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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史
 昏君史(01)

 公元456年,乙已年,南朝宋主刘骏因忆念死去的宠妃殷淑仪,渐渐地情思昏,不亲政事。

 是年夏,生了一病,不消几,便即龙御归天。

 在位共十一年,年只三十五岁。

 遗诏命太子子业嗣位。

 刘子业在柩前即位,年方十六,尚书蔡兴宗亲捧玺绶,呈与子业。

 刘子业接过玺绶,毫无戚容。

 蔡兴宗出来后对人道:“秋时,鲁昭公灵前即位而不悲伤,叔孙料他不能善终。

 今复遇此,将来不免祸及国家了!”既而追崇先帝骏为孝武皇帝,庙号世祖,尊皇太后路氏为太皇太后,皇后王氏为皇太后。

 皇太后王氏乃是刘子业的生母,在居丧期间患了重病,子业终在后宫,也不来问安,到了垂危之际,使宫女去召子业,子业却说道:“病人房间多鬼,怎么能去呢?”

 宫女回报太后,太后气得死去活来,愤然道:“快给我取刀来。”宫女忙问有何用?太后道:“取刀来剖开我腹,看看我怎会生了这样的儿子!”

 宫女慌忙劝慰,太后依然怒气难平,过了几天就一命归天。

 刘子业登位后,也想收揽大权,君临天下。

 偏偏一众朝臣从旁掣肘,刘子业感到无从施展,渐渐就含恨在在心。

 太监华愿儿素来伶俐,善察上意,也想抬出这位新天子来,教他显些威势,好做一块挡风牌。

 刘子业听从华愿儿毒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诛杀了一众辅政朝臣。

 而后复改元景和,受百官朝贺,文武各进位二等。

 自此刘子业大权在握,狂暴昏,毫无忌惮。

 由来天子皆好,此亦常理。

 只是后宫三千佳丽都不能令刘子业满意。

 刘子业有一姐山公主,闺名楚玉,与子业同出一母,已嫁驸马都尉何戢为

 这山公主生得美貌妖娆,娥娜多姿,亦复风,驸马何戢顶上绿帽堆积如山,却也敢怒而不敢言。

 想起了这个姐姐,刘子业登时心怀大畅,立即下召楚玉入宫见驾。

 楚玉姗姗而来,刘子业笑逐颜开,不及闲话家常,便拉楚玉径向寝宫走去。

 想那楚玉,久历风阵仗,一颗心何等玲珑剔透,乍见这皇帝弟弟如此举动,心下且惊且喜,佯装羞涩,半推半就,与子业挨龙而坐。

 刘子业见了姐姐如此情状,心难当,一把握住楚玉一双纤纤素手,在自己脸上摩挲着,声若呻:“姐姐…”

 楚玉一任子业把玩素手,娇声道:“陛下宣召妾身入宫,不知有何圣谕?”

 子业柔声道:“朕未见姐姐多时,很是想念。”

 楚玉轻轻回双手,优雅地摆在一双玉腿上,道:“陛下初登大宝,理万机,妾身怎敢前来惊扰圣驾。”

 子业忙摆手道:“哪里,哪里,方今太平盛世,臣子们皆尽心竭力,朕反倒是闲人一个。”顿了顿,一副半撒娇半悲戚的样子,续道:“朕在宫中,慌闷得紧。姐姐在外面逍遥快活,却不知弟弟在宫中受罪。这些天朕一直在思念姐姐,姐姐若不来,朕只怕就一病不起了。”

 楚玉受宠若惊,忙跪下叩首道:“陛下这么说,妾身如何能担当得起!”子业忙扶起,龙臂轻舒,已挽住楚玉纤

 楚玉微微一挣,就势跌进子业怀中。

 美人投怀送抱,子业只觉一股幽香直沁心脾,乎乎的道:“姐身上好香。”楚玉微嗲道:“陛下好没来由。”子业讶然道:“姐何出此言?”楚玉道:“后宫佳丽万千,粉黛如云,陛下不去恩幸,却来调晃姐姐。”说毕,螓首低垂,几及前,后颈处肌肤晶莹如玉。

 子业但觉全身一热,双手一紧,怀中美人“嘤咛”一声,轻柔得几可滴出水来。

 子业道:“后宫纵有万千佳丽,又怎及得上姐姐的一小指头。”

 楚玉肢轻扭,息着道:“陛下万不可如此!别说妾身姿平庸,不堪陛下宠爱,就是妾身…妾身毕竟与陛下一母同胞…”

 此时,子业早已火焚身,一双手从纤滑下,按在丰上,暴涨的下体紧顶着楚玉小腹,痴痴的道:“朕乃当朝天子,富有四海,天下间的女人都是朕的女人,姐姐也不例外。”

 楚玉本就是妙人儿,一经弟弟挑逗,念渐炽,口中却道:“陛下请自重!得陛下如此恩宠,妾身便即时死了也含笑九泉。

 只是这伦之事万万作不得的,万一…万一…”

 子业急道:“姐姐还顾虑什么呢?是姐的名节么?”

 楚玉一脸幽怨道:“若能让陛下龙心快慰,妾身的名节又算什么呢,陛下贵为天子,这等事一旦传出去,则陛下颜面何存?情何以堪?”

 子业道:“朕管这些作甚?朕有了姐姐则于愿足矣!”

 楚玉道:“陛下难道就不怕他朝青史一笔,遗万年么?”

 子业恶狠狠的道:“谁敢说,谁敢写,朕就杀谁!为了姐姐,朕什么都不怕!”说罢,抱起了楚玉,轻轻的放在龙之上。

 只见那楚玉妙目转,含情默默,樱微启,呼气如兰。

 子业三下两下的便扯掉身上龙袍,龙茎早已昂头立,龙头若婴拳。

 楚玉没料到这皇帝弟弟跨下竟有如此庞然巨物,一时间心如鹿撞,喜不自

 子业扑上龙,伸手便去扯楚玉衣裙。

 楚玉娇呼:“陛下…陛下…妾身这身衣裳是新造的啊!”子业此时那管这许多,手一扯,一声裂帛,内外衣一起敞开,丰膛上裹着一块粉红色的肚兜,上面有一对金线绣的戏水鸳鸯,白里透红的一双粉肩显得格外人。

 子业几已抓狂,手滑到楚玉背后去解肚兜,口中道:“姐何惜一套衣裳耶?朕宫中绫罗绸缎无数,待会朕再赐姐百匹。”

 解去肚兜,楚玉前一对椒便如兔般直奔而出,白如温玉,红如新剥头,只看得子业干舌燥,气不已,双手按在那对玉之上,一手竟不能尽握。

 细捏轻,只把那楚玉的脸泛桃红,口兰香,直呼:“陛下,陛下。”子业伸手拨开楚玉额前秀发,道:“朕的好姐姐,别叫陛下,叫朕好弟弟,亲弟弟。”

