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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夜之中,一条纤细的人影轻轻飘落,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黑色的贴身劲装裹着来人浓纤合度、玲珑浮凸的体,耸、水蛇柳、高隆圆无遗,曲线之美令人摒息,就算看不到脸,也可想见来人是如何人的美女,更令人涌起想掀开她黑色面罩,看看她庐山真面目的望,但那眼神之凝之厉,很明显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无声地滑入了回廊,她贴上了其中一扇掩着的房门,从她偷听天龙门弟子的谈话,赵彦应就住在这一房,新婚不久的赵雪晶应该也在里头。

 偷偷听着房中动静,英玉寒思考着,她究竟是要问赵彦为何移情别恋,还是要对付赵雪晶这夺人夫君的媚女子呢?她也不太明白,尤其是师娇霜一直没有表态,没人知道她恨的,究竟是赵彦还是赵雪晶,连她的闺中友英玉寒也不知情,旁人自更是如坠五里雾中,茫茫渺渺。

 不过无论如何,战之后天龙和孽龙各自闭关,翔龙又习惯早睡,其他人并不放在英玉寒心上,但她还是蒙面,要是暴了身份,光是孽龙加上天龙,这力量香剑门也不一定惹得起。

 以前香剑门和玉女门由于同为女子,一向声气互通,但从十年前玉女门迁出之后,天龙门声势更旺,几乎完全不把香剑门放在眼内,这才是最让英玉寒无法接受的一点,她之所以不告知同门,单匹马地来找赵彦的晦气,除了为师娇霜

 出头,讨回个公道之外,一半也是为了这牵久远的心头之恨。

 奇怪了,为什么房中一点声音都没有,面罩之内英玉寒蹙起蛾眉,更用心地听着,耳朵紧紧贴在墙头上,房中仍是静静的,若有一针落了地,她应该也听得见。

 许久许久也不闻声响,自己的心跳反而愈来愈快,英玉寒正惊疑之间,肩膀上突然被人拍了拍,英玉寒的反应也是一等一的快速,她一旋身,长剑已经刺出了数招,来人却已滑到后头去了,难道…难道是孽龙来了?若是他的“风身法”就算武功高强如英玉寒,也只有被他耍的份儿。

 看到了来人的脸,英玉寒吓的更大了,立在眼前的,不是赵彦是谁?但从昨天会上,他的武功明明和自己在伯仲间,怎可能如此轻松地拍了她的肩头?

 “是你…怎么可能?”

 “的确是我,”赵彦也低声音,不想惊动其他人,或许他也不愿让旁人听到香剑门对他这负心人的指控吧?英玉寒这样想着:“师伯早知你不会放过我,天会上头就提醒过我了,要我小心女刺客,所以我早让雪晶移了房,也不让门内其他弟子接近此处百丈之内,就是为了要一雪昨之仇。”

 “就凭你?”

 “凭我还不够,”赵彦笑的好,英玉寒和他也不是初识了,却是第一天看到他这样的神情:“不过再加上祖师爷爷的灵药,还有此处声不外放、五十丈外声不可闻的特,也就够得很了。”

 “你想用什么药物?”英玉寒表面上冷冷地笑了,没用的面罩早被她揭了下来,出了宜嗔宜喜、仪态万方的俏脸,她心下却暗暗戒备着,龙之魁身集正之长,又是极好,柜中常有一些可以昂女的药物,这点连英玉寒也知道,杜君安当时以这做宣传,让莫青霜和龙之魁反目,的确也是个好方法。

 “英玉寒连碰也不碰你,赵彦你就算有什么药物,也无所施其技。”

 “是吗?”赵彦笑得更了:“那我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在你肩上拍了几下呢?”

 “你…”英玉寒不心慌起来,仍和他对峙着,她运功默查,体内并没有什么奇怪反应,英玉寒不信地继续运功,可这回就惨了,不运功还好,一运之下,一股强烈至极的火热,从脸上烧了起来,瞬间烧遍了全身,每一寸肌肤都热了,红晕染了脸。

 难道是…英玉寒明白了,药物是涂在墙上,她耳朵贴墙静听,药气便渗了进来,薄薄的面罩布根本挡不住药力,所以她的内力才会慢慢散,以致于让赵彦欺近身后也没有查觉。

 而两次强运内力,反而让隐伏的药力狂野地散开,一息之间遍全身每个经脉,那异样的火热速度蔓延之快,功力再高的人都来不及运功抗拒,更何况英玉寒是中在脸颊上,药力直接就冲进了脑中,再加上虽有面罩遮挡,却只让药力些许地打了个折扣,反而消去了药力的霸道之处,隐伏的威力在发作时更为强烈。

 英玉寒颊上酡红更甚,全身都发热着,手脚慢慢无力了,一股以前从未感受到的空虚和舒适,在全身上下每寸孔冲着,让她愈来愈无力自持,眼前一阵蒙,芳心之中绮思不断,腿间已经了起来,温热的润滑暖暖地熨贴在腿上,英玉寒虽夹着双腿,那温热仍不断向下动着。

