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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眼睛看着外面,长剑放在手边,尽量让自己放松地依着壁,师娇霜表面上是专心地监视着外头,实际上她的心却还萦绕在中,她也知道这种重建功体的工作只能靠孽龙自己的根基,不是她可以置喙的,只有专心地为孽龙护法,才是她唯一做得到的、对他最有帮助的事,但是想归想,一颗芳心却老是定不下来。

 外头的景致慢慢地变了,阳光慢慢地移了位子,外在丛丛树林的掩映下,愈来愈暗,师娇霜的一颗心也愈提愈高,放也放不下来。

 孽龙虽受内创,但他久历江湖,该当早已习惯这种战斗的场面,养复身体的工作对他来说应是驾轻就,怎么会耗了这么多时间呢?就算是因为救她,而使内创加重加深,也不该花这么久。

 师娇霜也不知按捺下多少次回头去看、进去照拂他的冲动,要是她离开了此处,若有什么人或是动物偷闯了进来,打了孽龙的行功过程,那可不得了,她压抑着愈来愈激动的呼吸,感觉着冷汗正慢慢了下来。

 突地,一阵浊无比的息声从后面传了过来,是如此大声,一点掩盖都没有,愈来愈近,师娇霜心下一震,中应该只有孽龙才对的啊!可是他的呼吸怎会重若此?她不敢回头,也不知是在怕面对什么。

 听来很慢,但那人的动作很快的,猛一下一双铁铸般的臂膀,便箍住了师娇霜纤,连着藕臂都抱住了,完全无法挣脱,热热的气息呼在师娇霜背后那簪璎未施的秀发上头,似可直透进来。

 师娇霜也不挣扎,从体的接触上,她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的肌肤滚烫,体内就好像有燎原的烈火,四处猛烈地燃烧着。

 大概是因为金线蛇未清的余毒吧?原本孽龙还能强着的,但这一回的伤实在太重,让孽龙非得全心养功不可,以致于失了压制,让毒爆发了开来,随着孽龙功行圆,深厚的功力又回到了身上,至的蛇毒也随之增长,终至弥漫到无法控制的地步,现在的孽龙神智已被湮没,体内火狂走飞窜,正濒临走火入魔的边缘,同一中师娇霜这美丽的异,正是孽龙唯一可寻的发对象。

 师娇霜微一咬牙,她知道现在的孽龙要的是什么,而接下来发生在她身上的不会是他的温柔和娇宠,而是令师娇霜所难以想像的,男人的暴和恶劣摧残。

 她轻轻叹了口气,轻轻出了手,拨了拨背后被他了的秀发,让男人那贪婪的落到了修长如天鹅般的洁白颈项上,真的是蛮痛的。

 师娇霜闭上了眼睛,呼吸也不自觉地急促了起来,任男人把她抱进了内深处。一路上裂帛声时起,师娇霜的衣裳化成了碎布散在地下,吹弹可破的肌肤在男人的暴之下,染上了片片血痕,让再正常的男人看了也要涌起一阵蹂躏的冲动,身在其中的女子,心内的苦况可想而知。

 但师娇霜并没有逃去的打算,相反的,她挪过了已是一丝不挂的体,不管他的手正强力地着她,温柔地吻上了孽龙火热的脸儿,任他火般灼烫的肌肤烧灼着她娇的香肌玉肤,她是他的甘霖,也是孽龙现在唯一的救药。

 师娇霜只希望,现在的自己可以撑得住孽龙那超乎常人的强健体力,能够承受得住孽龙的天赋异禀,连赵雪晶那般第之人,都没办法让孽龙完全发足,她可以做得到吗?

