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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次清晨,奥洁托在腹中一阵坠的钝痛中醒来。她慢慢下了,不断地用手抚着小腹。吃过早饭,她和特勒撒说想独自出去走走,特勒撒不放心地又加了一件厚斗篷给她。

 腹裹得暖和了,痛也轻些了。奥洁托漫无目的地走了不知多久,路边一个院子里的女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位女子穿着一件宽大的象牙白修女袍,和其他黑衣修女的打扮很不一样;而且她的面容格外温柔秀丽,亚麻的长发包在头巾里,同样亚麻的大眼睛正看着她晾晒的衣服;当她双手举起衣服挂到绳子上时,她的滚圆的腹部就格外隆起。

 这个白袍重孕的美妇牢牢吸引了奥洁托的视线,她停下脚步,站在低矮的栅栏外看着她。不久,衣服晾完了,那白衣修女想捡起放在地上的盆,却由于腹部太大,怎么也蹲不下去了。

 眼看着那白衣妇人笨重的身体有些摇晃,就要摔倒,奥洁托喊了一声:“喂,小心点!我来帮你!”说着,就推开栅栏门跑了进去。

 那妇人看着她过来,虽没听懂她的话,但见她捡起地上的盆递到自己手中,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那妇人笑了笑,打手势拉她进屋。

 “哦,不用了。”奥洁托笑了笑,转身要走。

 “啊…噢…”奥洁托忽然感到下身有些细碎的东西涌出,她捂着腹部,身体踉跄了一下。

 那妇人惊讶地扶住她,嘴里说着一些她听不懂的言语;奥洁托猜想是她在问她怎么了,于是微笑着打手势表示自己没事;在那妇人的执意邀请下,还是任她搀扶着进了屋子。

 屋子里的陈设和装潢和自己的差不多,只是也许由于居住得久了,气氛更加温馨一些。奥洁托慢慢下斗篷,那美丽的孕妇正端着一杯热茶放在茶几上。

 “啊…喔…”奥洁托又感到有些碎块出,她捂着腹部,栽倒在沙发上。妇人赶忙过来扶她躺好,又把壁炉的火拨旺了些,并端了一盆热水出来。

 奥洁托浑身无力地躺着,看那妇人的态度,似乎完全明白她是怎么回事。腹部并不很疼痛,只是间或有些夹杂着碎块的出,让她心神不宁。

 妇人把她的长裙起,下衬和内,并将她的两腿分开。奥洁托感觉身下垫了一块厚巾,然后那妇人从热水盆里又拧出一块巾,细心地替她在下身擦拭。

 “喔…呃,啊…”下身的热气使奥洁托很舒服。妇人看看她的神情,关爱地拍拍她的脸颊。

 “啊!呃…”又一股大量的体涌出,奥洁托细壶处轻轻颤抖着。妇人起身下的厚巾,放在热水盆里漂洗,然后进里屋取新的巾。那妇人看上去很是善良,为了照顾奥洁托,也忘了自己身怀重孕,动作很迅速果断。