 前所未有的感觉在体内恣意妄为,冲着英玉寒的心,她咬着银牙,强忍着那冲动,那种冲入赵彦怀中,任他解除英玉寒的贴体劲装,将她温柔宠爱,或者是将她暴地光,对英玉寒含苞未放、未尝人道的体蹂躏摧残的冲动。

 看着赵彦笑着的脸儿愈来愈近,英玉寒的冲动也愈来愈强烈,长剑早落了地,她嘤咛一声,带着红霞遍布的脸蛋和一身火热,投入了赵彦的怀中。

 赵彦冷笑着,他回来之后,几乎连赵雪晶这小娇都不管了,好不容易趁着天龙和孽龙各自闭关,不在天龙门中,而生豪的翔龙又向来不管这些小节,趁机偷入了已故龙之魁的卧室,翻找他的遗物,总算找出了这效力强烈至极的丹药,好用以暗算真实武功绝不在他之下的英玉寒。

 从尝到了男女之乐后,赵彦也沉醉于对快的追寻,虽然夜夜都在赵雪晶身上得到了极大的足,奈何赵雪晶的身子曾被魔糟蹋,虽然他嘴上不说,总是赵彦心头的一刺,而这种遗憾,没能“开”到处女身子的憾恨,今夜就要弥补起来了。

 一想到这对自己不假辞、娇如花,数招间便令自己丢脸的美女,就要在他怀中衣衫尽褪、婉转娇啼、逢着自己的强悍力量,被他彻底占有,夺去她处子之躯,赵彦心中就像是灌了美酒一般,醉茫茫的又甜又香。

 趁着赵彦不留意的当儿,英玉寒用力咬了咬香舌,剧痛一时间驱去了占有全身的情,让英玉寒醒了一醒,她奋起余力,硬是撞在赵彦口。

 事出突然,又是近在怀中发难,加上现下正是赵彦心神恍忽的时候,本来是非中不可,但赵彦也是高手,加上中媚毒后,英玉寒通体酸酥,功力根本就运不起多少,给赵彦硬是来得及清醒,挡下了攻向下的重重一脚,但顾此失彼,前的那一下肘击,却是挡不住了,赵彦只得运功于,硬是承受了这一击。

 他本以为这一下要大大糟榚,以英玉寒的功力,这一下赵彦也要吐血,想到这儿,他不要暗怪自己实在太不小心了,只是他也没有想到,看来威力绝伦的一击,到他口竟变成了轻轻一触,让赵彦用错了力,口难受至极;英玉寒果也不凡,在这情况下,仍能以逃走为先,临时化去力道,借力而遁,等到赵彦回过气来时,她早已去得远了,气得赵彦搥顿足。

 不过其实也没有关系,赵彦知道那是什么丹药,就凭那药,英玉寒绝没有办法回到香剑门去揭他的所做所为,只是赵彦为了今夜要在英玉寒身上逞凶,特地也服了助兴的药物,下身仍一柱擎天、意动已极,如今的解决办法,看来也只有回去,好好宠宠香闺寂寞的赵雪晶了。

 不知逃了多久、多远,英玉寒已被体内澎湃的热力,煎熬的漾,夜里的寒风一点也消不去她心中的火热。

 终于力竭的她倒在地上,体力愈来愈狂放的意,让她脸儿愈来愈红,就好像可以捏出水来一般,英玉寒再也忍耐不住了,身体里的火烧的她再也无法自制地在草地上翻滚着,紧贴她体的劲装撕裂了,出了烧红的雪白肌肤,但英玉寒也管不着了,她息着,体在地上扭动着,让糙的地面磨痛她柔软的肌肤,刮出了片片望之心疼的红痕,却压抑不住那美妙的温热。

 “你…你是谁?”英玉寒的声音哑了,方才那放肆的叫喊、放的扭动,加上药力冲遍经脉,已让她全身无力,双手无力地遮着暴的身子,只想要男人侵犯和占有的她,再也没有抗拒的能力。

 来人走近了英玉寒,慢慢蹲了下来,细赏着她火红的俏脸,是孽龙。英玉寒知道完了,龙之魁的门徒之中,孽龙最是好,而且他不像龙之魁一般有节制,只会对玉女门那些,以采补之术纵横笫的女动手,药对他而言,只是玩乐小物而已。落入了孽龙手中,只怕不会比落入赵彦手中好多少,但是…

 英玉寒有苦自己知,她的身子已经滚烫了,正期待着男人,无论他是对自己温柔爱宠、或是污,英玉寒羞于启口的是,她正等着呢!焰煎熬她这么久,英玉寒再三贞九烈也已受不住了。