 楚玉身子微动,双肩微耸,一双玉臂从衣袖里滑了出来,轻轻的围住子业颈项,口中娇呼道:“好弟弟,姐的皇帝亲弟弟,嗯…”子业终忍不住低下头去,吻住那两片鲜红的樱

 四交接,两舌翻卷,寝宫内盎然。

 楚玉本就无比,一经挑逗,已然态毕,娇躯在子业怀中扭。

 子业着姐姐舌下香津,一只手往下伸去,解开了楚玉的头带,楚玉小腹微微动了一下,两腿一蹬,最后的衣物也离体而去。

 子业见姐姐如此知情识趣,心中更加火高炽,一头埋进楚玉前,不停地用脸摩擦着那对丰而富有弹的玉

 楚玉笑着把子业搂得更紧。

 子业伸出舌头在楚玉一双房上,时而左时而右,更不时地用牙齿去轻咬那两颗鲜河邙突的头。

 直把楚玉得娇连连。

 楚玉的态亦令子业无比亢奋,一只手在柔软而平坦的小腹抚摩了好一会,突地滑到楚玉丰腴的三角地带,轻轻地梳拢着她的,手指在两片鲜的两片莲辫之间来来回回。

 楚玉的消魂受到如此拨,全身一阵剧烈的颤动,发出了一阵“啊,啊”的呻声。

 受到这种刺,子业更卖力地手口并用。

 口在啜着头,手在动着丰的外,捏着蒂。

 蒂本就是女人身上最感的地方,楚玉又是一个极度之人,一时间全身剧烈地痉孪。

 子业更是心旌摇动,热血沸腾,调整好了位置,就要驾长车踏破贺兰山厥。

 楚玉却忽然媚声道:“弟,别急,先让你试试姐姐的手段。”没等子业回应,她便已坐了起来,反将子业倒在龙之上,樱桃小嘴一张,香舌伸出,轻轻的啜子业的头。

 子业只觉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觉直袭全身,忍不住呻了出来,但觉酸麻中又有一股无穷的滋味。

 此时间,楚玉香舌慢慢往下移动,最后脸埋在子业两腿间,把一个巨大的头含住,吐吐。

 一只玉手也在子业股沟和卵袋间轻拢慢捏。

 子业本能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嚎叫,双手胡乱地按住楚玉的头。

 他虽然久经风阵仗,御女无数,但却从未如此愉,他没料到这位美人姐姐的风手段竟如此的高明,不由得呻着道:“姐姐,啊…美死朕了。”

 楚玉来来回回的又吐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突出口中龙茎,腻声道:“弟,快活吗?”子业深深吐出口气才道:“快活死了,朕差点就成仙了。”说完,一翻身将楚玉在身下。

 分开她的一双玉腿,眼直直盯着那肥厚的户,终于忍不住把头埋进去。

 楚玉娇着道:“弟,陛下,使不得,折杀臣妾了。”

 子业头也不抬的道:“姐姐刚才得朕如此美妙,朕自当投桃报李。”嘴贴在楚玉户上,啧啧有声地啜起来。

 一阵密密的啜之下,楚玉小腹不停地抖动着,肥也不停地上下颠动,水涓涓沁出,她再也忍不住娇呼出来:“啊…啊…弟,亲弟弟,别磨蹭了,快上来吧,快上来入姐姐吧。”子业更不答话,抬起头来,跪在楚玉腿间。

 楚玉玉手轻舒,握住他的大,引至自己的玉门关前。

 子业毫不犹豫地向前一,龙头到处,红的花瓣裂开,随着楚玉的叫,长驱直入,直至全尽没。

 一时间,子业只觉得自己若大一条被包容在一团柔软而滑的壁内,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快意,忍不住就动起来。

 开始是还轻,刻意爱怜,然后就一下快似一下,渐渐就冲奔起来。

 楚玉一边合着子业的,一边疯狂地叫着,只觉得那条巨大而灼热的就如一条蛟龙般在自己内翻江倒海。

 每当往外出时她就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痕;而每当用力冲进来时,就有一种无法承受的快慰,特别是当那大头碰触到花心时,更令她魂飞天外。

 昏君史(02)

 第二章子业如此了百来下,就觉得不够滋味,索两手挽住楚玉纤,微一用力,把楚玉身子挽了起来。

 楚玉两条修长丰的玉腿拼力的夹住子业部,两只玉臂也紧紧围住子业的脖子,两人面对面的疯狂耸动摇摆起来。

 只见楚玉前两只硕大的肥随着身体的颠动上下左右的抛,忽儿撞在子业脸上,忽儿又撞在子业前。

 一边充分享受着合的快,一边欣赏着姐姐的态,子业龙心大快,伦的忌令他陷入了疯狂,一种和后宫妃嫔叫时所没有的感觉刺得他完全失了本,忍不住大叫道:“干死你!我要干死你这个小妇…啊…啊…干死你…”楚玉也叫道:“啊…亲弟弟…亲丈夫…我是欠干的小妇…干死我吧…用力干死我吧…”

 突然,楚玉停止了摆动,全身贴在子业身上,四肢同时紧紧的箍住子业身体,小腹剧烈地动,丰腴雪白的部就坐在子业腿上轻轻地研磨起来。

 子业只感到自己在姐姐内的被里面滑灼热的软着,啜着,感觉是如此的妙不可言,他拼命地把往里面顶,双手紧按住楚玉肥,一种无法抑制的强烈冲动令他关一松,终于了。

 滚烫的全数在楚玉花心。

 就在同时,楚玉也到达了快乐的颠峰,尽情地承受着弟弟施与给她的雨,一颗心也煳煳地飞上了九重天。

 快乐就如水般将他们淹没,两人忘情地拥抱着,亲吻着,抚摩着,呢喃着,久久都舍不得分开。

 一夕愉过后,子业对楚玉痴不已,留在宫中,不让她回去,此后出则同车,入则同寝,居然与夫妇相似。

 一,子业见楚玉愁眉不展便问道:“有什么事令姐姐不开心了么?”楚玉撒娇道:“臣妾与陛下虽说男女有别,但都是先帝的儿女,陛下六宫万数,妾就只有驸马一人,事太不均,还请陛下体恤!”子业道:“这有何难?”于是挑选了三十个面首,赐给楚玉。

 所谓面首,即美貌男子,面是指英俊貌美,首是指头发乌黑亮泽。

 楚玉有了这三十面首,心花怒放,轮取乐,夜宣,好不快活。

 子业更赐封楚玉为会稽长公主,身份等同郡王。

 自楚玉得到三十面首后,终快活,不免冷落了子业,子业每念及此就后悔不已,但君无戏言,只好徒叹无奈。

 太监华愿儿见主子不,于是上前献计,陷媚的道:“陛下难道忘记了一个人了吗?”

 子业道:“何人?”

 华愿儿道:“新蔡公主。”子业一拍大腿道:“不错,不错,朕怎么一时就记不起朕这位貌美如花的好姑姑呢。

 华愿儿,你立了大功,朕定当好好赏赐你。”

 华愿儿忙跪拜道:“奴才不敢,只须陛下龙心快慰,便是奴才最好的赏赐。”

 子业道:“说得好,说得好,你对朕忠心耿耿,朕知道了,你这就去传新蔡公主进宫吧。”

 华愿儿叫道:“奴才领旨。”径出宫门,传新蔡公主去了中)新蔡公主,闺名英媚,乃是太祖文皇帝刘义隆第十女,宁朔将军何迈房,刘子业的嫡亲姑姑,虽已年过三十,但华未衰,生得杏脸桃顋,千娇百媚,有倾国倾城之貌。

 何迈以外戚身份而身居要位,平素喜好犬马驰逐,府中豢养武士成群,威武有余而温柔不足。

 公主本是多情之人,常常为了何迈之不解风情而暗自神伤。

 这,内廷大太监华愿儿到来传旨,宣新蔡公主入宫觐见。

 公主在府中早已郁闷多时,乍闻召不欣雀跃,忙打点上下就要入宫。

 何迈忙拉公主入内,沉声道:“公主万万不可去。”公主嗔道:“驸马何故如此?”

 何迈急道:“那昏君分明是一头狼,这回召你入宫一定没安好心,我不许你去。”

 公主跺脚道:“驸马怎能说出这种大不敬的说话,妾身可是陛下的亲姑姑呢,陛下初登大宝,召妾身进宫骨团聚也是人知常情啊。”

 何迈道:“你难道就忘了山公主的事?”新蔡公主本就是个没主见的人,听了夫君之言,不慌了神。

 何迈一时也没甚主意,夫俩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忽听得外堂华愿儿高声呼道:“奴才恭请公主起驾。”

 新蔡公主急道:“驸马,这如何是好?”

