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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时节已是深秋,即便是在四季如的江南,早晚也难免有些寒意,但场上摆开架势的东方玉瑶,虽只是单衣劲装,却没有半分畏寒,反而兴奋的脸儿红扑扑的,动手没几招就已香汗如雨,颊上水滴盈然。

 要说是紧张,也未免太紧张了吧?和她试招的赵彦脸上还带着笑意,衬得原本就英俊雅的人儿更是玉树临风,东方玉瑶对他原本就有情愫,一见之下更是情难自已,边动手边是全身发热,芳心鹿撞。

 赵彦脸上还保持着笑意,心下却是惊诧不已,令他惊异的不是东方玉瑶的武功,东方世家立足武林久矣,若是武功无过人之处,就算一直保持着不参与武林事的方针,也早不知被灭了几十次。

 虽是限于年岁,东方玉瑶武功还不算好,但内功却扎的极稳,远胜一般武林中的好手,赵彦和她这也不是第一次切磋了,加上身在天外宫中,十多年来,终面对相处的都是绝代高手,对武功方面至少算得上是见识不凡,对这点最是清楚了,她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心神不宁呢?

 一边心存怀疑,赵彦一边虚应故事,以东方玉瑶的武功和他的差距,加上又只是切磋而已,他不用三分力也可以应付得过来。

 看着东方玉瑶愈打愈是汗如雨下,明珠般的大眼睛中,微微的虹彩愈来愈是红润,似笑非笑的表情,简直不像是在切磋功夫的武林女侠,而是在勾引男人的江湖女。

 一边想着,赵彦不分了分神,猛的东方玉瑶一剑当头刺来,他竟险险才闪避过去,多年练武的直觉,让赵彦的手本能地动作起来,左手如执画笔,轻抹之下已把东方玉瑶的剑拂向一旁,右手如影随形,分花拂柳般点上了她捏着剑诀的左手,似慢实快地画了个圆,温柔处真如佛祖拈花微笑,瞬间从手臂拂过了她背上。

 一下用岔了力,完全收不回来,只能硬挨赵彦这一招,东方玉瑶只觉全身一震,一股暖洋洋的气息瞬息间遍体内,令她浑身酥软,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倒入了赵彦怀中,樱桃小口不住着气,眼波如晕、幽香如兰,柔美处一如酩酊沉醉一般,柳下惠也要把持不住的少女体香,不住传上了正紧搂着她的赵彦鼻尖。

 天龙门的擒拿绝学“柔丝百转”果然不凡,一出手就手到擒来。

 含羞少女如燕投怀,怀中的软玉温香娇细细,暖暖热热的幽幽香气润着鼻尖,赵彦差点就要把持不住,双手温柔地抚着她的背,赵彦慢慢抓到了,东方玉瑶的背心灵台和颈上大椎处,被人以一种奇异的手法制住,诡异莫名地刺着她体内窍,令东方玉瑶难以自持。

 若是换成了半年以前的赵彦,连看都没看过,根本就要束手无策,但他现在却很明白,那是一种损的摧情手法,管她子三贞九烈的女儿家,在刺之下也要神智泯灭,成为沉沦海的妇,加上东方玉瑶运功之后,气走百,情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连他在龙之魁的遗物之中,也从没见到如此稔的手法。

 “是谁?给我出来!”左手轻挥,将东方玉瑶搂在臂弯,手掌按在她背心上头,勉勉强强抑住她体内澎湃的火,赵彦低声吼了出来,眼光直左边的那棵大树上头,一声格格轻笑轻轻洒进他耳内。

 树叶连摇都没摇动,一位娉娉婷婷、宛如天仙下凡的绛红衫子女郎,轻轻巧巧地落下地来。

 赵彦不心下暗惊,她绛红色的衫裙虽在落下时随风轻巧晃动,恍若随风飞去,慵弱到令人不涌起将她拥入怀中,轻怜爱的本能冲动,但赵彦却看得出来,因为是他才看得出来,那女郎的衫尾轻拂,只不过是她随风轻舞,拂动男人心弦的自然动作,在她落下的时候,虽有着香风飘扬,却连她的衣角都没有带动一下,这看似娇弱无力、风吹得起的娇俏女郎,一身武功只怕在武林中也算得一等一的高手。

 即便没有看到她落下时的轻巧自如,光是想也想得到,虽说世家中的首脑人物都上山去了,算不上防卫森严,但绛衫女郎能从东方世家那绝对算不上疏漏的防守中来去自如,绝非易与之辈。

 何况诛魔盟的总部防御,可不像外观上那么毫无戒备,东方世家外围,至少有二十来处暗椿监视着各角落,而且这些暗椿之中,埋伏的可不是各大门派那些暮气沉沉的老人们,而是赵彦从望海坪一战之后从各大门派挑细选的年轻人,亲手训练后的精英份子,可是他掌握武林的最大依靠呢!

