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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无聊地翻了翻桌上的书册,祝雪芹偏了偏头,自在散落的秀发写意地垂在肩膀上,近落的阳光热热烫烫地照了进来,这一天又过去了一半。

 最近的会也不知出了什么事,从被俘之后祝雪芹就和外界断了联系,连会中的事情邓英瑜也是守口如瓶,惟一可以感觉到的是,会在天外宫一役似是伤亡惨重,照理说大胜之后,天外宫尽入掌握,雪玉璇应是将会整个总坛都搬了过来,可是外头的人声,却连当香剑门外会战之时,都有所不如,难不成…到了后面,他们还是被天龙门重创了吗?

 连一向不甚管事的邓英瑜都没多少时间来折磨她,除了刚开始的几,祝雪芹确实在邓英瑜的无礼下羞愤不堪,但后来也放松了。

 想到这儿,祝雪芹脸儿不飞上了两朵红云,自觉全身发烫,虽说自己现在仍保着处子之身,可是这身子有哪一寸没被邓英瑜坏过?每当一想到邓英瑜在自己身上恣意爱抚挑拨的情景,祝雪芹就忍不住要心旌动摇,一股莫名的冲动在体内奔腾,也不知是喜是羞、是愤是悲。

 祝雪芹自己心里明白,邓英瑜的武功虽或有不及自己,对女孩子的挑逗手法却着实是出色当行,现在他还不想占有自己,只想要享受这文火慢煎、看着祝雪芹被他勾引抚爱到神魂飘焰渴求的人样儿,一复一的以火将她改变,一旦邓英瑜决心要辣手摧花,她祝雪芹就只有等着遭难了,至于到时候自己会变成怎么样一个不知羞为何物的女人,祝雪芹在这方面毫无经验,又怎么能够想像呢?

 立起了身来,不经意地拨了拨光润的秀发,一旁镜中的自己有多么地风情人她也知道,一旦这模样儿给邓英瑜看了去,他恃强辱她的日子便会更近她也知道,但不知怎么着,祝雪芹就是不想收敛自己的美,难不成这天仙临凡般的绝美人儿已大动情了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哎…”的一声轻,一双手已环上了祝雪芹的纤,用力地将她拉入了怀中。

 祝雪芹全没有半点推拒,从邓英瑜进房来她就知道了,近月以来他总是有一刻没一刻地来逗玩自己,他的步履声她怎会不知道呢?

 只是今天的邓英瑜,感觉和以往有些不同,似乎没有以往的平静了,邓英瑜以往的动作虽是像玩火一般的烈,但呼吸却是和缓平顺的,一直要到逗的祝雪芹火高烧、情难体如水蛇般地扭着,连仙女般圣洁的娇容上也表现出对爱的无比渴求时,才会有些激动的样子。

 但不知为了什么,邓英瑜仍一直保留着祝雪芹的处女身子,总是在祝雪芹漾难耐时弃她而去,在邻房里大逞所,祝雪芹就曾在壁上小中窥视过,不知有多少个黑白两道出名的美女高手被会所擒,在邻房的逍遥椅上享尽风之乐,在遭到邓英瑜的糟蹋之后,成为会会众恣意乐的对象。

 尤其是前被擒来的湘水一凤更惨,被邓英瑜强暴之后还被灌入了药,在火难耐的当儿邓英瑜竟迳走后庭,让湘水一凤上头落红点点、水盈盈,惨遭的小股却是又红又肿,灾情惨重到令人不忍目睹。

 等到邓英瑜足了,武林中出了名的美女,着名温柔多情的湘水一凤几已内自焚,虽是及时让会的众多会众救回了一命,却已在她体内生了,这些日子以来每夜若没有被三五人玩过,她就无法安然入睡,甚至连白天里面,也本能地寻人乐,轻狂的脸蛋儿,全没有半分大家闺秀矜持的模样。

 真是看也看不下去,但祝雪芹可是有苦自己知,在邓英瑜的种种手法之下,她的心也早臣服了,只待邓英瑜上马,她就要在他的下被整治的服服贴贴,再加上卜季,她的未来绝不会比湘水一凤好。

 可是今天的邓英瑜却是一开始就很激动,那急促的心跳声感染了祝雪芹的心搏,她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长挑的身子也没挣动,就顺势地倒入邓英瑜怀中,等待着情那难以言喻的滋味。