 何迈愤愤的道:“我决不能让你去。”公主道:“圣旨已经下了,难道还能违抗么?抗旨犯上乃是杀头的罪啊。”

 何迈悲道:“怕只怕你这一去…唉,就再也回不来了。”

 公主道:“再怎么说陛下与妾身也是嫡亲骨,而且长幼有序,陛下就算再荒唐也不至于及此。”

 何迈长叹一声道:“但愿如此。”新蔡公主无奈,只得随着华愿儿进宫去了。

 子业在宫中早已等待多时,心难当,忽见到华愿儿领着公主进来,当即喜出望外。

 只见那新蔡公主玉面颜,风姿依旧,楚楚动人之至。

 莲步款款,上前盈盈拜倒:“臣妾参见陛下,愿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子业忙伸手搀扶,口中道:“姑姑快快平身,此间又没有外人,姑姑何须拘礼。”

 新蔡公主站起来道:“君臣有别,礼不可废。”语音娇柔,说不出的动听。

 子业一颗心哪里还能按奈得住,一挥手对华愿儿说道:“你且出去,朕与姑姑说上几句贴心话,不唤你就不要前来。”华愿儿那敢怠慢,应声而去。

 新蔡公主问道:“陛下传臣妾入宫,不知有何要事?”

 子业答道:“自朕登极以来,一直忙于政事,想必姑姑早就忘了小侄,如今大事既定,所以让姑姑前来见上一面,叙叙亲情。”边说边在公主身上磨蹭着,一把握着那纤纤玉手。

 新蔡公主忙将手开,赔笑道:“陛下哪儿话?臣妾岂敢忘了陛下,只是入宫多有不便,才没敢来打搅。”

 子业的盯着公主俏脸,语带挑逗:“若姑姑后想来,小侄自然大通方便之门,怕只怕姑姑舍不得姑丈吧。”说罢,又握着公主玉手,轻轻的起来。

 新蔡公主想起临行前夫婿的说话,心知此番定无法逃脱这皇帝侄儿的魔手,一时间心如鹿撞,粉脸绯红,低头不语。

 那子业见此情状,心中窃喜,一伸手挽住公主纤,一边亲热一边拥入帏。

 子业一边抱住新蔡公主温存,一边轻声道:“姑姑国天香,实是神仙般的人物,嫁了那何迈,实在可惜!”

 新蔡公主枝轻扭,略作挣扎,娇道:“陛下请自重,陛下与臣妾份属姑侄,岂能行这苟且之事,望陛下念着骨情分,这便让臣妾回去吧。”

 子业道:“象姑姑这样的美人,天下间除了朕谁还配拥有?这些年倒是便宜了那何迈。”

 公主道:“臣妾毕竟是陛下的长辈。”

 子业道:“朕乃当朝天子,朕想要哪个女人不可以。”

 公主慌道:“若行了这伦败德之事,臣妾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上,他黄泉路上亦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子业道:“姑姑言重了。

 姐姐朕都已宠幸过了,姑姑难道就不可以吗?姑姑和朕成了好事,共享荣华富贵如何?”

 新蔡公主扭动着想从子业怀里挣出来,心中尚存一丝侥幸,道:“请陛下三思。”子业两手微用力,把公主抱得更紧,寒着脸道:“朕意已决,姑姑难道敢抗旨么?”新蔡公主无奈,更无力相拒,只得闭上眼睛,由其摆布。

 子业见姑姑已然屈服,大喜过望,但见姑姑美不可方物,粉脸桃红,秀眉微触,眼角隐见泪痕,心中爱怜顿生,扶着公主在龙边坐下,自己则跪在公主漆前。

 新蔡公主见此情状,不大惊失,正想站起,却被子业按住,公主惊慌的道:“陛下这不是折杀臣妾了吗?”

 子业道:“小侄对姑姑敬若天人,心中爱慕不已,望姑姑成全了小侄,否则小侄就长跪不起了。”新蔡公主本就是水一般的多情种,见侄儿竟如此钟爱自己,不怦然心动;再想起丈夫何迈平种种不是,自己常常独守空房,一时间柔肠百结。

 新蔡公主望着眼前的男人,但觉得他虽然年纪轻轻,算不上英伟,却也风倜傥,何迈如何能与之相比,更何况他还是当朝天子呢,一股柔情意突然从心底涌出,颤声道:“陛下万万不可如此,臣妾…臣妾愿了就是。”

 子业听得此言,欣喜至极,忍不住两手搂住公主纤,把脸紧紧的贴住公主腹部。

 新蔡公主伸手轻抚着子业的头发,柔声道:“陛下快请起来。”子业深深的着公主身上的香气,撒着娇道:“不,不,小侄就喜欢这样腻着姑姑。”

 此时间,新蔡公主芳心可可,久久说不出话来,只任侄儿亲热。

 子业腻够了,也不站起,就跪在公主两腿间,伸手解开了公主身上罗衣。

 新蔡公主此时已然立定了决心,也不再故作姿态,反而顺着子业手势,不消几下,身上衣饰全部落。

 一具人的玉体便展现在子业眼前。

 只见那一身肌肤白如雪,滑如脂;前一对椒拔,大小恰如其分,盈盈一握,晕不大,泽暗红,鲜红的两颗头就如两颗红宝石般,人之至;小腹处平坦而美,有如和阗美玉,中嵌一颗玲珑小香脐;肢纤细轻柔,更显得部丰无比;两腿微张,稀疏的发下,玉门隐约可见;如此美景,只把那子业看得干舌燥,一时回不过神来。

 新蔡公主见子业呆呆的注视着自己的身体,也不知他接下来要干什么,只觉得全身发烫,娇躯软弱无力;一股火热的突地从下体升起,娇躯不由得一阵哆嗦,颤抖着伸手轻抚子业脸庞。

 子业稍稍回过神来,两手在公主丰腴雪白的腿大来回滑动,口中梦呓般的道:“姑姑实在太美了…太美了…”

 新蔡公主此刻也是情意漾,柔声道:“陛下,让臣妾侍侯陛下宽衣。”子业站了起来,道:“不,不,姑姑你且歇着,朕自己来。”说话间已把身上衣物尽去,一大的龙茎张牙舞爪的屹立在姑姑面前。

 公主不吃了一惊,没想到侄儿竟拥有如许伟物,自己夫婿虽然外貌雄壮,但跨间物却并不英伟,暗想自己的小如何能容得下侄儿的庞然大物。

 子业攀上龙,从背后环抱着新蔡公主,令两人的身体贴得紧紧的,嘴脸凑上去,在粉项处摩挲着,还不停地伸出舌头去公主耳耳珠,呢喃着道:“姑姑你是朕的,只有朕才配拥有你…”公主被他口中呼出的热气得全身又酸又麻,又觉一火热的紧贴着自己后,蠢蠢动,情不自地反过手去,搂抱子业。

 子业见姑姑已然动了情,念更是炽热,一手按住一只玉,只觉入手凝滑无比,柔软而富有弹

 新蔡公主一阵娇,侧过脸来,正好和子业相对。

 子业趁机深深吻住她的樱,舌头如灵蛇般探进去,在她小嘴内翻滚着,探索着,品尝着。

 两手自然也没有闲着,捏捏间,也不时地去动那两颗如红宝石般的头。

 新蔡公主一阵意,只感身子就要融化了一般,一生之中何曾尝过这种滋味。

 那何迈非但不解温柔,而且鲁,平间的房事都是草草了事,从不理会娇的感受。

 公主亦为此常常暗自垂泪,此刻被侄儿逗起来竟是如此的细腻,如此的柔情,恍如置身于云端,说不尽的受用。

 子业在姑姑身上大耍风手段,却并不知道姑姑内心的微妙变化,一只手及时地从房滑下,掠过平坦的小腹,直奔向那桃源水

 新蔡公主要遭到突然袭击,全身蓦地膨紧,两腿夹住了子业的魔手。

 子业此时也不心急,口在尽情地姑姑的香舌,一只手则在那一对椒上肆意拨,另一只手在下面慢慢地动。

 如此上中下三路进攻,新蔡公主完全失去了招架之力,就恍如一只惊涛邂中小孤舟,身子剧烈地颤抖着,两腿也渐渐地松开了,一股热突地从深处涌出,顷刻间,已然水漫玉门关。

 昏君史(03)