 赵彦心下惊诧,但那绛衫女郎脸上巧笑倩兮,心下的惊讶可一点也不下于赵彦,她原本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却没想到赵彦随口便叫出了藏着的她,心下不有些明白,会主为何要派自己过来了。

 前些夜里,在会的总坛之中,一直在外巡查的总堂主,一眼就看出了赵彦暗训兵的居心。

 原本连两位副会主,以及会主都被瞒了过去,以为赵彦之所以训练这批年轻人,真是为了对付魔,以报望海坪一战惨败之;但总堂主慧眼独具,一眼便看出,赵彦之所以训练这批人,不只是为了表面上的对抗魔,同时也是藉特别训练之便,让这批人离了各大门派的掌握,成为只服从他一人的直属精锐。

 而且那不只是为了在各大门派之外,练出自己的实力而已,依总堂主所见,赵彦之所以急于拥有完全属于自己掌控的实力,绝非仅止于不信任各大门派,极有可能是已经发觉,在号称武林领袖的名门正派之后,有会潜伏着,所以要暗贮实力,以资对抗。

 副会主之一的邓英瑜一听可是大为紧张,出道以来未尝一败、声势恶名传遍大江南北、令武林中人既恨且惧的他,生平第一遭的败阵,就是败在龙之魁的手中,连和他同享恶名的四位结拜兄弟,也当场战死于天龙门外,惊弓之鸟的邓英瑜,吓得在龙之魁有生之年都不敢再出山。

 为了防患未然,邓英瑜本想亲自出手,在赵彦未成羽翼之前将他连拔除,可是非但总堂主和会主难得同气连声的不同意,连一向不出声的邵若樵,也不赞成于此时出手,而是退而求其次,让她来对付赵彦,如果能把赵彦收服于第之间,让他乖乖的成为会的一份子,对会而言还算是赚到呢!

 “不知姑娘何方高人,赵彦有失远,在此先行谢罪。”

 “不用拐弯抹角了,赵兄,”绛衣女微微一笑,步向赵彦身前,笑容娇媚如见情郎,身如彩轿轻摇,形若贵妃醉酒,娇之姿令一心防备的赵彦也要放下震怒的表情:“东方小姑娘中了本花主独门的“醉花仙”手法,若赵兄不能令她梅开五度,尽享销魂蚀骨滋味,啧啧啧,一旦她的内力压抑不住,让情爆发时,一个冰清玉洁的武林女侠,恐怕上媚态连我这个玫瑰花主也要自叹不如了。”飞了赵彦一个媚眼,玫瑰花主格格轻笑,纤手轻浮地在又羞又气的东方玉瑶脸上捏了一把:“赵兄不用问了,让本花主告诉你吧!你既然想要对付会,本会又岂能放任你胡为?就凭赵彦兄这小小道行,又怎瞒得过会主明察秋毫的神眼?”

 “原来你也知道。”赵彦瞪了玫瑰花主一眼,却见她站的极近,玫瑰一般的香氛轻拂而来,全没有半分戒备模样。

 转思之间赵彦已明其理,就算他突然出手,制住了玫瑰花主,她身上也没有带解药,更何况就算如此制住了她,这朵带刺的盛放玫瑰花也不会服贴,赵彦还是算输,更何况赵彦也真的很想制住她,从她口中套出会的机密,赵彦虽知名门正派之后,有会在主持一切,可是对这组织却是一无所知,连会的名头也是此时方闻,这么大一个情报,可不能轻易放过。

 “彦兄放心出手,”玫瑰花主凑上了花承晓般清丽的脸儿,香泽微闻的近距离令赵彦下意识地闪了闪:“把本花主制住好了,反正赵兄你若不能在第之间征服玫瑰,玫瑰情愿被你施加重刑,酷刑相,也不会说出一个字来。”哼了一声,赵彦手指轻拂,被点中了道的玫瑰花主缓缓坐下,竟连坐姿都是那么惹人心神漾,远处的亭中,赵雪晶这才施施而出,看着赵彦爱怜审视怀中玉女的神情,东方玉瑶眸中又羞又喜,是期待和畏怕的神色,娇羞之处,令人不涌起保护这朵温室蕊的心意。

 “由雪晶…由雪晶为彦哥哥你护法,彦哥哥你一定要救玉瑶妹妹。至于这位玫瑰花主嘛!雪晶先把她带入地牢内着,到时候看彦哥哥你要怎么样都行,雪晶就不信她的嘴会那么硬。”

 “不用了,让她留在这儿吧!彦儿自有办法的。”赵彦冷冷一笑,一手倏地伸出,在玫瑰花主颈后大椎上按了几下,玫瑰花主娇躯随着这看似轻巧无力的按一震,花容陡地一变,很快又变回了原有的样子,一副颠倒众生、全然不把第云雨、体情当成一回事的样儿。

