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眨眼，从九月至今，梁欣来到台头镇快三个月了。由于旅室的周婶告诉众人，妮子是出嫁后，丈夫出国留学，媳妇是与公婆拌嘴，赌气离家。所以，台头镇上很少有人说三道四，都晓得她是一个结婚不久的小媳妇。这几个月，梁欣表面上不声，让人瞧不出晴圆缺。

　实际上，夜深人静，孤枕难眠。想浩哥，想萍萍，想爸爸弟弟，爷爷。也算幸运，自从十一月梁欣怀孕后，强烈的妊娠反应，折磨的她面黄肌廋。 看见菜就烦，闻着饭就吐。热心的秦，隔三夹五的托人给梁欣买来各种水果，山楂，核桃，苹果，草莓。年迈的秦，每里端茶倒水，伺候前。

　“欣欣，吃点吧！吃点我娃就不难受了…”每次，梁欣看到老人单薄廋弱的身子站在面前，感激的泪水，夺眶而出。

　“…我吃，我吃…”说着屏着气狠的往嘴里，生怕老人难受。

　好心有好报，小妹妹自打姐姐出怀，洗衣店的脏活，累活一人承包，就连梁欣一见面就烦的赵世明，也来看过好几回。

　“五豆腊八二十三，离年剩下七八天。”

　临到腊月二十二，俺这的出门人，都要归心似箭的赶回去，围着红漆炕桌，老少围成一圈，拿出祭灶王爷的小圆饼，热热闹闹的吃着说着，天擦黑，各家接灶君的烟花爆竹，五颜六相继而起。各家小院，烛明蜡亮，火树银花。浓浓的意，笼罩着三晋大地的山峦，村庄，河，城乡。

　“每逢佳节倍思亲。”都快半夜了，热热闹闹的神接神，悦耳动听的鞕炮烟花，都接近了尾声。只身在外的梁欣，没开灯，没打火，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桌旁，眼瞅墙上的挂钟，不紧不慢的走着。

　“妮子…妮，这么早就睡啦！”随着声音，一个六十来岁高颧骨，硬身板，背不驼，不弯的老太太笑的进了门，她手里端着一盘有圆有方的团圆饼，边走边念叨：“都快过年了，这家人也真是…瞧，瞧瞧，一人在外，着个大肚子，你们就能放心吗？”

　“秦，不，不，不，我有中午买的饼子，还有早上炒的菜，不要，不要…”

　梁欣拉开灯，犹犹豫豫的不好意思。

　“憨妮子，刚才，老周来找你我见没拉灯，还以为你不在哩！——别喊了，快吃吧！仙云爸妈都不在，我让仙云叫你，你不去，今你吃一口，和我女团圆…”

　临年这几天，梁欣心里更不是味。她来人世二十年了，第一次远离家人，第一回一个人过年，心里苦辣甜酸，啥味都有。每天，仙云一走，她蒙头大睡，披头散发，不吃不喝。尤其这几天，仙云没来，一天天的光睡觉，连屋里的炉火早灭了，寒气人都不知道。

　第二天就要过年了。梁欣仍睡的还没起来。那早“欣欣，欣欣，你咋还没起来呢！…快起来，看看姨给你买的啥？”

　推门而入的秦兰娥，浑身上下，风尘仆仆。她先把提的东西，往梁欣头一放，然后掀开被子，亲昵的招呼她，梁欣睁眼一看，翻身坐起，用手拢了拢垂在前额的几绺头发，不好意思的说：“姨，…你才回来？”

　仙云妈没吱声，边收拾炉台边嘟哝：“憨妮子，都快当妈了…还不知道心，火灭了，这屋里不冷吗！你不心疼你自己，难道也不心疼你肚里的孩子…”这句话戳到了梁欣的痛处，她虽没吭声，但委屈的泪水，像断线的珠子顺脸而下。

　仙云妈回头一看说道：“妮，别难受，自从你来我家的第一天，我就把你当成了亲闺女，这不，姨给你买的新衣服，新鞋，新袜子，和仙云一样，穿上，穿上，给姨看看，合不合身！你妈不在了，姨就是你妈！”

