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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这回的事的确是轩然大波,如果不是少林派方丈仗义直言,为赵彦美言,明月夜又证明赵彦此去不是为了杀人灭口,而是为了趁着孽龙一定会出手消灭证据的机会,想去堵人却功败垂成,加上卓志航一方又提不出什么实质证据,只怕赵彦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声名,就要毁在这一次了。

 虽说如此,但武林之中,声名何等重要?经此事之后,赵彦受到的打击真的是很大,诛魔盟简直是盛极而衰,再也起不了风波了。

 不过这也是个机会,赵彦虽在一开始深受打击,但之后马上就振作了,他刚好趁此时机转入地下,暗地里发展诛魔盟的实力。

 虽然经此事后,赵彦在正道的声名颇受影响,但无论事情真相和证据都是晦暗不明,流言虽对他不利,但相信他无辜的也是大有人在,只是正道中人却是没办法像以往那样明白的支持他了。

 “从那事之后…已经两年了吗?”坐在大厅之上,赵彦翻了翻各地送来的报告,好事还是不少的。

 他的诛魔盟表面上消声匿迹,实际上的实力却犹胜以往,尤其他合了天龙门和香剑门的武功,不仅自己武功大进,加上他拣了些容易懂的教了师弟和香剑门一些资质好点的,诛魔盟的整体实力也是大有进展,已非当年可比。

 “是啊!”东方燕返捋了捋长须“已经两年了,当年栽了好大一个跟头,偏偏我们连对手是谁都不晓得,一直到现在还不敢妄动。”

 “其实也不用猜,”翔龙笑了笑,声音中颇有沧桑之感“若不是大师兄,就是二师兄的徒弟方羽…不是我要说嘴,除了本门出来的人以外,能把我们整成这样的,我还真找不到别人,此人把我们的子和作风都摸了,而且趁着我们志得意的时机,一击而中,伤的我们好深,绝非不知我们的人能为。”

 “大师伯也就罢了,”赵彦凝着眉头“师叔你认为…方羽会有份吗?”

 “难说,”翔龙摇了摇头“方羽是二师兄的爱徒,除你之外,他是二师兄花最多心思栽培的人,何况后来大师兄又秘密教了他几招,能得大师兄看上眼的岂是等闲之辈?他能到达什么程度,连我也难以测度,如果不是大师兄的话,此人实是最有可能。”

 “只可惜…那一回的事,可不是我呢!”殿外声音悠悠传来,赵彦、翔龙、东方燕返和明月夜脸色同时大变,什么人能从他们绝不松弛的戒备中闯入总坛,让外头的弟子们连一点警音都没有?

 只见人影一闪,四人忙抢了出去,庭中一条长长的人影,正抬头看着光,傍晚的夕阳将他的身影拖得长长的。

 “大师兄,好久不见了。”

 “方羽…是你!”翔龙阻住了赵彦,他在辈份上较尊,理应由他先说话“你在外头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回来报到,怎么连通报都不通报?”

 “我不是回来报到的,”方羽总算转回头来,嘴边浮起了一丝讥诮的笑意“在那个时候,天龙门就已毁了,师父要我下山之时,就已经明言,以后方羽再不必管天龙门的任何事。”

 “那你来干什么?”

 “师父当年的死,方羽是来个清楚的。”方羽笑了笑,眼神突地凌厉了起来,盯得赵彦心中一阵发,看来这两年不只他大有进步,方羽也不是白混的。

 “师父的死,和我没有关系,我原本只和会一起对付香剑门而已,谁知会这批人狼子野心,竟趁着我新得香剑门加盟的机会,趁机攻击本门,等到我知道时已来不及了,若不是师父一人断后,争取时间让翔龙师叔带领所有人和我会合,只怕其他的师兄弟在猝不及防之下,也要遭他们毒手。”了口口水,赵彦继续说明“此仇我已报了,会已经全灭,除了雪玉璇和邓英瑜还在逃之外,当年的仇人已一个不剩。我知道你不知当年实情,所以对我有些误会,不过没有关系,误会解开就好,现在我正要重振诛魔盟,成为下一个天外宫的基石,以之威震武林,你回来的正好。”

 “师兄,你实在不会说谎。”苦笑着摇摇头,方羽脸上的表情竟有些怜悯“难不成你以为方羽来此之前什么都不做吗?当你击溃会,他们的伏兵就是我趁暗夜伏袭,一个不留的,所以当年的事情,其实方羽都是知道的。”

 “何况以你的子,哪会这么婆婆妈妈的解释一堆?你是骗不了我的。师父实际上是因你而死的,翔龙师叔也有份,是不是?”

 “你…”没想到当年密议的事,竟被方羽说的一字不差,赵彦恼羞成怒,想要当场动手却是不敢,在东方燕返和明月夜都在的现在,他可万万不能承认,否则连这两个助手都要失去。

 “竟敢诬陷本盟主,该当何罪?不管你是不是天龙门人,就凭你登堂入室,毁弃本盟主声名之罪,本盟主就要你好看!”看着赵彦愈说愈僵,眼见是要动手了,千里镜后的孽龙笑了笑,将千里镜拿给了身边的祝雪芹。

 “你不去帮方羽一把吗?”祝雪芹嫣然一笑“你可还没拿下方羽心这小姑娘的处女之身呢!若是她败在那儿,岂不可惜了?偏偏这小姑娘也倔,到现在还易容着呢!”