 奥洁托吃力地撑起身子,看看热水盆,发现盆里是一些白色半透明的卵状物,混着半透明的浑浊体。看来,大主教给她施的产法术奏效了。

 “尼古拉斯…”她轻着,轻抚着自己的腹部。这时,那白衣妇人捧着大肚子从里屋出来,另一手又拿着几条厚巾。她扶奥洁托躺下,又赶快垫了一条巾在身下。

 “啊…啊…”奥洁托又涌出一些碎卵,但有一颗很巨大的卵物卡在她的壶口了。

 “呃——啊…”奥洁托在用力,但几番努力还是没成功,那卵物反而向回滑了进去,然后就停在那里不动了。奥洁托被那卵物卡得很痛难受,于是继续用力。

 妇人着大肚子半跪在她的私处旁边,向她打手势叫她不要用力了,因为看到私处已有一点血迹涌出。那妇人用热巾擦了擦,然后吃力地俯身下去,用嘴在奥洁托的私处

 “喔…”奥洁托轻轻颤抖着,下身的快和钝痛形成奇异的感觉。那妇人用手指将她向两边扒开一些,用舌头探进深处,用双继续用力

 “啊——!喔…喔…”奥洁托扭动着娇躯,配合着一起用力。壶里涌出一些汁,带着那巨卵向外涌动,随着妇人的用力,终于排了出来。

 奥洁托虚弱地躺在沙发上;那妇人疲力尽地替她盖一条薄毯,然后撑着后吃力地站起来,走到旁边一张躺椅上躺下,抚着大肚子,气吁吁地休息。

 两人都累得不行了,这时天已经黑下来。特勒撒修女推门进来,对奥洁托说:“哦,夫人,您果然在这里!我找不到您真是担心死了。”

 奥洁托指了指茶几上的水盆,低声说:“特勒撒,我终于产了…是这位修女帮了我…”

 特勒撒笑笑说:“您还不认识她吧?她是大雁国的绢代公主。您知道吗,天鹅国的国王陛下娶的新王后就是大雁国的女王,算起来,绢代公主还是女王的姑母呢。”

 奥洁托听了这话,心情很是复杂。她仔细端详着那位绢代公主,不得不承认真是位美人,于是想,姑母这样的相貌,女王也一定错不了。想起国王,奥洁托心里很忧伤,但脸上又不好表太多的情绪低落,也只好强颜欢笑一番。

 由于奥洁托身体虚弱,绢代公主又过于操劳也身体不适,奥洁托就只好留宿在公主这里,由特勒撒照顾她们两人。等奥洁托回到自己的住处,已是一周之后。

 奥洁托的身体逐渐恢复了健康,为了聊解孤寂,她常常去探望绢代公主,帮她洗衣服做家务,一起去教堂祈祷。一个月后,她们逐渐学会了对方的语言,交流也没有障碍了。奥洁托很奇怪绢代公主这么重的身子,怎会没人照顾她的生活起居,绢代公主总是微笑着说不需要。

 奥洁托对大主教的思念却益深厚。其实她并不是想心如死灰地修行,她只是需要一个可以关注并且也能关注她的人在附近;如果不是齐格菲尔德,那么大主教也可以。要想经常见到大主教,就只有皈依这里的天主教了。

 这天上午,趁着天气晴朗,奥洁托陪着绢代公主在院子里晒太阳。她扶着公主在躺椅上躺好,帮她捏拿浮肿的双腿和足踝,并用双手在她的耸起的腹部上轻着。通过闲聊,才知道,修道院的修女也是有级别之分的,最初级的修女穿黑袍,一般做侍女和刚入院的修女都是穿黑袍;随着修行的年代和品行表现,升级的修女袍颜色会逐渐变浅,越接近白色的,级别身份越高贵。象绢代公主这样来客居的皇族,刚入院就会穿象牙白色袍子,但她们的身份不会再改变。

 “我看到穿其他颜色袍子的修女,也有很多怀着身孕的,那是怎么回事?”奥洁托问。

 “哦,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来客居的规矩,这个地方,好像不流行问和自己无关的事情呢。”绢代公主慵懒地说。

 “你的肚子这么大,象七八个月了啊,快要生产了吧?”奥洁托抚着公主的肚子问。

 “呃,应该还要等很久。”公主说“来,帮我部,近来总是得很难受呢。”

 奥洁托轻柔地将双手按在公主的双上,慢慢捏着,公主闭上双眼,很享受地轻轻呻着。

 奥洁托温柔的说:“有时还会渗出汁的吧?我以前怀孕时也是这样的。”

 “喔…”公主仰了仰下巴,轻声问:“你多大年龄了?”

