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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要不是韩容雪晓得入谷的道路,自己恐怕真会失在这清雅之境中,风林不要这么想,明镜谷风光秀丽明媚,果非凡境,地灵人杰,怪不得会孕育出韩容雪如此人才,清丽秀雅,有如天仙下凡。

 “林哥你这么爱看吗?”

 “当然了。”风林微微一笑,搂紧了她。

 韩容雪破身不过数,给风林的狂烈得夜夜宵,到现在还是步履维艰,光只是走路而已,内里便是一阵接着一阵的酸麻,路上坐着大车还不怎么样,进了山路就要靠着风林搀着才好行走。

 从有了体关系之后,风林对她真是呵护备至、嘘寒问暖,全没有以前一路上虽是保护着她,虽是和气笑容,却始终令人难以亲近的样子。

 “要是容雪你想的话,我以后就不出谷了,陪着容雪在谷里住着,夜夜都让容雪你舒舒服服的入睡,包你永远不闷,你说好不好?”

 “好是好啊,可是容雪心里可是又喜又怕呢!”

 “怎么说?”

 “都是林哥你啦!”韩容雪把脸儿埋进风林怀中,抬都抬不起来,风林只觉怀中一阵热,韩容雪羞到甚至站立不住,整个人都依着他。

 “除了…除了了容雪初夜的那一次以后,你每次都一样得容雪神魂颠倒,可是却…却只有第一次在容雪身上彻底发望而已,这几夜你都耐着,这样对身子不好啊!容雪也知道自己实在无法承受得起你,要是光留在谷里,你可要怎么办?再加上你体内的金线蛇毒,迟早也是要解的。”

 “金线蛇毒至至烈,要不是它完全化在体内,风林也无法得容雪你那般酣畅,要是解了你可要怎么办才好?”韩容雪大羞,偏是被他抱得紧紧的,逃都逃不开来,她挣扎良久,但爱郎怀中是那般舒服,她本心就不想逃开呢!

 风林那双贪婪渴求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在韩容雪玲珑浮凸的身上恣意巡游了起来,完全没有一分顾忌,一副光天化之下,就要在道旁的如茵草地之上,将韩容雪的样儿。

 已有了几夜,韩容雪对风林的手段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如果他真要在道旁行房,韩容雪自知也不可能抵御得了,但这儿几乎是自己家了,要是给大姐或二姐,甚至是娘看到了,韩容雪的脸儿可要往那儿搁才好?

 就在这半推半就、意的当儿,韩容雪眼前一亮,似是看到了救星,不

 知从那儿来的力气,猛地将风林推了开来,羞红的脸儿几乎不敢看林间步出的人儿。

 “大…大姐…”

 “见过大姐。”虽是被打断了好事,但风林一点儿着恼的样儿也没有,他向着来人微微一弓身,行了一礼,却不敢抬起脸来,韩家的大姐韩雪的确是难得的佳丽,要是贪看姿,看久了不仅无礼,或许连韩容雪也要吃醋生气,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容得下自己的爱人贪看另一女子的。

 “风林在此有礼了,夫或有过份之举,还望大姐不要见怪。”看着韩容雪羞的霞烧玉颊,恨不得找块地钻进去,韩雪不也要掩嘴微笑起来,风林这才有机会餐秀

 比起韩容雪的魔鬼身材,韩雪要丰腴得多,却是一副娇羞无力的样儿,宛如浴罢华清池的贵妃,泛着光泽的秀发和肌理,与剪裁合身的粉红色宫装,衬得她染着娇媚微笑的脸儿,更是清秀飘逸、光出尘,全无半分人间的烟火气息。

 风林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尤其是韩雪丰腴而人,她的美是微微带些感和妖娆的,叫人一见就想到倾城倾国的妖姬,偏又混合着那般出尘绝俗的飞仙般清明媚,彷佛牡丹和兰花混种似的,尽得其美而无其偏,要不是步入了明镜谷,想也想不到世间有如此美女。

 不用风林说,韩雪也看得出来,嫣红一片的韩容雪彷佛花儿初放般,更显娇,眉梢眼角尽是红,加上她和风林的亲昵样儿,她和风林绝对是早已上过,有夫之实了,真没想到,韩家最年少的小女孩,竟是第一个出阁的呢!