 “原来赵兄也是摧情手法的专家,怪不得要让玫瑰留下来了。想让玫瑰被东方小姐的媚样儿情,一口气把玫瑰也收服在下,只怕你会吃不了兜着走喔!玫瑰什么阵仗没见过,这点小小手段对付得了我?天才晓得!”赵雪晶脸儿一红,她凑上了脸儿,香吻重重堵住了赵彦的嘴,等到她放开来的时候,脸颊早已红扑扑的,不下来了。

 看着赵雪晶挟着一缕香氛,飞也似地跑了开去,赵彦苦笑了几下,这一回对他可是最大的考验了,要是输了这一阵,别说是天外宫了,连会都会是他注定赢不过的关卡。

 “对不起了,玉瑶,赵彦这算是趁人之危,但我没有其他的路了,”赵彦轻轻着东方玉瑶烧烫的小耳,柔声道:“赵彦这一次会用上所有力量把玉瑶当做的工具般玩。玉瑶的第一次恐怕不会太舒服,会被赵彦残忍的挑逗玩,或许连内力都会被赵彦以采补之道取…”

 “赵兄…不,彦哥哥,”东方玉瑶的软语呢喃,让赵彦的火几乎要冲破了自制心,当堂爆发开来:“是玉瑶…是玉瑶害了你…尽情地玩玉瑶…玉瑶的身子…把玉瑶干…只要…只要你高兴就行…玉瑶情愿做你的玩物…”她顺从地闭起眼睛,娇小微被封了起来,柔软黏的舌头探了进来,轻巧的让东方玉瑶不自觉地配合着,温柔地吻了回去,双手环上了赵彦的颈上,尽情地任他吻着,微微的嘤咛语声传了出来,她慢慢陷入了醉之中。

 七上八下的心愈跳愈快,东方玉瑶几乎感到心快跳出来了,赵彦的手愈来愈不规矩,本来只是搂着她香肩的手,慢慢滑向前,轻轻解开了她的襟扣,意的东方玉瑶强自下了阻止他的心,让体内澎湃的望主导了一切,反正这一切都要发生的,就不要矫情的动作吧!对这方面赵彦要比她了解的多,让他来做就不会有事。

 感觉到怀中女孩愈来愈紧张,芳心扑扑地跳着,紧贴着他口的高耸也上下抖动着,柔软地拂着前,虽是隔着两人的衣衫,销魂的感受仍让赵彦不用上了力,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东方玉瑶失去了支柱,离地的小脚轻轻踢着,踢去了粉红色的小绣鞋,出了丝萝制的小袜,和被包得紧紧的、线条优美的足踝。

 不自觉间移动了几步,赵彦将东方玉瑶娇小的在树上,嘴移师到她半的酥,啜着少女那粉抖颤的尖,前所未有的快和被侵袭的感受,让东方玉瑶一声接着一声娇弱难耐的轻

 背后就是大树,东方玉瑶根本就逃不开,更何况全身发颤的她,根本也不想逃离赵彦的掌握,东方玉瑶双手紧着赵彦的背上,生怕一松手就要滑落,口那如电殛一般,一下轻一下重的啜,令东方玉瑶的息声愈来愈酥软了,就好像被剥去了层层护壳的核桃,出了深藏的珍,待人取用。

 让她挨在树上,亲地吻啜着东方玉瑶前盈然悄舞的双峰,赵彦的手滑了下去,在东方玉瑶白皙如玉、没有半分多余赘的小腹上停留了一下,感觉到她更紧张了,身子绷得紧紧的,对于即将来到的首次体验,是那么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赵彦的手轻巧地滑动着,在东方玉瑶小腹上爱怜地抚着,她的香肌是那么娇,那么受不得摧残,软柔的不像武林侠女,娇弱处连一般闺阁女子也不如,令赵彦不要感叹,若是自己不选择武林争雄的这条不归路,她是不是就不用受到如此对待了呢?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想这些无用之事也是惘然。

 “玉瑶放心,让赵彦来,我会让你舒服的,不要怕…”温柔地安慰了她几句后,赵彦的手试探地下探,第一次东方玉瑶仍难舍矜持,小腹轻鼓了几下,无力又无望地想要阻止他的轻薄,但第二次动作时,她的情况就好多了,待到赵彦第三次伸手,东方玉瑶的反应己是合作多于阻挡,她娇柔的靥上浮着羞赧的神色,美的酡红色爬了脸,羞的不敢抬头看他,却没有更进一步的阻止,显然已准备要承受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褪去东方玉瑶最后一层护卫,将这少女一丝不挂地搂在怀中,赵彦吻得更深入了,强烈的渴求让他在东方玉瑶的上愈愈重。

 自己正不断被、被玩的快,让东方玉瑶无法自持,腿股之间一片黏,再加上在赵彦的摆布下,她的双腿环在赵彦际,双手厮在他颈后,一副全然无力自保,任君采撷的模样儿,更是羞得她脸红耳赤,偏偏那跃动的芳心,让她知道自己的体,正期待着赵彦再进一步的深入侵犯,那感觉让这名门闺秀真是羞也羞死了。