 轻咬银牙,祝雪芹口中咿唔出声,今天的邓英瑜没有以往那般冷静、沉着地挑玩她的兴致,他的手好像带着一团火焰,熊熊地烘烤着她,即便是隔衣爱抚,那感觉也远比以往的动作更令祝雪芹无法抵拒,更何况虽是隔着层层衣物,祝雪芹那比之一般女子更丰腴的双峰,感度可是丝毫没有减低,完全可以感受到邓英瑜炽烈而毫无收敛的贲张火,这种手段原就不是任何女子所能抵抗,再加上祝雪芹现在这般柔顺,抱她上的邓英瑜动作上更没有任何阻碍了。

 坐在他腿上,祝雪芹浑身发热,处子幽香随着体温散出,比任何香料香气都更使人血脉贲张,更何况怀中是如此娇美丽的仙女。

 美眸半睁半闭,祝雪芹口中的咿唔声更绵软了,今天的邓英瑜可真是急,连她的衣衫都不,就重重地吻在她口,皱的衣服磨挲着衣内鼓如山的双,比之赤舐还更有一番滋味儿。

 邓英瑜的手法是那般强烈地燃起她的心,祝雪芹的呻声陡地加高了,但不足于在她前的口舌,他的手不知何时已伸了下去,抚上了祝雪芹玉腿,他捏的那般重,又疼又酸的,真叫祝雪芹不知如何是好,她想挣扎,奈何邓英瑜的腿早伸入了她裙内,盘住了她双脚,让她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儿。

 双手扶在这男人颈上,祝雪芹不知何时已开始息了,白里透红的颊上染着点点香汗,祝雪芹既羞且喜,羞的是在邓英瑜半用强的挑逗中,自己竟这般无力反抗,任他为所为;喜却不知从何而来,那纯粹体的放纵欢乐,让祝雪芹真感刺,恨不得出声请求这男人再加蹂躏才好。

 偏偏此时,邓英瑜却说话了“快投降吧!快哀叫吧!快恳求我的暴吧!

 今天老子不会再放过你了!老子一定让你尝到被男人恣意大干的快乐!祝雪芹,我看你还能撑到什么时候,到你求饶之前,我们就这样玩下去!今天我刚好有时间,让我看看,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肯要求我干你!“

 不要啊!祝雪芹心中暗叫着,虽说早就知道自己一定会失身在他手下,一定会在他面前丢弃所有羞,成为任他操控的女子,可是祝雪芹可没有想到,他竟要到自己明白表示肯任由他时,才肯占有自己,到那时候她的脸可撕光了,就算邓英瑜没把她赏给下面人,她也再没脸见人了。

 真要说起来,这可真是对她最可怕的侵犯,无论身心或面子,都要被他彻底占有,可是…可是他的手是那么活跃,那么明了祝雪芹体的需要和渴望,祝雪芹只觉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软,本能地顺着他的手而扭摇着,强烈的火不由得她不投降,更何况邓英瑜撑着她背心的手也不安份,不断在她背上手指轻戳快点,一点一点的诡异气息,不断突入她那顺服的、毫无防备的体,和那焰混合之后,那感觉更叫祝雪芹难捱。

 息呻了不知多久,早已被欢乐突破所有防线的祝雪芹终于投降了。

 “求求你…好人儿…快…快…”

 “快什么啊?”

 “快…占有我…快…快干雪芹…呜…你的手…太厉害了…哎呀…”

 “太小声了,我可听不到喔!”

 “啊…你…你太坏了…明明…”祝雪芹的呻还未完,邓英瑜已经加重了挑情手段,的祝雪芹身子更加难过“说我坏!好,老子就坏给你看看,看你还敢硬口不?”

 “不…不要…好…好人儿…好哥哥…好瑜哥…雪芹…雪芹投降了…求…哎…求求你…求求你占有雪芹吧!”

 “要怎么占有你啊?说明白一点!”