　“姨，衣服我有，洗洗和新的一样，啥年不年，节不节的，穿的干干净净就行！”梁欣叠被扫，慢言细语的答道。

　“欣，你别气姨，穷一年不穷一节，你和仙云，手心手背都是，咬着那都疼。先过去吃饭，回来试试你的新衣服，从明开始，你天天上去吃饭，不准自己开火，你要认我这个姨，就听话，放心吧！你姨说话算数，俺对仙云啥样，对你就啥样，仙云有啥，你就有啥？”

　仙云妈收拾完炉台，生着火，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说。

　“姨，你对我真好，你也放心，一个闺女就当俩，我对我妈啥样，对你就啥样，我给你披麻带孝，养老送终。”

　梁欣扑到兰娥怀里，贴着她的耳朵说。梁欣在仙云家欢喜喜的过了一个年。可没三月，她就和仙云妈闹翻，与秦，仙云返回了高家河。这事，仙云没想到，梁欣也没想到，谁也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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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这事，得从秦说起。其实，秦并不姓秦。她姓韩，是离高家河六十里的五里墩人。十四岁河南家乡发大水，外出逃难，与家人走散，只身一人到了山西，有一个姓韩的老汉收留了她。

　这老汉，儿子媳妇都叫日本人杀了，家里就她和一个叫林的小孙子。不久，老汉去世，这个不亲的姑姑，既当爹又当娘，把侄儿养大成人。那年月，山里的姑娘往外嫁，山里的小伙打光。韩林二十七了还没说下媳妇，急的她姑，见人就求，有茬就问。

　“皇天不负有心人。”韩林二十九岁那年，他姑在山下给他找了一个叫刘翠仙的二婚媳妇。

　由于，秦兰娥，秦，与韩林的特殊关系，赵世明在韩林办星原洗煤厂时，没少帮他忙。但没几天，从不吃亏的赵世明就把他老婆刘翠仙上了，明铺夜盖，不顾眉眼。因韩林要叫赵世明给自己销煤算账，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江山易改，本难簃，没多久，作为姑父的他，的目光，又牢牢的盯住了韩林的俩双胞胎闺女媛媛和娜娜。

　媛媛和娜娜，那俩妮子，实实在在应了“深山出俊鸟”

　那句话。姐俊妹俏，相映生辉。面若桃花，声赛银铃。细高个，大脸盘，眼大嘴小，楚楚动人，那身架，那个头，那打扮，那眉眼，举手投足，一模一样，要不是媛媛比娜娜里多个红痣，恐怕她妈也认不出来。这姐妹俩，从小学到中学，同在一个班，每次考试，不是姐姐第一，就是妹妹排头。为此，韩林夫妇，两口子乐的合不上嘴。

　学校，邻居，对这俩姊妹花，口称赞，刮目相看。别看媛媛比娜娜大，可是家里外边，娜娜是王子。姐姐不爱说话，性格内向，言谈举止，完完全全是一个标准的女孩子。妹妹，泼辣大方，心直口快。说话办事，英明果断。自小天不怕，地不怕，上树掏鸟，下河抓鱼，大大咧咧，是一个活的假小子。

　韩林自小父母双亡，爷爷早逝，跟姑姑一起长大。在他俩口眼中，姑姑就是妈，再加上姑姑无儿无女，只有一个从路旁捡回来的兰娥，娘俩好几年都是翻贴门神不对脸。以往，逢年过节，总是俩口提上礼品跟着，大老远的跑去看姑姑。

　近几年，因洗煤厂里事多，俩口子忙的实在难身。所以，五月端五，八月十五，不是媛媛去台头看老姑，就是娜娜到那里送吃的。虽是亲戚，秦把她俩看的和仙云一样，就因这，每次去台头，俩人都争着去。但因现在五里墩——台头，来往的汽车只一趟，她俩全是第一天去，第二天回。

　去年冬至，从同学聚会归来的娜娜，回到家，天就黑了。走进家门，黑咕隆，连灯都没开。按道理她知道，爸妈常天在洗煤厂忙活，但姐姐到台头老姑家，半下午就回来了，早该做好饭等自己。推来中厅门，娜娜按亮了屋内的顶灯，只见姐姐，头发零，眼睛通红，双手托腮，脸泪痕。