 摧情手法终究不比药,若非东方玉瑶情初动,要引发她的情还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赵彦的进入受到了阻碍,东方玉瑶初启的是那么窄紧而柔弱,而她的娇啼,更令赵彦起了怜香惜玉之心,舍不得强狠攻伐,一口气将这少女的纯洁摧毁殆尽。强忍着蹂躏的冲动和怜惜之意不住的混乱,赵彦微一咬牙,轻轻咬住了东方玉瑶贲张的尖,咬的她一声娇呼。“我要进去了,玉瑶忍一下…一下就好…”这…哪里是一下就好的事呢?撕裂的痛楚让东方玉瑶一声不自的哀叫,若非是她知道赵彦是为了救自己,而对她侵犯,强自下了痛感,怕会叫的更哀怨。

 然而破瓜的裂身苦处着实艰辛难耐,虽然东方玉瑶已在火情浓和赵彦的百般挑逗之下,被水潺潺,但赵彦新得养之术,养的又又大,如同内含火种般的炽热,第一次承受的娇弱少女那受得了?东方玉瑶感到整个人都被狠狠捣破了,的阻碍在一瞬间被赵彦所突破,彻彻底底地被他占有了身子,痛得她泪水直

 轻轻拔出了,上头血迹斑斑,那可是东方玉瑶珍贵的初夜之血,光是从他轻之时,东方玉瑶那强忍的表情,赵彦也知道她的难忍,可是为处女开苞的畅快,却更舒地充了他,令他魂销意

 紧紧箍着东方玉瑶的纤,赵彦拉开了架势,一下接着一下,愈来愈重的入她染血的,一次又一次地将她的处子血汲了出来,混着她柔润丰美的汁,那征服少女的快着实厉害,让赵彦也自制不了了,他饥渴地吻上了东方玉瑶的,强力地将她体内的空气给干了,更加强悍地强猛送着。

 随着赵彦愈来愈是强烈的动作,东方玉瑶愈来愈虚弱,她泣着,战栗着,赵彦的强吻去了她的空气,他的强力,让东方玉瑶的伤口愈来愈疼痛,难道这就是赵雪晶所身受的吗?

 慢慢的,东方玉瑶深蹙的眉头展了开来,在赵彦的冲击之下,深处的感花蕊不住轻颤,她慢慢地尝到了男女之间的甜头。等到东方玉瑶发觉的时候,深处的痛楚已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飘飘仙的快,配合着他强力的、紧紧熨贴着她的体厮磨带来的刺,果然是舒服的难以想像,足令人无法自拔、放弃了羞而追求的无上快乐。

 东方玉瑶不甘示弱地吻了回去,纤慢慢扭摇了起来,四肢全都在赵彦身上,这反而让东方玉瑶的合全然不受阻碍,可以尽情放

 赵彦看东方玉瑶已离了少女的稚,正快活地合着,享受着初尝到的美感,也不再留手了,他花招尽出,在东方玉瑶的之中不住地钻营,探、刮、、磨、钻、旋、等等诀窍,尽情地在这娇羞少女的身上大放异彩。

 只乐得东方玉瑶心花怒放,花心处有如狂蜂蝶狂舞恣一般,滴滴放,愈愈令东方玉瑶快活无比,乐得她全然忘却了一切,尽情地献上自己,在之中放怀享受着,一时间和赵彦旗鼓相当,全然不像是含苞少女和爱老手的初一般。

 表面上看来是旗鼓相当,实际上两人却是天差地远,赵彦的种种花巧,可是有深厚无匹的内力为后盾的,加上在赵雪晶体内演练了不知几十次的采补技巧,愈干愈是后力绵绵,初尝爱之美的东方玉瑶哪是对手呢?

 在正酣之处,东方玉瑶陡觉花蕊一震,绝顶畅快之中绵长的而出,的她眉花眼笑、浑身舒畅,力的体被快所盘踞,难道这就是令男女都要追求至死不休的高

 光是一次可是不够的,在东方玉瑶的婉转娇啼之中,赵彦毫不留手,送的更加强猛了,只的东方玉瑶火再起,纤扭摇不已,在赵彦的强悍之下再次心花朵朵开,被送上了另一次高

 我的第一次是在大白天里,在毫无遮掩的广场之中,还有个玫瑰花主在旁观赏着,偏偏亲爱的彦哥哥又是那么悍,把我干得死之后,仍不肯罢休,还再一次让我酥死在爱之中。

 东方玉瑶这样想着,她一次又一次被赵彦着,被干得死去活来,也不知已梅开几度,丢了不知多少,等到赵彦在东方玉瑶花心中出了第三次时,东方玉瑶终于撑持不住,和赵彦一起滚倒在地,软绵绵地再也起不来了。

 看着赵彦着气,慢慢地站了起来,那第四次又站立了起来,不过未免有些强自撑持,玫瑰花主脸颊红了两块,神情微微一动,坐姿却仍不减娇媚,顾盼之间仍是语还休的柔情似水,连呼吸都没丝毫掉,显然赵彦对她施用的摧情手法还不到家,没能让她情澎湃。