 奥洁托说:“我四十五岁了。”

 公主将双手覆在奥洁托的双手上,增加了按自己部的力道,舒服的继续呻道:“嗯…好舒服…我已经五十岁了呢…喔…上了年纪,真是没办法了…”

 奥洁托将公主的双掬在一起,用大拇指着两只大发硬的头。公主舒服得起滚圆的身继续呻着,奥洁托欣赏着公主的神情,不由得说:“原来陶醉中的美女确实很吸引人啊…”她情不自地凑上去,轻吻一下公主的樱

 “唔…”公主放开双手拥住她,并轻轻搬着她的后颈。两人贪婪的着对方的汁,觉得身下都有些润了。

 “喔…”公主有些疲倦地闭上眼睛,奥洁托还在轻吻着她的面颊。

 “尊贵的公主,你就象一只成甜美的桃。”奥洁托称赞道,心里想,也许为了生产才来修道院的吧,不然,这样的姿不被男人欣赏,真是浪费了。

 “亲爱的,你忘记你来之前还是太后呢。”公主笑笑说“和我一起客居好不好?”

 奥洁托的眼神黯淡了一下,轻声说:“既然是客居,以后总要回去的;但是我已经回不去了,所以必须入教。”

 公主温柔地笑笑说:“亲爱的,有谁是回得去的呢。你慢慢就会明白的。”

 奥洁托正若有所思地抚摸着公主的腹部,忽听院子外面特勒撒在喊她:“夫人,大主教请你回去。”

 “哦,好的。”奥洁托回过头和公主说:“我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说着,就跑出了院子。

 绢代公主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边浮起一丝察的笑意。

 奥洁托兴奋地飞奔回了自己的住处,一进门就扑倒在正坐在沙发上的大主教膝前。她虔诚激动地仰望着大主教,用颤抖的声音说:“我的大主教,我的主人,你终于来了。我是否可以入教了,我什么时候能入教…”

 约瑟夫大主教慈祥地抚摸着奥洁托的秀发,递给她一张纸说:“亲爱的孩子,你马上就可以入教了。不过要学习背诵这首赞美诗,要虔诚,认真地背诵,要在任何情景下背诵。”

 奥洁托欣喜地接过白纸,看到上面写着:

 “主 我来寻求你的爱,主 我渴慕你的同在

 奉献完全之祭,献我身与心

 求你洁净我,在我灵中生活

 来充我,来充

 助我向主前,你以恩典为我冠冕

 奉献完全之祭,献我身与心

 救主已经成就我,今得享安乐

 赞美主!他已将我成功救赎,荣耀归天父!”

 奥洁托低声念了一遍,觉得很顺口,于是说:“大主教,我马上就可以背诵,这首诗并不长。”

 大主教微笑着摇摇头说:“不,孩子。这首诗是你在受洗仪式上要背诵的,你必须能够抵抗任何干扰的情景下都能背诵这首诗,以示你对神的虔诚。”

 奥洁托站起身,神情庄重地说:“大主教,我现在就可以背诵给你听。”

 大主教缓缓站起,微笑着说:“好啊。”

 奥洁托虔诚地望着桌上的十字架,缓缓背诵道“主, 我来寻求你的爱;主, 我…”忽然,她感到约瑟夫大主教在身后环抱了她,她不一阵心慌,停顿了下来。

 “继续。”大主教在她耳边低语,一阵带着温热气息的吻就接连印在她白皙的后颈上。

 “我…我渴慕你的同在…噢…”还没背完第二句,奥洁托就浑身酥软了,但她努力回忆着下面的诗句。

 “求…求你洁净我…”奥洁托微仰着秀美的面容,轻轻枕在大主教的肩膀上。

 “背错了,孩子。”大主教的声音在脸庞上方响起,他吻了吻奥洁托张开急的樱,双手开始从奥洁托的腋下向前游走。

 “啊…奉献…完…全…之…啊!喔——”奥洁托忽然向前一,只见高高起的巨上覆盖着大主教修长的手指,那手指正隔着袍子捏住了头,慢慢捏着。

 “不要停下来,孩子。”

 奥洁托不用双手托着巨,身体贴在大主教身上扭动着,嘴里喃喃背诵道:“献我…身与心…求你…啊…用力…洁净我,在我灵中——生活…”