 “娘等你们好久了。”韩雪声音如初时的水,清亮润滑,又有些临风而去的余韵。

 “容雪私自出谷,包娘要好好的罚你,就看…就看三弟你如何护着她了,随雪来吧!”放在掌心呵护的小女孩儿终于成人了,连女婿都找好了,林云嫣再高兴也来不及,何况这最小的爱女,一向是她的宝贝,那舍得责罚呢?

 虽是韩佑不在,不能依照世间六礼,让韩容雪正正式式地出嫁,不过武林中人又不是教书先生,那理得这么多呢?当下就决定让风林先住在韩容雪香闺中,等到在峨眉学艺的二姐——韩星雪回来,再热热闹闹一番吧!

 真是太…太美了,韩容雪气若游丝,浑身无力地瘫痪在风林怀中,颊上遍布红霞片片,笫之乐后的人情态尽显于外,汨汨汪洋从她娇的幽径中涌出,淋的地上散的衣物一片

 风林可真是火旺盛,看来前几在路上客栈中还有保留,但现在到了韩容雪家里,那可真说得上是放形骸了。

 才进了韩容雪的香闺,把门关上,就将她一把抱住,上下其手,无所不至地吻,韩容雪突遭袭击,偏偏全身上下诸处能把她深藏骨内的焰引出的感点,早被风林从几夜之中尽悉,几乎可说是没几下子,韩容雪的衣裙已滑落地上。

 一个双颊火红、气吁吁的赤美女,正承受着爱郎那放恣的抚爱,动作之大胆叫任何人看了都要不忍目睹。

 也没来得及上,风林大马金刀地坐在椅上,让被他逗的火焚身的韩容雪跨坐在大腿上,以坐姿进入了她。

 光是入时韩容雪那足热烈的叫声,就足以令人了解她已完全忘了畏缩羞怯,完全忘了大姐雪的闺房就在隔壁,这样高昂的猥声音绝逃不出她的耳去。

 现在的韩容雪再管不到,明天会不会被大姐笑了,她紧抱着风林的颈子,纤疾旋猛,快活无比地套着那被焰烧的灼烫壮的,花心深处被上的小齿刮的既舒服又痛快,幽径之中麻酸不堪,片片都是酥软麻,亟待灼烫刮搔。

 那种刮搔虽是令韩容雪娱非常、忘形承,偏偏才刚刮去了一处,就有另外好几处同时酥了起来,那种追寻纯体快的乐趣,令韩容雪拚命送着娇躯,迫不及待地挨刮被搔,体内简直就是一派火光烛天的美相,虽是泉汨汨泻。

 燎原之势一点未曾稍歇,反而在轻重有致的套之下,韩容雪更形饥渴了,她快乐地仰天高叫着,上下左右套地愈来愈快,尤其是风林不光是任韩容雪动而已,双手也紧紧搂着韩容雪粉背,将她近身来,一张嘴儿容纳了丰房,舌尖在上头不时地圈转着,的韩容雪全身是火,热情地不辨东西。

 在另外一边,韩容雪的闺房之侧,韩雪的房中也是一片春光旎,才进得房来,韩雪正想解衣睡下,不想邻房就传来了韩容雪初时轻抑、而后愈来愈高昂放怀的叫声,一声又一声地冲击着她的芳心。

 原来今天在路上见到的时候,风林正施用手段,想要在光天化之下,在道旁就和韩容雪行夫之事,这个初次见面,可真是令人印象深刻。

 她不像二妹星雪一般,自幼就入峨眉为俗家弟子,也不像好动的容雪,出谷不知几次,韩雪自小就是长女,一直都留在谷中,从未曾踏出谷外一步,从容雪和星雪的描述,她虽也曾想望过谷外的花花世界,却从未真个出去过。

 谷中无月,她就是这样长大的,没想到今竟能够见识到,男女之间可以这样欢乐无,风林那毫无拘束的笑意,一直在她心中盘恒不去。

 光想着他又能怎样呢?总不能偷妹妹的爱人吧?韩雪吁了口气,解去了外衣,落帐蒙头睡下,她算是怕了妹妹那浓腻无比,似销魂又似苦头的叫声,以及隔房传来那男女合之际,体厮磨的人声响。

 帐子落了,被子盖了,偏偏那酥软娇昂的声音,却像是有穿透力一般,不停地钻进韩雪耳内,得她呼吸急促、香汗微沁,一颗芳心里,想的都是容雪娇如此,正被风林逗玩成什么一个模样呢?