 “不用担心…”孽龙笑了笑,搂紧了另一边的师娇霜,背后姬香华也搂了上来,只气的没来得及动手的莫青霜和雪玉璇一阵娇嗔。

 “天龙一定也在一旁看着,羽心是他的好徒弟,他岂会不注意她的行动?何况就算他不出面,这回的事我也不管了,乐得轻松反而好。等到看到了结果,我们就躲开吧!天外宫应该算一个不错的隐居之地吧!”

 “这样不行吧!你是大师兄,怎么能就此不顾呢!”孽龙转回头来,看着另一边的树上倚枝微笑的人影,也不知从何时出现的,久违的天龙竟轻轻松松地依在那儿,千里镜就放在一边。没想到有旁人在,羞的师娇霜和姬香华松了手,躲到了一旁去。

 “我才不管,这回我不受你利用了,自己徒弟惹出来的事自己去解决吧!”孽龙扮了个鬼脸,和天龙相视而笑。

 嘴上笑了笑,天龙的笑意却是很快就消失了,眼角浮出了一层森冷的,连孽龙也不曾看过的寒意。

 “抱歉了,师兄,这回天龙是非出手不可,羽心这孩子还不是赵彦、明月夜和东方燕返联手之敌,加上还有翔龙在内,不论怎么说天龙也不能坐视。而且…彦儿实在令我太失望了,竟把好好一个局面成这样子,这回天龙会全力动手,以任何方法来打击他,绝不让彦儿轻松渡过。”

 “是吗?”多久的师兄弟了,孽龙怎会不知天龙的想法?赵雪晶和翔龙有染,东方燕返为了不要“一条路走到黑”早在暗中和武当的卓一凡有了往来;天龙门的弟子有些较有才智的,也早知赵彦和当年天龙的死有关,对他早就违。

 诛魔盟中早已分崩离析,现在对赵彦真正忠心不二的,就只有香剑门人了,如果将方羽救出来,让赵彦的诛魔盟继续下去,迟早赵彦会得知实情,那时对他才是最大的打击,只是孽龙没想到,天龙会决绝到这地步“既然如此,这回你就不必去了,让我去救羽心吧!她还欠我一晚呢!”翔龙一击不中,心中一寒,数年不见,他知道方羽必然大有进步,却不知竟能进步到这种程度,才刚说翻脸动手,翔龙蓄势已久、快速绝伦的一击竟连他一丝衣角也沾不着,若非他比赵彦和方羽还长着一辈,无论功力经验都远非这两个小辈能敌,百忙中身子几近不可能地一沉一弹,险而险之地避过他一剑,差点要当堂负伤,不过避得那般狼狈,连旁观的赵彦等人都吃了一惊。

 这回可不是平常的阵仗,赵彦当机立断,向东方燕返和明月夜打了个招呼,人已经冲入了战团,明月夜的身形也不比他慢上多少。

 东方燕返一声轻叹,身形微动,在旁掠阵。后来听到了声息,直到这时才走了出来的玫瑰花主连忙滑到了门边,将大门给紧紧地闭了起来,要是给人看到盟主等人一同围攻一个年轻人,那还了得?

 若真说功力深浅,光是翔龙一人已足够击败方羽了,更何况是加上武功大进的赵彦和明月夜联手?

 但方羽数年修的实力,直到这时才显出来,他身形虽动得不快,却是每一步都恰到好处,轻轻松松地避开了三人的杀招,还似行有余力,竟颇有孽龙那挥洒自如模样的几分影儿,再加上方才一击无功,翔龙的心中犹有寒意,出手间虽是威力极盛,却暗地里留了两三成力以备不时之需,旁观的赵彦和明月夜出手更有保留,四人翻翻滚滚地拆了百多招,方羽竟似还占了上风。

 表面上看是占了上风,以一胜三,威风已极,但方羽背心也已是冷汗直,她原本仗着赵彦好歹还是诛魔盟主,该重自己身份,以一敌一,她纵不胜也难尝败迹,这一仗方羽本就只是想探探赵彦的实力而已。

 没想到翔龙竟会抢着动手,加上赵彦和明月夜竟也不顾身份同时出手围攻,她虽占一时上风,但要取胜却是绝不可能,这种打法最是累人,只要一招之失,便会落入一路挨打之局,得他非得全力保持先手,方羽不由得暗恨自己太过托大了,若早和孽龙取得联系,和他一同出手,怎会落得如此地步?

 偏偏这三人武功都非等闲,一点够让她身的空隙都没出来,在旁待机的东方燕返更是老江湖了,眼光炯炯地追着她的身形,她怎也找不到空隙退出来,只能拚着消耗功力,一招一招地拆着。

 又拚了百余招,翔龙畏意渐去,举手投足间力道愈来愈重,赵彦和明月夜的出手也愈来愈稔,方羽已是险相环生,长剑闪电般从一个不可能的角度滑出,开了翔龙那威力万钧的一掌,又缩身躲开了赵彦直刺右肩的一剑,明月夜回向她颈口的那一剑却是怎样也避不开了。

 方羽情急生智,头一回,亮如飞瀑的秀发飞洒出来,内力贯处,犹如丝丝发剑,出乎意料的明月夜一个躲不及,腕上重重地挨了一下,连忙滑退出去,若非她退得快,只怕还要挨上一招。

 明月夜才退到墙边,方羽秀发一舞,发丝在她手的剑上一带,带得剑飞刺出去,竟是直袭向东方燕返面门,他本在外掠阵,寻找着方羽的破绽,想一击成功,哪想得到方羽竟有此闲情向自己出手?