 大主教单手兜紧了奥洁托的前,另一手探进她的裙摆中,在两腿之间轻轻摸索着。

 “啊…奉献…完全之祭…啊,我不行了…”奥洁托夹紧了大主教的手指,完全仰靠在他身上。

 “我的孩子…”大主教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垂,一边扶着她的酥,一边在她的幽深地里扣挖着,一边慢慢推她向走去。

 “下面是‘献我身与心’,孩子。”大主教扶她躺下,搬开她的双腿,修长的手指开始在她的口缓缓地进出。

 “噢…献我…身与心…救主已经成就我,今要享受安乐!啊,啊…”奥洁托有些狂地呻起来,她起已经红肿的花,送到大主教面前。

 大主教慈祥地说:“很淘气的孩子,你不及格呢。”

 “噢…不…求你,我的主人,啊…最后是,是,请充盈我,荣耀归于天父…啊,主人,求你…噢…”奥洁托耸起的花动着,紧夹着大主教的手指慢慢入。她抓着大主教的衣袖,喃喃的说:“主人…手指太细了,啊,求你,请充盈我…”

 大主教终于掏出自己的物,缓缓送入她的私处,一边还说:“孩子,要加紧背诵功课才可以,你这心浮气躁的孩子…”

 “啊——!”

 直到第三上午,阳光直上,奥洁托才从昏睡中醒来。

 “我怎么睡了那么久…”特勒撒扶她起身,她却又瘫靠在软枕上了。又渴又饿,浑身酸痛,奥洁托看看自己身上的凌乱睡衣,才逐渐想起前夜的情景,心里的感觉很复杂。

 她与约瑟夫大主教,结识也有多年了。他伴她斩除魔,寻仙问药,并且知晓她所有的秘密并帮她保守秘密。她当初贵为太后,和他交谈时都是垂询的态度;后来她与尼古拉斯厮混时,也没把大主教放在眼里;现在他却成了自己唯一的主人。她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悲伤。

 这一次是约瑟夫第一次真正与她合,以往的暧昧态度还象影子一样在她脑海里浮现,似乎现在都成了前戏。约瑟夫是个奇怪的人。

 她一直不知道他的年龄,谁也说不清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羽翼大陆的,也没有人敢问。

 如同这个修道院,之前她以为是专属于天鹅国的,但现在才知道这是羽翼大陆最大的修道院。除了一些修女,她没有见过其他神甫。她摇头,真是深不可测。

 然而,约瑟夫有一种独有的神秘气质吸引着她,喜怒不形于,甚至沉静的时候都男女莫辩;看上去那么年轻俊秀,开了口却老态龙钟…

 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呢,也许是杀那大蛇的时候,也许是第一次见面…奥洁托不轻轻抱住了自己的身体。我爱上很多男人,但最爱的,是我还没有得到的那一个。

 “奥洁托…”约瑟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一周后,奥洁托正式入教。金壁辉煌的教堂里,修女们环跪四周,围绕着金光闪闪的即将临产的圣母像。圣像前,一个巨大的金色托盘摆放在鲜花丛中,盘中盛了圣水。

 奥洁托身裹着一层透明的白纱,舒展地仰卧在盘中,由两名着圆滚滚的腹部的黑衣修女用鲜花的花枝沾了圣水往她身上挥洒。

 四周的修女们一边唱着赞美诗,一边起圆滚滚的腹部或丰腴的娇。身披华贵金色长袍的大主教漫步在修女们中间,有时按着她们的腹部,有时抚摸着娇的玉户。于是清亮的唱诗声中开始夹杂了莺莺呖呖的娇

 大主教最后来到奥洁托面前,庄严地取出一个镶嵌了圆润宝石的十字架,缓缓地在奥洁托的玉户中送。奥洁托裹着润纱网的体在圣水盘中动,她强忍着一阵阵快,仍旧畅地诵着诗句。最后,十字架轻轻地入了她的子口,当她紧紧地夹着十字架,艰难地爬行至圣母像的脚下,她便得到了圣母的眷顾与保佑。