 “叫吧!痛快地叫吧!”孽龙在她耳边说了这番话,英玉寒陡觉眼前一黑,她已被翻了过来,给孽龙按伏在地面上头,几声裂帛声起,英玉寒浑圆如玉、若香蕊的耸了出来,英玉寒非但没有缩起身子,反而让玉高高地起,她的饥渴让英玉寒放弃了羞,拚命地惑男人,渴求那强力的侵犯。

 英玉寒一声痛喊,泪水已迸了出来,她真的没有想到,孽龙全不管她漉漉的要害,竟先侵犯她的后庭,那种干干的裂感,前所未有的痛楚,即令火的英玉寒也经受不住,求饶了起来,但孽龙全没有饶过她的意思,仍有节奏地送着英玉寒粉的菊花,让她承受着那异样的痛快。

 也不知被孽龙这样侵犯了多久,英玉寒哭声渐息,内的痛楚也渐渐没有那么难忍了,而且还有一种…一种英玉寒根本无法形容的感觉,正逐步地占有着她,让英玉寒心也酥软了,她慢慢扭摇了起来,口中唔唔嗯嗯,轻声地叫着。

 真是难以相信,这么变态的搞法,她居然会有快!那快愈来愈强烈,终于在英玉寒体内爆裂了开来,她全身剧颤,前所未有的瘫软降临到她身上,让惨遭摧残的英玉寒再也动弹不得了,只有她的小嘴儿仍轻轻温柔吻着,孽龙趁隙滑入她口中,正轻轻滑动的手指头,那表情、那酥软,在在表示英玉寒的臣服。

 英玉寒再次睁开眼睛时,她正软倒在一张小上,一柔柔的被子温温地搂住了她,感觉好生舒服。自然而然的冲动,让英玉寒坐起身子,但她一声闷哼,娇躯一颤,几乎是立刻又躺了回去。

 不只是后庭间的裂痛让英玉寒难以撑持,更让她羞红过耳的是,当被子滑下的时候,英玉寒一丝不挂的身子也了出来,全身上下全没有一块布遮着,让她只得缩身被中,挡着前孽龙的灼灼目光,她扯裂的劲装,和破损不堪的内衣,全被扔在远远的一角里,孽龙的全身上下也是一丝不挂,昨夜侵犯英玉寒的一柱擎天,一点遮挡也无地傲立在英玉寒眼前。

 “你醒了?”英玉寒本还想以肘撑着身子,但随着孽龙伸过了手来,轻轻地按上了她香肩,身子不由得又倒了回去。

 “你…你为什么要剥…剥光玉寒的身子?”英玉寒蜷缩着,她虽不算高个子,但那小小的被子也难以尽掩春光,迫不得已下,她只好将线条优美的赤脚出了被外,光是那处被孽龙有如火烧的眼光看着,英玉寒真有着自己正被他观览着赤体的感觉。她羞得声音也小了,娇滴滴、温润润的语音,就好像正对着情人撒娇般,要给人看到了,还以为自己发现了英玉寒在偷情呢!

 “为了检查你啊!”孽龙嘴角挂着笑,一双手轻轻在被上滑动着,微微地用上了力,间接地抚摸着英玉寒的娇柔体,薄薄的被子根本阻不住他,那温柔和舒服让英玉寒愈来愈放松,整个人都松弛了。

 “你…你解去了玉寒的毒吗?”英玉寒的声音微不可闻,她根本不信孽龙光玩她的股,就可以解去她中的药,难道他…他已趁机夺了英玉寒的处子之身,让她变成了他的女人?

 “没有,”孽龙的手用上了力,英玉寒一声轻,脸又红了:“我解不掉,或许连师尊再生,也解不了这种毒。”

 “怎么可能?”英玉寒还没来得及开口,声音便像被剑斩断了一般,孽龙口中的三个字,重重敲在她耳中。

 ““蚕散”至至毒、绝无解方,我根本想不到,师尊竟留着这种媚药,更想不到会落在赵彦手中,这毒难以制配,师尊也没有配方,赵彦手上的份量,最多能再对付一个人而已。”

 “是蚕散?”英玉寒闭起了眼睛:“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对玉寒做那种事情?”

 “你很漂亮,所有的男人心里,都想对你做昨晚的事情。”

 “唉!”英玉寒睁开了眼,孽龙轻言细语中,挑逗的言语看来并没有让她绷紧的芳心放轻松:“玉寒…玉寒还有几天好活?”也难怪英玉寒声音微弱、丝毫没有一点儿生气,蚕到死丝方尽,这方药正是如此得名,如果是女子中毒,强烈的需求将令她崩溃,就算再贞烈,也会渴求一个男人又一个男人,不断在男人的玩出元,直到尽人亡为止,男人也是,这药虽和喇嘛教中奇的“醉骨春风香”有同样效力,但醉骨春风香总还有解药,蚕散却是至死方休,犹如附骨之蛆一般。