 秀发披散在枕上,师娇霜的背贴上了柔软的褥,不嗯地轻叫了出来,被他的手指重重,已伤了她,再这样摩擦自不会太舒服。

 师娇霜双手勾住了他脖颈,双腿轻轻环在他上,起了身子,让即将被他踏足的幽径了出来,双眼闭上,娇躯却有些僵直,准备承受那一下撕心裂肺的破身之痛,咬的都痛了。

 不知为什么,让师娇霜变成女人的冲击一直没有来。

 师娇霜睁开了含羞带怯的美目,看着孽龙闭目息着,身体的灼热正慢慢地退了下去,好久好久孽龙才睁开眼睛,和他亲地肢体的师娇霜,知道孽龙体内奔腾的火已暂退了。

 “对不起,娇霜。”孽龙低下头,温柔地舐去了师娇霜眼角的泪水,师娇霜这时才感到身上无处不疼,娇弱地呓出声来“好痛…”

 “是我的错…”

 “没…没有关系的…”师娇霜装出了微笑,吻上了他眷恋不去的舌头“娇霜早就是你的人了,娇霜的身子也全是你的,无论龙哥哥你是温柔宠爱,或者是暴蹂躏,娇霜都是心甘情愿。”

 “可是像刚刚那样的情况,下次你遇上了一定要逃,”孽龙望向她的目光中无比深情“要是刚刚真让我得了手,保证我会变成一只不知留情的猛兽,将娇霜完全下去,一点不留地将娇霜的处子元尽,让娇霜活活死。这次是因为娇霜清馥的处子幽香,让孽龙能及时醒转过来,否则你就要死了。”

 “那不是好吗?娇霜要死的话,也想要被你活活玩死。”

 “是这样吗?”孽龙轻轻地、诡异地笑了笑,从女的直觉,师娇霜知道孽龙已从愧疚中恢复了过来“我猜的果然没错。”

 “什么没错?”

 “娇霜之所以下山,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原因。”

 “你…”师娇霜浑身一震,搂着他的手也软了,整个人大字形地瘫软在他身下。

 “因为赵彦不要你,所以娇霜对自己没有信心,才自暴自弃,想让孽龙以治伤为名,将你至死,让你离开这苦难世间,不然以娇霜之智,怎会相信赵彦诬我的鬼话?如果严格一点来说,让你失去生望的,并不是赵彦的移情别恋,而是同门的指指点点,对娇霜来说,与其在门下听着旁人发自内心的温柔安慰,像一把刀一样刻着你,还不如下山来,让自己丢掉一切的好些…”

 “不…不要再说了!”师娇霜烈地哭了出来,别过了头去,把脸儿埋在枕上,像是好久都没有这样子痛哭了。

 孽龙也没再伤她,只是慢慢地、温柔地抚摸着,这刚刚被他到遍体鳞伤的体,好久好久师娇霜才止住了哭声,让孽龙干她面上的泪痕。

 “我们这个样子不行的,”孽龙的声音轻柔如和风“娇霜要清楚自己的心意,孽龙也要先将玉寒的功力完全纳为己用,否则要是现在孽龙就得了娇霜处女身子,对你我来说都不是好事。”

 “娇霜会想办法的,可是你怎么办?玉寒的功力不输于我,要纳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除非…”

 “除非怎么样?”

 “除非你碰上了玉女门的人,”师娇霜软语呢喃,哭过之后好似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玉女门下以采补为功,对于如何化去补而来的异种真气,应该有独特的法子。据娇霜所知,玉女门有一种方法,是透过男女之事,让真气重新融合,应该可以解得了龙哥哥你的问题。”

 “那孽龙就走了。”

 “那娇霜要怎么找你才好?”