 心里这样胡思想,韩雪闭上美目,被子滑下了去,勉勉强强才压抑住了自己的息,她那一双灵巧无比的纤手,不知何时已在自己丰润的身上游走,在韩雪的想像之中,就好像是风林正躺在身侧,一双侵犯的手正挑拨着自己一般,小鹿撞的心里根本就定不下来了。

 正在椅上将娇服侍的情思飘渺,不知人间何处的风林,动作地无比专注,怎会知道邻房之中,正有一个怀美女,被火灼烧的浑身是伤,正待他的抚慰呢?

 韩容雪已经的全身发软,垮了下来,被他抱上榻,以一个“老汉推车”的势子,冲刺得她不住放怀呼叫着。

 在疯狂的娱之后,给风林这样大起大落地着,韩容雪现时的滋味,真是叫她难舍难离,何况风林并不光是大逞所,他顺着韩容雪奔放的泉,下下直抵花心,还不时用上了数浅几深、轻刮重扭的方式,教韩容雪无所适从,痛快到顶地只想就此死去。

 白天给韩容雪抱怨,风林这回可真的是全力出击,无论如何都要在韩容雪身上酣畅淋漓地来一次发,韩容雪这下可真的是自讨苦吃了,不过也不怎么苦,韩容雪昏昏晕晕的芳心里,真是爱煞了风林这样发狠的样儿,却不知邻房的韩雪正在上颠倒,给她欣畅快的呻声,得翻来覆去。

 妹妹,你总该完了吧?韩雪把自己摸的好生舒服,但这种摸索也着实累人,加上把玩自己体的畅快,她也已昏昏睡,等到邻房里韩容雪发出了最足、最高昂娇柔的一声呼叫,终于瘫下时,韩雪几声微不可闻的轻呓,全身一阵抖颤之后,也软瘫了下来,慢慢地进入了梦乡,的愉悦还留在她身上。

 一边轻抚着香汗轻泛、软若无骨的韩容雪体,看着她沉沉睡去,脸上还挂着一副娇美的笑意,风林笑了起来,足时的征服感和放松感,真是美仑美奂,令尝过的人叹为观止,不自地沉下去。

 完全不带半分火意味儿,只是放松之后的爱怜,风林一边轻抚着韩容雪犹泛粉红的体,一边不想着,明镜谷中真是美当前,形形,今天刚见到丈母娘时,风林也不心惊,怪不得林云嫣当年会被称为武林之中的绝第一,还有玉琴仙子之誉,令韩佑为了她,三番两次和红教的喇嘛僧生事。

 现在的林云嫣年已四旬,风林虽能从韩容雪、韩雪这双姐妹身上,窥见当年她风华绝代的美,但是总也以为会年老衰、不复当年绝,没想到今一见,林云嫣不但没有半分老态,那娇小的身上还加上了成的风韵,和女儿可说得上是各领风,更有一般天生媚之态。

 一边想着,风林放开了手,起身下,一丝不挂地走了出去,刚才在快之余,心魂皆酥,他自然不会听到附近动静,但等到在韩容雪体内后,他的耳目已回复了平时的清明,自不可能放过邻房之中,韩雪那的自,现在的他就是要去偷香窃玉,足韩雪的。

 揭开了前帐幕,韩雪睡的好甜好甜,小衣掩着峰峦之胜,却掩盖不住处子幽香轻泛,更遮不住白胜晶雪的肌肤上,那粉的红彩,留在股间的纤手,和股间溢的泉片片,就更不用说了。

 风林带着脸上笑,解开韩雪束缚着酥的小衣,让她丰腴的双跳了出来,虽比不上韩容雪的骄人硕大,却也远超常人,令风林忍不住轻抓了几把,逗的韩雪梦呓之中也是娇声轻

 等到风林的手轻轻慢慢地滑了下去,温柔地挑逗韩漾的心时,她更是舒服了,而光是轻抚慢捻着韩雪丰腴的体,那柔若无骨的藕臂、滑如水的皮肤,那快也令风林忍不住又硬起了,真想在此就了韩雪,把她也收服下,但风林心下还有一个计划,要让韩雪即便失身被,也没有半分怨怼。