 子业好不得意,三路大军时而急行进,时而匍匐慢行,不失时机地又突然发动一轮攻击,直把新蔡公主折腾得死去活来。

 一阵阵的酥麻令新蔡公主几近失了方向,拼力的扭动身体,似是逃避,又似是合。

 她是如此热切地渴望侄儿马上填充她,占有她。

 就在此时,子业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三路大军全数撤退。

 一种无法忍受的空虚令公主全然放下了矜持,媚声道:“陛下…陛下…臣妾要…”

 子业此刻也被姑姑的媚态引得焰高炽,但他却强着下了龙,道:“姑姑你也起来吧。”新蔡公主对子业此举不明所以,但还是站了起来,一脸惑的看着子业。

 子业令公主转过身去,双手趴在边,丰高翘,两腿分张,自己则着大,从后顶着公主桃源口。

 两手轻轻的拍打公主两片玉笑着道:“姑姑,朕要从后面。”说着,,龙头功陷公主要

 新蔡公主只觉一又热的火突破自己玉门,一股火辣辣的痛楚令她忍不住呻出来:“陛下…啊…痛死臣妾了…”

 原来她那小早已习惯了何迈细小的,一时间竟承受不了子业巨大的龙茎。

 子业也觉得自己的大龙头在进入玉门后旋即被紧紧包围着,挤着,难以前进,又见姑姑身子因痛楚而痉挛,只得停了下来。

 子业轻轻趴下,身子紧紧的贴着公主后背,两手从下面托住公主双细细地捏起来,嘴脸贴着公主耳,柔声道:“姑姑且放轻松。朕自有主张。”

 部微微用力,把出少许,再缓缓的往前推进一点,如此来来回回,极有耐心;待觉得所开垦之处稍微宽松,才又向前进,占领新的城池,然后又耐心的反复开垦,那模样直比幸御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还要细致万分。

 新蔡公主在侄儿的刻意爱怜之下,痛楚渐渐退却,代之而起的是痕,当那艰难地推进到花心前,她终于领略到爱的滋味,忍不住又呻出来,与先前不同的是,这一声呻是如此的消魂。

 苦苦耕作着的子业听得这一声呻,当即明白姑姑已经苦尽甘来了,不由得一声欢呼,直起身子,两手按住姑姑丰,把缓缓的出一大截,又缓缓的推进去,来回了好几遍后,觉得进军路线畅通无阻,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功城略地。

 新蔡公主终于尝到了甜头,尽量把丰翘高,合侄儿的冲击,只觉得那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火是如此的坚硬,每一下的入都几乎令她魂飞魄散,飘飘仙。

 子业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渐渐地就再也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忘情地冲奔起来。

 肚皮和丰接触时发出的“啪啪”声,新蔡公主的呻声令整个寝宫都充着无比的氛围,姑侄两个都沉浸在合的当中。

 在子业一下快似一下的中,新蔡公主只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慰遍全身,水一股一股地从出,不住叫出声来:“啊…陛下,臣妾…不成了,臣妾要死了。”

 姑姑的求饶声让子业充了征服感,哈哈大笑道:“不成了吗?朕的好姑姑,好滋味还在后头呢。”

 新蔡公主扭动着股,娇着道:“陛下,臣妾真的不成了,求陛下饶了臣妾吧。”水不停地涌出,顺着玉腿,了一地。

 在姑姑不断的求饶声中,子业也到了强弩之末,手掌狠狠的在公主上打了几下,雪白的股上登时现出几道红印,再狠狠的冲刺了几下,便趴在姑姑身上了出来。

 浓热的把新蔡公主烫的几乎昏了过去。

 终于云收雨罢,子业拥着公主躺在龙上,轻怜爱。

 新蔡公主既惊讶于子业年纪轻轻风手段竟如此了得,又暗叹自己在这世上活了三十多年,直到今方才领略男女爱的滋味,心中激动不已,情愿做了侄儿的嫔御。

 一连几夕,两人你贪我爱,恩情更深。

 却说何迈见娇久住宫中不返,心中不是滋味,忍不住便入宫寻找。

 子业闻得此讯,忙与新蔡公主商量对策。

 子业道:“才与姑姑爱几,怎能相舍?只是姑丈入宫来寻姑姑,如何应付?”

 新蔡公主也没了主意,只顾哭道:“臣妾既得了陛下宠爱,断不肯再回去侍奉夫婿,陛下且快些拿个主意,打发了他回去才是。”

 子业道:“姑姑休要伤悲,小侄得了姑姑爱怜,怎能再让姑姑回去,待小侄细思片刻,好想个万全之策。”

 新蔡公主只是泣,那子业情急生智,竟想出一妙策,忙附上前去说与公主听。

 公主不住点头,破涕为笑。

 那何迈等得心焦,正催内侍再请,却见子业从内室走出来,忙上前叩拜:“陛下龙体安康!臣前入宫,臣甚念,今特前来接她回府,还请陛下唤她出来。”

 子业故作悲戚状,道:“爱卿可要冷静些,唉…朕那姑姑已于昨夜归,本送往府中,不想爱卿却来了。”

 何迈大吃一惊,想道:公主好好的,怎会突然就死了,恐怕其中有鬼!心下这般猜测,却不敢明说,只得问道:“陛下,不知公主缘何突然归?”

 子业一脸哀痛的道:“爱卿,朕那姑姑昨夜腹痛不止,突然暴亡,朕也不知个中缘由。

 还请爱卿节哀顺变,将棺木运回殡葬了吧。”何迈心中极是疑惑,但也不敢在子业跟前发作,只得道:“陛下所言极是!但不知棺木停放何处?臣好抬回府去料理。”子业道:“爱卿且在外侯着,待朕差人与你抬回府去便是。”何迈无奈,只好谢恩到宫外等候。

 子业马上叫来华愿儿,命他寻个与新蔡公主形体相似的宫女,硬行毒死,装殓后令抬出去。

 何迈见棺中有尸,且形体衣饰无别,初时也信以为真;当下回到府中,却越想越觉可疑,开棺细看之下,便看出了端倪,情知房已被子业霸占,一时间怒不可歇。

 平白地把结发房,让与子业,心中很觉得委屈,且惭且愤,暗中蓄养死士,将俟子业出游,拿住了他,另立世祖第三子晋安王子勋。

 偏偏有人报知子业,子业即带了军,掩入迈宅。

 何迈虽勇武,究竟双手不敌四拳,眼见是丢了性命。

 此正应了有福者,每受奇祸之言——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也。

 及后,子业更封新蔡公主为贵嫔,又令其改姓谢,称之为谢娘娘。

 从此,姑侄两个既有夫妇之实,又不缺礼上之名,还真个结为夫,其乐陶陶。

 昏君史(04)

 第四章且说新蔡公主,六宫,既充做了谢贵嫔,尚且加封夫人,坐鸾辂,戴龙旗,出警入跸,不亚皇后,好不风光。

 这日子业与谢贵嫔同往太庙,见庙中只有神主,并无绘像,便立传召画工进来,把高祖以下的遗容,一一照绘。

 画工当然遵旨,待绘竣后,又由子业入庙亲览,子业手指高祖(武帝刘裕)像道:“他算得上是大英雄,能活擒数天子!”