 “就约在这儿吧!半月之后的那个晚上,孽龙可要尽展所能,让娇霜变成这世上最幸福、最快活的女人。”

 “嗯…”师娇霜玉手轻揽,将孽龙又搂回了上“明早…明早再走…

 娇霜被你伤了,很需要龙哥哥你的慰抚呢!“

 躲进了客栈中,孽龙不苦笑了出来,说来容易,只要找到一个玉女门下就好,可是玉女门从撤出天外宫之后,就好像消失了一般,一点儿踪迹也没有,叫他怎么找?再加上现在的孽龙可是人人得之而甘心,随时都要应付武林人士的重重追杀,再怎么样也不能任意出去,刚刚在楼下,他就差点儿被武当的清音道人给认了出来,要不是他早预备下了另一个身份,好在武林中行走,只怕今天就要再大战一场。

 这可怎么办才好呢?孽龙摇了摇头,决定不要再想这种事,反正就算找不到人,只要再多个三天,以他收发自如的内功,足以将英玉寒的功力全纳为己用,只是若需要如此,这三天内他就不能出房门,这样子反而会引人疑窦。

 窗外渐渐暗了下来,不久之后弦月升上,星斗天,又过了一天,孽龙关上了窗子,伸了伸懒回到上,白天在客栈中听到的消息又回响在他耳际。

 真是难得,那竟不是关于他的话题,而是另外一位新崛起武林的神秘高手。

 在大约一年之前,武林之中突然出现了三朵名花——玫瑰花主、雕栏玉心剑和月心嫦娥怨,神出鬼没,无迹可寻。

 其中雕栏玉心剑人还比较正派,只是手段过于狠辣了些,对黑道人物不只是杀无赦,连其亲族、友人多半也不饶,即便是一些较少恶行,为人居于正之间的人物也不例外,在她经过之后,现场往往是一片死伤狼藉,犬不留的景象。

 至于另外两人呢?或许听到她们的消息,算是孽龙运气好吧?玫瑰花主和月心嫦娥怨,都是一入江湖便是名传遍的女,一路专找武林人士下手,两女又是美貌如花,拜倒石榴裙下者,真可说是不计其数。

 只是郎有情妹无意,武林中多少俊彦侠少,能被她们看上眼的,却是少之又少,加上她们都是出了名的无论对象是谁,只保留一夜情缘的关系,一夜爱之后便消失无踪,不过说也奇怪,找上她们的男子,事后多半都不敢再找她们了,难道是第之间吃了亏?孽龙的思绪不要跑上了相关的方面,或许这两女都是于采补之道的高手吧?其中会不会有玉女门的人呢?

 上了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是好现象,孽龙坐起了身子,闭上了双眼,感觉夜风轻轻拂了进来,凉凉地吹着他的耳边,一个轻巧几不可闻的脚步声,从窗口传了过来,慢慢地走近了他,轻轻地揭开了帐子,暖柔的清香拂进了孽龙的鼻子里。

 “是你?”孽龙转过头来,不大喜过望,映入眼中的是一个识的娇美脸孔“萍儿,要不要坐进来?外头凉呢!”

 “嗯…”久违的杨梦萍钻上来,盘坐在孽龙对面,看来要比以前大方得多,孽龙不打量着她,想看看究竟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杨梦萍比之以前的确是大大不同了,今夜的她穿着粉红色的羽衣,轻飘飘地罩着她粉雕玉琢的体,细软修长的秀发上头全无簪饰,写意自然地披了下来,衬得娇柔秀气的脸蛋儿更加秀丽了。她微微上了点妆,颊上映着淡淡的红色,波光掩映的眼波温柔地在孽龙身上动着。

 杨梦萍没有穿鞋袜,纤细的玉足在被外,娇弱可人,整个人比之以往的温柔文静,就好像是多了一些什么似的,就好像一朵受雨滋润的鲜花一般,正含羞地对他绽放着最娇美丽的一面,孽龙看的眼都呆了,自然而然地伸了手过去,握住了她柔若无骨的纤手。杨梦萍也没缩手,只是娇笑了起来,另一手轻轻地推了推他,受美景所的孽龙这才回复了正常。

 “一年多不见,见了面却只晓得瞪着萍儿猛瞧,连句话都不说,骄兄是怎么了?”