 “再六七天吧!就算你不经男子,蚕散的药力也会蔓延全身,烧毁经脉。

 赵彦可真是做孽,这种毒也碰得的?“

 “为什么?”英玉寒眼波盈盈的汪洋望向了孽龙:“如果中了“蚕散”玉寒现在应是火焚身,恨不得和你…和你…”“还记得昨夜的事吧?”孽龙微微一笑,他也不是那么想玩女子后庭,算不上有这个嗜好:“师尊本想研究出对付此毒的解方,却是功亏一篑,只知道可以暂药力,勉可延命。”英玉寒闭上了眼睛,吹弹可破、皙嫣红的脸颊轻轻摩挲着孽龙的手:“孽龙…或者是风骄,既然玉寒…玉寒已是无药可救,你为何还让玉寒活着?

 昨夜就让玉寒死了,不是更好?“

 “我舍不得啊!”英玉寒一下子脸红了,她也知道孽龙的意思。如果英玉寒已经是注定无救,孽龙至少还想在这七内将英玉寒占有征服,享用她毫无缺陷的美丽体,不过既是如此,英玉寒又何必矜持?她也想好好享受这七,享受被面前这技巧娴的男子,以各种方式、各种体位攻陷、宠幸的种种快,失身又算得上什么呢?

 在英玉寒玉颊飞红的同时,孽龙的手也出动了,英玉寒身子一震,孽龙的手已伸入了被内,轻轻地贴上了她柔滑如丝缎的粉背,托住了她的娇躯,光是掌心便如此火热,烫得英玉寒身上一阵火热,她本能地想躲开,但孽龙的手心却在稍离之后又贴了上去,那不是孽龙的侵犯,而是英玉寒主动靠了上去,靠入了孽龙怀中,只有她手抓的薄被,是两人间惟一的隔阂。

 “玉寒…玉寒知道自己已完了,你就…就好好的发吧!把望都发在玉寒身上,只是…只是你要轻轻的…玉寒还没有…还没有破瓜失身…你若太狠的话…玉寒受不了的…”

 “玉寒美若天仙,花朵一般娇,孽龙哪会不知克制?不过…”孽龙微微一笑,手上微一用力,让英玉寒更加贴紧了他,嘴轻轻点在她发热的圆润耳珠上头,男的热气轻拂耳际,让英玉寒登时情意动。

 或许是药力又回到身上了吧?英玉寒只觉得自己很空虚、很娇弱,亟须孽龙的慰藉与征服,要是他太过着重自己的观感,而不能放手而为,或许对她而言更不好,英玉寒本能地想到了这种事,虽然她也不知道,要是孽龙收手,没有尽兴的话,会有什么事发生:“要是我太过投入,一时不慎得太过火…”

 “别…别担心这种事了,”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和冲动,英玉寒轻仰玉容,花瓣一般甜美脆弱的已封上了他,任孽龙熟悉地舐,舌头也在一阵轻描淡写之后勾起了英玉寒的小香舌,在她口中不停动着,吻得她娇吁吁、醉不已。

 也不知这样了多久,等到英玉寒终于能放开来时,昨夜那种甜蜜而稍有痛楚的快活已重新冲上了英玉寒身子,得她呼吸愈来愈急促,纤也在不经意间轻轻扭摇着,放出动情美女的无穷魅力,让贴着她身子的孽龙魂为之销。

 “如果…如果你真的想要…就放肆点……哎…玩玉寒吧…玉寒没有经验…不像你是花间老手…你就…就引导玉寒些…”

 “怎么样都好吗?玉寒可能会受不了的喔!”轻轻吻着她宜嗔宜喜、正羞红娇怯的脸颊,逗着她樱、耳际、颊、颈项等感之处,孽龙的手也不闲着,贴在她背上的手轻轻推着,让英玉寒更亲地贴在他怀中,隔着一层薄被感觉着英玉寒盈、随着呼吸轻推着他口的双,孽龙的另一只手也出动了。

 英玉寒本还不觉得,但一双轻巧柔软的纤足,在他的之下,那热力也涨了起来,和体内正渐渐发威的药力,以及孽龙正温柔的爱抚会合着,引发了一重又一重的焰,英玉寒只觉羞不可抑,偏又是快乐无比,她轻轻呻着,稚的身子也慢慢合起孽龙的动作,任孽龙的手和口无所不至地在身上漫游。

 “怎么样…怎么样都好…啊…只要…只要你…你认为好…玉寒…玉寒就好…嗯…你…你是最好的…最厉害的…别管…别管玉寒怎么想…哭玉寒也好…死玉寒也好,玉寒都…玉寒都甘心承受…嗯…轻些…哦…不…不要…重些好…啊…玉寒要死了…嗯…”要是在正常情况之下,英玉寒也是闺中少女,这种言语哪有可能出得了口,即便孽龙逗的她再心动,英玉寒也不会如此放松,但现在不一样,已经是最后的享受了,她再也不会留下任何矜持,更何况…更何况体内贲张的火力,正焚烫着英玉寒每寸肌肤,烧的她漾,比之惯于第间事的玉女门下,其之处也不差分毫了。