 “就…就是…”被那几可焚身的火不住烧灼,令祝雪芹再也无法反抗,强忍着羞赧和火同时冲刷全身的感觉,她樱桃小口轻轻咬着邓英瑜的耳朵,甜美暖和的气息直奔他脸上。

 “求求你…好人儿…用…用你那硬子…进雪芹体内…活活的…活活地死雪芹…啊…拜托你…别再逗雪芹了…雪芹情愿给你死…情愿给你到丢丢死…好瑜哥啊…布施些…布施些雨给雪芹吧!雪芹感激你啊…求求你…快些给…给雪芹痛快…啊…”想到偷窥了前几天被强了后庭的湘水一凤,正被魔手玩的祝雪芹焰更炽“如果…如果瑜哥你不想…不想走正门…雪芹的后面…后面也为你开放…嗯…”原本这种妖冶语句打死祝雪芹也是说不出口的,但在这些日子以来,祝雪芹夜夜接触的,不是邓英瑜提供的宫书画,就是这老魔头时重时轻的玩,全身上下没一寸没被他动过,耳濡目染之下,再加上她所思所想的,全都是被邓英瑜时的情景,这些言语自然而然是口而出了,只见祝雪芹全身发烫,处子幽香更炽,那酡红也不知是羞赧,还是被挑起的火。

 着祝雪芹再重述了几次,等到确定这落凡仙女已完完全全在他手下服服贴贴,邓英瑜才笑着展开了再进一步的行动。

 从那时在天外宫败北,乍见祝雪芹娇媚而惊的他,夜夜所想的,都是要如何在上干的这仙女尽情放,现在大愿终于得偿,邓英瑜可真是的全身都像要笑开来,他原本就不是记仇的人,当年之恨早淡了,只是好如命的他,一见到祝雪芹这等绝,绝不会放过就是。

 将祝雪芹上,嘴继续在她连,只是愈咬愈重,令她更是哼疯狂,邓英瑜一手垫在她背后,起了她的酥,继续加重催情的手法,另一手滑过了她小腹,在她大腿上一阵之后,才慢慢褪去了祝雪芹的鞋袜,边还边在祝雪芹纤秀的脚上着,得她更是情思漾。

 那手法原非祝雪芹所能抵抗推拒,再加上在邓英瑜的引导之下,祝雪芹继续呻着对的渴求,语逗的她自己更是情热如火。

 “哎!”的一声,混着衣裳撕裂的声音,祝雪芹身上的束缚一寸一寸地褪去了,但情却一分分地高涨起来。

 随着衣裳逐渐化为飞絮,祝雪芹傲人的体再次在邓英瑜眼前,只是这次不再只有挑逗爱抚了,祝雪芹那无可挑剔的体将在邓英瑜的征伐下被开拓,她将尝到从女孩成为真正女人的乐趣。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但祝雪芹仍忍不住紧张了起来,香剑门下并不嫁娶,有些女弟子在回娘家的时候,也会和她说起房之夜的种种,再加上她所看过的书画,在在都把破瓜之痛描写成一种可怕的痛苦,叫祝雪芹怎有可能不紧张呢?

 但祝雪芹的紧张,很快就被愉所取代了,才刚将祝雪芹剥个光,邓英瑜连一秒钟也没有浪费,那灵巧的舌头很快就上了祝雪芹瑞雪般白柔软的肌肤,从上到下没有一寸遗漏。

 从颈子到脚趾,没有一个地方被遗漏地任男人咬,那种感觉到底有多刺呢?祝雪芹已没有办法找出言词来形容了,邓英瑜才周而复始到第四遍,她已经再次,偏偏邓英瑜那大才是如中天,正要发挥威力呢!

 手一挥,烛火亮了起来,羞的祝雪芹闭上了眼,将红红的脸蛋儿别过一旁,但她正赤地被男人压制住,哪逃得过男人蓄意审视的目光呢!