 “是骄失态了,”孽龙笑了笑,听来她很开朗,想来萍儿这些日子过得不错“可是萍儿你…太漂亮了,让骄实在忍不住,看得什么都忘记了。你这些日子过得好不好?魔…有没有逮到?”

 “魔…不就是你吗?”

 “故友相见说的却是这种话。”孽龙微微一笑,光是看她忍不住笑的脸儿,就可以知道她是开玩笑的“难道萍儿是来抓我,以报湘儿的失身之辱的吗?”

 “当然不是,谁会听赵彦那种人的话啊?”

 “不过,如果萍儿不赶快跑,那骄也要变成魔了,”孽龙大笑了出来,双手温柔地轻抚着杨梦萍粉的玉颊,让她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接受他的亲昵“看到萍儿这样的美态,再加上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再能自制的男人也受不了,尤其是骄最是好女,如果萍儿再这样和骄着,小心我真把你给吃了喔!”顺势轻轻一倒,杨梦萍娇滴滴地倒入了孽龙怀中,外衣滑落她凝脂一般的肌肤,只留下了贴身的内衣,芳香气息盈怀,柔顺乌润的秀发,软软地滑在孽龙本能地抱住了她的手上,媚意醉人的香氛之中,只闻杨梦萍晰晰呖呖的莺声燕语“萍儿来此,就是要趁着香华姐姐不在的时候,让骄兄得偿所望的,有什么事,能不能等到骄兄宠过了萍儿再说?这些天来骄兄受了不少闷气,就好好在萍儿身上发吧!”

 “好萍儿,你可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孽龙吻上了她,双手忙不迭地为她宽衣解带,不一会儿两人已是赤地相拥上,一室之内春光旎。

 孽龙本就好如命,那未解的金线蛇毒更是助纣为,加上前些日子,夜夜都和师娇霜颈而眠,偏偏又没有能够对她怎样,体内的火早已跃跃试,能让师娇霜离开他时,还保留着处女之身,本就让孽龙心难搔,更前些时候又是夜夜的赵雪晶放不已,比起来这些日子的忍耐,更让他亟须发,现在有了萍儿自告奋勇,来被他,对孽龙来说可真是天掉下来的好运啊!

 一手连在萍儿软柔的发上,轻轻拨着她皙白娇的粉背;一手慢慢向下滑动,在萍儿的腿上爱抚许久之后,才溜上了泉水潺潺的幽径,手指头儿轻轻刮着那的玉肌。萍儿快活地叫了起来,孽龙那灵巧的舌头,正轻重有致地,将她粉红的蓓蕾又舐又感处受到如此强烈的挑逗,萍儿的心弦慢慢地被拨着,意兴渐渐飞扬了起来。

 舌头的动作更进了一步,孽龙索整张嘴都罩了下去,将萍儿大小适中的房给了进去,牙齿轻轻磨挲着、嘴柔柔揩擦着,加上舌头逗的萍儿贲张的头更红了些,萍儿乐的再也跑不掉了,即使想摆那带着魔力的舌,萍儿也没有办法做到,那不只是因为她正渴望着,也是因为孽龙搂着她的手,贴在她背上,轻轻地迫她拱起了,任他大快朵颐。

 萍儿闭上了眼睛,眼角滑下了快活的眼泪,她真恨不得孽龙长了两张嘴,光只是一边上被舐,另一边却被凉快,真是让萍儿难以忍耐。

 “骄…骄…把萍儿…抱紧萍儿…把萍儿了吧…别…别再逗萍儿了…萍儿…嗯…萍儿忍不住了…”萍儿比起以前更加感了,身材也比以前更为完美,肌若凝脂、香比玫瑰,娇媚宛如仙子下凡一般。