 “未免太狠了吧?”玫瑰花主目光温柔地望着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东方玉瑶,甫献上贞洁体的她还在仙境之中,瘫软着还未回神,垫在身下的衣物布了片片落红和秽迹,其范围之大,让人忍不住遐思方才合的情,光从东方玉瑶被干的又红又肿的上头,白的混着丝丝落红还在不住外涌,就可以看出她方才是多么的、多么的舒服、多么的放怀享乐。

 “玫瑰可不是辣手摧花之人,一时之间了五六次,虽说初次还是东方姑娘可是支撑的范围,没想到你这人全不知怜香惜玉,干的那般狠,让她了十来次才肯罢休,她的元都被你光了,差点就要香销玉殒,真没想到赳集武林正道,共讨魔的正义之士会是这种人,看来孽龙身为魔之事,果然是你胡掰的了。”清清冽冽地一笑,纤纤玉手不自觉地轻拂发际,那模样儿说不上妖冶,却着实人心动,赵彦不暗叹,这玫瑰花主真是好一个颠倒众生的尤物:“香剑门两位可怜女侠,尝起来的滋味如何?”

 “至少她比你好,还是处女,”赵彦冷冷一笑,也不管赤着身子,上还沾着昏晕一旁、体横陈的东方玉瑶的和落红,慢慢地向了玫瑰花主。

 彷佛有着默契似的,玫瑰花主也不多问,灵巧的小舌轻巧地舐着那半,让它愈来愈火热壮:“好一个天的玫瑰花主,看来你早已想得紧了,要不要我现在就足你呀?”

 “不用那么急嘛!”吐出了被的雄伟大的,玫瑰花主飘了他一个死人不偿命的媚眼:“玫瑰到这儿来,就是自荐枕席,要和你在上斗上一斗的,你高兴什么时候干本花主,要用什么花式,要多少人和你一起上,都随赵兄你高兴。”

 “只是,”玫瑰花主仰起了俏脸,任赵彦抚捏,舒服地闭起了眼:“如果你不死玫瑰,没把玫瑰的身心全都征服,不只得不到本会的任何资料,输在玫瑰裙下的人,会被玫瑰成多惨,你自己也知道的,嗯?”

 “那好,”赵彦俯下了脸,贴上了她的耳朵,强忍着被她熟练的挑逗之下,那不住冲上身来将要一千里强烈冲动:“赵彦等到准备好了,再来赢你,不过今天先送个礼也不错。”一声轻呼,感觉上像装的多过于芳心的惊讶,被扑倒在地的玫瑰花主绛红的罗裙被掀了开来,盖上了脸儿。

 玫瑰花主身一,只觉一股足感传上身来,已是润润、腻潺潺的壶之中,那长大的烈已冲了进来,彻彻底底地充实了她,在十来下强烈的送之后,一股正冲刷在她最感的那一点上,暖洋洋地令她忍不住吁了口气。

 “这礼不错吧?”

 “还不坏,”纤手轻扬,玫瑰花主拉下了裙子,遮住了下身,任赵彦抱了起来。

 “等我准备好的时候,你就有难了。”

 “赵兄…赵兄!”东方玉瑶一惊而醒,上身猛的直了起来,锦被滑落了下去,出了纤美高耸的双处传来的剧痛,让她又倒了下去,边赵雪晶正温柔地望着她。

 “做了恶梦吗,玉瑶?”

 “嗯…”东方玉瑶含羞点头,四处望了望,这儿是她的香闺,除了赵雪晶外再无旁人了,从身上的感觉来说,锦被之内的她可是一丝不挂,窗纸上月影横斜,看来已是夜半了:“赵…赵兄呢?”

 “这样说可不行喔!”赵雪晶打趣地望着她,似笑非笑:“你和彦哥哥都是什么关系了,还说的这么生份?”

 “是…”东方玉瑶羞的缩进了被中,只留下青丝在外头:“彦…彦郎…

 玉瑶的夫君呢?”

 “他正在休息呢!”赵雪晶轻轻为她铺好锦被:“为了了解你身中的摧情手法,彦哥哥可是累得要死,刚刚强撑着向令尊提亲之后,一回来可就瘫了呢!”不说还好,一听到这种话,脸的东方玉瑶,登时就想到了,自己在那广场之中,是怎么样的一个声情动作,自己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来呢?她羞得更是嗫嚅了:“我…玉瑶…那时候…会不会…会不会…”看娇的她这么难堪,赵雪晶忍不住想安慰她:“那时候雪晶人不在,所以雪晶一点也不知道。”笑了笑,赵雪晶接了下去:“每个女人都会碰上这个时候,如果许给了不知风情的鲁男子才是不幸,玉瑶是幸运得很呢!雪晶也尝试过那种滋味,如果你太放不开,对彼此才会不舒服。”

 “嗯…”东方玉瑶忽地想到了一件事:“那…那位姑娘呢?玫瑰花主呢?”