 一股汁象泉涌一样薄而出,浸润了十字架,顺着她的大腿到圣水盘里。

 “这是圣母显灵的神迹,孩子,圣母赐你教名为玛利亚。”

 漫长的严冬终于过去了,奥洁托的腹部也终于高耸了起来。

 “主人的孩子。”奥洁托经常爱怜地低头抚着自己的腹部,希望它更快地起来。这次怀孕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以前那些恶心烦闷和呕吐的症状似乎从没出现过,使她更虔诚地归附于大主教,她相信主教带来的神迹。

 “也许为了主人孕育孩子,就连分娩也没有痛苦。”奥洁托甜蜜地这么想着,她正走在去探望绢代公主的路上。

 风和丽,路边的植物都盛开了花朵,而绢代公主院子里的风景可不一样。奥洁托站在低矮的栅栏外,看院子里一棵棵高大的树木盛开着洁白或粉的花,一丛丛象云霞一样。那些花瓣不时地飘落下来,落在树下正搭着大肚子午睡的女人身上。

 “公主殿下…在休息吗?”奥洁托轻声问。

 那女人没有动,低声说:“门没锁,进来吧。”说罢,慵懒地起身,着肚子伸个懒

 奥洁托撑着后,慢慢地推门进来,笑着说:“公主殿下真是会享受呢,瞧这院子的花儿,都比别人院子里的别致。”

 公主抚着肚子慢慢站了起来,这方才令人注意到她的打扮。她的亚麻长发长长地披在身后,几乎垂地,只松松地用带子束着;身穿一件白地印浅粉暗花的长袍,衬得面颊越发白皙,亚麻的双眼顾盼波,袍子裹着的腹部也似乎得散发着微光。

 奥洁托不由得轻揽着公主的,轻抚着公主的大肚子说:“殿下真是个美人,恐怕怀着身孕还要比别人平时更漂亮。”

 公主微笑着,一手搭在奥洁托肩上,一手撑着后,说:“奥洁托,你越来越会说话了。这几天天气暖和,我却闷得无聊,来,看我给你玩个游戏。”说罢,便进屋去了。

 奥洁托捧着肚子,扶着躺椅的靠背,慢慢坐下,便看到绢代公主拿了一张弓走出来。奥洁托惊讶地吃力起身,看公主虽然身怀重孕,动作却仍旧那么干脆利落。

 “你——你要干什么啊?”

 公主得意地笑笑,把一个箭袋挂在一段树桩上,并箭搭弓,瞄准了远处的靶子。只听“嗖”的一声,那箭已经钉在靶子的圆心上。

 奥洁托更惊讶了,她慢慢走上前,抚摸着那张弓。只见那弓弦将近六尺长,弓身上木纹均匀,上下弓臂因常年使用已经有些变形。奥洁托不置信地问:“殿下,你一直就会箭?”

 公主开心地笑着,轻轻搂着奥洁托的肩膀说:“我何止会箭,骑马,击剑都是会的。要不是现在身子不方便,我还想带你打猎去呢。”

 奥洁托用陌生的眼神看着公主,又看看那张弓,口道:“教我箭吧。”公主点点头,走到她身后,手把手地教她拉弓。公主的身材比她略微高大丰,拉弓的时候已经将她拥在怀里,只是隆起的腹部不时地蹭着奥洁托的后

 “明白了吗,宝贝——”公主殿下在身后吻了吻奥洁托的后颈。奥洁托有些脸上羞红地接过弓来。没想到那弓非常沉重,只是拿在手里已经很吃力,她没有搭箭,只拽了拽弓弦,根本拉不开。

 公主哈哈大笑,说:“亲爱的,你这样娇贵的美人,也不可能拉得开弓的。看我的。”说着,她又了一支箭,忽地拉开弓要;就在这时,公主忽然轻了一声,身子颤抖了一下,就捂着腹部弯下来。