 孽龙一边感叹着,在她幽径口刮的手转移了位置,得更加轻柔了些,带起的呻声却更为人,萍儿叫的更为柔媚了,充血盈蒂被男人轻慢捏,萍儿真有魂销神的感受,她一双纤手在孽龙发内,本能地动着,体带着无比的饥渴,紧紧地贴上了他,温暖的体不断地揩擦着,肌肤之亲确是人已极。

 看萍儿已是如此放纵情,眉宇之间人的娇柔媚意,原已有些难挨的孽龙却不心急,他的手指头轻轻地在幽径口上滑动,带着她泉水汨汨奔而下,指尖儿又暖又,直到已然确定,萍儿的幽径口正急地缩张起来,期待着他火热的侵犯时,孽龙才把手移到了萍儿圆上,带着她向上一挪,火红发烫的顺着水滑上,在萍儿声声娇弱的轻之中,将萍儿的体给贯了,被地充实了的萍儿,有如酥了一般,软绵绵地紧着他。

 听着萍儿足的娇哼,孽龙温柔地推送着,慢慢地前进,直至全而入,萍儿仍是那般的窄紧,柔软的肌肤紧紧熨贴着他最火烫的部份,那舒服真叫人心也要酥了,尤其是萍儿竟主动抬起了,配合着他的动作,让孽龙能的更深,那娇弱的媚态,光是看着都是一种享受。

 “你…”愉之中的孽龙猛地感觉不对,想身却已来不及了,萍儿双腿在他背上,窄紧的幽径比刚刚更紧密地裹着他的,一股寒凉之气却慢慢薰着他的尖端,像有只手般又挤又,想把孽龙的出来,比之男女之间的爱,有种异样的快,令人不自地沉其中。

 但孽龙采花无数,经验老到可说得上是到了极点,光从萍儿的幽径之中突地干涸了,原已泉涌的爱竟消失无踪,便知道萍儿正以采补之术对付他。萍儿睁开了眼,幽怨的波光轻轻在他身上,腹部却鼓气更疾,孽龙只觉感的尖端被的更加厉害,颇有股一千里的冲动。

 “萍儿,为什么?”

 “你不知道吗?”萍儿的笑容无比凄怨,两行清泪正缓缓下“萍儿不会那么轻易相信赵彦的话,只会依自己的判断做事。那魔来侵犯香华姐姐,在她门前和你手,被萍儿撞了出去。光从他的说话,萍儿便感觉不对,再加上和他撞上,萍儿更清楚那人其实就是香华姐姐所乔扮,魔究竟何人,哪瞒得过萍儿呢?”

 “所以你要骗我,让骄死在你身上。”

 “没错。萍儿的武功即便再练上十年二十年,也不会是你的对手,所以萍儿只有出此下策,主动勾引骄你上,让骄兄在得到萍儿之时,也踏进地府里去。”

 “那你要更小心点才行,”孽龙微微一笑,一手顺着萍儿暖若滑香肌,从她背上滑到了下,轻轻着萍的儿心口,似怕痛了她“如果你想杀我,就要先封着骄道,否则以骄的内力,就算你已经得手,临死前也足以带你下黄泉去。”

 “那我们就试试吧!”萍儿闭上了眼睛,将功施展到极限,等着孽龙对她心口的一下重击。

 突地,孽龙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嗯?萍儿的功修为着实不弱,怎么以前从没听你提起过?”

 “弱女子游走江湖,总要有一技随身,不然可怎么办?”