 “她被软在客房里了,彦哥哥和她还有场好斗。”赵雪晶叹了口气,玉手轻柔地拂着东方玉瑶凉凉的额头:“玉瑶,晶姐问你,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彦哥哥把那位玫瑰花主收进门来,让她成为彦哥哥的宠姬,你会怎么样?”

 “还…还能怎么样?”东方玉瑶就着被子揩了揩颊角:“男人总是贪鲜美的,更何况…更何况他…他好像还有事要问她,玉瑶也只有忍一忍算了。”坐在椅上,玫瑰花主望着烛火发呆,下腹暖暖热热的…赵彦那一发直笃笃地进了她体内,那种感觉勾起了她的回忆,虽是尘封的回忆却依旧那么清晰,一滴眼泪慢慢从眼角滑了下去。

 我本来不叫玫瑰花主,我的真名是唐洁依,是两湖一带玄丰门掌门唐应的掌上明珠,是一个洁身自爱的名门闺秀,这一切的一切,都要怪五年前那可怕的一夜…

 “小…小姐,太晚了,快回去吧!老爷会生气的…哎…”累得半倒在马背上,小雪几乎已经不过气来了,从晌午这累死人的小姐就独自跑了出来,害她们几个侍女追的要死要活,偏偏是怎么都劝不回她来。

 看来小姐也只是拿她们逗乐而已,她骑的马儿可是千中选一的良驹,比起她们的马要好上不知多少,真要跑的话早把她们全丢光了。小雪环顾四周,小琪和香玲也累坏了,伏在马背上直息着,只有玉莹还是很有精神体力,要追到天涯海角的样子,练过武功的人果然不一样。

 前头策骑的少女一拉马缰\ ,像是不费什么力的回过头来,连都不,没半丝杂的骏马,配上她天香国的绝世姿容,确实美的令人目眩,天真的眼角中着淘气的神色:“追不上就不要追了嘛!回去告诉爹爹,洁依要到前面镇上,吃一顿烧羊再回去,你们要吃的话就跟着来!”拉着缰\ 绳的手轻轻巧巧的一扯,人立起来的马儿高嘶一声,转头又飞奔了出去,实力一旦发挥,这回小雪她们可真的是追不上了,只有玉莹的马蹄声还努力追着,冬日里的追逐还没有结束。

 唐洁依一惊,手上缰\ 绳力扯,马儿像通人一般,停的又捷又快,从树林中缓缓而出,挡在路中的白衣男子也不赞赏之意,不过对他来说,最值得看的,还是唐洁依那皎洁如明月,天仙一般的娇容貌。

 “你是谁?挡在路中间干什么?”话还没说完,唐洁依一马鞭已挥了过去,玉腕微一用力,鞭子在空中化成了一道完美的弧线,但那人只不过头微侧一下而已,竟就这样闪了过去,显有惊人艺业。

 “我乃汉水畔的白丁生,姑娘看来也是江湖中人,不会连在下的名字都不知道吧?”唐洁依微微地放松了表情,虽然没有交往过,但她在玄丰门内,也曾听过此人大名,白家三义也算得上是正道人士,一向仗义疏财,嫉恶如仇,在江湖上颇有侠名,虽然他们和玄丰门从无往来,但也算不上敌人。

 “那你挡着姑娘的路,是要干什么?总不可能白家三义转了行,做起了劫径的小贼,或者是挡道的恶霸吧?”

 “说得好,”白丁生仰天大笑,笑声竟有着无穷的味儿:“既知如此,姑娘还敢高踞马上,还不快快下马,让白某教教你,什么是人生的第一大美事?

 看你的样子,你还没许人吧?让白某做你的第一个男人,你看好不好?“

 没想到外表道貌岸然,实际上白家三义却是一肚子坏水,此人既是白家三义的老大,其他两人想必也不是好人。

 生怕伤了马,唐洁依飘然落地,长剑已然唰的一声出了鞘,通人的马儿慢慢地跑了开去,只留下唐洁依和白丁生对峙着。

 “其他两个人呢?总不可能只有你一人出来行恶吧?”唐洁依齿一笑,轻声细语之间,长剑已如电一般出了数招,的白丁生登时手忙脚

 看着唐洁依惊人的美貌,白丁生几乎有些晕陶陶起来,根本没想到她会这样出手,全没半分征兆,再加上唐洁依剑法绝,虽尚差了些火候,却也绝非泛泛之辈,的白丁生落在下风。

 数招一过,白丁生的颓势慢慢挽了回来,他惯战沙场,无论内力经验都比唐洁依深厚的多,但玄丰门的剑法也是一绝,加上白丁生失了先手,虽能斗个不上不下,但要取胜可难得紧。

 “停手!我有话说!”白丁生一声叱喝,退出了战圈,唐洁依也乘机收手,招尽出却没有得手,她背上早是冷汗直,知道这回是遇上了对手,口头上却不肯让步:“有什么遗言要代吗?”