 韩雪正发着梦,梦中风林是那么的贪婪、那么的坏心,一点一点地将韩雪爱抚把玩,逗的她心也酥了,想要抵抗偏又没有半分力气,想要呼叫又舍不得那般欢乐滋味。

 食髓知味的她也管不得妹妹的感受了,带着微微的羞赧和娇涩,韩雪双眼紧闭、微张玉腿,长长的睫轻轻抖颤着,将丰体全现在风林眼下,任他赏玩抚捏。

 被爱抚的心大动、幽径之中泉滚滚,偏只差了临门一脚,韩雪娇躯轻颤,小嘴微张,双人无比地,化出了一天,股间在风林的手指轻薄下,滚滚泉水冲的又又滑,垫在身下的褥也浸了。

 只恨风林为何还不动手,将她占有过来,偏只足着手足之,现在的韩雪真是人如其名,雪般白皙娇体放地扭摇着,恨不得男人立刻将她撕裂蹂躏、快意摧残,撕了韩雪那端庄的假面具,把她变成媚无比的妇,把她送上男女之乐的高峰上去。

 已经是清晨了,韩雪一早便起来,梳洗之后便先去妹子的房里看看,韩容雪睡的好甜、好香,从她那娇躯横陈、无边的媚样儿,和眉眼间酡红未褪,在在都证明了她昨夜是多么地快活、多么地酥;其实也不用看,夜来的声响,不就让韩雪明白了,昨夜小妹是怎样的一种景况?

 在房里照以往习惯性地走了走,娘也还没有醒来,倒是风林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等到大家都醒来了,再做早膳吧!反正昨晚为了招待风林,晚膳做的着实丰盛,光是热热剩下的也足以打发一

 韩雪打开了门,走到了距离不远的小池边去,看着朝阳之下,泛着幽幽青碧的池水,心中情思百转,怎么样也静不下心来,昨夜的梦境,似到现在还在她心中徘徊。

 不只如此,当今早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赤,连小衣都没有留在身上,柔若无骨的体上彷佛还有过的痕迹,酸酸的、有点儿疼,却酸软地那样舒服,韩雪立即就想到了梦里的情景去,没想到就算在入睡之后,自己的手仍自主地动作着,连蔽体的粉鹅黄小衣都去了,风林的影响力还真是大呀!

 光是想着想着,都能让韩意无边,连睡着了都还自我慰抚着。

 可是韩雪后来发觉不对,在梦境之中,风林的手肆无忌惮地玩着她,连女儿家最珍贵秘密的幽径都溜入了手指头去,光是指腹的轻轻捏,就让她芳心然,幽径中涌,醒来之后自己的股间也是滑一片,可是自己的手,可没有大胆到主动摸那儿的地步吧!

 而且手指尖儿也没有染到那种润,那种滑腻的润,和身上沁出的香汗可是完全不同的呢!难道是风林摆平了容雪之后,还来到自己房里,不但把自己慰抚后入睡的媚态全收入了眼去,还在自己身上摩摩么?

 羞红了脸,连颈子都热了起来,韩雪摇了摇头,极国想摆这香旎的想法,如果真是这样,昨夜风林应就会再接再厉,在她意之下再加把手,这样自己今早醒来时,应不只是滑一片而已了,应该是软倒在他怀中,而榻上剩下落红片片才是。

 韩雪一手扶着树,羞的全身乏力、举足不得,自己怎会有这种想法呢?想到了这种事情,不就表示自己心中正希望着风林对自己无礼吗?那妹妹可要怎么办?想到这儿,韩雪发烫的芳心之中又想到了一件事,昨夜风林和韩容雪入房之前,曾神情亲地偎在一起,说了几句话,自己那时在一旁偷偷听到了。

 “林哥,我真的怕…”

 “怕什么?岳母大人不都接纳我了,难道你还有什么隐忧不成?大姐会反对吗?”