 “啊…”“殿下!”奥洁托吃惊地扶住公主,公主的身子晃了晃,奥洁托几乎扶不住她,还是公主自己拄着弓,才没有倒下。

 “啊…好痛…”公主捂着腹部呻着,身后的长发滑到身侧垂到地上。奥洁托揽着公主的身,心疼地扶她到躺椅上躺下,自己吃力地半跪在她身边,替她着腹部:“一定是刚才用力过猛了,你这么重的身子,可千万要小心啊。”

 公主疼得脸色发白,却还强撑着安慰奥洁托:“啊…没事的…我的孩子…不会轻易出生的…呃…”奥洁托听了,忽然想起来,公主在她们刚认识的时候腹部已经高高耸起,怎么到现在一直没生产呢。于是问道:“殿下,你这身孕有多少个月了?”

 公主着腹部,呻道:“十六个月了。啊…别问我什么…我们是,不一样的…啊…呃…”奥洁托看着公主痛苦的表情,心疼地说:“好好,不问不问。”她双手在公主的大肚子上来回按摩着,自己却由于一直而酸疼。她低头捶着自己的,沉思不语。

 “亲爱的,你坐过来吧…”公主轻轻拉了她一把,于是奥洁托扶着躺椅坐在公主身边。

 “呃…终于好些了…我真是太高估了自己…”公主虚弱地闭上美目。

 半晌,公主说:“我幼年时候,就喜欢练习骑,舞刀;少年时候,由于外族来侵,我还随父王带着弟弟南征北讨。…后来,没想到父王把王位传给了弟弟,就因为我是女!可是现在,我弟弟由于没有子嗣,还是把王位传给了他的女儿!…我心里真是不服!”公主恨恨地说着,抚着腹部,闭目不语。

 “所以呢?所以公主就和主教怀了孩子,是吗?”忽然,奥洁托打破沉默,问道。

 绢代公主倏地睁开眼睛,凌厉地盯着奥洁托:“你怎么知道?”

 奥洁托笑笑,说:“公主别紧张,我只是这么猜想而已。来这里这么长时间了,我多少也该看出些什么。你和大主教之间的亲昵络,也是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得到的。主教和常人不同,所以他的情人也不会很平庸。现在我也怀了主教的孩子,所以我更确定你的孩子是主教的。”

 半晌,公主笑了笑:“奥洁托,我没看错人,你果然是个聪明的女子。我认识约瑟夫十几年了,现在我肚子里这个,是第三个孩子了,约瑟夫说这是个男孩。我想…约瑟夫也很喜欢你的,才让你也怀孕了。我好像听他提过,要晋升你呢。”

 奥洁托低头看看小桌上的精致酒器:“哦?我才刚入教,就要晋升么?”

 公主抚着腹部说:“是啊。你来之前是天鹅国的太后,身为皇族,对权利政治很熟悉。而且你很有主见,又很温顺,当然,你还很感。…呵呵…算了,和你说太多了不好,你也太聪明,女人过于聪明了,会招来杀身之祸的。”

 公主微微摆了摆手,继而岔开话题道:“那是我自己酿的清酒,你尝尝。”

 奥洁托拿起白瓷酒壶,倒出一些酒在两个拇指大的小酒盅里,递给公主一个:“公主连酿酒也会吗?”

 公主把酒盅凑在鼻端嗅了嗅,道:“我家乡的人都会这个,来这里时间长了,喝不到就馋得慌。这酒力气不大,还掺了的。”说罢,一口灌下去。

 奥洁托也学她的样子一饮而尽,顿觉一股暖一直烧到胃里,连腹部也暖融融的。她有些恍惚地抚了抚口,慢慢跪坐在草坪上,然后凑近了公主的脸颊。公主安宁地躺在躺椅上,温柔地凝视着奥洁托微微泛红的脸颊,然后,奥洁托轻轻吻住了公主的颈弯。

 “啊——噢…”公主轻轻扭动着滚圆的腹部,仰起是红霞的面颊,闭目享受着。

 “公主,肚子还疼吗…”奥洁托轻着公主的大肚子,问道。

 还没等公主回答,栅栏外响起大主教的声音:“呵呵,奥洁托也在这里啊。”

 奥洁托回头一看,便捧着腹部站起身了上去,吃力地微微行屈膝礼:“主教…”

 大主教上前扶着奥洁托,轻轻抚了抚她的肚子,低声问:“累吗,亲爱的?”