 等到孽龙终于扯去了她蔽体的薄被,让英玉寒再次赤身前,英玉寒已是娇细细、全身滑,腿间尤其是柔软黏,染遍全身每一寸的红霞,也掩不住被孽龙抚捏吻过的痕迹,英玉寒的全身上下,已再没有一片肌肤,是不曾被孽龙驻足过的了。

 尤其当孽龙伏在她腿间,贪婪地将处女那未曾开放的妙境览无遗,甚至开始着英玉寒那充血殷红的小小突起时,犹如火上加油一般,英玉寒的叫声登时高了,她从没想过自己体内,竟还有这种地方,这种被他一,就彷如要让她全身碎掉的美处,那种被之后,便像烈火一般冲上了脑际,让她完全无法抗拒、无法逃脱的快意,英玉寒几乎快乐的要发狂了。

 “叫吧!叫吧!更一点、更一点的叫吧!没有人会来救你,就算你受不了破瓜之痛,我也不会放你的,玉寒今天就要成为这世界上最放、最的女人,保证你死,恨不得要我更坏些!”

 “好哥哥…”不断的快、不停的刺,让英玉寒的叫起了心肝哥哥来,她只觉自己正完全开放给他,任他采取、任他剥削,每一分每一寸都被他夺去,痛快至极:“在玉寒身上…在玉寒身上尽情地使坏…使狠吧…玉寒要你…要你死玉寒…嗯…啊…就是那儿…太…太美了…你…你要…你要死玉寒了…哎呀…玉寒美死了,玉寒美上天了…好哥哥…嗯…喔…”看英玉寒放若此,孽龙哪忍心让她再期待下去?她的腿早在不安份地着了,汨汨正慢慢涌出来,英玉寒的体正等待着,等待着即将来到的狂风暴雨,将她送上前所未闻的美境去。

 一只手搂着她水蛇一般轻扭的纤,孽龙起了身子,好让英玉寒也能够看到,孽龙硬的正沐浴在她腿间的波之中。

 英玉寒羞的想要转移视线,却被孽龙阻住,硬着她看着那钢慢慢地逆而上,渐渐接近了英玉寒甜蜜酸麻的源起之处,在他充份的抚爱之下,英玉寒下身两片娇嫣红的“樱”充血充得红润润的,处子幽香慢慢地透着,刚被他过的小蒂,现下看来更是娇人。

 不只是看着这羞人之处,英玉寒同时也承受着其他的刺,即使去掉孽龙正贴着她玉腿,逐分逐寸入侵的钢不算,光是孽龙那只看不见的手,在她上深深地探索着,在深陷处搞鬼,手指头不住地轻触着英玉寒润的源,那温柔的快,以及愈来愈现实的,自己即将失身的感觉,让英玉寒呻着,偏是想不看都不可得,无比的感官刺,让英玉寒比昨夜还无力自制。

 分开了泉潺潺的玉腿,英玉寒羞得不敢去看他,火热的脸蛋熨在他口上头,心跳鼓得像是要跳出来一般,但肌肤上灵锐无比的触觉,却让本能地逃避的英玉寒,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地上那将来的甘霖,那钢轻轻触及了她的“樱”在上头轻轻巧巧地动着,偏是不肯急地猛冲进去,一下夺去英玉寒的处子之躯。

 英玉寒知道,孽龙之所以不急,为的是让甫开苞的她,能更适应他的强烈雄风,减除人道之苦;同时,他也乐的多逗逗她,享受玩英玉寒这般美处子的快,但英玉寒要的不是他的温柔多情和怜惜,正饥渴的她,一心期待的,可是孽龙好的本能,将英玉寒蹂躏、摧残、、征服,让她在痛苦和欢乐错之中,将自己全无保留地献给他,也让英玉寒崩溃在高之中。

 但英玉寒虽急地想拱起纤,将处子身一下献上,但孽龙却控制着她的纤,他要好好地控制住她,让英玉寒无论是快乐、痛苦或是崩溃,都完完全全操控在他手中,是生是死都在他的决定之下,这才是第之战最人的部份。

 听着英玉寒的叫声愈来愈酸软、愈来愈酥腻,贴上他的体也愈来愈热、愈来愈软绵绵,孽龙知她已被挑逗得够了,这才慢条斯理地部,手轻轻分开了她的,慢慢进入了英玉寒窄紧而润的处女幽谷之中。

 他很清楚,英玉寒虽已足够濡,预备好了任他深送,但刚要被男人的幽谷仍是太过窄小,绝对无法接纳他那令妇也难以承受的,托着她玉的手不由得加紧了动作,让英玉寒的腿分得更开了。

