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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两位王子还和以往一样,陪伴着奥洁托太后。太后经常带他们到国王为她修建的花园里游览,这个花园以前只有国王带太后来,其他人等是不允许进入的。

 又过了一个月,太后即将临盆了,她的肚子更加高耸,行动也越发不便了。两个王子担心她的身体,经常扶着太后去花园里散步。

 这天,他们又向花园走去。太后的双臂架在两人肩膀上,王子们的手臂揽着太后的后背和后,并托着太后的大肚子。

 “喔…不行了…走不动了…”太后娇道。

 “母亲,还没进花园呢,再走走吧,马上就到了。”菲利普说。

 “喔…好累…”太后娇弱地靠在尼古拉斯身上,他只觉得巨大的孕和膨的腹部一直在蹭着自己,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好不容易进了花园,看到第一张躺椅,太后就要休息。两人扶着太后走到躺椅前,小心翼翼地托着滚圆的身,轻轻放太后躺下,王子们为她按摩着大肚子,她却闷闷不乐地捂着口。原来太后一直有涨的毛病,有国王在的时候,每次都替她汁,现在国王离开一个月之久了,虽然自己也经常把汁挤出,但如此巨大的孕,总还是痛难忍的。

 尼古拉斯看看太后的神色,凑近问道:“母亲不舒服吗?”

 太后着酥,却难为情地不说话。尼古拉斯明白了,双手轻轻掬着太后的酥说:“是不是这里难受啊?”

 尼古拉斯的手才一碰,太后就着酥轻轻一颤,道:“喔…皇儿轻点,母亲好痛…”

 尼古拉斯不由分说,解开太后的衣扣,发现薄薄的衣上已经被汁溢出沁了。他衣,就捧着一只巨起来。太后轻仰起脸庞,在两个王子的服侍下微微地扭动和娇着。尼古拉斯意犹未尽地对菲利普说:“菲利普,还不快来,母亲很痛苦。”

 菲利普脸红道:“嗯,那个…”他仍旧按摩着太后的孕肚,却不好意思过去。但是眼睛却一直看着尼古拉斯和太后,心里也感觉有些拨。

 “啊…噢…尼古拉斯,你轻点…从小就是这么凶…喔…”太后微蹙着蛾眉,闭目享受着越来越舒缓的感觉。

 尼古拉斯催促道:“菲利普,快过来啊。”

 正犹豫着,远远听到花园外有侍女的喊声:“太后殿下——请马上移驾到后宫,有几位老臣有要事禀报——”

 太后睁开眼,对菲利普说:“你去回应一声。我们马上回去。”

 看着菲利普向门口跑去,尼古拉斯扶着太后的,使她慢慢站立起来。刚起身,太后就感到没有哺的孕一阵痛。

 “喔…”她捂着口,娇躯晃了晃,倒在尼古拉斯怀里。

 尼古拉斯拥着太后,慢慢向门口走去。一只手却偷偷伸到太后身后,在太后的部捏了一下,感觉肿。他火难耐地加重了力道,用力捏起来。

 “喔哟!啊…”太后大肚子,娇躯摇晃起来。

 “皇儿…住手…啊…不可亵渎母后…”说着,两腿一软,就要站立不住了。

 正巧这时菲利普跑了回来,尼古拉斯便叫道:“菲利普快来,母后走不动啦——”

 菲利普听到呼喊,赶忙跑回来,一起扶着太后慢慢向寝宫正殿走去。

 正殿里,早有几个白发苍苍的老臣在那里坐等。看到太后来,连忙说起要禀报的急事。

 原来,在天鹅国的森林地带,最近有一条巨大的火蛇出没。这火蛇一人多长,全身红色,会吐火焰。经常在夜间出没,咬死成人,吃小孩。

 附近村庄的村民不胜其扰。

 老臣们几番出动军队,也没能把火蛇杀死,不是被它逃掉,就是被妖火燎得人仰马翻。原本天鹅国的皇族之所以能统治国家,皇族成员都是懂得魔法驱妖的,于是老臣们来向太后讨个主意。

 太后忧郁地听完了禀报,屏退了老臣们,对两个王子说,你们陪我到大祭司那里去一趟。

 这大祭司是天鹅国的国师,住在皇宫别院,平时深居简出,只有每年元旦大典时出面主持典礼。只有皇族有要事时才能探访他。

 黄昏时分,太后的马车停在了别院门口。太后在王子们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下车,然后吃力地向院门里走去。