 奥洁托笑笑说:“呃,还好。谢谢大主教关心。”

 大主教搀扶着奥洁托来到躺椅前,俯身望着躺椅上的绢代公主:“亲爱的,我似乎很久没见到你了。”

 公主躺在躺椅上温柔地笑道:“约瑟夫…你足有四天没见到我了对吗。”话没说完,忽然腹中胎儿一阵踢动,公主捂着腹部颤抖了一下“喔!…啊…”大主教有些紧张地替她着肚子,问:“怎么,又疼了么?”

 奥洁托在旁边轻声道:“公主刚才箭解闷,可能是用力过猛,腹痛了一会。”

 大主教听了,凑上前低声道:“我的宝贝,你总是这么不小心。”说罢,吻住了公主的樱

 “嗯…喔…”公主在躺椅上扭动着滚圆的身,娇着。

 奥洁托有些不好意思,轻声道:“那我先回去了。”说完转身要走。

 “奥洁托,别走。”大主教一把横抱起正着隆起腹部的绢代公主,公主娇嘘嘘道:“…一起吧。”

 大主教抱着公主进了里屋,把她轻轻放在垂着华丽帷幕的大上,自己一把下长袍,出瘦削结实的身板和四肢。公主不住大肚子的重,慢慢仰靠在一堆软枕前。大主教早上了,轻柔地吻着公主的樱

 “唔…”公主吃力地举起手臂,抚摸着大主教的脸颊,又慢慢伸向奥洁托。奥洁托羞涩地上了,轻轻掀起公主的袍摆,顺着公主的两腿内侧慢慢吻了上去。

 “噢…嗯…”公主感到一阵酥的感觉顺着两腿向私处直袭而来,她轻轻蹬了蹬双腿,两腿间已经润。

 终于到达了桃源地,奥洁托猛地用双包裹了口,象吃一只红的水果一样了几口。

 “喔——!…嗯…喔…”公主着肚子振了一下,不由得摊开双臂扭动起来。由于下摆已经掀开,公主的袍带已经松系,一对象冻一样颤巍巍晃动的豪,逐渐顶开领口衣襟,显出来;引得大主教把手探进公主的衣襟,嘴也慢慢从公主的樱吻向锁骨,顺着沟向下吻去。

 “啊!…喔…”公主的娇躯被二人所制,动弹不得,只能使劲把美丽的脸庞向后仰去,继而高了酥,大肚子也更加浑圆隆起了。

 大主教按住公主双臂,使她更无法扭动,一面却不再挑逗公主,只欣赏着她的媚态。身下奥洁托却细细地食着公主的汁,轻轻啮咬着她的花核,连花核两边的褶皱和花蒂也轻轻点到。得公主尖声嚎叫,上身却被牢牢按住,挣扎不能,一阵阵快涌上头顶,使公主红。

 “奥…奥洁托,啊…你,你好厉害…喔——”公主仰着脸颊,地呓语着。于是奥洁托和大主教换了位置,横抱起公主的上身;公主粉红的豪颤悠悠地凑在奥洁托面前,那一对头早已大得象两粒葡萄。比起奥洁托的酥,公主的豪生在结实坚大的头在奥洁托凑近的前轻颤,被她一口含在嘴里。

 “喔——噢…噢…啊,啊不,不,啊——”公主刚在奥洁托的嘴里扭动着花蕾,又感到身下有物在轻蹭,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大主教的物早已润滑地入了她的壶。