 真的是很大,虽是被逗玩的心高炽,英玉寒仍畏缩着,皱起了柳眉,英玉寒慢慢地挪动着,慢慢下了那,这感觉真是难以言喻,空虚感被充实了,幽谷被他强硬而温柔地撑开,撕裂般的剧痛混着前所未有的被涨的快,以及终于被他占有了的心动。

 英玉寒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还是痛、是快活还是悲伤,只知道要紧紧搂住,这正和她结合着、和她有着最亲密关系的男人,享受着那幽谷之中,逐分逐寸被火热贴上,那种烧的英玉寒全身酥软的快

 尤其是孽龙虽体贴着她的破瓜之痛,只是深深地在她体内,没有动,但嘴可不闲着,一面在英玉寒耳边诉说着英玉寒的体是如何的美妙,是如何地勾起他无比强烈的,其中自也不乏令女孩子听了面红耳赤、小鹿撞的言语,一边还不时在英玉寒耸上,来回咬,让已被体内的药,和体内的抚玩,得芳心漾的英玉寒娇滴滴地还拒,原本被痛楚遮住的快,又回到了身上,尤其是从昨夜被干了眼后,被痛觉下的药力,在孽龙的挑逗下又蒸腾起来,烧的英玉寒更为

 看英玉寒眉舒神畅、眼波盈盈、玉颊飞红、娇声时作,孽龙知道英玉寒已经动了心,再次对她动人体挞伐的时间已经到了,他起了上身,俯下头去,轻轻咬着英玉寒那膨粉红的尖,咬的她情不自地轻,既羞的想要逃开,却又耐不住想被他咬的快

 一边抬起了英玉寒皙白圆润的玉,让她的体位更适切,这才随着啪啪水声送得愈来愈快、愈来愈深、愈来愈强猛,在英玉寒幽谷中不断摩擦,刮的泉滚滚,还不时在英玉寒幽谷深处,轻轻重重地刮她一下、转她两次,小齿儿在英玉寒体内不断刮搔,的英玉寒昏头转向,快活地逢着、叫着、扭摇着,彷佛天地间只有这正占有着她的男人一般。

 销魂的快不断冲上了她的脑际,让英玉寒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孔不在愉歌颂着,阵阵快冲击着她的芳心,那痛快随即又被更强烈、更扣人心弦的痛快所取代,一波波的让英玉寒无所适从,她褪去了处女的娇羞,将身心完全奉献给了情,只知拚命合孽龙的动作,接纳那令她神魂颠倒的愉悦。

 英玉寒就这样一寸一寸地被孽龙完全征服占有了身心,等到她到了极境,元,叫声都弱了下去,幽谷忍不住热烈地着孽龙的,就好像想把他下时。

 孽龙也感到强烈的快和征服感充了全身,他紧紧入,将送入了英玉寒的体内,一下强烈的,让英玉寒回光返照地高叫出来,承受了男人的滋润,酥的整个人都软了下去,的魂飞云端,若是现在遇上了敌人,英玉寒连剑都拿不起来、都下不去,真的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孽龙笑了出来,看着英玉寒瘫痪汗体,脸上的享受神态就像仍沉醉在舒中,下和腿间尽是被出来的斑斑落红和渍,以及被他出来的痕迹,在在都显示出英玉寒方才是被什么样的愉悦所征服的。

 “好哥哥…好人儿…玉寒死了…被你活活死了…哎…怎么有这么美的滋味儿呀…玉寒真的飞上天了…骨头都被你散了…哥哥你真是狠心…把玉寒成这样…玉寒差点…差点就活活的…活活的死在你手上了…”

 “如果我刚刚放过你,不那么狠的话…”

 “不可以这样…”英玉寒娇弱无力的纤手,轻轻堵住了他的嘴,光看她连这么小的动作,都是如此费力,不难想见她刚刚真的送上了全部体力,供孽龙爱取乐:“玉寒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这种酥死了玉寒…的玉寒全身乏力的感觉…好哥哥…玉寒刚刚真的乐死了…玉寒真的爱死你的使坏了…嗯…”“很痛吗?”孽龙轻轻舐着她的脸颊,英玉寒这才感觉到,自己羞红的脸上不知何时已下了两行清泪,她竟全无感觉,那大概就是她在极度的合欢乐之中,难以自抑的乐证明吧?