 偏偏那一剑来得好快,才刚想出手的东方燕返,连长剑都还没来得及出鞘,飞来的长剑已近眼前,慌得他身子向后一仰,就地一个铁板桥,长剑就在鼻尖飞过,吓得东方燕返登时一身冷汗。

 虽是冲开了一条路,但翔龙和赵彦的攻势岂是易与?向着东方燕返让开的一丝空隙全力飞出,方羽陡感背上一凉,衣衫破成片片飞出,已重重地挨了翔龙一掌,不由得口中一甜,一口鲜血出。

 受六绝脉所限,方羽的功力进途原就慢,再加上翔龙和她功力相去何止倍蓰,又是含怒出手,这一掌哪是轻易受得的?方羽只觉身子一酸,人刚登上墙就软滑了下来,竟是再登不上去,连身在半空时,想多升得数尺以便逃出也有所不能,只得背转身来,倚墙而立,准备拚命死战。

 “同门这么久,倒是想不到你竟是个女人!”看着方羽秀发披散,嘴角出一丝血迹,面上的人皮面具滑开了一半,出了雪白如脂的面颊,柔腻润滑,可以想见面具之下的容颜必是出众之姿,原就好的赵彦不由得心跳起来,反正方羽已是手中之物,再没逃的机会了,本还有着的戒心登时放了下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输给女人的。

 “竟敢诡言辱我,又离本门,无论如何我也饶不了你!看赵彦先好好“惩处”你个三天三夜,再众人公议。”慢慢地退了开去,东方燕返让出了位子,让闻讯赶来的任芸儿和蔺宫媛等人和赵彦翔龙一起合围,堵住了方羽逃出的路子。

 在江湖打滚了这么久,感觉着赵彦那的语气和视线,方羽也知赵彦这好人所说的“惩处”指的是什么,心高气傲的她岂会容赵彦轻易得手?但翔龙那一掌打的着实重,方羽只觉得体内气血翻涌,竟一点也平静不下来,连出言反驳赵彦都没法子,只能紧紧握住手中剑,准备动手。

 “可别“惩处”得太过火了,”赶了过来的丁平训笑了笑,既然对手是个女子就不用怕了,天龙门一向没有女人出头的地方,即使是现在化为诛魔盟也是一样“如果在付天龙门公议前就死了,我可舍不得呢!”赵彦闻言哈哈大笑,却听的翔龙眼神一暗,心中怒火发。以他之智,翔龙也知道赵彦想的是什么,同门这么久了,方羽和赵彦都算得上是他的子弟,两军对阵、互有杀伤,那是在所难免,但无论如何赵彦这种做法都太过份,怎么说他也得加以干涉,至少不能丢脸丢给外人看呀!

 没想到翔龙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忽然之间,方羽原倚着的那面墙壁,竟无声无息地垮了下来,也不是被击破、或是被炸开,反而像是被虫蛀过的木头般,一阵风过便酥酥松松地风化着,竟是一瞬间就灰化无踪,原靠着墙才能勉强站立的方羽一个不防,身子一软竟倒了下去。

 怎会这样?原先竟连一点儿感觉也没有,直到现在,方羽也没感觉到墙破,只是失去了倚靠而已。

 但现在正面对强敌,方羽岂容得自己就此软瘫?她强了口气想直立起来,没想到从墙后软软贴上她背心赤肌肤的那只手,渡过了一重又柔软又温和的劲道,化去了方羽的力气,让她只得软软地瘫在来人怀中。

 也不挣扎,方羽放松了力气,甜甜地瘫了下去,这手掌的感觉如此熟悉,不是孽龙驾到还有别的吗?

 看到孽龙出现,吓得赵彦退了几步,但他身为诛魔盟主,又是站在最前面,哪能就此示弱?

 可是赵彦也曾亲手和孽龙过过招,深知此人武功之高,绝非现在的自己所能匹敌,望海坪那一仗,教赵彦真是闻风丧胆,就算和翔龙一起出手,能不能在孽龙手下走过二十招也是疑问,在望海坪上有师娇霜挡住孽龙大半出手,翔龙的武功却怕还及不上她,再加上现在自己身边的人的战力声势,可远比不上望海坪上呢!

 “如果各位都不想出手,”孽龙笑了笑,手上微一用力,原只是倚着他的方羽一声清甜娇,整个人登时软瘫在他怀中,想逞强都逞强不起来“小姑娘我就带走了。”赵彦暗一咬牙,就算明知斗不过孽龙,就这样让他来去自如,诛魔盟这脸可丢得大了,但就在他要说话之前,孽龙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师弟啊!天龙已经去了,我又习惯在外游,不常留在门内,天龙门下以你居长,这批弟子们你也该好好管管,千万别丢了师父一世英名。名天下、谤亦随之,师父一生背负了多少恶名,可他从来也不曾花半分心思在洗刷外人之见上头,你可不要将本门这风给污了呀!”闻弦歌而知雅意,赵彦和翔龙都是何等精明之人,哪会不知孽龙这句听似没头没脑的说话,是在为他们找下台阶?如果不用管那些蜚短长,赵彦根本就没有理由要对方羽出手,更不必和孽龙起冲突,这样岂不是皆大欢喜?