 继而指太祖(文帝刘义隆)像道:“他容貌长得不恶,可惜到了晚年,被儿子斫去头颅!”

 又次指世祖(孝武帝刘骏)像道:“他鼻上长有疱,奈何不绘?”立召画工添绘鼻疱,乃欣然还宫。

 及后子业更掘发殷贵妃墓,毁去碑石,更甚且毁景宁陵(即世祖陵),还是太史上言,说与嗣主不利,这才作罢。

 新安王子鸾年方十岁,子业记起前嫌,想着当年自己的太子之位,几乎被他夺去,便随意捏造个借口勒令自尽。

 子鸾临死时对左右道:“愿后身不再生帝王家!”子鸾同母弟南海王子师,及同母妹一人,亦被杀死。

 义王刘昶乃子业第九个叔父,官拜徐州刺史,当时有一种讹言,说刘昶将造反,子业正想用兵,出些风头,便命太尉沉庆之统兵讨伐。

 兵临城下,刘昶夤夜北走,奔投北魏。

 魏主拓跋弘素闻刘昶博学能文,颇加器重,招为驸马,赐爵丹王,也算是个好归宿。

 东太守王藻,系子业母舅,太祖第六女临川公主驸马。

 公主妒悍,因王藻另有嬖妾,很为不平,遂入宫进谗,子业命人将王藻逮捕下狱,王藻竟在狱中气愤而死,临川公主索留居宫中。

 岂亦效新蔡公主耶?那子业姐狎姑,诛杀朝臣之种种行经,种种不法,既且暴,朝野内外非议渐起。

 其时,朝廷形势,人所共知,在内大臣,朝不保夕。

 沉庆之官居太尉自有责任从旁规谏,奈何子业非但不从,反使他碰了许多钉子,因此灰心敛迹,杜门谢客。

 吏部尚书蔡兴宗,青州刺史沉文秀再三泣谏沉庆之废立子业,沉庆之答道:“如此大事,总非我所能为之,一旦祸至,抱忠没世罢了!”果不到数,大祸临门。

 原来子业既杀何迈,并立谢贵嫔为后,唯恐沉庆之进谏,便先将进宫的必经之路青溪诸桥堵,杜绝往来。

 沉庆之怀着愚忠,心终未死,仍入朝进谏。

 及见桥路已断,只好怅然折回。

 是夕即由直阁将军沉攸之,带到毒酒,说是奉旨赐死。

 庆之不肯就饮,攸之系庆之侄子,专知君命,不顾从叔,竟用被掩死庆之,返报子业。

 子业诈称庆之病死,赠恤甚厚,谥曰忠武。

 庆之系宋室良将,与柳元景齐名,死时年已八十,祸及子孙。

 且说庆之已死,朝中遗老业已殆尽,子业益无忌惮,即册谢贵嫔为正宫。

 谢贵嫔自觉怀惭,当面固辞,乃册路妃为后,四厢奏乐,备极奢华。

 子业又恐诸叔父在外,难免拥兵自重,索一并召还,均拘住宫中。

 湘东王刘彧,建安王刘休仁,山王刘休佑,并皆肥壮,年又较长,最为子业所忌。

 子业戏封刘彧为猪王,刘休仁为杀王,刘休佑为贼王,日常竟任意殴打凌辱,无复人理。

 更甚者掘地为坑,和水及泥,剥去刘彧衣冠,置坑中,另用木槽盛饭,搅入杂菜,令刘彧就槽餂食,似牧猪状,作为笑谑。

 且屡次杀害三王。

 亏得刘休仁多智,谈笑取悦,才得幸全。

 东海王刘祎,姿愚陋,子业称为驴王,不甚猜忌。

 桂王刘休范,巴陵王刘休若,尚在少年,故得自由。

 子业戏诸王,杀朝臣,深恐群下不服,或会导致叛,于是把宗越、谭金、童太一、沉攸之等五坊恶少召入宫中,令为直合将军,作为护卫,视作心腹。

 四子皆号骁勇,又肯与子业效力,所以俱蒙宠幸,赏赐美人金帛,多不胜计。

 子业恃有护符,行事更无顾忌。

 这,子业闷着无聊,又想出了新花样,于是吩咐华愿儿:“传朕旨意,召诸王妃,公主,命妇进宫,就说有要事面授。”华愿儿领命而去。

 不一刻工夫,诸王妃,公主,命妇便纷纷前来,等着皇上发话。

 子业见状大喜,又吩咐华愿儿道:“甚好!你且去把朕之相好都请来,今君臣同乐。”你道这子业之相好都是何人?却便是宗越、谭金、童太一、沉攸之等五坊恶少。

 这帮恶少既是子业的护符,闲时便混在一起,干些取乐之事。

 恶少们进得殿来,只见美女云集,不觉心驰神往,三呼万岁后就忙问道:“陛下传吾等,可有急事么?”

 子业哈哈大笑道:“没事没事,只是朕今儿特有兴致,与众卿同乐。”

 恶少们又再叩拜,齐声应道:“谢陛下隆恩,但不知陛下想怎个乐法?”

 子业清了清喉咙道:“你等且自衣袍,看上殿上哪个美女,便只管追逐,朕今眼福!”

 这帮恶少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无赖,兼且皇上有令,哪还按奈得住,争先褪去衣宫殿耍起来。

 一众王妃,公主,命妇平素皆足不出户,此刻见此恶状,怎不骇得花容失,忙跪地向子业哀求。

 子业正看着高兴,哪能就此作罢,勐拍大腿,直呼过瘾。

 恶少们既有依靠,哪还管这许多,但追得女子,即按倒在地,施起威。

 一时间,大殿上尖叫四起,平素最讲究礼仪的美女们一个个四处逃窜,裙钗一地,恶少耍得不亦乐乎。

 子业见此情状,抚掌大笑不已。

 正当子业得意忘形之际,忽听有人呼道:“陛下,如此当众宣,真乃禽兽不如!”

 子业一怔,放眼望去,只见一女子一边在恶少的纠中挣扎,一边放声道:“陛下,殿上的俱是皇族宗亲,命妇,陛下就听任我等受辱么?”

 子业不料竟有人敢如此犯上,不大怒,咆哮道:“你却是谁?胆敢抗旨不遵!”

 那女子用力推开正在撕扯她衣衫的恶少,上前跪倒道:“回陛下的话,妾身乃南平王刘烁之妃,姓江名姬。”一边说着一边整理身上衣衫。

 子业道:“原来是南平王妃。”说着一双眼在江妃身上打转,见那江妃生得眉目如画,身段窈窍,此间鬓发凌乱,裙钗不整,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江妃道:“陛下,此举无异于禽兽,还请陛下开恩,收回成命,这就放我等回去吧。”

 子业怒道:“大胆!竟敢编派朕的不是,且速速去身上衣衫,与朕之众卿同乐,违抗者死!”

 那江妃不为所动,反驳道:“陛下今如此胡为,就不怕起众大臣之公愤吗?”子业不料她竟这般坚贞,当场愣住了,一张脸得赤红。

 华愿儿见状,忙趋前附子业耳边小声道:“南平王府有三位小王爷。”

 子业一听马上会意,大喜过望,当即吩咐道:“左右!到南平王府带来那三个小杂种,朕倒要看看这人从是不从。”

 顿了顿又道:“全部给朕停下来,退在一边,等着看好戏。”恶少们不敢怠慢,忙停了下来,一众女子总算松了口气,慌乱的缩成一团。

 一时间,大殿上就静了下来。

 片刻,三子已带上大殿。

 子业步下金阶,近江妃,笑道:“赶快自衣衫,否则…今这三子小命皆系于你手。”

 江妃凄然道:“陛下若要杀妾身,便只管下手,何必去加害那无辜小儿。”

 子业冷笑几声,拔出随身携带的宝剑,道:“朕要杀的就是你这人的宝贝儿子,看你还敢抗旨不成!”

