍。他像一只饿了三天的野狼，面对面的把梁欣一抱，往席梦思窗上一扔，一手一腿，朝外一撇，低下头，伸出长长的舌头，前后左右的了起来“哎呀呀…啊…啊…！”

　梁欣仰着脸，摆着头，俩胳膊难受的举起放下，放下举起。

　柳致和嘴哼头拧，女人部特有的味，使他的不亦乐乎。长长的舌头在梁欣的部蹭来蹭去，有时还把舌头卷成筒，像一样，进进出出。时间不长，梁欣就被莫名其妙的快和麻酥酥的感觉，的娇吁吁，似睡非睡。柳致和看了一眼，抬起身，双手握球对准那粉红色的小眼眼，朝前一，梁欣觉的下身进了一红灼的铁，黑乎乎，硬梆梆，连疼带怕，一个啊字没喊出来，就昏了过去。

　天快亮了，衣衫不整浑身酸疼的梁欣，才会到了病房，好在祖孙俩酣睡未醒，既没发现她走，也不知道她回。梁欣蹑手蹑脚的走到前，拉了拉皱的衣襟，拢了拢垂在前额的头发，排了拍发烫的面庞，朝上睡的秦看了一眼，无力坐到边上。

　也算梁欣的柳院长没白，随后，不管不钱，秦的针照常打，照常输，就连出院还欠的二百元，医院都答应缓后，仙云纳闷，秦纳闷。只有梁欣一个人清楚。不管咋，谁问什么？梁欣都佯装糊涂，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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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只一枝，话分两头。

　秦兰娥这几天真像一只无头苍蝇，她为了丈夫，见人就磕头，遇庙就烧香。

　跟着情夫赵小翔，在县公检法三个部门，大到局长，院长，检察长，小到警员，门房，扫地的，见谁求谁。到处都是声泪俱下的叙述那自编自演的救夫闹剧。不晓得多少人听过，多少人问过，渐渐的大多数人一听开头，便知结尾。

　但是，低三下四的求情，忍气声的跟着一个个陌生人，洗澡，喝酒，吃饭，睡觉，吃喝玩乐时，一个个慷慨陈词，谁都是大包大揽，两肋刀，可实际办事，干敲梆子不换油。好几天过去了，情夫小翔见事情无望，找个借口溜了。把兰娥一个人孤伶伶的扔在了县城。此时，兰娥感到心灰意冷，黔驴技穷。她每天坐在她下榻的县公检法对面《八一旅馆》门口，托腮长叹，束手无策。

　俗话说：“女人是地，男人是天。”

　别看赵世明抓走才几天，可秦兰娥觉的过了几十年。白天伺前伺后的人没了，晚上陪过瘾的人走了。以前，男人不搂夜难入眠的她，而今，更是彻夜难寐。可大沿帽，俩头翘，吃了原告吃被告。不经事情不知道，经事方知有蹊跷。现在，公检法有些人，血口大张，贪婪无比。

　千二八百看不上，万二八千难搭茬。

　真是人不该死天有救。眼看天又快黑了，晚凉午热的山城，冷风嗖嗖，寒气人。秦兰娥起身拍了拍股上的土，刚要转身往回走。

　“姐，姐姐…”一串脆如银铃的呼叫，使她不由自主的转过身，不远的十字路口，一个暂新的“奥迪”

　小车旁，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向她招手。但见她；个子不矮又不高，不胖不廋窈窕。上下金闪闪，走路三节。长发烫螺丝，彩带系脑勺。透明旗袍紧又廋，腚圆翘将人。上宽下窄瓜子脸，又白又像樱桃。一双勾魂摄魄的眼，两道蚀骨销魂的眉。酒窝暗隐惹人醉，小醉微和自来笑。多少年了，牡丹不但没老，反而更加光彩照人，兰娥定目认出了昔日同台配戏的小姊妹，心中觉的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那年代，县剧团的几个俊妮子，个个都盼出风头。为此，几个人明争暗斗，你仇我恨。蚌鹤相争，渔人得利。团长兼导演的白帆，背着老婆，来者不拒。兰娥上了，牡丹了，最后，兰娥占了上风。可东窗事发，牡丹钻了空子。兰娥走后，很快，老师精心，学生努力，牡丹不但在省文艺调演中独占鳌头，而且，还在全国戏剧汇演中，获得了“梅花奖”马上，牡丹一下子从县剧团调到了地区蒲剧院。加上本人风漂亮，见风使舵，认了一个地委付书记当干爹，近几年，呼风唤雨，举足轻重。

　此时，秦兰娥作贼心虚：“妹子…前几年…姐…”

　谁知，她话音末落，牡丹哈哈大笑：“姐，都十几年了，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早忘了…”一伸胳膊，俩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姐妹俩寒暄之后，牡丹邀请兰娥“姐，上车，上车，咱俩好好唠一唠。”

　车中，兰娥吐吐的说了自己的事，牡丹一听，不以为然的答道：“这事吗！好办，好办！不就是保外就医，取保候审吗？这事妹子给你办！”

　接着，对着兰娥的耳朵，如此这番的叮咛了一阵，兰娥听罢，仰脸向天，喃喃自语：“妹子，这么办行吗？”

　牡丹伸手拍了拍姐姐的大腿：“行，行，只要咱姐俩把老家伙哄高兴了，那帮小啰啰谁敢不听…走，到我住的地方再说。”说完，一扭钥匙，二搬离合，三踩油门，奥迪立即起动，出了县城，沿着盘山公路向前飞驰。