 看着孽龙带着方羽扬长而去,丁平训微一咬牙“师兄,难不成我们就让师伯这么来去自如?诛魔盟以后还如何在江湖上行走?我们师兄弟苦练的翔风大阵不就是专门为了对付他的吗?”

 “现在不行,第一,翔风大阵还没完成,第二,他身边还有个方羽,她虽然受伤,但毕竟还有一口气,何况谁知道孽龙还伏得什么人手?他有个明媒正娶的姬香华,还有上次被他掳去的师娇霜,若是她们暗中出手,恐怕要画虎不成反类犬了。以后还有机会,迟早我们会把他的命给留下的。”心神突地一动,方羽心惊醒了过来,身上还是原来闯诛魔盟时的那套衣裳,背心处那股浑厚的热力仍源源不断地传导进来。

 背后那人似也感觉到方羽心醒来了,他的手心仍贴着她,只是传来的热力,随着方羽心体内气息渐定,也慢慢地静息下来,方羽心一声娇,整个人倒了下去,软绵绵地躺入了孽龙怀中。

 “好多了吧?”

 “是…谢谢师伯…”

 “先休息一下,等养好了伤势,我们再来看看要怎么对赵彦动手。”

 “师伯…”方羽心纤手轻轻抓住了孽龙的衣袖,另一手想揭下面具却被孽龙阻住了,只有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羽心…有话要说啊…”“你就说吧!”

 “从当…从当在山上初遇师伯…羽心就已经…就已经想…已经想跟师伯在…在一起了…再加上这次师伯救了羽心一命…羽心无以为报…怎么说也该要…也该要把处女身子献给师伯…只是…只是羽心还想…还想以自己的力量去为师父报仇…就算是六绝脉的问题…也…”

 “我知道你的意思,”孽龙笑笑,这小姑娘的倔样儿还真不是普通的强,吃了这么大的亏也不服输,就像…就像自己当年一样“羽心你放心,在你决战赵彦前,我不会动你,我会好好帮你想想,要怎么以六绝脉之身修练的功夫来对付赵彦。只不过,吊我这坏魔的胃口,羽心你可会不好受的。”

 “师伯想怎么…怎么样?”

 “我要好好训练训练你,让羽心即使是处女之身,也修练一些第之技,等你的身子交给我的时候,我可要你好好的服侍我,服侍到我为止。”************

 伸了伸懒,孽龙慢腾腾地走进了房间。这一年多来方羽心在他的训练下,虽然内力没多少进境,但武功剑法上却大不同于昔日,即使是孽龙亲自出手,也足可拆个数百招而不退不

 只是诛魔盟的情况已是一不如一,明月夜和香剑门人彷佛成了赵彦的私兵,专门为赵彦抓盟内不服之人的小辫子,或是诛杀、或是斥革,原来天龙门内不少师弟也变成了清算的对象。

 加上在孽龙的暗中持之下,东方燕返和武当卓志航勾结的事还是发了。虽说为了不让面子丢得太大,赵彦采取了明月夜的建议,软了东方燕返,和武当则是保持和平,减少往来,连原已被擒下的卓志航也放了回去,但纸终究包不住火,这事儿还是让诛魔盟的声势大衰。

 而方羽心也愈来愈急了,眼看赵彦和武当派逐渐势如水火,不知何时就要大拚一仗,若是自己赶不上,让赵彦给卓志航或清音杀了,师门之仇如何得报?她越发刻苦自励,而教导她的孽龙所注心力也是愈来愈多,每天都累得要命,不用采补之术得师娇霜等诸女昏晕还没办法呢!

 走入房中的孽龙呆了一下,房中烛火半明,一位娇美无伦的美女静静立在桌前,如丝如缎的白纱若隐若现地裹着她傲人的体曲线,教孽龙差点看得呆了。

 原本照轮的话,今夜该是姬香华和卓玉芬来陪他,怎么会让祝雪芹出现在他房中呢?祝雪芹虽然美出众,在孽龙的众位美姬妾之中首屈一指,但她子可淡泊得多,虽然已当狼虎之年,对孽龙的爱手段更是毫无抗力,却不像姬香华、师娇霜她们那样渴求,永远只是淡淡的期待他。

 而在其他人眼中,孽龙对这思凡仙女一般的美女也着实娇宠极了,不但对上她时手段温柔,绝不让她难受,还让她自己决定要不要陪他,如果不是因为她是师娇霜师辈,怕早就吵起来了呢!

 “是我跟她们说,今晚要来的。”举手想熄去烛火,偏给快了一步的孽龙牵住纤纤玉手,祝雪芹颊上一红,玉手微微一扯没有扯,便任他牵着了。

 “有事求我吗?”将祝雪芹扯入怀中,看她娇噫一声后,轻倚入怀,完全任凭宰割的样子,孽龙爱怜地说着,一边温柔地伸手滑入她衣内,在祝雪芹纤细柔润的肌肤上爱怜地轻抚着。

 光看祝雪芹一双足以傲视天下的硕美双峰,就足以教所有男人魂销了,何况孽龙的手段惊人,祝雪芹又是存心要给他大逞,对他的手完全没有抵抗,任凭抚爱,不一会儿她已是孽龙的手抚的娇嘘嘘、身如火燎。

 “嗯…”羞不可抑地点了点头,祝雪芹伸展着修长的颈子,拨开了秀发,任孽龙吻上她细致的香肩。

 “好…好龙哥哥…先别问…等你…等你翻了雪芹…让雪芹舒服上天了…雪芹再说…好不好?你最近太累了…雪芹看得心都痛了…你说过雪芹和娇霜都是元丰沛的女子…是最好用采补之道…的女人…在雪芹身上毫不怜惜的…逞凶…一次就好…雪芹其实…其实渴想着你的抚慰呢!”