 江妃冲上前,把三个儿子护在身后,颤声道:“举头三尺有神明!陛下就不怕遭天谴么?”

 子业大怒道:“来人,拉开这人!”几个恶少冲了过来,硬生生的把江妃拉开。

 子业更不迟疑,手起剑落,一口气杀死了三个小儿,鲜血了一地。

 江妃料不到子业如此心狠手毒,大叫一声,口鲜血,昏死过去。

 一众女子骇得直哆嗦,尖叫声不绝于耳;就是那帮无恶不作的恶少,也被子业的狂暴举动震慑得一个个脸色发青。

 子业此时已红了眼,硬是不肯罢休,着气道:“与朕醒这人。”左右谁敢抗命?慌忙手按江妃人中,把她醒。

 江妃醒转过来,也不再挣扎,悲痛的看着三个儿子的尸体,怨毒的道:“昏君!你好狠毒!”

 子业道:“与朕剥了这人衣衫。”江妃嘶哑的道:“缩开你们的髒手,我自己来!”

 子业喝退左右,恶狠狠道:“好,好,你算是开窍了。你要是敢寻死,朕夷平你南平王府!”

 江妃更不答话,三两下把身上衣衫尽,身,赤的站立在子业面前,一脸怨毒;丰膛急速地起伏着,一身原本雪白的肌肤因为愤怒和哀痛而泛红;一双修长的腿绷得笔直;微隆的小腹下,一撮卷曲的幽幽芳草;浑圆的部翘得很高。

 昏君史(05)

 第五章子业绕着江妃踱着步子,看得一双眼珠几乎掉了出来,咽着唾沫道:“果然是个大美人,比之朕的谢娘娘也毫不逊。”

 脸一寒续道:“只是这人委实太可恶,糟蹋了朕一番兴致,饶你不得。 朕下旨,南平王妃抗颜犯上,赐与一百皮鞭,以示惩戒。”

 眼珠一转,忽又想到一个主意,对左右道:“把这三个小杂种的尸体迭起来,把这人按在上面,狠狠的给朕鞭!”

 江妃看着几个恶少将自己三个儿子的尸体胡乱迭了起来,万念俱灰,双目几乎滴出血来,仰天悲叹:“老天啊!求你开开眼吧!”也不等人来拉她一俯身,趴在三个儿子的尸身上。

 子业突觉兴奋莫名,大声道:“狠狠的鞭,与朕狠狠的鞭!”恶少沉攸之最能体会上意,取来皮鞭,一挥手“啪”一声,重重的了下去,江妃一声惨呼,背上登时现出一道鲜红的血痕。

 当下沉攸之更不怜香惜玉,皮鞭挥舞,啪啪有声,数十鞭下来,江妃背上,上,大腿上登时青一道,紫一道。

 那江妃本是千金之躯,何堪如此折磨,银牙咬碎,哀号连连。

 子业在傍一边瞧一边直大气,眼神也越来越恶,突然喝道:“住手!你且退下,朕要亲自惩治这人。”沉攸之忙住手,恭恭敬敬的把皮鞭呈与子业,子业噼手夺过,狂嚎一声,手起鞭落,口中不停骂道:“人!人!”顷刻之间,江妃身上已然皮开绽,血模煳。

 那些王妃,公主,命妇们眼看此等惨状,尖叫者有之,悲鸣者有之,呜咽者有之,呕吐者有之,但都心知肚明,此番定无幸免。

 恶少门则在傍为子业呐喊助威,子业每一鞭落,便一声喝彩,大殿上一时间一片混乱。

 眼见那江妃已是奄奄一息,子业也鞭得累了,扔掉鞭子,急速的着气对沉攸之说:“沉爱卿,你且看看这人死了没有?”沉攸之趋上前,伸手一探江妃鼻息,道:“回陛下,还有气呢。

 陛下千万别累坏了龙体,还是臣来代劳吧!”子业深呼吸了几口,渐渐回过气来,道:“不用了,依朕看也差不多了。

 只是就这般也太便宜了这人。

 朕有更好的主意。”当下,子业吩咐左右拉起江妃,再把三具尸体仰面并排,子业道:“朕就要在此上惩罚这人。”

 江妃瞪大了眼怒视子业,却连挣扎的力气都已没了,嘶声泣血的骂道:“昏君,你不得好死!”

 子业道:“把这人扔到上,按住她四肢。”左右哪还敢有半分迟疑,一一照做,把那江妃仰面大字形的按在她三个儿子尸身上,死死按住四肢。

 可怜的江妃连骂的力气都没了,索连眼睛也闭上了,这个本来高贵而坚贞的王妃,此刻只是一只待宰的小羔羊。

 她本来有三个伶俐活泼的儿子,但此刻业已变成三具冰冷的尸体;她躺在儿子的尸身上,准备着承受暴君的蹂躏。

 最可悲的是她竟然连想死都不成。

 子业施施然在江妃身旁蹲了下来,舌头着干枯的嘴,对左右道:“这人生得一身好皮。”左右连忙附和。

 子业又道:“你等且看,此等身段哪象是生过三个杂种的,尤其是这对子。”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一双魔爪用力抓住江妃双,胡乱地,江妃痛得脸都变了,怎奈四肢动弹不得,银牙几乎把樱咬出血来。

 子业只觉江妃一双玉既柔软且富有弹,抓在手中,滋味无穷。

 耍了片刻,突然屈起中指,重重的弹在江妃一颗头上。

 突如其来的椎心之痛令江妃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眼泪夺眶而出。

 子业哈哈大笑,一屈指又弹中另一颗,江妃又是一声撕心裂肺惨呼。那些瑟缩在一旁的贵妇们都别过头去,不忍目睹。

 不消片刻,江妃的惨叫已然嘶哑,一对玉已被子业折腾得又红又肿。

 子业息着道:“人,朕伺候得你可够味道!”江妃突然用尽全力“呸”的一口带血的浓痰吐到子业脸上,子业大怒,一握拳头,重重的一拳击在江妃小腹,江妃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一张俏脸登时扭曲。

 华愿儿赶忙趋上前来,用丝巾为子业擦拭。

 子业见华愿儿另一只手上拿着一支拂尘,心念一转,脸笑,对华愿儿说道:“华愿儿,你这拂尘就暂借朕一用吧。”

 不等华愿儿应答便噼手夺过,又道:“成了,你退下吧,别碍着朕!”华愿儿恭谨的退到一旁,一脸疑惑。

 子业手持拂尘,目光注视在江妃两腿间。

 其时,江妃两腿被人分开按住,玉户完全暴着,子业可看得仔细,浓密的芳草下,曲径分明。

 江妃但见子业亵的盯着自己的羞处,痛楚与屈辱令她全身冰冷,身子莫名的颤抖起来。

 子业蹲在江妃两腿间,拂尘在玉户上轻轻拂动,来回了十数下,江妃已然吃不消,呻了出来。

 站在一旁的华愿儿,这才知道皇上要他的拂尘竟有如此妙不可言的用处。

 江妃受此强烈挑逗,身子不本能的一阵颤栗。

 眼前这个男人,刚刚杀死了她三个儿子,如今又恣意羞辱侵犯她的玉体,她好恨,但她的身体却不争气,又又麻又的感觉升腾而起。

 见着江妃的反应,子业心欢喜,更得意非常地用手指捏拢着拂尘尖端,在她的蒂上拂动着。

 江妃歇力想控制自己不作出反应,但不争气的身体出卖了她,下体的瘙越来越强烈,小腹一阵痉挛,一股热从深处涌出,从她的股间滴落在她儿子的尸身上。

 江妃哑声道:“昏君,你快杀了我吧!”