 “就算大姐反对,容雪给你占了身子,也离不开你了,容雪担心的是自己,你夜里在上是那样的狠,每次都把容雪折腾的死去活来,偏又是乐在其中,舒服的不能自拔。容雪不是怕自己承受不住,而是怕容雪夜夜婉转逢,却是竭力也不能让林哥你畅至极境,每次你到最后都强忍着,容雪虽是浑身皆酥,可也感觉得到,这样对身子怎么会好?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方法了。”

 “别怕,风林保证不会吃了你,也不会让容雪你担心。”

 “怎会不担心呢?如果你肯,我就撮合撮合,把雪姐姐也上你的去,两个人总能让你痛快了。”

 “真是这样我就夜夜笫,永远都起不来了。”后面的话,韩雪那敢听下去呢?她虽对初见的风林有点新鲜好感,却从来也不曾想到夫房事之上,不过经过了这一夜的上颠狂,韩雪不有些漾。

 要是那一天容雪不在旁,而风林又像梦中那样对自己动手动脚,或许自己真会向他投降也不一定,之后就会变成他偷情时的情妇,又或是的玩物了。

 脚下如茵草地泛着春日的香味,青碧的池水微微波动着,浸上了韩雪脚上的绣鞋,寒气透入了袜子,冷冷凉凉的颇为异样,但韩雪芳心仍系在这两天来的种种情事,却是全然不觉。

 等到她吁了口气,打算先回屋里去时,脚下微微一跘才发觉不对,似乎有着些什么牵住了脚上鞋袜,低下头来一看,韩雪不脸羞红,连骂都骂不出来了,风林赤身体,在池里似乎浸的很高兴,牙齿轻轻叨住了她的袜子,怪不得她会险险跘上一跤。

 “你…你在这儿做什么?”韩雪的声音好小好小,又柔又润,正在想着他的时候偏偏遇到了他,韩雪怕走开的话,会扯坏了袜子,到时候有人问起,那可是更加不好,只得站在当地。

 也是因为心中有他在,否则韩雪拂袖就走,全然不管足下如何,又怎会发生什么事?要是旁人的话,光是如此轻薄之行,只怕骂也骂出来了,何况他一双眼儿火热火热的,竟迳自从下往上,正牢牢地瞅着裙内风光,那眼色如此无礼贪花,直是把韩雪当成了自己的女人。

 韩雪既然不走,那计划已算是完成了一半,今早保证可以尝到韩雪这丰腴美女的滋味,风林也不答她,一双手慢慢伸了进去,从韩雪皓玉一般的脚上慢慢向上滑,一寸不留地抚摸着,由小腿溜上大腿,再向幽径处进发,挑逗之意不言可喻。

 韩雪肌骨停匀、滑不溜手、柔润无骨,光是触摸都是一种享受,何况她是这样羞人答答地玉立在这儿,动也不敢动,任风林恣意轻薄?

 心跳愈来愈是急促、呼吸愈来愈是重浊,韩雪连阻止的话都说不出来,夜来那酸酸麻麻、飘飘渺渺的美妙感觉,彷佛又回到了身上,而且那不是韩雪在听着隔房传来语时的自我慰抚,而是梦之中,风林对自己的无所不至的挑勾引,叫韩雪心也酥了,浑忘了挣扎和少女矜持,就这样任他为所为。

 微风拂过,韩雪腿上一阵凉意,裙子不知何时已被解开了,早上才拭净的雪白大腿上,汨汨泉已离了小衣的阻挡,粘在腿上头,风林的手沾得粘粘的,继续向上行动。

 从衣内轻柔地滑了上去,抚着韩雪丰润却没有半分赘的小腹,光是一想到他手上的滑是由自己幽径所出的,那情景就教韩雪脸红心跳,羞的不知所以,如何能逃的掉?