　求人办事，投人所好。一进临汾城西的柿子林别墅，双方只是一个眼色，兰娥，牡丹就都光了衣服，跳到里间的大上，头脚相的叠在了一起。双方彼此着双腿，摇头伸舌着对方的。突然，牡丹全身哆嗦，嘴里发出一串串酥的娇声：“唔…唔…唔…”那边兰娥低着头，把舌尖顶在妹子的蒂上，飞快的晃动，牡丹的里一股一股的往外水。妹子也没亏待她姐，牡丹看着兰娥的呼像馒头，茂盛，蒂外，两片厚厚的一张一合，好像婴儿的小嘴，一手抚摸着姐姐的大腿，另一只手撑开姐姐的，张嘴噙住那酱红色的，磨蹭。

　“啊…啊…啊…”兰娥也舒服的呻着低哼。周身像着了火，摇晃，汗夹背。

　“姐姐，…我里面的受不了了，…你坐起来，用香肠给咱了…”

　兰娥翻了个身，牡丹到了下边，兰娥坐了起来，捞起那早已预备好的大号香肠，张嘴朝上吐了一口唾沫，弯把牡丹的门一掰，蘸着她自己的水给妹子上啦！“快，快快…你妹子快顶不住火啦！”

　仰卧的牡丹，闭着眼，晃着身，迫不及待的催姐姐，姐姐也不好受，她艰难的扭动着身子，一手拿香肠给妹妹捅，一手来回着自己的房，嘴里“啊…啊…唔…唔…”的哼着。

　也许是姐妹俩玩的太高兴了，屋外来人，开锁，上楼，推门，她俩一概不知。

　进屋后，里间房里的声语，深深的吸引住，年过半百，身板硬朗的地委付书记董启民。在外界，董书记是一个众口皆颂的好官。不贪污，不受贿，一身正气，两袖清风。但近二年，老伴去世，儿女在外，时常感到有一股孤独的味道。

　去年，认了牡丹这个干女儿后，慢慢的改变了心态。表面上父女相称，暗地里搂着女儿兼情妇的牡丹，吻着，摸着，玩着，着，感觉到自己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而今真怪，董书记一天不见牡丹，就觉的浑身不自在。

　省城开会这半月，真把老头憋死了。作为一个中层干部，他十分注意自己的公众形象，既不上歌厅，舞厅，更不去发廊，旅馆。一散会，就归心似箭的往回赶，寻找自己思夜梦的干女儿。

　一上楼，顺着末关严的门，老董朝里一望，啊！一个年轻的女人，一丝不挂的跪在上，两腿90度撇开，上身俯在牡丹身上，使丰的股成了全身突出的部位。从门看，人的生殖器一览无余。

　在雪白的大腿和股之间，长黑的大，构成了一个雪茄叶似的图案，环绕着像花瓣一样朝两边分开的小，粉红的道半张着，在夕阳的余辉中，闪烁着润的光芒。这情景，别说年轻的小伙子顶不住火，就连年过五旬的董书记，也心猿意马，火难抑。他因不知道那女人是谁，不敢造次。只好在门外光自己，双手握球，了起来。

　“啊…啊…啊…”门外的声音，惊动了仰躺的牡丹，她往上欠了欠身子，扬起头：“爸…爸…快进来，…那是我姐，进来一起玩，没事！”

　董书记赤身进屋，参加了这姐妹俩的搏战。

　他立在下，两手扶住兰娥的间，长长的巴只一晃，就呲的一声进了兰娥的身体。兰娥俯身和牡丹蹭，胳膊一松，一下子到牡丹身上。

　“啊…啊…！”兰娥这半个月也快旱死了，饥一顿，一顿。今碰上的大巴，忍不住朝后一座一座，这下，老家伙可死了。热热的道，硬硬的膣，再加上憋了半个月的火，使他的身子像飘在云里，飞到空中。真狠不得连垂在下面的俩卵蛋，都给对方进去。

　“………”董书记嘴里喊一声，身子一下，长长的巴，出时只留一个头，进去直捣花，兰娥知道董书记上钩了，她配合着老董的动作，股一摆一摆，使巴在自己的道里这边一下，那边一下，一下，麻一下，越越觉美。

　牡丹就是牡丹，她看到干爸姐姐，越劲越大，一口一个爸，断断续续的告诉了兰娥姐姐的事。兰娥牡丹都明白，男人上女人的时候，是最容易帮女人的时候。不是有那么一句话：“男人没良心，谁跟谁亲。”

　平时不给你办的事，着你都给你办。趁热打铁，牡丹见干爸着姐姐，答应姐姐的事了，马上从枕头边摸过手机，拨了号，递给董书记。

　“乡宁县公安局吗？你是李局长，啊，台头那案子，查的咋样了…”

　董书记问。对方：“事情很多，落实不了…”

　董：“那你们就随便抓人落实了再抓吗！”

　对方：“是，是…”

　董：“那么着吧！先去办个取保候审，别寃枉了好人，咱们的法律是依事实为依据的吗？”

　对方：“可人家女方…”

　董：“女方咋了…有人告…有人告，你就抓人，这事你别推，检查院，法院我不找，明你去办取保候审，就这…”说着，老董在兰娥中的巴狠狠的顶了一下，痛的兰娥差点断了气。

　里间里没解馋，客厅里，兰娥使出了她的杀手锏，面对面的一人在下，一人在上，男的巴进女的里，一人在下，女的躺在下面，为男的从头到脚，沿脊椎两旁的位一直按到尾骨，同时推动对方的股来回移动，进行慢动作。

　这招厉害，老董从末经过，再加上牡丹一旁给兰娥，与老董秦嘴，这一男二女的游戏，一直折腾到天亮。

　“官大一品死人。”

　秦兰娥这趟牡丹没白走，董书记出面干涉，县公安局乖乖的给赵世明办了取保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