 子业笑道:“死!能有这般便宜么?快活的还在后头呢!”说着,手指将江妃玉户瓣开,用拂尘尖在花瓣上旋动起来。

 江妃闷吭了一声,不知是痛楚?是屈辱?还是快活?水般涌出,双腿蹦紧,全身搐。

 她息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哀嚎:“杀死我吧,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子业哪肯停下手来,着气道:“痛快吗?朕肯定会给你的,只不知你想要哪一种痛快?”手指用力将江妃两片撑开到极至,把拂尘尖端狠狠的鑽了进去,勐烈地旋动。

 江妃“啊”的一声,丰动,螓首频摇,全身婉延动,但她四肢受制,又如何能抵抗暴君的肆

 此刻,江妃难耐此等煎熬,无法控制的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原来,南平王刘烁早死,江妃独守空房已有多年,一直以来,心如止水,克守妇道,一心把三个儿子抚养成材,岂料今竟遭逢巨变,不但夫家绝后,自己也受折磨凌辱,然仇家却是当朝天子,夫复何言?江妃守寡已久,情不起则已,一起则一发不可收拾,纵在此番遭遇下,亦不能遏止。

 却说子业眼见江妃被自己拨泛滥,心下痛快之余,跨间物早已暴起,当下仰头嚎叫一声,扔掉拂尘,狂暴地把身上龙袍撕扯掉,一又长的龙茎张牙舞爪。

 子业手握巨,跪在江妃双腿间,把龙头在江妃玉户上摩挲了几下,沾刺入江妃润的花瓣裂中,势如破竹,长驱直下,一举攻到内深处。

 江妃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泪如泉涌,苦守多年的贞洁,终被糟蹋殆尽,被强暴的屈辱,令她几乎当场昏厥过去,偏生是那巨大而炽热具,令她如遭火炙,通体酸软,如要融化了般。

 子业双目赤红,如野兽般着,气息浊,只觉自己的在那条滑的花径来去自如,说不出的受用。

 在强烈的冲击下,江妃终于放弃了最后的精神上的抗拒,不时地起丰接强暴者的撞击。

 压抑了多年而被发出来的情何等剧烈,躺在儿子尸身上遭受蹂躏的她,竟发出了的叫声。

 子业没料到江妃竟有如许反应,心下大为过瘾,一边一边笑道:“人,尝到痛快了吧!干死你这人,干死你这妇!”江妃听着子业的言秽语只觉羞之极,但身体却不自觉地合着。

 子业了片刻,便觉得不够痛快,索性命人放开江妃四肢,把江妃一双玉腿扛在肩上,双手按住酥,再度动起来。

 江妃贝齿紧咬樱,眉头紧皱,神情快乐痛苦莫辩,唯是沉重的息又有一种说不出的靡。

 大殿上各人都屏住气息,观摩着这幕好戏。

 恶少们只看得一个个具怒,恨不得马上得到发,偏是皇上未有旨意,谁都不敢动。

 一众贵妇也被此等靡氛围所蛊惑,浑然忘了方才之事。

 在子业的冲击下,江妃的魂魄在痛苦与快乐,屈辱与替往返,最后只能失在极乐的颠峰。

 道内的每一次的进出都令她快慰异常,她甚至冲动得想用力的抱住眼前的男人,她甚至想无地叫叫,但仅存的一丝尊严与理智,使得她强忍了下来;但当碰撞到花心时,她仍然无法按奈地发出“啊”的一声。

 她竭力去想她已故去的丈夫,她刚被杀死的儿子,去想那些椎心裂痛的事,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她在强暴者的跨下达至极乐。

 一波又一波的快令子业也到了强弩之末,突觉江妃道连连搐,一股热包围了他的龙头,他用力了几下,再也撑不住了出来。

 江妃的道兀自将他夹紧,象要把他干。

 尽后,子业从江妃身体里滑了出来,站起道:“想不到这人竟是如此尤物,朕从前怎么就不知道呢?”江妃神志渐渐回复,但全身虚,连一丝力气也使不出,软绵绵的躺在儿子的尸体上,极乐后,所有的痛苦再度袭来,有体上的,有心灵上的。

 最可怕的是一种巨大的羞,她恨不得马上便死去。

 子业瞥了江妃一眼道:“你这人往后便留在宫中伺候朕,要是哪天伺候得朕不顺心,朕便把你南平王府杀得犬不留!”说完,也不穿衣服,径自步上金阶。

 走到龙座前,一转身,手一挥,大声道:“爱卿们,朕乐够了,你等也自顾寻乐吧!朕要看热闹!”恶少们一声欢呼,如狼似虎地向贵妇们扑了过去。

 众女方才目睹了江妃的下场,怎还敢有丝毫抗拒,一个个乖乖的自去衣衫,不敢留寸丝遮掩,就地任人宣,纵帝观阅,以免其祸。

 子业坐在龙椅上,手舞足蹈,指指点点,好不痛快。

 神圣庄严的金銮大殿,顷刻间就变成了群秽之所。

 一场过后,朝廷上下王公大臣个个头顶绿帽,房平白受人沾辱,颜面尽失,无不切齿痛恨。

 子业却不管这许多,照旧肆意胡为。

 昏君史(06)完

 第六章晋安王子勋,乃子业第三弟,五岁封王,八岁出任江州刺史,子业考查了宋武嗣祚,统是排行第三,太祖义隆为宋武第三子,世祖骏为太祖第三子。

 深恐子勋亦应三数,意趁早除去。

 又闻何迈曾谋立子勋,越加疑忌,于是派遣侍臣朱景云,带毒酒赐子勋死。

 子勋风闻其事,立命戒严,召集僚佐,令将军潘欣之,宣谕部众,大意说当今天子既且凶,社稷将倾,今当督众入都,与朝中群公卿士,废昏立明,愿大家努力云云。

 当下传檄远近,不征得五千人马,屯兵自王,伺机待动。

 那子业整于寝宫内,对事态一无所知。

 这又觉得无聊起来,脑子在想搞些新花样。

 华愿儿见状便上前道:“陛下有啥事烦心?且随奴才出宫外去游玩,解解烦闷,岂不快意也哉。”

 子业叹气道:“只你我两个,又有什么好玩了。”华愿儿道:“是,是,陛下若嫌人少不热闹,大可多带几个随从前去,奴才这就去传。”说罢,就要离去。

 子业突地一把将他拖住道:“朕不要随从,你只去召来后宫婢妾,连同朕之左右幸臣,就说朕与他们游华园林竹林堂,命其速速前来!”华愿儿不敢怠慢,领命而去。

 不一刻工夫,后宫婢妾并一众幸臣几百人云集宫外,子业高兴异常,领着这几百人便往华园林竹林堂走去。

 到得堂内,不等众人过气来,子业便迫不及待的下旨:“你等均自去身上衣物,只管追逐,让朕瞧个痛快。”

 众婢妾自上回江妃之事后,均知这皇上的脾,此刻哪敢有丝毫反抗,只得不顾羞,尽皆身,任那班无幸臣争相追逐。

 子业闻得众女呼叫,不拍掌大笑。

 正饶有兴味之际,又突发奇想,或使数女承一男,或使数男一女,堂内登时语一片。

 至此,子业尚不尽兴,又想入非非,便吩咐华愿儿道:“你速去带来些羝羊猴犬,放于堂内。”

 华愿儿不解道:“陛下,带些畜生来作甚?”