 任他放心大胆地玩了,韩雪闭上了眼睛,拚命压抑着口中的息声,却是再也不住那种想要大叫、想要把身上所受的愉悦,都叫出来的渴望了。

 她衣衫完整、端庄娴雅时的样子,已是丽到叫人不想要将她压制在身下,剥光她的衣物,大逞所了,没想到韩雪一丝不挂的样子,更是娇柔丽、丰腴柔媚到叫人难以抑制的程度。

 风林暗赞着,站在她赤的身旁,双手轻轻箍着她小腹,在韩雪颈上来回轻拂的灵巧舌头,带出了韩雪一声接着一声,实在是无法挡住的呻声,如兰似麝的处子幽香,在寸缕不存的情况下更是纯纯地冲入脑际,叫柳下惠也要忍耐不住。

 一点少女的矜持都不存在了,就这样被他一件件地光,在眼前献媚撒娇,却是一点反抗之心也升不上来,难道这才是真正的自己吗?

 韩雪纤细若蚕丝的玉手抓在风林身上,柔软的声音不断从喉中放了出来。

 光是亲地在颈上舐的舌头,就已叫韩雪无法抵御了,更何况他那顽皮的手,已轻轻悄悄地从小腹上滑溜下去,顺着她软滑柔顺的下去,手指头儿已溜入了她从未失陷的幽径,指腹轻轻巧巧地动着,的韩雪更是泛滥了一江水,浑身酥酸乏力。

 “这…这种动作…”韩雪勉强睁开了柔波婉转的媚眼,火熊熊似是要出来的样儿。

 “昨天夜里…可是你…是你来摸雪的吗?把雪的…的小衣…都剥了…”口里质问着,一双纤纤玉手却反抗了主人的意志,不停地在风林身上抓着,仿佛想要融在他体内似的。

 “不就是我了?”风林微微一笑,更加重了口舌吻的动作,在韩雪股间逗的手也微微摩挲着,逗的韩雪早已硬出的蒂更加麻酸了,让她不自觉地颤抖不已,那不是冷的或害怕的颤抖,而是波波娱涌上身来的自然体反应。

 更有甚者,风林利用滑下的手臂夹着她的侧腹,轻轻摩,另一只手则或轻或重地勾点在韩雪粉头上,教她更是情动,久旷怨妇一般地贴着他。

 “雪真是美透了,摸来这么舒服,我昨夜真想就夺去你的童贞元的,可是我知道这样你不会服气,所以才选今天,让你在清醒的状况下被我去。

 今儿早上你应该感觉得到,昨夜的手法你高不高兴啊?“

 “你这样…不怕容雪生气吗?”

 “你不也听到了?”风林更加重了手法,教她再难自持,漾了起来。

 “容雪怕自己承受不了我的夜夜求,很希望我把你也上手,和她一起在上尝试我的笫功夫。要不要我现在抱你去问她?”

 “在被你成这样光溜溜的、心飘的情况下,怎么可能?”韩雪抱住了他,口中茫酥酥地柔媚叫唤着,光手上的勾动已让她动情,加上风林边边吻玉琢般的颈项,还在她耳边语绵绵,韩雪知道自己已经发了,再不可能逃离他的手去。

 “别…别在这儿…”这真是韩雪最后的神智清明了,要是在这儿失身,要是给妹妹或娘看到,可真是羞煞愧煞了。

 “求你…抱雪回房吧!雪保证…保证不再抗拒,任…任你恣意逞凶。”

 “才不要呢…”风林伸长颈子,吻上了韩雪樱子初放的,又甜又香又有些稚的味儿。

 “你没看到吗?那边的茵茵草地上铺上了单,如果你在那上面被我得手,破了身子,有苍天为幕、大地为,干完之后,我们就下池子里,好好洗个鸳鸯浴,不是很美好吗?”看来这下是逃不过在此破瓜失身的命了,韩雪“嘤咛”一声,放松了雪白如粉雕玉琢的体,给风林抱上了单去,该来的总是要来,爱的手段是如此强烈,这般凶猛地袭上身来。

 随着风林愈来愈是猛烈慓悍的动作,雪白的单上溅上了点点红晕,韩雪眼皮半睁半闭,火似是将从眼中出来,四肢水蛇般地紧了风林,配合着他送,体扭摇了起来,任片片落红雪花一般飘散开来,被男人突破防线时,那微微的疼痛,早被重重快所取代。