 细赏着身下这绝美女那巧夺天工般的体,邓英瑜不要赞叹出来,祝雪芹确是得天独厚的尤物,令人顾盼魂飞的娇容不说,无论身材、肌肤和体香,即便邓英瑜女无数,这般上天的精心雕塑也是首次得见。

 那耸傲立的硕美峰,又柔软又有弹,连这般仰躺时也不见稍有软散,雪般皙白的肌肤上两颗娇甜美的粉红蓓蕾鼓涨着,在邓英瑜锲而不舍的玩下,已有着绽放的趋势,此女确实有足以傲人的本钱。

 祝雪芹身材修长,站立时双腿笔直,连躺下时修长的玉腿夹着,竟也有令男人心动的本领,光从娇羞之下,祝雪芹双腿夹的那般紧,邓英瑜就不驰想着,一旦让他侵入了祝雪芹的玉腿之间,在她的光洁紧夹之下驰骋着、送着,让这天仙美女在仙之中崩溃放,对自己百依百顺、听凭处置,是怎样的一番动人快活滋味。

 感觉着邓英瑜有若火焚般的眯眯眼光在体上动,祝雪芹更是羞的心跳加速了,那感觉滑过了双和腿间,烧的她发烧发烫起来,偏挡不住这种非礼,他的眼光慢慢移向了祝雪芹的要害,无比脸的她虽尽力夹紧了玉腿,奈何才刚在邓英瑜的舌下快连连,股间早已是江泛滥,现在在他的眼前,那澎湃的又怎能掩盖呢?

 再加上祝雪芹心知肚明,邓英瑜的目的,绝不只是要占有祝雪芹那美丽绝伦的体,还要将她的心也征服于下,让祝雪芹在惨遭蹂躏之后,成为供他摧残的玩物,所要做的当更不只此。

 “睁开眼睛!”一手撑起祝雪芹羞热的颈子,一手伸在她腿间,温柔地拨着祝雪芹下身微润的发,邓英瑜命令着,同时还在祝雪芹的耳边一阵轻一阵重地舐咬,得情思漾的她,不得不依命行事“看看清楚!看清楚你已经多么了,嗯,这触感还真的不错的。”

 “我…我是没有办法…”祝雪芹娇着,邓英瑜的动作早超出了她所能忍耐的范围,再加上已被逗的全身火烫的体,全无阻碍地接收了邓英瑜的巧妙挑情手段,祝雪芹真恨不得马上放掉所有矜持,和邓英瑜共度巫山云雨,任凭他恣意欺凌“求求你…啊…瑜哥…求求你行行好…雪芹受不了了…赏…赏给雪芹你的大子吧…”在邓英瑜的百般引导之下,祝雪芹彻底崩溃的心志,完全失去了对爱的抗拒能力。

 羞红了宜嗔宜喜的脸儿,祝雪芹玉手温柔地捧着邓英瑜火烫的,带着它逐步逐步地贴上了她的幽谷。

 当那大触着了她泞泞的幽谷口上时,祝雪芹身子本能地一退,没想到一直命她施为的邓英瑜却采取了主动,他身一,尖头顶端已经突了进去,又惊又惧之下,祝雪芹不更缩入了被中,却被邓英瑜步步进,等到祝雪芹停下来,邓英瑜已触着了她那处子的证明,只差一点点就要让祝雪芹失身了。

 “哎…不要…瑜哥哥…嗯…不要…啊…”祝雪芹呻着,巧夺天工的体承受着比以往更有感觉的风罪过。

 她本期待着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然后就是邓英瑜的为所为,没想到出名恶的邓英瑜竟是如此体贴身下的玉人,不断地对祝雪芹的感点刺着,等到她可以承受时才慢慢进军,不知不觉之间祝雪芹花苞已破,被邓英瑜那火烫的头深入了体内,当他慢慢地退出时谷中才感到了些许的疼痛,点点混着落红被拉了出来,格外美

 “呃…”“痛吗?”

 “不…只是…别这么温的…”脸儿埋在他肩上,虽是百般娇羞,祝雪芹仍主动吻上了他的肩膀“别让雪芹这么难过…雪芹…雪芹的身子…

 承受得住的…雪芹刚刚…不就叫你…不要…不要停的吗…”

 “那你不反对我整个下去?”邓英瑜笑着,硬是摆正了祝雪芹的脸蛋儿,不让她有逃避的机会“我的宝贝可是很大的喔!”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你有多大呢?祝雪芹愈想愈是娇羞,前些日子以来,邓英瑜可是不只一次的让她见识到他的雄伟,体贴到它的火热,这次只是第一次让它深入体内、大逞所而已。

 “你…你就狠狠的来吧…”接着,幽谷之中一阵火辣辣,那充实的美妙快登时冲上了脑际,祝雪芹“啊!”的高叫出来,她知道她已完全容纳了邓英瑜的强劲,那充实无比的足感,令祝雪芹忘形地扭摇了起来。