 “才怪,”白丁生冷冷一笑,道:“我的兄弟们这可来了,要不然你回头看看。”虽是依言回头,唐洁依可没有出破绽,手中剑舞的风雨不透,但当她回头之时,可真的是大惊失了,四匹疲惫的马儿被绑在一起,慢慢走来,马背上两个白衣男子正在上下其手,恣意轻薄着四个姿不差的少女,残酷的笑意愈来愈浓,被她抛在后方的小雪、小琪、香玲和玉莹全没逃的出去。“你…”“不用再打了,你大概也打不下去了吧?”回头的唐洁依,面前的白丁生正出了胜利的笑容。

 正想要出手,唐洁依陡觉头一昏、手一软,剑竟提不起来,只见白丁生得意的大笑:“当你回头去的时候,白某早施出了独门的魂散,这法子百试百灵,看你还有活路没有?标致的小姑娘,你的剑法很辣,希望你在上也一样香火辣辣的,才不辜负了白某一夜守候。”

 “我可是玄丰门的人,白家三义要动我,最好先想清楚这后果。”

 “早就知道了,”白丁生轻薄地搂住了唐洁依纤,将她抱上了马儿:“唐家姑娘美如天仙,若不知是你,白某岂会一夜苦等?”现在的唐洁依可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在白家三兄弟的秘密基地——一处尼姑庵的地下室中,白家三兄弟“合作无间”地享受着甫被开苞的处女体,少女的哭叫声和息声,正此起彼落的混合着。

 男的三个,女的五个,本来如果是分别,也就罢了,虽对女子身心都是摧残,总还有可能得住,但这三个兄弟大概是合作得太愉快了吧?就连女子都是三人齐上,什么孔都不放过,既恶又变态,无论是任何女子,都不太可能受得了如此强烈巨大的身心折磨。

 唐洁依是女子之中最美的,自然也被放在最后享用,等到恶运即将临到她头上的时候,唐洁依如姐妹般的侍女们,早被干的奄奄一息。

 有武功底子的玉莹还好,只是在如此剧烈的冲击中,神智整个都崩溃了,等到三人离开她的体,玉莹几乎是整个人立即瘫了下来,软倒在地上,嘴角不断漏白的,腿处更是一片狼藉,破瓜的血迹、泛滥的水,以及被开发后庭时,被出来的秽物和崩破的鲜血,混成了一片。

 至于小雪、小琪她们呢?最先被的小雪没几下就血崩而亡,小琪则撑了半天,才在三兄弟的轮之下活活被玩死,最惨的就是香玲了,抵死不从的她在惨遭恶徒轮后,软绵无力的身子被抱出去,唐洁依听得很清楚,香玲在外头的雪地上,被和三兄弟沆瀣一气的恶庄丁们轮暴,也不知被多少男人玩过之后,被带进来的香玲只剩下一口气,浑身青紫的她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断气的。

 眼看着她们都破了身子,唐洁依的心跳不愈跳愈快,她被绑在柱上,四肢张成了大字形,私处尽,一丝不挂,那白丁生似是挟怨而来,竟在她口中和私处各了一粒强力无比的药,还在她面前公开她的侍女,挑逗的意味浓厚已极。在如此强烈的刺之下,唐洁依体内漾,私处不住滴落,圣洁如仙女的脸蛋儿早被药力摧成了一片人的酡红

 接下来的事情,实在是令她再也不敢想下去,玫瑰花主捧着心窝猛着气,泪水早已滑落在桌面上,连梦中都不肯被挖掘的记忆,此时竟一点一滴地浮了出来,全然无误地滑过了她脑际。

 等到三兄弟在她令人爱不释手、无比柔软滑的体上下来时,她已不知被污了几次,都已经三天了,却连一个救兵也没有。

 异变是等到三兄弟出了地下室才发生的,室外一阵刀剑响声,令悠悠然昏的唐洁依也醒了过来,若在三天之前,她会很高兴有人来救她,但是现在,唐洁依只盼谁也不要过来,就让她这样活活冻死在冰天雪地里好了。

 那一次的惨痛经验,让唐洁依再也回不了玄丰门,如果不是救了她的雕栏玉心剑极力劝说,无家可归的唐洁依也不知会落何处。

 之后的三年内,唐洁依夜夜承受着药力的折磨,以白家三义的力量,根本不能让唐洁依体内的药力完全发散开来,再加上又是两颗!为了除去药力,除去那夜可怕的记忆,唐洁依尽情地放纵自己的情,夜夜宵。

 唐洁依本就美如天仙,体又在药力的摧之下,变得极其轻狂,亟须男人的乐,再加上会原就不重男女之防,全不收束第之事,唐洁依自是不愁夜里无伴,只是她愈来愈是空虚,即便是药力尽褪后的体,对男人早变成了一种习惯的需要,即便是没有什么乐趣,她也像上了瘾似的,全没有半分抵抗力。