　“咋了嘛？咋了嘛？”

　娜娜靠姐姐坐下，一个劲的追问。媛媛放声大哭起来。

　“哭，哭，哭，你就会哭，咋了么，有啥事，你不会说吗？”

　娜娜大声训斥姐姐，人们都知道，媛媛别看比娜娜大，可她没娜娜厉害，没娜娜有出息。吃了亏，只会哭，娜娜越吼，她哭的越厉害。

　再说，年已十六的姑娘，这事真没法张嘴给人说…

　昨天中午，兴高彩烈的媛媛，提着大包小袋，往老姑家走，可她做梦也没想到，丧心病狂的姑父，要在今天结束了她的处女生涯，使她由一名真真实实的少女，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女人。

　近，赵世明想女人想疯啦！子兰娥到南方催煤款快半月了，今早打电话回来，告诉他回来还得好几天。女儿仙云，白天跟着梁欣，晚上不离，赵世明别说仙云，见她一面都不容易。整的孤独寂寞，使他火难忍，抓耳挠腮。那天清早，他陪县煤管局几个头头在《聚仙酒家》

　吃饭，乘着酒兴，偷偷的在端盘的女服务员小红那呼呼的大股上摸了一把，这妮子没像以往，回头给她一个媚笑，而是转过身，扬手给了他一巴掌，的他马上下不了台。回家后，赵世明越想越气，进屋打开影碟，拿出《新金瓶梅》放了起来。

　呀，呀，呀，西门庆真行，萍儿，梅，上潘金莲，越看兴越大，越瞧巴越硬。尤其是他梅那一段，真绝啦！西门庆在花子虚家，他摸着萍儿的，正要提上马，巫山云雨。不料被花子虚撞见，扫兴而归。回到家，潘金莲不在，梅服伺老爷睡觉。就在她弯撅腚的机会，西门庆贪婪的望着年仅十五的丫环的圆圆的大股，心生念，反正，他丫环也不是第一回。上吧！

　总比硬着强。他像老虎一样的扑了上去，开妮子的裙子，扯下内，掏出自己的巴，对准两瓣勾蛋子中间的饺子，朝前一，就在梅不要不要的哀求声中，西门庆把梅干了。

　…美，美，美…真痛快呀！此时的西门庆，像一头逮到猎物的饿狼，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的干梅那个。真解馋！还是人家西门大官人…要是现在也有一个…嘿嘿…赵世明看着电视屏幕火辣辣的场面，不由自主的把手伸进自己的裆，抓住自己的具，上下套。那料，越越硬，生气的关掉电视，可还没五分钟，又心的打开了。

　忽然“老姑…老姑…”楼下响起了银铃般的喊叫声。

　赵世明一扭头，发现了侄女韩媛媛。她衣衫得体，凹凸分明。婀娜多姿，步履轻盈。由远而近，姗姗而止。赵世明心里一喜，去年中秋到临汾，路上赵世明乘酒兴，偷偷的摸过媛媛的子，过她的大腿，她都没吭。虽然，他借嫂找自己办事的机会，偷了嫂好几回。可徐娘半老，总没黄花闺女解馋，没大姑娘鲜可口。今子外出，女儿陪她去了乡宁。如此这般，大功告成。

　“妮，快进来，看这天冷的…”

　赵世明末等媛媛进门，就掀开门帘了出去。

　“姑父，不冷不冷，我还热哩！”

　媛媛说着下外套，放在沙发上。说实在话，在媛媛眼里，姑父是一个活弥勒佛，常天乐哈哈的，大人小孩都开玩笑。尽管，外人说他是笑面虎，咬人狗不齿，媛媛却不以为然。乘媛媛打土的功夫，赵世明回里间拿了一瓶热好的雪碧，顺手抓住茶几上的茶杯倒了一杯，递给媛媛。她可能是太渴了，毫无戒备的媛媛端起来一饮而尽。喝完一杯，赵世明拿起空杯往里间走，边走边说：“妮，等着我再给你倒一杯。”