 不动则已,祝雪芹才一动起来,就感到幽谷之中股股麻、酸、酥、的快织,加上甫遭男人侵犯的破瓜刺疼,真叫她吃不消。

 祝雪芹这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女人明知冶放之名绝惹不得,仍别无选择的臣服在体爱之下,那的快活确令人留连忘返,让她不由得放起来,任由男人享用她的体。

 邓英瑜原就是中饿鬼,一直这样保留,只是为了让祝雪芹能够承受,好让她能享受到的种种愉悦,也为了让祝雪芹在食髓知味后,能将她的身心完全地加以控制,这般绝女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一旦急了,后岂不少了一个玩物?

 顺从地拱起了玉,祝雪芹感到下垫了个枕头,她原先不知那枕头有何妙用,等到邓英瑜开始冲刺放,让她亲身尝到其中美味后,祝雪芹才开始佩服,邓英瑜在事这方面,确实有常人所不及的长处。

 光只是加了个枕头而已,就让祝雪芹娇的幽谷了出来,更适切、更配合地上了邓英瑜的强力送。

 销魂的快猛烈地冲上了她,冲的她浑身皆酥,没有一寸肌肤不在男人的动作下倾倒,祝雪芹放地哼叫着、地扭摇着、愉悦非常地扭摇动着,承受着被邓英瑜那硬刷刷的浑身酥麻、骨软筋酥的快活。

 尝到了甜头胆子也就更大了,祝雪芹哼得更加娇媚无伦,那泛滥鼓涨的情不住地推送着她,让祝雪芹更加快乐、更加合着。

 随着邓英瑜的快意送、挥军直进、下下直抵花心、步步击中重点,杀的祝雪芹节节败退、软语哀求,她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念了,只知道在本能地送之中,得到邓英瑜所施予的快乐,在娇弱求饶中,承受那令她心花朵朵开的强烈攻伐。

 邓英瑜的送是那般强而有力,再加上他的钻营、他的旋转、他的磨挲,在在令祝雪芹陷入了忘形乐的深渊,奋力合着,口中呼唤着快乐的哼,全身上下都在火的焚烫之中舒着,全然不知下的枕头已沾染了腥红点点、落英缤纷,全然是一幅不知收敛的狂景象。

 对她渴求的体施以一阵阵强而有力、令她喜出望外的挞伐之后,邓英瑜看祝雪芹已是晕了又醒、醒了又晕,狂涌的高已让她灭顶,再也不能反抗地被他控制了身心,不由得又想到了一个点子。

 虽然浑身上下已是酥酸不堪,但对现在的祝雪芹来说,给予她体欢乐的邓英瑜的命令,已是她至高无上的圣旨,是她最乐于听从的指示了。

 翻过身子,祝雪芹一双玉手落入了邓英瑜的掌握,随着他左右伸展着手臂,祝雪芹的手再也无法支撑自己,酥软无比的她只能靠着力,直着上身,幽谷在邓英瑜的命令中愈夹愈紧,邓英瑜那上的刚也随之刺入了祝雪芹的中,微微的刺疼混着彻骨的酸麻,令祝雪芹再次娇呼起来,这种痛快劲感的确是太美了。

 看着祝雪芹耸的美在眼前轻弹,感到在她窄紧幽谷的重重熨贴之下愈来愈火烫,邓英瑜享受着这双重的感官刺,倾听着火焚身的祝雪芹不自地娇,也不知过了多久,被有生以来最大的高侵袭的祝雪芹,终于无力地瘫痪在邓英瑜身上,成为他最美丽的玩物。

 “太厉害了…”娇声地呻着,祝雪芹软绵绵地瘫在邓英瑜身上,再也无力起身,清醒后的娇羞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在那令人向往的情世界中,祝雪芹早奉上了所有心力,全身上下都是又酸又酥,如何能起身行动呢?