 公主在粉红的海中扭动,大肚子不停地鼓着。大主教在她的身下送着,从他的角度看,公主的大肚子几乎挡住了一切,如果不是奥洁托扶抱着公主,就连奥洁托的公主的房也看不见。她的粉缎长袍从领口到下摆都大敞着,一只巨被奥洁托叼在嘴里,另一只在奥洁托的手中摇;她的双手却下意识地拽了袍襟按在大肚子上,使滚圆高耸的大肚子遮还地在主教面前晃动。

 “哎…啊…”公主狂地推开奥洁托,双手撑起身子,两腿也弓了起来;这使她与大主教的合处高高抬起,大肚子也在半空。奥洁托抱着公主的后背,又紧住公主的头,汁正象涓涓溪入奥洁托嘴里。大主教放轻了力道,却加快了频率,使公主全身弓起,头更向后仰去。

 “呃…啊…不行了…快,快…啊啊啊…”公主浑身痉挛着,双出两股泉,壶处也涌出大量汁。大主教随着也达到了高,一股白色的体混着半透明的上。

 奥洁托扶着筋疲力尽的公主重新躺下,然后躬身爬到公主面前。她向后高高翘起的娇在主教眼前晃动,红润的花正散发着人的微光。

 主教不由用手指将她向两边分了分,然后在上面轻轻地着。

 “啊!喔…”奥洁托仰头娇了一下,险些软倒。公主擎住她的香肩,将近在咫尺的一对酥埋在自己脸上。她逐寸着奥洁托的孕,并把头叼在嘴里用力

 “ 啊——喔——喔——”奥洁托双臂完全无力了,双肩都靠公主的手在支撑。她的手臂软弱地下垂着,在公主的腹侧摇晃,她无意识地轻抚着公主的大肚子腹侧。主教的手指出更多的汁,于是抬起早已再次硬的巨物,缓缓送入奥洁托体内。

 “喔!呀…啊…啊…”奥洁托更加高翘起娇,神情地娇着。她随着主教的节奏一前一后地摇着,前的一对巨也摇着撞在公主脸上。时间越久,奥洁托逐渐无力地垂下头,娇声却未减小。

 “约瑟夫,她快不行了。”公主在下面说。

 主教加快了节奏,不久便达到了高。奥洁托昏了过去,公主扶她躺在自己身侧,自己也累得动不了了。主教饶有兴致地坐在她俩身边,手里沾了大量的白色或透明的体,慢慢涂抹在她们身上。两具白皙丰腴的体带着的腹部闪闪发光。

 主教吻了吻公主,自己穿上长袍离去。

 公主休息了一会,转头看着仍旧昏的奥洁托。她撑起身子,挪到奥洁托身下,看那口儿已经干涸了。她伸出三个手指,在奥洁托的幽之地轻轻着,不久,那里再次了起来。

 奥洁托在昏中有所感觉,闭目轻轻扭了扭脸颊。公主试着将手指伸进花心深处,哪知奥洁托的花径竟慢慢地将公主的手指了进去,而且还象含了水分的海绵一样,随着挤渗出丰沛的汁来。公主暗暗称奇,深入的手指不停地动着,扣挖着奥洁托的壶深处,所到之处都是最亢奋之地。

 只见奥洁托在昏中无声地张了张嘴,不停地扭动着,忽然一口气没过来,喉咙里便噎住了。她昏着涨红了脸颊,无声地张着嘴,随着公主的节奏扭动着。公主见状只得停止了动作,不久,奥洁托便醒了过来。公主俯身抱住奥洁托的一条大腿,将自己的私处和奥洁托紧紧相契,并不停地磨蹭起来。

 “噢…啊啊…”两人大声地娇着,动着,最后,公主将娇送到奥洁托面前,自己又将手指入奥洁托的私处;奥洁托会意地在公主的壶里扣挖着,两人相继达到了高

 公主疲惫地爬到奥洁托身边,将自己的孕与奥洁托紧贴在一起,两对的孕互相挤,几道到两人脸上。两个怀着身孕的美妇同时仰起头娇一阵,软倒在上。

 屋里漫了各种汁的味道,窗外的夜里,只有花雨在无声地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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