 风林也是痛快至极,韩雪和她妹妹可真是完全不一样,韩容雪如冰雕水琢,叫人不敢也不忍狂逞,即使是被风林玩到动情之极,滑的幽径仍窄若一线天,狂猛有所困难。

 韩雪却不一样,丰腴的体真是好感,没几下就被风林的如陷酩酊、娇声求饶,虽是处女之身,但幽径之中却是又黏又滑,即使是风林奇遇之后的庞然巨物,也可容纳,加上她天生的娇态,叫人一沾上就不想放手。

 只想尝试看看对她无情挑逗媾,看看可把这天的美女,逗成什么样一个妖冶样儿,体内燃起的蹂躏冲动,可不是那么容易可了局的。

 韩雪压抑着的情终于爆发了开来,声音也不再低了,那不是被干的不可支的她所能做得到的事,韩雪完全陷入了狂烈火之中,丰盈的体犹如火焚一般,又烫又热,熨着和她紧紧相贴的风林舒服透了。

 让他再也顾不得韩雪甫失身,即使天生,也容不下他的猛烈,随着风林愈来愈凶猛的动作,愈来愈强悍的挑引冲刺,将韩雪从未被男人突入过的珍花心完全敞开,任他享用,骨子里的媚之气全给引出,让韩雪一如久经笫的妇一般,娱地沉醉在事之中。

 光在这飘飘仙之下,处女元便直出来,一毫都不能隐藏,何况还有风林蓄意的挑逗?很快的,娇吁吁的韩雪就,此时她才发现到,比起男女乐,被风林那在体内钻啄,汲取元竟有着另一种茫然美感。

 她搂紧了同样汗体,雪白粉的肌肤上染上了玫瑰般的丽红色,快活地叫了起来。

 韩容雪坐在边,银牙轻咬着,这风林究竟到那儿去了呢?晚饭之后就不见影子了,大姐也是一样,一想到这儿,韩容雪就吁了口大气。

 今天一早,姐姐雪就怪怪的,步履蹒跚、面红耳赤不说,还羞答答的,一点都不像平常端庄大方的样子,那样儿…莫非今天一早,风林就把她去了吗?

 韩容雪不想到,姐姐这样儿和自己当时被风林过时,可是一个模样啊!

 风林的动作可真是快。

 门开了,韩容雪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风林怀抱佳人,施施然地缓步而入,而在他怀中不断耸动的赤体上,早沾了晶莹汗水,韩娇媚已极,全然不管有妹妹在旁观看,乐的有如登仙一般,秀发和酥抖的人极了。

 不管韩容雪在旁呆呆看着…

 风林将韩雪放上了褥,将她软香润玉的大腿掰了开来,轻颤的幽径立时又充了美满的热火,韩雪叫唤的更热情更愉了,不仅是幽径被大大起大落地着,下下直抵花心,击击如临心窝,让她再没有半分保留地被男人征服占有、恣意玩,房也被他出力拧抓捏,虽出了片片红痕,不但不痛反而更教她火难耐。

 晚餐之后,才刚梳洗完,出水芙蓉般的韩雪在闺房之中就被风林挑逗,被他直到现在,要不是风林封着她哑,那高昂的叫声早传遍了整个谷内。

 也不知了几次,韩雪茫茫渺渺,任风林带来带去,完全不知人间何处,等到她稍微清醒的时候,自觉浑身乏力,一丝不挂地仰躺在韩容雪的上。

 而在她眼前,韩容雪玉手抓着单,双腿大张趴在前,媚眼微眯地承受着从后方来,风林那一波比一波更强猛的,随着强烈的律动,股股津从韩容雪的幽径中被了出来,淋在两人的身上。

 看着韩容雪的合愈来愈弱,韩雪自觉羞不可抑,但她又怎么能掩盖着自己赤的身躯呢?

 从房里被的赤条条的,给风林抱了过来,再加上在她房中,风林已在她身上足了一次,因此他更为持久,但韩雪也着实被折腾的惨了,浑身的骨头好似都酥了般,全没法儿用力动作。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韩容雪被送到高峰上去,看着她软瘫的体被再次的风林抱上了来,两女软瘫似地倒在风林怀中,享受着狂暴之后的片刻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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