　后一杯饮料，赵世明作了手脚，他拿出一包早已预备好的烈药“蚂蚁粉”

　倒了进去。蚂蚁粉是一种目前社会上流行的特效药。无，无味，溶于水，酒，茶等，不管男女，只要沾上，用不了五分钟，受害者，浑身臊热，难忍。男的具如铁，浑身难受。女的，似油煎，兴大发。中厅，小媛媛高兴的喝下姑父的饮料，赵世明看着猎物进了圈套。他抬腕看了看手表，心里比吃了都甜。

　站起身，走近屋角的电话机，装模作样的打了一个电话，回头看着斜靠在沙发上的媛媛，脸微笑：“妮，你先歇一会，你老姑和仙云都到乡宁去了，我出去办点事，一会回来，咱俩出去吃饭。”

　临出门，他回过头：“媛，里间有电视录像，没事先看一会…”

　实际上，赵世明并没走，他走出中厅，在楼下转了一圈，又上了楼。躲在楼外阳台的窗下，等待着朝思暮想的那一刻。

　…孤伶伶的媛媛，一个人呆呆的坐在赵世明家里。忽然，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渐渐的升腾，浑身软绵绵的。她觉得有一股火在体内燃烧，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像装了火药，一触即发。摸摸脸，热的烫手，按按腿，涨的难受“咋会这样…哎呀，哎呀！”

　媛媛咋也忍不住了，身不由己的倒在沙发上，身子像拧麻花似的来回翻腾。无奈，两腿合拢分开，分开合拢。双手进怀里，伸进罩，使劲，最使她受不了的是门，那里像撒上了红辣椒，疼加，难受的她，一手，一手进自己的桃源仙，使劲的着正上方的那个疙瘩。

　“呀，呀…难受死我了…妈呀，我实在受不了了…”

　媛媛实在没办法啦，仰躺在姑姑的大上，继续自。她很快的解开衣扣，起裙子，身下了粘粘的一滩。

　窗外的赵世明看呆了，屋内，韩媛媛那红扑扑的脸庞，白盈盈的肌肤，沉甸甸的子，亮晶晶的，…玉体横陈，春光无限。

　“呀，呀呀…我上去了，”

　赵世明叫了一声，气嘘嘘的冲进屋。

　“谁？”神情恍惚的媛媛，强睁双眼，首先看到的两眼痛红，全身赤的姑父“姑，姑父，你，你你…”媛媛可知道姑父要干啥了，但是，一切都迟了，她想动，身子没一点力气，刚坐起，就被姑父一把推倒在大上，赵世明乐坏了，马上爬下，张开他那臭呼呼的大嘴，噙住媛媛的房，左右开弓，吃一个一个。紧接着，双手托住媛媛的细，一下子把她拉到了边，长长的舌头，顺势而下，到媛媛部时，先外后里，顺着沟冲进了区，边边说：“媛媛，姑父是给我娃解哩！…别动，别动，一会就好了…”

　“哎呀，呀…难受死了…姑父，不要，不要…”

　媛媛拧着头，扭着脸，舞着胳膊，大声哭喊。

　你拉我扯，汗水淋漓个媛媛终于疲力尽，停止了挣扎，赵世明看着上脸红发的侄女“嘿嘿”的冷笑了两声，起身到桌上打开影碟和电视。屏幕上出现了潘金莲，庞梅同伺西门庆的秽画面。西门庆仰躺在，庞梅骑在他的间，大巴在她的里，双手扶膝，身子一起一落的套桩，潘金莲蹲在他的脸上，用来回蹭西门庆的嘴…看着电视，侄女。亏他想的出。

　他像电视里的西门庆一样，跨在媛媛脸上，弯下，双手扶帮，把硬硬的巴伸到媛媛的嘴边，媛媛开始拧脸拒绝，但体内的火，烧的她不停的张嘴气，那料，她刚一张嘴，那丑陋的东西就进了自己的嘴里，眼瞅录像的赵世明，深一口气，开始上下俯动身子，像一样的媛媛的樱桃小嘴。

　嘴没美，赵世明够了媛媛的嘴，拔出球，扯着妮子两条腿，扛在肩上，拿了一个枕头往下一垫，将巴对准媛媛张开的门，猛一使劲…“妈呀！疼死我了…”