 “那就对不起了,萍儿。骄身处花丛,风子的惯技的确也学了些儿,光是功还不一定对付得了我。”萍儿双目陡睁,惊恐之浮了出来,孽龙扳着她香肩,一口气间突地涨了起来,长硬陡增,一下突破了萍儿紧夹着他的软软壁,尖端直冲进了萍儿花心深处,那锐利的小齿儿刮的萍儿身子一震。

 萍儿痛的高声哭叫了出来,她以功将孽龙紧紧夹在体内,没想到孽龙一下运功,便将变的雄风大振,一下撑伤了她,偏偏正好就在她运功将幽径紧缩的当儿,萍儿身受的强烈痛楚,就好像娇娇滴滴的大家闺秀,惨遭天赋异禀的恶徒强,在一点前戏也没有的情况下,就被深深地了进来,从未被启用过的娇幽径承受着难以想像的强力突破,痛的萍儿真是花容失、手足冰冷。

 偏偏在此同时,孽龙突地变长的又侵入了她最感、最珍密的花心处,小齿儿一下重重地刮在她最感的要害处,才这么一下就将萍儿征服了,把她送上了仙境深处,那种至痛和至混合的无比妙处,真只有身受者才能明白。萍儿软瘫了,运功收起的汹涌爱了出来,功被孽龙重重的一下完全摧毁,现在的她一点儿抗力也没有,真的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好似要报复似的,孽龙双手箍着萍儿蛇也似的纤狂猛送,一下子就提到了最强烈的节奏,冲的萍儿不住哆嗦。她身子颤抖着,口中不断泛着娇媚哀怜的呻娇啼,元在孽龙强而有力的冲刺之下大,任他接收,萍儿原已被他送上了高,瘫慵的身子又怎堪如此蹂躏?

 她软绵绵地瘫在孽龙身下,任他恣意享用,整个人被快冲击地失神了,那强烈的痛楚慢慢地被掩盖住,萍儿双手撑在脑后,勉力送,上那强力的冲刺,被男人的勇猛所征服、一点抗拒都做不到的快再次占领了她,让她失在的巅峰之上。

 趁此良机,孽龙将功力慢慢放出,在女体中转了几圈之后再收了回来,让异源功力在高的女子体之中,渐渐化合,再也没有彼此冲突的问题了。

 等到孽龙行功已毕,萍儿早连合的力气都消失了,她半晕地瘫软着,被孽龙深深地干着,快活的泪水再控制不住地倾出来,一直到了这个时候,孽龙才紧紧住了她,尖的小齿儿在她花心深处刮个不停,刮的萍儿更加欢乐,等到她再次高之后,才将入了萍儿那饥渴的体之中。

 几乎把她整个人都涨破了,萍儿好久好久才回过神来,酥酸的身体却是动也动不了,似是连骨头都融化了,软绵绵地挨在他的怀中,浑身上下和上可是一片狼藉,半半干的印痕染的褥和身上中没一片清净,搂着她的孽龙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为…为什么不杀我?萍儿可真的是想置你于死地的啊!”“真的吗?”孽龙微微地笑了,他俯下头来,吻上了萍儿娇滴的红,萍儿顺从地闭上了眼,微微嗯出了声来,他的吻是那么温柔甜蜜,全没有半分敌意杀气,让萍儿一点也不想逃。

 “如果萍儿真的想杀我的话,在发动功前,应该会先制我道吧!不然在我刚发觉时,也可以先摧动功力,你没有这么做,反而把害我之意和盘托出,这可不行哪!盗人功力的功最重要的,可是杀人于不动声之间,萍儿想的事不是杀我报仇,而是死在我手上,是不是?”

 “骄兄果是厉害,”萍儿呶起了,追寻着刚吻上她的嘴“萍儿心里头在想什么,全都给你看穿了,一点都没放过。再吻萍儿吧!只要你再要一次萍儿的身子,萍儿就什么事都告诉你。”

 “这样可很不好喔!”孽龙笑了笑,在她娇盈的上爱抚的手捏了重重的一下,惹得萍儿一阵娇不依“萍儿的身子被骄拿来做化功的工具,功力几乎全都毁了,再加上刚刚被骄那样狠狠做了一次,要是骄狠下心来辣手摧花,再爱一次萍儿,萍儿恐怕真会死的喔!”