 “我知道的…你和娇霜都在担心我,怕我为了栽培羽心,而忘了保养自己,所以娇霜昨夜特别热情,将本身元全注入我体内,连番的差点昏死过去;而今晚你也来了,是不是?”孽龙把祝雪芹抱入帐内,解去了她身上纱衣,温柔地吻在她的雪凝香肩之上,一双手更是小心翼翼地在祝雪芹内衣里面游动,既温柔又绵地挑着祝雪芹高人的双,让原已漾的祝雪芹不住娇,一双纤纤玉手柔顺地为孽龙解去了衣裳,在他钢之上轻柔地抚着,那灼人的炽热既可爱又令人怕羞,使得祝雪芹真想缩手,却又爱不忍释地爱怜抚

 “看来真的是大事喔!”轻轻地按住了祝雪芹的纤手,孽龙放开了祝雪芹娇不已的檀口,她光是半睁半闭的媚眸一盼,便足以教任何男人魂销,更何况孽龙早就和她有过亲关系,孽龙也不知花了多大的定力,才忍下来没有立刻占有她。

 “好雪芹你虽然感热情,天生是要享受此道欢乐的绝世美女,但你的子却不是这么渴求的,到底是什么事呢?”强忍着体内被他勾起的漾芳心,祝雪芹半嗔半怨地勾了他一眼,给这熟悉此道的男人玩过后,她才算是知道了男女间的乐趣,偏又羞着不敢主动找他,连和师娇霜等人轮着陪他也不敢,偏又明知这男子最爱的就是得女孩儿迷糊糊,先在女孩身上摸个够本才上马,祝雪芹娇柔地在他上吻了一口重的,才羞答答地说了出来“是为了…为了夜儿的事。”

 “明月夜?好雪芹你放心,娇霜也说过了,她现在虽是赵彦手上第一支柱,也是诛魔盟的最大依靠,但羽心的目标只是赵彦一人,我更不想辣手摧花,只要之后她不来,我便放了她,这有什么难的?”

 “不是这样。”祝雪芹颊上晕红更增,娇无伦,给孽龙边说,边在这光亮犹胜白昼的灯下观赏,一寸不的温柔抚爱,她感的娇躯真的受不了,偏又知孽龙碰上她这等绝代红粉,最爱的就是这调调“你和羽心…都是关心则,娇霜和我商讨过,我们看夜儿并不是心甘情愿帮赵彦的…”

 “你别说,让我想想。”一边回想着方羽心这几年暗中查探,明月夜的所做所为,一边着祝雪芹纤细窈窕、足令仙子也羡妒的体,祝雪芹几次忍不住想呻出来、想合他的手而扭摇,却又怕打断了孽龙的思路。

 他这边想边动手的癖好,真教和他在一起的女子受不了,祝雪芹浑身香汗如雨,火般的炽热早使得她火如焚,几度想强渡关山,偏这时候是救明月夜这好徒弟的关卡,强忍的祝雪芹知道,这坏男人有一半是故意的,他想让祝雪芹在被他温柔抚爱良久,直到芳心也被他得酥麻了,肌肤再没有一寸能避免于的渴望,才用强将她彻底征服,让祝雪芹到昏死。

 “她的进言无不中庸平和,虽然全落我算中,却有充足的理由说服赵彦…

 我知道了,你是认为她对赵彦是虚以委蛇,实际上心并不在他身上,是不是?”

 “既然知道了…就别再折磨人…”被他抚爱的浑身酥软,祝雪芹只觉体内犹如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酥麻酸,恨不得给孽龙的钢,狠狠干上几番来止,再次令她到毫巅才好。

 “雪芹已经…哎…已经忍不住了…好龙哥哥…雪芹本想求你…在去前先…先了夜儿上手…先听听她怎么说…偏偏雪芹的一切都是你的…身心都是好龙哥哥的…只有请你…请你狠狠玩一番…先爽快了再说…求求你…雪芹想要你想得疯了呢…”

 “现在不行,我还逗得你不够呢…好雪芹,忍着点,让我好好享用再说…”说是这样说,孽龙的手早已忍耐不住地滑入了祝雪芹一片黏泞的谷口,惹得祝雪芹一阵酥透了心的娇声浅唱,玉般光洁的腿紧紧地夹住了他的手,感觉着那属于男人的望,女子的体香随着被火烘高的体温,郁然馥然地散发出来。

 虽然灵巧的手被祝雪芹夹得好紧,但孽龙乃是此道高手,哪会不知要如何勾挑祝雪芹的幽谷?