 不久之后,原来那清纯娇柔的侠女唐洁依就死了,取而代之的,是名震于四方,只要是男人都想要一亲芳泽的勾魂美女——玫瑰花主,而也不知是恨男人还是好玩,只要和玫瑰花主有过一夜愉的男人,不只是功力被盗而已,经脉间还会被暗算,常常有暴毙情事发生,偏偏玫瑰花主又美的令人不觉生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的冲动,真是最美丽的阎王使。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玫瑰花主的芳心里,不自觉起泛起了一种从没有过的感情,或许这个男人不一样。

 玫瑰花主每次遇上的男人,都只是想和女人共有枕席而已,女人只是他们的玩物和宠物,在女人身上只想到要恣展雄风威猛,但赵彦不一样,他虽也算得上是恃强污了东方玉瑶,过程中也有着强攻猛干、大展雄威的模样,但总有着那么一点点的怜惜,一点点令女子要在第之后,想要畏缩在他怀中、任他温存的冲动。

 躲在门里偷偷望着玫瑰花主暗自饮泣的模样,赵彦站起了身子,放弃似的贴上了墙壁,手背像是擦汗般地挨着前额,微微地吁了口气,若是房中的玫瑰花主没有沉浸在回忆中,或许就会发现他了吧?

 休息了好几天,算是养复了体力,回想起来赵彦不得不承认玫瑰花主这一招的确灵光,被摧情手法摧动了少女心的东方玉瑶,比之惯于第的女子,更有一种令人不想放弃、不想停止对她征伐的原始冲动,那让东方玉瑶心花怒放,直到魂舒的整个过程,让赵彦几如强弩之末,直到数后的现在,东方玉瑶还下不了就是最好的证据。

 今夜暗来偷香的赵彦,原本是想趁着玫瑰花主不在意,偷偷制住了她,再将所知的调情方式和盘托出,将她彻底征服于上,不只了前些日子那口鸟气,也顺便尝尝这纯粹的美味,玫瑰花主老于花丛,一定知道许多取悦男人的方法,对女子的体也一定比常人更了解,再加上会的内幕,真可说是一举数得。

 不过这个方法的冒险程度,赵彦自己也知道,如果不能将玫瑰花主的身心全盘征服,自己一旦输了,就只有全盘败亡的份了,之间全无回旋余地。

 但是现在一看,玫瑰花主不知为了什么,正沉浸在悲伤之中,那脉脉含愁的美态,令他也忍不住起了爱怜之心,连赵彦自己都无法想像到,已经决定投入武林争雄的自己,竟会有这种恻隐之心,又或许是自己为了领导正道,长期间思考行动、表率武林的结果,他已经变成了正义之士了?

 心神不由得想到了对付孽龙的事情上去,赵彦后来想想,他可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得害这个师伯不可?他又没怎么得罪自己,可是又不能在现在这时点上收手,真是矛盾到让他头都大了。

 “怎么哭了?”赵彦柔声问道,不知何时他已走入了房中,正轻拍着玫瑰花主的香肩,粉凝也似的滑触感,光只是碰碰而已,都是一种心魂俱醉的愉快:“有没有赵彦可以解劳的地方?”或许赵彦是自己可以放弃那令她神伤魂断的过去,是她回复原本唐洁依的天真快乐的唯一希望,但这怎么可以向他说呢?颊上浮起了微微的娇羞之,玫瑰花主低着头,连抬都不敢抬。

 “玫瑰生怕输给了你,要向东方妹子赔罪道歉,那把她整的那么惨,要是她出个难题,来难倒玫瑰,那惨的可就是玫瑰了,东方妹子有你可以救,玫瑰可是孤身一人呢!不过也没办法,今夜你就大展所能吧!让本花主看看,赵彦你究竟何德何能,敢和人才济济的本会作对。”赵彦心下暗叹,现在的自己愁肠百结,可不是适合拚胜负的时候,玫瑰花主显然也没回复正常,这样在上争斗下去,一点乐趣也没有,何况两人也发挥不出实力:“赵彦还没有在和玫瑰花主一斗男女之道的准备,只是心中有很多事情今晚想找人说一说,不知你肯不肯听?”终于说出这句话了,赵彦自知这样示弱至极矣,八、九成会变成她嘲笑的话题,可是不知为什么原因,他就是想这样说,把师门教授的心战之法完全丢到脑后去。

 有点儿出乎赵彦的意料之外,玫瑰花主并没有笑,不知怎么着,赵彦就是知道,她也有些话想说,今晚虽然算不上是伤心者会伤心者、断肠人聚断肠人,可大概也差不多。

 “正是刚好,”轻轻抿着嘴儿,玫瑰花主的纤手握住了他的手,带着慢慢下滑,贴到了另一只手上去:“我也有话想说,今晚就算先弭兵吧!你想在这儿说还是在上说?”

 “那在上说好了,反正今晚不拚胜负,我们只是彼此慰藉而已。”相视一笑,最后这句话两人是同时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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