 “不…不痛,只是…只是太强烈了,玉寒一时承受不起…好哥哥…

 趁着玉寒还有时间…多占有玉寒几次吧…让玉寒…让玉寒享受享受…享受有你宠幸的时…“

 “就算你不肯,我也不饶你呢!多叫我几声好哥哥来听听,我包保服侍得你更爽快、更忘形、更舒服。”

 “好…好哥哥…好哥哥…玉寒的心肝哥哥…啊…”随着英玉寒娇柔的声,孽龙再展雄风,让英玉寒再次承受那疯狂的欢乐,让她再次娇慵地软瘫下来,任孽龙温柔怜爱。

 软软地倒在孽龙怀中,英玉寒娇着,晕红双颊、眼波盈盈,全身似都放松了,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这人可真厉害,即使没有她,光用手也把英玉寒的魂飘九天,上了无比高

 英玉寒的眼角微有些青气,这也难怪,孽龙真的是需索无度,这六天来,英玉寒夜夜都得承受他的侵犯,连用餐都是任孽龙一口一口喂的,室中已没有半分闭关静修的样儿,四处都是英玉寒畅美后的渍,就连入浴时,英玉寒也是被他抱着,在她的娇莺啼之中,一同鸳鸯戏水的,英玉寒真没有什么休息的时候,不过她也真的爱上了如此放纵之趣,热烈逢地像是她才是求者。

 但是到了今天,孽龙却一直没有真正骑上英玉寒放体,将热情的她玩的死去活来,只是很温柔地、很轻巧地,触摸她的全身上下,让英玉寒失在那温柔调情之中,全身都似轻了。

 “好…嗯…好哥哥…”再一次的松弛之后,英玉寒的声音轻软得就像是还没裁成衣裳的绸缎,又暖又滑:“你怎么了?今天你一直都没有…没有宠爱玉寒呢!都已经…已经是最后一天了,难道你…你玩厌玉寒了吗…”

 “怎么可能呢?”孽龙吻了她,在她连的手,轻轻地着她发烧的头,逗得她全身又热了:“玉寒这么的美,这么的娇俏可人,又是这么会享受第之乐,只要是正常男人,玩你一生一世都不会厌。只是,孽龙今天想好好和你谈心,前几天都一直在你身上享乐,我也真怕你会腻烦,孽龙不想放掉今天的机会。”

 “胡说,”英玉寒闭上美目,起酥,任他在上留连的手更方便动作:“你每次都换花样,还故意在玉寒要…嗯…要上天堂的刹那,逗玉寒说话,什么羞死人的话都让玉寒供出来了,玉寒从来没有…没有尝过被男人如此玩的滋味…真是…真是死人了…”

 “好吧!我说就是。蚕散的药力,让玉寒你的元而不能守,加上孽龙又好采补女子,这几天来,玉寒你的已在死之间被孽龙了大半,孽龙真的很怕,要是再和你合,会活活把你死,我真的很不喜欢那种样子。”

 “别顾虑了,”英玉寒盈盈一笑,恍若百花齐放:“自从…从被你破了身子…不…是从被你了后面之后…玉寒就在想…要是能被你活活至死,或许是玉寒最好的死法…好哥哥…你就…就好好宠幸玉寒好不好…让玉寒被你死…在飘飘仙中死去…”

 “嗯…”“不过…玉寒还有件心事…”

 “说吧!孽龙一定为你完成,不会让你挂心而去。”

 “还不就是娇霜师姐吗?”微微吁了口气,英玉寒彷佛沉入了回忆:“要不是遇上了师姐,受她所影响,玉寒这几也不会…也不会如此纵情,给你大占便宜,而且只想要…要你去杀死赵彦,为玉寒报仇。”

 “可我最知她的,娇霜姐武功很高,对什么事也都能放得开,可她心里…她心里实在是很空虚的,她为了师门的名誉,苦练武功;为了青霜师叔的心愿而修练玉女心经;为了做师门表率,让自己循规蹈矩,连出家人都比不上她。可…可是她应该也想好好放纵的,即使…即使只有一次也好,把所有别人的期望全都丢掉,丢得干干净净。”她娇羞地笑笑,轻轻推了孽龙一把:“便宜你了,娇霜姐可是颇有“内涵”的,要是你逗得她上了火,保证她会死你。”

 “我可没说要收她啊!”“你会不收?笑死玉寒了。算玉寒求你吧…也算是…算是玉寒这些天来…

 和你的情份上,答应玉寒的遗愿,就算你…就算你不把娇霜姐收为妾,也找…找个时机…像娇宠玉寒一样…把娇霜姐得动情不已…得她和玉寒一样…一样快活…”

 “好玉寒儿,孽龙答应你,不过…孽龙现在要来杀死你了。”

 “快来吧…玉寒…玉寒等着呢…”慢慢走进天龙门的大殿之中,孽龙看着门下弟子一副慌乱模样,不由得皱了眉头,他和天龙不过是各闭关了十五天,门外怎么就成这样子?翔龙虽没有多少统率能力,可是赵彦在这方面,却是极为出色的。

 想到这儿,孽龙不要泛起苦笑,闭关的前半段,他一直在玩英玉寒,后半段才真有点练功的样子,慢慢将英玉寒深厚的功力,全都化为己有,没想到自己在放松的同时,竟像是出了什么事一样。

 “怎么了,师弟?”进了大殿,孽龙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天龙正踱着方步在殿中来回地走着,愈走愈快,活像是不会停一样,连翔龙也是一副忧心如焚,只不见赵彦影迹,连赵雪晶都不见了。