 更何况祝雪芹不是要他被困在里面,而是默许着他在里面使坏,从最里面逐步让她的理性崩溃,使祝雪芹的情,控制住身心,成为第一次被孽龙侵犯时,那完全受操控的女人,那时在光天化之下,在人人可见的道旁,被孽龙在树上,勇猛无比的着,将她的身心彻底蹂躏,直到崩溃,一次又一次使祝雪芹的念冲到顶头,那融化般的快祝雪芹至今仍印象深刻。

 “求求你…好龙哥哥…雪芹…雪芹等不及了…你太厉害了…喔…雪芹了…丢了…丢得要死了…你太…你太让雪芹痛快了…快干…狠狠的玩死雪芹…雪芹要你狂猛些…啊…”祝雪芹娇着,只差一步,只差一点点她就要全然的崩溃在火之下了,理性的堤防在的冲下逐步决堤,那种完全没有办法,只能一步步走向被征服的陷阱,感觉实在太强烈了,教祝雪芹怎么可能反抗得了呢?

 一双修长光致的玉腿,轻轻颤抖的夹着他带着魔力和热力的手,任他的手指头在自己最珍贵的幽谷中恣意的勾挑玩,祝雪芹的声音愈来愈软媚、愈来愈是冶,舒服到差点儿就要哭出来了。

 孽龙不只是正足他的手足之而已,在让另一手抚着她间的位,逗得祝雪芹娇嗔不已,谷中水不止时,他的眼光肆无忌惮地玩赏着祝雪芹完美无瑕、连天上仙女也要羞怯的体。

 那溢体内的娇羞之意,比任何事都更教祝雪芹芳心之中酸酥不已,她夹着孽龙的手,一双玉臂按着他的肩,好让孽龙的手能更重更有力地抚爱着他,火透上了白皙如粉雕玉琢的脸蛋,灼得晕红如胭脂一般,时开时阖的小嘴儿吹气如兰,更教和她肌肤相亲的男人难以忍耐。

 “好龙哥哥…快…干死雪芹吧…用最狂猛的干法…让雪芹爱死你…狠狠的死雪芹…哎…雪芹又要了…”已不知呻了多久,祝雪芹的声音中已带着些哭声,颊上泪水滑下,为什么孽龙还这么狠心,不肯足她的饥渴呢?

 慢慢地侵入了她,让祝雪芹又爱又恨的钢逐步进侵,缓慢而温柔地填了祝雪芹的幽谷,让她无比足,孽龙改变了位置,让祝雪芹坐在他的怀中,幽谷深深地容纳着他如中天的火爆。

 这体位虽然不太好动作,但正好能让的两人谈情说爱,当对上这如梦似幻的尤物美女时,可是最好的位子了。

 那火烫的巨已完全填入了祝雪芹体内,强烈的火灼的祝雪芹快乐的颤抖着,一股又一股的火烧的她心花也开了,孽龙的钢是那么强烈又难以承受,偏偏每次承受都带着绝顶的欢乐,完全无法以笔墨形容的猛烈快,将全身完全融化在他的侵犯之中,的全身酥瘫。

 祝雪芹闭上了眼睛,听着孽龙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诉说着她的体有多么美丽、她的肌肤有多么细滑、她的幽谷是多么窄紧、将他的钢夹得多么舒服,带给了他多么美妙的快乐。

 那轻柔的语调,配合着孽龙的手爱怜地着祝雪芹纤细的柳,还不断在祝雪芹感的上吻,啜得祝雪芹火高烧,一趟又一趟地承受着强烈的火直冲脑际,她再也忍不住了,忘形的将情爆发出来,纤纤玉指抓在孽龙的发内,拚命地让他的更加用力,让那已被火烧的硕更加贲张。

 祝雪芹本能地在孽龙怀中扭摇着,让钢上的火灼遍她空虚幽谷的每一寸,一边快乐地叫着,语无伦次地向孽龙诉说着,她是多么喜爱这种被他得浑身酥麻的感觉,多么想他再接再励,让她的芳心完全被火烧化,体完完全全被他所占有。

 实在是太美太美了,狂喜的祝雪芹再也忍耐不住,一股强烈的酥酸从幽谷深处火般的延烧起来,瞬间突破了一切,高的快使祝雪芹浑身如受电殛,元混着那无比的快活了出来,给他深深突入体内的钢得干干净净,光是他在她幽谷内的,便教祝雪芹痛快得差点再一次。

 “好…好龙哥哥…实在…实在是太了…你…怎么这么猛…雪芹得快…快死了…”

 “好雪芹…还没结束呢!”半躺下去,孽龙伸出手来,抚在祝雪芹被他得高耸拔的双上头,那细的肌肤早被他得柔,再感也没有了,给他有力的双手一阵又一阵时轻时重的捻爱抚,的祝雪芹又叫了起来。

 “你好好的扭…像刚才一样…想怎么就怎么扭、怎么摇,这回我让你自己来,好好的动,让你自己上天去吧…唔…你的小儿真…又紧起来了…”他的语让听着的祝雪芹浑身发烧,但她已被焰彻底占领,又怎反驳得了他的说法呢?