 “难道萍儿还会怕死不成?”想要伸出手来搂着他,却是四肢百骸都还软软的使不上力,萍儿自知一身功力已然不存,再加上刚被他玩过,现在她连勾引他都做不到“你可知萍儿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萍儿不想说,就最好不要说。”

 “萍儿还是说出来的好,可是,”萍儿白玉一般的颊上染上了晕红,更显娇羞“萍儿要…要在骄的宠幸之下,边做边说。”温柔地再来了一次,萍儿这回真的连话都说不出了。即便风骄体贴入微,全没有放纵,极尽温柔之能事,但功力全失,身子就像是刚破瓜一般的萍儿也不耐久战,再次足的她慵懒地依在孽龙怀中,享受着爱后的余韵,倒是孽龙脸色凝重,好久好久都没说半句话出来。

 实在太惨了,孽龙一点也没有想到,萍儿在回南山之前,就已知道他才是真正的魔,因而不肯和妹子回山,独自在江湖上飘,寻求对付他的法子,也因此而落入了会的副会主——九手魔司邓英瑜手中。

 邓英瑜乃是武林道上出名的老魔头,最喜糟蹋少女,之处,三十年来足以和魔平起平坐,不过若非得了龙之魁死讯,他还不敢从南疆的藏身处出来,也不会因而和会扯上关系。

 萍儿那落入他手中,可真的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过只是数之内,也不知被邓英瑜了几次,最变态的,是邓英瑜还有个习惯,每次女子的时候,一定要同时看着部属在旁宣,有时还和部属换女子乐,每个被邓英瑜玷污过的女子,多半也都被他的部属们玩过,甚至连活活被至死的都有,比起来只是单独一人的魔还比较没那么恶毒。

 萍儿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她本是不依的,却被邓英瑜灌服了霸道之极的药,也不知被多少人摧残之后,药力方才得解,但她咬牙忍耐药力时,那又似情动、又似强忍的情状,却为会主所欣赏,因而在邓英瑜足了望之后,被纳入了会主的系统,成为会主极力培植的人才,她的功也是因此而来的,光从短短时间内练起功的程度,孽龙就可以想见,这位会主实力绝非泛泛。

 “只是就算萍儿用功,也还不是你的敌手呢!”萍儿的声音真可以说是微不可闻,若非两人身体亲,孽龙也难听到“骄兄你要小心,从你击败了柳月师伯之后,会主就已经把你当做目标了,不然就不会派萍儿来对付你。”

 “也就是说,会主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她不知道的,萍儿会被派来也只是巧合,”把头埋在他怀中,萍儿温柔地吻着他口的汗水“你可知道,武林近来出名的三朵花之一,月心嫦娥怨已经毁在你手上了?”

 “骄曾和月心嫦娥怨手过?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但征服了她,还彻底毁了她的功力,现在…现在月心嫦娥怨还被你的服服贴贴,的动都不能动,被你着呢!”

 “原来是你啊!”孽龙身子一倒,变成仰躺着,让萍儿依在他怀里,双手又环上了她纤上,萍儿娇声息着,被征服了两次的她,再承受不起任何征伐“现在萍儿功力涓滴不存,可要怎么办才好?”

 “萍儿倒没想过这回事,本来以为这次可以瞒过你,让萍儿死在骄兄手上的。”

 “这样好了,就让我们回到当的山上,骄这回不管萍儿怎么说了,就算强迫也要把萍儿收在身边。”

 “这样不行吧?”萍儿凄然微笑“萍儿这回不只是残花败柳,还是人尽可夫的妇,哪能够…”

 “别胡说了,”孽龙吻紧了她,不让她再说下去“萍儿是身不由主,而且要严格来说,骄还比较可恶,算是“人尽可”呢!”

 “还在说笑话哪!你都不知道,会已失败过一次,萍儿已经不是第一个被派来对付你的了。”

 “难道说,会的势力…已经渗入了武林正道之中?”