 子业不耐烦的挥挥手道:“吩咐你作甚么,便只管去作,却问这许多!还不快去!”说罢,再也不理华愿儿,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堂内人群

 华愿儿慌忙出去,不一忽儿,便赶了数十只畜生进来。

 子业大喜,兴奋不已的大叫道:“众宫女听着,你等速与羝羊猴犬相,朕等不及了!”

 众宫女听得此命,不目瞪口呆,花容失,尽皆跪地求饶,一众幸臣虽未尽兴,却也不敢多言。

 子业正准备瞧一场人畜杂的好戏,那还肯罢休,索再吩咐华愿儿牵进数匹马来,将马仰地搏起,迫令宫女与马媾。

 当下一名唤秋月的宫女不肯与马相,跪下向子业求道:“陛下饶命!若做得此事,哪有颜面再活在上!”

 子业正是兴起之际,不料竟有人打岔,不然大怒道:“狗奴才!朕乃金口玉言,说出口的话又岂能更改?速速听命,不然定斩不赦!”

 秋月此时已抱一死决心,反驳道:“陛下,禽兽也还知惟有同类才可相配,陛下莫不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么?”

 子业怒得红了脸,道:“大胆奴才!竟敢辱骂朕。

 来人,拖了她去,朕今儿偏要看她与马相!”几个幸臣冲上前拖住秋月,秋月死死挣扎,咬牙切齿的道:“昏君,你悖逆天道,亡无矣!我死之后,化为厉鬼,定不饶你这昏君!”

 子业不怒反笑,手指秋月道:“好!好!好个下奴才!想死?有那么容易吗?快把这人按到马上,朕要这人活活被马戮死!”

 那秋月宁死不肯受辱,拼命挣扎,破口大骂:“断子绝孙的昏君,禽兽不如的恶贼,你会不得好死的,死后还将被人从坟墓里挖出来鞭尸!”

 子业登时火冒三丈,冲到秋月身前,拔出宝剑,恶狠狠道:“下的狗奴才!”言毕,手起剑落,人头落地。

 子业尚不解恨,了口气,吩咐道:“与朕将这人抛出宫外,喂了野狗!”所谓蝼蚁尚且贪生,众宫女见此情景,为保全性命,只得从令。

 可怜红粉娇娃,竟供犬马蹂躏,有几个毁裂下体,竟遭枉死。

 子业反得意洋洋,至暮方才还宫。

 夜间就寝,恍惚见一女子突入,浑身血污,戟指痛骂道:“你悖逆不道,看你过得明年吗?”子业一惊而醒,回忆梦境,犹在目前。

 翌早起,即向宫中巡阅,刚巧有一宫女面貌,与梦中女子相似,复命处斩。

 是夜又梦见所杀宫女,披发前来,厉相诟道:“我已诉诸上帝,便当杀你!”说至此,竟捧头颅,掷击子业,子业大叫一声,竟尔晕去。

 醒转来后,犹有余悸。

 子业如此胡为,上逆天命,下失人心,朝文武,皆除之而后快。

 湘东王刘彧受尽凌辱,更恨子业入骨,早就想谋杀了他,自立为君。

 一,刘彧密召子业贴身侍从寿寂之,姜产之二人,说有要事相商;待二人应召而至,刘彧亲携二人进了内室,正道:“不瞒二位,本王弑君自立,不知二位可肯相助?

 ”二人暗暗吃惊,姜产之答道:“主上所为,确乃神人共愤,王爷图大事,小的又怎能不毁家相从,却不知能帮上什么忙?”

 刘彧道:“你二人如愿参与,本王再授计。当然,也绝亏待不了二位的。”说罢,拿出黄金千两,又道:“事成之后,还有重赏,保你二人高官厚禄,但不知意下如何?”

 寿,姜两个对视片刻,心知今若不相从,定无生还之理,当下姜产之答道:“王爷只管放心授计,小的等自是为命是从。”刘彧闻言大喜,附身上前说,只须如此这般,定叫那昏君劫数难逃。

 二人连连点头,回去准备。

 却说这日子业正卧榻假寐,其宠信的巫师贾平慌慌张张跑进宫来。

 子业听得脚步声,坐了起来问道:“外面何人?何事惊慌?”贾平气急败坏的走到子业前,跪地道:“奴才贾平向陛下请安。陛下,陛下,大事不妙了,华林园竹林堂闹鬼了!”

 子业惊出一身冷汗,忙下榻问道:“又有此种怪事了吗?你且快些说来。”

 贾平答道:“回陛下的话,此事千真万确啊!此鬼晚间显形,乃一红衣女鬼,口出怨言,声声骂的是…”

 子业急道:“怎不讲下去,朕正听着呢。”贾平忙叩首道:“陛下饶奴才不死,奴才才敢说。”

 子业一挥手道:“爱卿真乃迂腐之人,朕怎能无故杀爱卿呢?你只管说来,朕恕你无罪。”

 贾平还是犹豫了半响这才道:“那女鬼声声骂的皆是:昏君,你悖逆天道,不得好死!”

 子业皱眉道:“这话怎地如此耳?”贾平道:“陛下难道忘了那个叫秋月的宫女了?”

 子业勐然醒悟道:“啊,是了,那婢平素就爱着红装,一定就是她!爱卿乃此道高手,你快点替朕想个主意,躲过这场灾劫,朕自当重重的赏赐你!”

 贾平沉了一会,说道:“陛下,鬼怕贵人!倘陛下能亲至闹鬼之地以箭鬼,则鬼必趋避矣!”

 子业想都没想便道:“就这么着!爱卿先去准备一下,朕今晚就要鬼。”

 到得夜晚,子业带着后宫宫女,贵嫔,侍卫几百人,在贾平的安排下,浩浩便前往华林园竹林堂驱鬼。

 到了闹鬼处,等了半响,竟没有丝毫动静。

 子业问贾平道:“爱卿,怎么回事?”贾平道:“想是人太多,鬼不敢现身。”子业挥手对随来之人道:“你等全部退下,没有朕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众人退下不一会,子业果见一红衣女鬼飘然而来,若隐若现,忙弯弓搭箭,一箭出,女鬼就不见了。

 正高兴之际,外面一阵喧哗,子业定睛一看,却是侍从寿寂之,姜产之二人仗剑而入,脸杀气。

 子业惊道:“你两个不听朕命,进来作甚?”寿寂之用剑指着子业道:“昏君!今便取你性命,献与王爷!”言毕不待子业答话,挥剑便砍。

 子业忙取箭便,但心慌意之际,箭偏了。

 寿寂之急步上前,一剑刺入他的前,结果了他的性命。

 所谓红衣女鬼,实乃刘彧授予寿寂之,姜产之二人的妙策也。

 其时,子业年仅十七岁,在位不足一年。

 子业为寿寂之所杀,湘东王刘彧实乃弑君元凶。

 但那子业昏凶暴,比之古之桀纣,犹有过之,刘彧弑而代之,亦属顺应天命。

 及后,刘彧称帝(史称宋明帝),做了八年天子,亦是一般的荒无道,祸国殃民也。

 自公元420年东晋灭亡,到公元589年隋统一,约170年间,中国历史上形成了南北对峙的局面,史称南北朝。

 南北朝实际上是东晋十六国以来南北分裂局面的继续。

 南朝从公元420年刘裕代晋建宋,到589年南陈亡止,共历宋,齐,梁,陈四代,170年,因都城皆设于建康,历史上便把这四个朝代统称南朝。

 北朝自公元439年北魏统一北方,到公元534年分裂为东魏和西魏。

 后来,北齐代东魏,北周代西魏,北周又灭北齐,最终,北周亦于公元581年为杨坚建隋所代。

 前后共历140多年。

 历史上把这五个朝代总称为北朝。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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