 被的快乐充全身的祝雪芹双手撑着孽龙的小腹,在方才高绵的余韵中再次扭摇起来,死的表情,使得她天仙般的美更加千娇百媚,那高的双漾,光看都得死人。

 孽龙下虽说臣服女子无数,却也很少看到如此令人心动的美景,刺得他钢更加硬,顶的祝雪芹更加舒,那悸动不断席卷着她,本来还有些生硬的扭摇顶,愈来愈是熟练,随着强烈动作挥洒的香汗,使得她肌肤更加滑溜,给孽龙捏起来手感更加舒服,两人的动作在对方的引之下,越发的狂野,带来的快也愈发的强烈火烫。

 现在的祝雪芹已完全沉了,她忘记了孽龙的钢是如何的大,自己柔的幽谷是绝对承受不了的,扭顶得愈来愈是疯狂,微微的刺痛使她的快乐倍加提升,而孽龙呢?他醉地看着祝雪芹狂野的欢乐模样,他的手早被祝雪芹的手给摆开了,现在祝雪芹的双手强烈的捏着自己的双,口中狂野的呼叫着,却难以形容她的热情于万一。

 扶着祝雪芹纤的孽龙一面慢慢用力,以免乐极生悲,让狂中的祝雪芹滑了出去,一面集中精神在享受她幽谷的窄紧触感上,这美女是如此的妖媚,让他忍不住想一如注,孽龙已很久没这样沉的感觉了。

 感觉到祝雪芹柔软的体在一阵痉挛中软垮下来,看着祝雪芹的脸蛋儿充火的解快意,是那么慵懒而足,孽龙知道祝雪芹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这次她是真的完完全全翻了,光是她献给孽龙的元,便丰沛到以往都难以比拟的地步,可是孽龙被她挑引的雄风大振,现在正当如中天,可不能这么简单下马呢!

 “太…太妙了…”祝雪芹的呻声如此无力,如此哑然娇软,这次她可是得眼前发黑,已经半虚了呢!“雪芹…雪芹好啊…”“抱歉了…好雪芹…”孽龙起了身子,将祝雪芹酸软无力的体扑倒在半上,她已是润泥泞的幽谷,正夹着他强暴的钢,准备接接下来疯狂的狂风暴雨的洗礼了。

 “我要…我要在你的身上出来…所以我要再来一轮…可怜的小雪芹…我知道你已经到头、再受不了了,但我还是要发出来…”

 “好龙哥哥…”温柔地吻上孽龙,天知道这要用尽祝雪芹仅剩的余力,她娇滴滴地轻着,柔弱的语声中带着无比惑“你尽量…尽量狂野的发吧…

 雪芹好久没侍候你了…让雪芹…让雪芹一次个够吧…哎…啊…”正当祝雪芹绵软无力地瘫着,任孽龙强劲的发冲击时,一个微颤的身影也在窗外出现了,她轻轻咬着指头,似是在想着什么,耳边祝雪芹似是难受更似快的娇,一波又一波地强烈起来,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伸出手指头戳破了窗纸,映入眼帘的竟是一片野景象。

 只见孽龙饿虎扑羊似的,将她扑在上,仰在上的祝雪芹媚目半闭,一点朱轻启,香汗如雨轻绽,颊晕红无匹,面上的神情是那么娇柔乏力,既惹人怜爱,又得男人涌起一股蹂躏摧残的冲动;她那光致润滑的玉臂软软地瘫在一边,玉指娇弱地轻曲,显然已是无力移动,一双修长洁白的玉腿,被孽龙架在肩头,出的幽谷正承受着孽龙钢那强而有力的冲击。

 光看祝雪芹那腿上那润滑稠的,和上被染的一片腻,便可知祝雪芹已承受过多么强烈的合,没想到孽龙竟还没结束呢!

 祝雪芹的幽谷正在那人眼前,红润润的,不断涌出的甜美爱情汁被孽龙泵得溅着,如果听得到的话,光是幽谷被,不断贲张的水声就足以令人闻之销魂了,但那人的耳里,只听得孽龙的息声,和祝雪芹柔弱又甜蜜,闻似无力承受偏又像媚声鼓励的呻,听得那人想离开的脚步又停了下来。

 “天哪!”咬着指头,方羽心现在总算知道了,为什么孽龙能把这几个美女收拾得服服贴贴,连跑都不想跑,就算明知会被他采补,但每次侍夜后还一个个都是足至极的娇媚神态。

 以方羽心的印象,从祝雪芹舒的呻出来,到现在已不知过了多久,她光听都听得受不了了,原本她还以为习惯就好,而这些日子以来,她也的确习惯多了,没想到一时心动,起来看看之后竟是如此情景,教她以后怎可能受得了呢?

 “祝姐姐…你怎么这么厉害?我还以为你算比较恬然,比较没那么投入的…怎么…怎么会…”也难怪方羽心受不了,从她到这儿来,这一年多祝雪芹这回才第一次和孽龙上呢!要是她看得到其他房内,姬香华、师娇霜、雪玉璇和卓玉芬诸女在上翻滚强忍的模样,就知道自己有多么有定力。

 幸好莫青霜生产不久,和萍儿等人都换在另一个远些的地方哺儿,否则以萍儿功力全被孽龙所破,恐怕更忍不住这种煎熬哩!

 一边胡思想,方羽心一边继续看着,她自己知道,等到和赵彦的事有了个结果,那教她又爱又怕的新婚之夜就要来临,她将把自己的身子完全献给他,到时候在孽龙的钢下婉转呻的,就要换成她了。

 不久方羽心就发觉了,在祝雪芹高着的雪白泛红腿映衬之下,孽龙的钢是那样又又黑又长又大,漉漉地极有迫人之威,给那么勇猛的钢,怪不得祝雪芹要成这副模样了。

 “好…怎么这么厉害?这么长又…又这么,祝姐姐看来娇弱的像朵花一样,竟然受得起?她…她是怎么承受的呢?”看着祝雪芹的神态越来越娇弱,彷佛随时会在男人的狂猛下断气似的,偏偏那种快似是如此珍美,令她就算断气也要追求,竟完全没有叫停的声音,方羽心情不自地颤抖着,一想到到时候孽龙在她身上如此逞凶,使得她也浮出如此娇媚渴求的神态,方羽心就好像已经被孽龙干了似的脸红了。