 “你怎么知道?”萍儿这回可真是大吃一惊,这种关系会争霸武林的大秘密,连会之中,也没有几个人知道,而孽龙几乎是才刚刚知道武林中有这个会,怎么可能发现这等大事?

 “这也不算什么,只是骄从那望海坪一役之后,就存了疑心,为何会被武林正道围杀?赵彦自以为天龙门武功睥睨当世,可以以此号令正道群雄,但以那些自以为是的名门正派,即便力有不及,也不会听人摆布,怎会服赵彦这样的小伙子?骄本来就想,会不会另外有一股势力,在背后操纵着,看来就是会了。”其实不只是孽龙,连师娇霜也有此感想,那几山中绵,两人曾不知几次对此事换过意见,惟一不知的,只是究竟是谁能操控如此庞大势力而已。

 不过连师娇霜也不知道的是,孽龙隐隐觉得,赵彦虽身在局中,当局者,以他的才智却不可能会完全被骗过,或许赵彦本身也感觉到不对了吧?“武林近期最出名的三朵名花,除了你之外,难道连玫瑰花主也是会的人吗?”

 “嗯,而且她比萍儿狠辣的多,萍儿最多只是在第间盗功而已,但那个玫瑰花主人如其名,周身是刺,和她上过的人,都在不知不觉间被她在经脉之间下了毒手,若是全力出手,很可能会经脉尽碎而亡,有不少人就是这样糊里糊涂被害的。不过骄兄不知道的是,其实连那个雕栏玉心剑,也是本会的人。”

 “啊?”孽龙这回可真被吓到了,据他所听得的,雕栏玉心剑除了出手极其狠辣、犬不留以外,可是最贞洁自守的,对男人从没有好脸色,真想不到她也是讲男女之道的会中人。

 看来这会的确是有备而来,以多样化的方式潜伏武林,就算把那些好男女之道的魔或女排除了,也难说就此拔了会的根基。

 “她是会主的嫡传弟子,没有亲近过男人,也是会中唯一不以男女之道修练功力的人,会主派她出武林,乃是为了立威,排除一些不可能臣服于会的人物。”

 “她所练的内功,是不是叫做玉女心经?”孽龙皱起了眉头。

 如果说从峨眉一会,他击破了柳月大师的天心诀,会就因此把他当做必杀对象,那就表示会从那时起,就知道他是天龙门下,或者是更清楚地知道他就是孽龙,因此而放弃招募之意。

 那不就代表着,会连一向不涉足武林的天外宫的内幕也知道吗?但天外宫可是出了名不入武林的,惟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会和破宫而出的玉女门,必然有所往来,或许会就是玉女门在武林中的化身。

 从刚刚和萍儿做,更坚定的孽龙的想法,萍儿的功,走的也是玉女门的路子,再加上雕栏玉心剑以剑法出名,却不像玉女门一般的门下走采补的路子,难道她的剑法,也是从香剑门来的吗?在玉女门出天外宫前,这两门一向可是来往密切的呢!

 “连这种事也知道?真是太厉害了,怪不得会主想对付你。如果萍儿再和你在一起,会拖累你的,萍儿知道会太多事情,会主绝不会让萍儿落在外,不加处理的。”

 “放你在外头更危险,萍儿的功力全失,你们会主不用想,也知道萍儿在第间败给了我。这样吧,明早萍儿化装成我的样子往南边走,我会偷偷跟着你,等到打发了会暗中“照顾”你的人,我们再会合,我带你去找香华。”

 “等到了香华姐姐那边,萍儿再把所知会的事情说给你听。”

 “那萍儿就好好休息吧,明天我们再和会的人好好玩一玩。”孽龙笑了笑,神气湛然的模样,让萍儿看呆了眼,她从没看过孽龙这种傲气四的自信神态,彷佛天下万物都不放在眼内,却不知天龙门中人,本就是这般神气的“到时候骄再看看,会有些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敢来找天龙门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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