 再加上她甫破身,就在邓英瑜火的冲刺中连连高,体内那失去完璧之身的点点刺痛,让她一动就是一阵颤抖,只能软瘫在这彻底占有了自己身心的徒身上,任由他轻薄揩油、上下其手,邓英瑜深深着她幽谷的还没尽兴呢!祝雪芹仍可以感觉到他的蠢蠢动“你真强…原来男人的滋味是这样的…

 雪芹这才第一次知道…早知道那时就…就…”

 “尝到滋味了吧?”邓英瑜笑着,在他的挑情手法之下,无论任何贞节烈女也要化成妖冶妇,只是没想到祝雪芹竟会败的如此之快,他本还以为要花更多时间,才能一亲芳泽。

 “以后就要看你的态度了,如果你乖乖的,服侍得老子的话,老子说不定会常常在你身上布施雨,让你多尝尝个中美味,不然的话,空闺寂寞可有得你好受。”

 “雪芹会乖乖的…好瑜哥…你真好…”邓英瑜突地一翻身,他可没想到祝雪芹还有动作的气力,只觉后被她有力的玉腿一勾,仍然如中天的巨大深深地刺入了祝雪芹幽幽的谷内,的她连连闷哼,眉梢眼角的情是如此媚人,虽是一派云雨后的娇慵风情,却全没有软弱无力的模样儿。

 轻轻地移开了祝雪芹的玉腿,邓英瑜笑了笑,在她白的耳上轻咬了一口“哪有这么容易的?我可要听你再叫几声,要叫的比刚刚你的魂飞天外时还好听,我才让你这小娘子再几番。”

 “你也真坏,温柔的瑜哥哥,”祝雪芹笑了笑,玉手轻抚在他背上“为了体贴雪芹才刚破身,不肯在雪芹身上尽兴,刚刚也是在雪芹能承受的当儿,才给雪芹几下狠狠的冲击。雪芹早是你的人了,只要是在你的上,雪芹甘心情愿成为最的小娘子,任你为所为。至于雪芹会乖成什么样,你刚刚不就知道了吗?”

 “原来你发觉啦!”邓英瑜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实十几年前那一仗,他便已醉心在祝雪芹的绝代姿容之下,从此以后夜夜想的都是她,在那情思的煎熬之下,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连的发都无法去那折磨,心中只想找到机会,无论怎么样都好,至少一定要和祝雪芹一次。

 没有想到等到梦想成真,他真的把祝雪芹抓到了手上,可以随时随地大快朵颐的时候,他才发觉自己实在无法在心爱玉人之前大逞威,在她火未升的情况下将她蹂躏,否则,以他的好、他的恶毒,祝雪芹的第一次怎会如此迟来?又怎会如此令她神魂飘、不由自主?

 “从第一次看到你开始,英瑜就爱上你了,每每夜都在想着你,玩女人的时候也在想你,恨不得身下被我搞着的人就是你。真想你连开苞的夜里也不会疼痛,所以对你这美人望而却步,要不是今天特别冲动,我还真提不起勇气和你同呢!没想到你早就想和我做了?”

 “是很早…”听到他如此深情款款,祝雪芹更觉娇羞,深藏在心底的秘密不由得说了出来“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天外宫见面时,你对我说了什么话?”

 “记…记得…”提到这个,邓英瑜竟也害羞了起来,那时他惊之下,不由得口不择言,说出来的言语,连身旁怙恶不峻的兄弟们都听不下去“你还不高兴吗?”

 “不会…”声音幽幽的,祝雪芹羞的全身滚烫,埋进了他怀中“你要答应不笑雪芹…”

 “我当然不笑。”

 “那时…你…你是第一个敢向雪芹说那种…那种话的人…也不知怎么着…你的那些话雪芹一直忘不掉…一直都会梦到…梦到陷在你的手上…被你…被你为所为…雪芹不说了…别…别用那种眼神看雪芹嘛!”

 “原来雪芹你也想了这么久啊!”“别说…别说这个了…”祝雪芹娇羞万分、眉宇神态千娇百媚,一丝不挂时的她确是令入定老僧也要破戒“你…你还没呢…雪芹…雪芹还可以再来一轮…”

 “那不行,”邓英瑜爱怜地吻上她红润如樱的“你甫破身就太多了,再加上我的子太大,原不应由处子经受,现在你还感觉不出来,等到早上你就知道,一下你一定没法子走路的,要是再来一轮,你真的会撑不住。”

 “那就让…让雪芹用嘴…来帮你解决吧…保证让你舒服的。”

 “不要担心。”邓英瑜也有自知之明,祝雪芹对他如此千依百顺,不光只是足而已,今之后,不知何时她就会被邵若樵去,到时候会受什么苦刑虽不知道,但是生不如死却是一定的,有些自暴自弃的她,自然要好好享受剩下的时光。

 明知隐瞒此事,可以让祝雪芹更完全的被自己所控制,任他玩,但是他可舍不得让她担心呢!