 不自觉地伸手向下一摸,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忘形了,裙摆内一片淋,一股股的津已滑了出来,正慢慢地向下滑去,羞的方羽心浑身发热,偏偏孽龙干的正急,那声音更如战鼓似的一声一声震人心弦,使得方羽心得更快了。

 哎,算了!半放弃似的方羽心伸手抓住了窗沿,深怕一个抓不住,自己就会忍不住逃开来,更怕手会被那魔音所感染,忍不住就在她滑的裙内翻搅起来。

 反正这光景迟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就先好好的习惯吧!方羽心强抑着羞赧,看得如此专注,芳心也似随着祝雪芹的婉转呻而跃动着。

 在这段时间,为了让方羽心后和孽龙上时不会太过难以适应,最于男女间事的雪玉璇自告奋勇,每天都出一段时间,教导方羽心男女间的知识。

 此时的方羽心已不是初入此处的无知姑娘了,她看着房内祝雪芹的神情愈来愈是舒畅,眉宇之间尽是高时刻死的媚态,虽然声音和娇的内容是那么的娇弱,呼吸是那么的急促,好似随时会在孽龙的狂猛下断气似的,但那才是女孩子到顶峰时的表现呢!

 方羽心感到自己的芳心也急速的鼓动着,随着孽龙的动作愈来愈急而鼓躁,好似随时要跳出心窝一般。她也知道留在这儿愈久,愈容易出丑,偏偏心中虽是千思万想,始终就是迈不出离开的第一步。

 至少自己现在裙内已是一片滑,津正不断外涌,沾得大腿上一片片的,体内那处女的情已经漾难抑;如果孽龙干完了祝雪芹还不足,还想要再找人发的话,一旦他看到了窗边的她,到时候漾的方羽心绝对跑不了,说不定还会主动投怀送抱,热情无比地向孽龙献上贞洁。

 天啊!祝姐姐,你怎么还没丢?方羽心倚着墙壁,她看得浑然忘我,竟不知时间已过了这么久,漾的她已的双腿发软、浑身皆酥,腿处一片饥渴的黏腻滑,彷佛已准备好给孽龙那强壮的钢临幸,差一点就再站不起来了。

 不管屋外有人看得漾、无法自已,房内的祝雪芹仍快乐地享受着,她的神态愈来愈是娇媚冶,喜翻了心的呼喊声,完全没有半分矜持和忌惮,彷佛孽龙正让她在仙境中巡游似的,娇媚柔软的体非但没有半分垮下来的模样,反而愈战愈勇,甚至已再次合起来,配合着孽龙的送顶着。

 倒是旁观的方羽心惨了,她已被挑逗的漾、汗下如雨,连站都站不住脚了,真想不到一向娇柔纤细、像花又像天仙下凡的祝雪芹,在上竟会享受到如斯模样?

 不知道窗外正有位怀少女被煎熬着,祝雪芹全心全意的,享受着孽龙的强猛带给她的绝顶欢乐,其实她早该软了,偏偏孽龙一面在她体内放怀冲刺,一边却用上了男女双修之道,让内息在亲无比的之间不住往回,祝雪芹虽是了一次又一次,却又得回了丰沛的补偿。

 不过这样做祝雪芹虽然舒,男方得操控着内息动,可就不好享受了,祝雪芹本能地感应到孽龙正在将她推向一波又一波的仙境,心头不由得甜滋滋的,她软绵绵地动着,在幽谷内啜着那深入的钢,啜得一股又一股强烈的快直冲孽龙脑际,同时也给他磨的汁

 好不容易能和心甘情愿的祝雪芹上,孽龙本想好好的让她舒服,补偿这因他而失身于他人的美女,让她享受到爱的幸福,没想到她却反击的如此甜蜜,孽龙憋了这么久,也有些受不了了。

 孽龙慢慢发挥自己的本领,在祝雪芹体内磨啊磨的,尖的利齿在祝雪芹体内不断刮动,刮得祝雪芹颤抖不已,愈愈是夸张,的几乎就要昏晕过去了。

 本来被孽龙这样喂了这么久,祝雪芹的体力已经回复了不少,但孽龙这刮磨绝技实是厉害无比,就连师娇霜、莫青霜和姬香华合力也受不了,不一会儿就的元尽舒,再没有一点力气留在身上,狂之中的祝雪芹又怎能例外?

 屋外的方羽心只听得她一声又一声高昂娇甜的娇呼,强大无比的冲上了她,祝雪芹只觉浑身的力气和神智,都像被这一波大给冲了去,不由得在一阵哆嗦之后瘫痪了,这瘫痪是如此美妙,她只觉得迷茫茫,就好像心神还在仙境中漫游一般,孽龙的如此烈,的祝雪芹几乎要从上跳了起来,使得她的仙境之游不由得更上了一层楼,的真想就此死去。

 看着孽龙也软了下来,在酥软的祝雪芹身上,显然两人都到了顶点,方羽心陡地一醒,她强提一口气,拔出了裙内紧夹玉腿之中,已被沾的的玉掌,忍着跃动不已的焰,逃难似的溜回了自己房里去,现在的她衣衫不整却不想整理,只觉得羞涩,面颊通红,真怕遇上了谁可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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