　媛媛失声惨叫。赵世明：“，你再叫，你再叫…”一深一浅，一浅一深，三下五除二，媛媛被赵世明的只会呻，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我死你…我死你！你的嘴，你的，，，…”

　赵世明连带叫“咕叽，咕叽。”

　赵世明女人并不怜香惜玉，而是恨不的穿她，连蛋蛋子都想进女人的里。长巴进去时，直刺花，出来时，蜻蜓点水，随着挨球的动作，媛媛平卧前的淑，一晃一摇，一摇一晃。

　“死了，…媛媛，你着就是比你妈强，比你妈美，比你妈舒服…要是能把你和你妈摆在一起，那才叫绝哩！”

　赵世明洋洋得意，着还胡说八道。

　“哎，哎，哎呀呀…”赵世明忽然加快了速度，越越快，那玩意像子弹一样“嗤，嗤”的进了媛媛的体中。俗话说：“闺女要哄哩！媳妇要狠哩！”

　赵世明此时啥也不顾了，他头大汗，气嘘嘘的爬在姑娘身上，看着电视里火辣辣的场面，瞅着媛媛两腿之间出的红白相间的脏都西，兴大增，准备暂具，二返长安。那料，媛媛的眼，引起他极大的兴趣。此时，他眼前似乎是饭店小红那人的部。

　老子不仅要摸你，老子还要你哩！想到这，心里一热，马上把媛媛从上报起来，爬放在屋中的茶几上，双手掰开那白白的勾蛋子，将蘸着水的具，向媛媛紧闭的门了进去。

　“姑父…我疼，疼死人了…！”

　媛媛失声哭喊。回头眼泪汪汪的哀求赵世明。

　“别吭…一会姑父给200块钱，挨球那有好受的…！”说着朝前一鼓劲，的巴子，一下子进去了多半截。

　“死你，死你…”赵世明一边一边骂，嘴里还一个劲的念叨：“媛媛胆小，害羞，再说，她爸的洗煤厂喊指望我销煤哩！她妈她爸都不吭，她闺女准没事，了白，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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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夜晚，姐姐光哭不说，但到了后半夜，娜娜掀开被子，乘着姐姐睡，头看了姐姐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胳膊腿上还在血的伤口，尤其是“雷尼丝”

　底上那殷红的血迹，她什么都明白了。

　但是，好几天，血气方刚的韩娜娜也犯愁了。明目张胆的问姑父，人家绝不承认，况且，我一个大姑娘也开不了这个口，真铤而走险，无凭无据，拿什么和人家质辩。毫无把握的瞎闹，只能使姐姐更尴尬，更丢人。权衡利弊，得不偿失。

　忍了吧！娜娜说啥也不甘心。自小到大，妹妹都是姐姐的保护神，外人欺负了姐姐，她比姐姐还难受。姐姐吃了亏，她比姐姐还生气。

　凭心而论，为这事，与姑父撕破脸，把他送进监狱，别说父母，就是娜娜本人也于心不忍。自从姑姑嫁给他，他没少帮韩家。

　她家开洗煤厂，妈虽能干，毕竟是妇道人家，爸是一个老实人。热心的姑父，跑前跑后，四处奔波。找煤口，找销路，催煤款，寻工人，乡里乡亲，有目共睹。

　最使娜娜难以忘怀的是，那年冬天，大雪封山，她摔断了腿，母亲不在，父亲卧，是姑父背着十二岁的她，翻山越岭，到十五里外的沈南洼诊所，寻人求医，腿接骨。

　整整半月，风雨无阻。风大雪滑，滴水成冰，而姑父累的头大汗毫无怨言。就这么算了？不行，不行，坚决不行！她不能叫姐姐吃这个哑巴亏，平白无故的遭这个罪，得想办法治治他，叫他张嘴没法给人说。