 “二哥在天龙门一战当堂战死,本会的护法、堂主们死伤惨重,为了重整战力,不让虎视耽耽的赵彦有机会动手,害得一向不管事的我忙死了。要不是想好好发,我怕还没有勇气对雪芹动手呢!”

 “既然已经动过了手,”祝雪芹的声音幽幽的,她软绵绵的上了邓英瑜,神态是那么渴求,真有些曾诗华那骨天生的模样儿“就在雪芹身上好好发吧!害你相思这么久,雪芹也…也好补偿你…”“不用急,以后的日子还多着呢!”

 “嗯…可不是吗?”祝雪芹口中这样说,纤纤玉手却移了下去,轻柔地抓上了邓英瑜间,柔顺地套了起来。

 才刚刚如愿以偿,将这娇娆可人的绝仙女得飘飘仙,邓英瑜可是满意得不得了,心满意足之下,连自己尚未都不管了,没想到这柔骨美女竟会主动至此,柔顺地为他服务。

 邓英瑜享受了好一会那小手轻抚的感觉,这才想到原因:祝雪芹久处空闺,从未尝得情爱滋味,又正值狼虎之年,体对的需求正是最强旺的时节,被他这些日子若即若离的发之下,所有的情几乎在刚刚完全爆发,烧的她忘形承受,身心都已降服在那火热的情之下,再也无法自拔。

 已尝得被操控快的祝雪芹,虽是含苞初拆,在这方面可能要比身经百战的娃儿更难,连骨天生的曾诗华,恐亦比她不上,而邓英瑜可不能让盼了他这么久的祝雪芹失望啊!

 翻身将祝雪芹在身下,强撑意气的邓英瑜再逞刚勇,一阵狂暴泛滥的之后,已是歪歪的祝雪芹终再尝登仙之乐,在似疼还的柔媚哀之中,得到了邓英瑜强猛的,整个体都似被那滚烫的占有了,每寸肌肤都在男人的强壮之下叫着,媾的两人都在那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快活下酥了身心,全然不知外面一双冒火的眼光正看着呢!

 如果是一般正经的女孩儿家,看到了这种白泛滥的影像,应该会拂袖而去的吧?难道自己竟是变态的女子么?在远远的树上用千里镜看着祝雪芹失身的整个旎过程,姬香华口中咒诅着,眼睛却离不开祝雪芹那如承甘霖的神态。

 让出身名门正派,最看不得如此态的姬香华没有离开,最主要的原因只有一个吧?她也曾有过这种经验,那一次尤其凄惨呢!

 她在魔的引之下,主动献身给风骄,当风骄得到了她珍贵的贞,得意地将她玩于股掌之间,表明了他自己就是魔,然后玩她玩得更狠时,姬香华虽是羞愤死,但在威和的陶然愉悦之下,所有名门正派培养出来的道德感和贞洁观都不见了,在那重重快如波如涛的一刻,姬香华受摧残的身心彻底被魔所占有了,从此以后那冷如霜、贞洁淑静的姬香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魔的忠实玩物,在爱中热情如火的尤物。

 不过虽是如此转折,若不是为了魔——孽龙——之命,要想法子救出祝雪芹,连侍候男人也不敢让别的姐妹看到的她,怎会含羞看尽祝雪芹处子破身的整个过程?

 正当她意、浑身火热,正待孽龙安慰的当儿,姬香华身子一麻,整个人软倒了下来,竟就这样被男人抱着,跃下了树来。

 那男人果真是会的恶徒吧?光从这人仅只顾忌着邓英瑜,避出院内,竟是毫无羞心地,在道旁的青青草地之上,就迫不及待地撕扯姬香华的衣衫,让她玲珑修长、在孽龙的灌溉下丰盈如初放鲜花的体完全出来,急地对她抚挑玩,姬香华就猜得到了,若不是会的会众、若不是习于光天化之下女子的恶徒,怎会如此没有顾忌的,在人人可经的路旁大逞呢?