 “杜、君、安!”天龙一字一顿:“赵彦留书出走,说他发觉了魔形迹,就在本山中,而香剑门下也丢掉了两个人,英玉寒还没有被找到,另一位女弟子却…却被发现陈尸于林中…”他有些难以启齿,被孽龙以眼光催促之后,才继续向下说:“是中了“蚕散”之后,被魔…蹂躏至死的,而我也发现师尊收藏的药不见了。若非杜君安,天下有谁知道天外宫山居何处?又有谁会去偷师尊的药物?这行动分明是对天龙门示威,也让香剑门对本门产生误解,彦儿因此才下山去寻魔。”

 “香剑门来吵过了?”孽龙现在知道天龙为何那么烦了。连他都回门了,好不容易在天会时占优,让天龙门取得天外宫接下来十年的领袖权,偏偏却发生了这种事情,要是因此而摆不平香剑门,无法使她们心服,他要如何领袖天外宫?

 若香剑门学玉女门一般走入江湖争霸,天龙门迟早无法维持这一方静土,非得下山卷入武林漩涡不可,这可是天外宫创宫以来的最大忌讳。

 其实他也可以把真相告诉天龙,若要清理门户,同时让香剑门宾服,他知道天龙绝不会手软,不过呢?孽龙倒真是很想看看,赵彦若在外搅风搅雨,得天下大,那时天龙会如何对付这好徒弟,要是再不给天龙一点刺,让他动脑用功,一直在天外宫无所事事地耽着,只会埋没了这一代高手。孽龙暗想,怪不得师尊在世时,老是说孽龙唯恐天下不,这名字真取对了。

 “可不是?还是师娘亲自来的,”天龙耸了耸肩:“在香剑门中,英玉寒和师娇霜最是相莫逆,一听到英玉寒失踪,师娇霜师姑娘几乎是立刻就下山了,要是让师姑娘诛了杜君安,本门的弃徒还要靠香剑门处置,天龙可真无颜见师尊于地下了。”

 “放一百个心吧!师尊那会为了这种事怪你?”

 “说是这样说,不过若真如此,天龙又怎原谅得了自己?”

 “那…这样好了,反正我这几天也要下山,就先帮帮彦儿吧!天龙你可要好好守好山上,我绝不信杜君安会放过这儿的,不过这家伙很能忍,要隔了这么久才卷土重来,总之是小心为上。”藏着暗笑,孽龙的肚子都快撑破了,师娇霜一定找不到人,因为真正的凶手可是赵彦啊!将惟一可做为指控他证据的“蚕散”用在香剑门另一个弟子身上,赵彦这下全无迹可寻了,除了他孽龙之外,再没有人知道他做了什么。

 天龙的用心也很清楚明白,那是要拗孽龙下山助赵彦,反正孽龙既能七年不回,要他留在山上,撑着天龙门也是不可能,天龙说出这么多话,其实也只是要他顺便帮忙而已,这师弟的鬼心计可也是愈来愈多了。

 “彦儿新婚燕尔,留着雪晶在山上,每望君早归,岂不是太过份了?不如我叫他回来吧!”

 “我也知道那危险,”天龙又踱起了步子,看得孽龙都烦了:“杜君安居心叵测,又是敌暗我明、俟机而动,若是雪晶留在天龙门中,看似防卫森严,实则是杜君安的一个最好目标,他既敢用“蚕散”暗算香剑门下弟子,也不知还藏了什么手段,不如师兄陪雪晶下山,把她交给彦儿,让彦儿随身守着她,比在山上安全得多。”

 “雪晶也是这个主意,”声如黄莺出谷,步若杨柳乘风,赵雪晶娇小的身子分花拂柳一般从殿后走了出来,向孽龙盈盈一礼:“前些日子雪晶受了风寒,身子不适,彦哥才把雪晶留在山上,不入江湖奔波,但若让彦哥面对强敌时,仍挂心雪晶,雪晶可真是万死不赎,还请师伯忙碌一趟,送送雪晶吧!”

 “那就好了,师兄,”天龙微微一笑,向孽龙行了一礼:“天龙以前就吩咐过彦儿,若要下山,一定要和武林诸正派取得联系,为正道造福,师兄向这方向去找,应可以找得到他。”

 “话都被你们正大光明地说光了,我哪敢不去找他?”孽龙心下苦笑,他又不是不知道,赵雪晶前些日子的“受了风寒”是在他的热烈下难以撑持,放意又瞒不了人,因而想出来的好法子。

 这回她又要孽龙送她下山,想必是食髓知味,要再让孽龙摘她这朵甫盛放的鲜花,光是看她羞答答地垂着脸儿,不敢看他,孽龙已可确定个十足十,反正他在英玉寒体内了不少元,虽是努力化,但也未免太过,也要找个女人来发,赵雪晶正适合他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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