　言归睁传。

　年前冬至节，赵世明欺负了媛媛，过足了瘾，他也做贼心虚，提心吊胆了好多天。为探虚实，他有事没事的到五里墩跑了好几回。

　看见俩口子没动静，放了心。不过，他不白跑，原本玩腻了的嫂，为打探消息，上了她好几回。

　咋看这一家人都没反常现象，表哥仍然老实巴，表嫂仍然妩媚风，媛媛仍然一言不发，娜娜仍然风风火火。慢慢的赵世明悬在嗓子眼的心，缓缓的归到了原处。

　眨眼好几个月了，娜娜仍象以往，只要到台头，只要要避开她姑，她就搂住姑父撒娇发横。动手动脚，什么爱呀，恨呀，想呀，盼呀，嘴里胡说八道。推姑父一下，拽姑父一把，往赵世明身上一靠，连摇带，的赵世明心里酥酥的，刚想摸她一把，可女子“咯咯”一笑，慌忙逃走。

　韩林家的俩闺女，赵世明自小就喜欢娜娜，她虽是女儿身，但情泼辣，妩媚动人。他一直认为还是这种女人着有味，多少次他梦见娜娜扑到自己怀里，自己的玩意进女子的里，美呀，呀，一醒来，身下了一大滩。

　这么多年，他了几十个女人，肥环廋燕，各有千秋。子兰娥，虽然騒，但高太快，进去三五下，她就美了。

　她一美，就要撵自己滚蛋。一点都尽不了兴。卖女只图赚钱，进去，只嫌慢，只想早点熊撒马，钞票到手。表嫂翠仙不但漂亮，而且，会玩花样，可偷偷摸摸，心有余悸，一点都不尽兴。唯独这个娜娜，好像一个钓鳖的饵，嘴想吃，心害怕。

　他清楚记的，娜娜十三岁那年夏天，他见小妮子穿短裙的白大腿太馋了，偷偷的上去摸了一把，冷不防前来送茶的娜娜，假装失手，将那杯滚烫的茶，浇了他一手，差点没烫死他，的他哭笑不得，吃了一个哑巴亏。无奈，他只得自己安慰自己，不管谁，眼睛一闭，都以为身下是娜娜，以此寻找乐趣，妈呀，要真能干娜娜一炮，那保准过瘾。

　今年正月十八，天下着细雨，子和女儿到县农行，姚行长家去了，赵世明虽请楚她们去干啥，心里不是味。但为了今年的贷款指标，他没办法！“姑父，姑父…”

　人还末到，吼声先到的韩媛媛，仍像以往那样风风火火的进了家。恰巧，赵世明提着公文包要出门，一见娜娜进来，连忙扔包相。

　“咋了，今又不逢礼拜，你跑回来干啥？”

　他话音没落，娜娜就扑了上来。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砰砰砰”

　就是一阵狂吻。同时，双脚离地，紧紧的贴在他身上，来回摆动着她前的那两疙瘩软，用大磨蹭着赵世明的膛。

　“下来，下来…你都十六了，还是那个样，那么大的姑娘也不怕人笑话！”

　赵世明嘴上虽那么说，但搂着娜娜的手，并没有放松。

　“好姑父…娜娜想死你啦！”闹腾了一阵后，赵世明就笑的说：“别兜圈子了…快说，又有啥事要我给你办？我还要出门哩！”

　娜娜仍然嬉皮笑脸说着又要朝前扑“别，别别…啥事，你说姑父给你办！”

　娜娜脸一沉，眼一瞪，他知道，别看这妮子现在这样，那翻脸好比子，要多快，有多快。赵世明吓的连连后退。

　“怕啥哩！我韩娜娜又不是老虎，怕了…那我走…”说着，站起身就走。赵世明连忙拉住她，低声说：“小姑…我算怕你了…”

　回身而坐的韩娜娜立刻破涕为笑，不在乎的说：“要说也没啥大事，我同学那里借了一盘带，想借你家的录像机放一下。”

　赵世明立起身，松了一口气，随口说：“反正你姐和你姑都不在，你出去了，一时半会也回不来，我好，你一个人看吧！我出去还有事…”说着，起身要走，娜娜双手叉，往门前拦，说道：“我摆不了你家的录像机，再忙也要等我把录像看完…”

　随着录像机“沙沙沙”的旋转声，一部《弱女受蹂记》开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