 想是这么想,姬香华对男人的玩却没半分应有的反抗。刚刚看了那么久,她久抑的火又奔放了起来,从得到了师娇霜之后,孽龙“光临”她的次数就少了,偏偏更前些日子孽龙是那么渴求,把姬香华也惯坏了,一直以来的饥渴,在邓英瑜的挑逗下爆发出来,他对祝雪芹的每一步玩、每一下,姬香华几都错觉是降临在自己身上,真恨不得爬下树去,到那房内和祝雪芹共事一夫。

 但这应该只是错觉而已,姬香华颇有自知之明,第一,会的前身是玉女门,门下武功别走蹊径,以她姬香华的武功,一旦出了身形,决讨不了好去;第二,会和孽龙及峨眉的关系都不好,对姬香华而言绝非可以出现的环境;第三,姬香华的绝世美貌武林知名,一旦落入了这批徒手中,后果可真的是不堪设想。

 怎么也没有想到,姬香华竟还是被会的人给抓住了,而且就在这光天化之下,要在路旁玷污她哩!

 男人的手段是贪婪而渴求的,再加上时机把握正确,现在的姬香华正是漾,恨不得被男人逮到上去,恣意污蹂躏的当儿。

 很快地,姬香华的体便臣服了,她软绵绵的,任凭男人的手恣意玩那对耸丰腴、曲线极的球,峰顶的花蕾已肿了,只差男人再进一步的勾引,就要放出花来了,若非孽龙的形影还在她心上,名门正派的礼教还束缚着她,姬香华只怕就要狂、当众出丑了。

 偏偏这男人可也是情场悍将呢!他也看到了邓英瑜情挑祝雪芹的整个过程,连姬香华在树上忍不住动手,在自己裙内抚爱挑玩的景况都看到了,对这天香国、清冷矜持的美女,怎么可能就此囫囵枣呢?

 轻轻咬着姬香华那柔的耳子,在她白腻细致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吻痕,男人慢慢开始了轻薄姬香华芳心的大业。

 手里摆着,口中指挥着,眼睛放着光,火难漾的姬香华在男人的指挥之下,含羞摆出了一个个的爱姿势,将那酡红娇、羞花闭月的酥曲线,以最娇美的姿态供男人观赏,连那男人地的幽径处,也在这些姿势下尽情,全无遮掩,有些姿势竟是连孽龙也不曾叫她摆出来的。

 姬香华何尝受过此种对待?偏偏她芳心内火如焚,有些动作难度虽高,她还是尽力做到了,在男人指挥下竟没有半分不悦的神色,虽被摆得一身香汗,但姬香华反而更形陶醉,芳心中除了失贞的恐惧外,更想要尝尝看,在这种动作下被男人的快乐。

 这男人在上也是老经验了,哪会不知姬香华的渴求呢?只是,第之上如没有女孩儿热情的叫声音,没有女孩儿尽情合扭摇的舒,乐趣就减了不少,姬香华虽已是火焚身,再逃不过他的,但神情之间还有些压抑,一丝礼教和矜持仍牢系在心,非得要用重手法破去不可。

 一直强忍的姬香华终忍不住娇媚的哀出声,男人的手已光临了她最私密的境地,加上她现下的姿势特别强调幽径出,这一轻薄教她如何能不叫出来?

 重重火冲开了她所有的防线,姬香华尽情的叫着,主动拥上了男人,任他冲刺征伐。她大幅度的顶着,好让他的攻势更深入地侵占她的体,一下又一下的重击打散了她芳心中所有的抗拒,在一次次的扭摇中上了峰巅,彷佛像被着时一样,享受着那愉。

 将姬香华叫不已,魔心中不苦笑,这小妮子果然忍太久了,偏偏又限于名门出身,放不开心,怎么也不敢把求说出来,才会这么的折磨自己,看来以后得多疼疼她才行。

 幸好这儿是会,对男女爱全无避讳,光天化之下的火发是平常之事,否则他可不敢这么大胆,在路旁就动手了呢!不过现在最叫孽龙担心的,不是事后要怎么向姬香华解释,而是师娇霜那边要怎么说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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