 这别院是巨石建筑,十分幽暗凉,也很静寂。长长的昏暗走廊,墙壁上有微弱的火把光亮。到了别院正殿,一个长袍男人了出来,他面容苍白,五官十分俊秀,这就是大祭司了。

 大祭司向太后行礼,并把太后搀扶进入正殿安坐。王子们恭敬地退出到院子里等候。

 太后吃力地一手扶着王座的扶手,一手托着后,慢慢地在王座上坐下。大祭司在壁炉边拨着柴火。嫁入王室的次,奥洁托来过这里,到今天才是第二次来。大厅对面的墙边竖立着一排巨大的柜子,透过玻璃柜门,可以看到里面陈列着一排鱼缸大小的水晶球。

 太后向大祭司说明了来意,并问他有什么驱妖的办法。

 大祭司沉不语,跳跃的火焰映衬着他的面容。半晌,他说:“国王陛下不在,操纵法器的不二人选就只有您了。现在的皇族成员里,您是最年长的。”

 太后犹豫了一下,果决的说:“好的,我愿意。”

 大祭司又道:“法器能够,专门克火,请看,就是这个;”他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绿色水晶球,继续说:“但是只靠法器的作用还不够,您需要在驱妖的现场围筑一道屏障,使妖孽不能逃跑,这需要一剂魔药。配制魔药最珍贵的素材,就是夜枭国与天鹅国最纯正的血统体。”

 太后惑地说:“那么…看来我只能求助于奥黛尔女王了?”

 大祭司微微点头说:“太后殿下,请恕小臣不敬。刚才在门口,我看到那位黑发的王子,应该就是夜枭国的后裔吧?”

 太后的脸颊一下子红了起来,她嗫嚅道:“呃…是的。他是,是我与夜枭王罗德巴尔所生。请大法师保守秘密,目前,他还不知道…”

 大祭司颔首道:“好的,我一定保守秘密。天鹅国这边,能贡献血的只有菲利普亲王了,虽然国王陛下的其实更好;夜枭国那边,当然是女王的血统更为纯正。小臣建议您先尝试请求女王,如果她不应允,我们可以另想办法。”

 太后由大祭司搀扶着送到门口,又被两个王子扶上马车,回了寝宫。她马上修书一封,差人送到夜枭国女王奥黛尔处。信上用非常恭敬客气的语气,陈述了天鹅国闹了蛇灾,正逢国王远行,为驱魔请求女王援助,提供鲜血一盅。

 几后,女王回信了,她应允了奥洁托太后的请求,但要求太后亲自去夜枭国领取。

 两个王子骑着马,护送太后的马车向夜枭城堡进发,走了一天一夜方到。

 为了遵守礼节,夜枭女王奥黛尔站立在城堡门口接。她还是那么美动人,身材越发感结实,五官精致,长长的黑发飘逸地披散在身后。只是,她碧绿的眼眸中总有一丝寂寥,十几年过去了,她一直未曾再婚。

 当两个王子把太后扶下马车,远远站在门口的女王大吃一惊,因为她首先看到了太后的大肚子。太后身穿着一条白色天鹅绒长袍,下还绣着一条淡黄花纹,显得孕和腹部更加凸起。太后由两个王子搀扶着,步履艰难地向女王走来,走得越近,腹部看得越清楚。

 “一定是怀了齐格菲尔德的孩子…”一股沉寂多年的嫉恨又在女王的心里燃烧起来。

 女王还没从怒火中冷静下来,看到两个王子又让她大为意外。她首先看到了菲利普王子,简直和齐格菲尔德国王当年的样子如出一辙蝗缓笫悄峁爬 梗 骞偃纯崴坡薜掳投 皇撬 且实母盖捉 约好凵 钠し粢糯 怂 峁爬 沟钠し羧 笠谎 桥D桃谎 尊 难丈 ?/p>

 女王心中略微明白了,她掩饰了情绪,礼貌地将三人让进了大厅。

 宾主落座,女王道明自己已经知道了天鹅国的情况,并向太后道了辛苦。她请两位王子在偏厅休息,自己引太后进了一间密室。

 刚进屋,女王就反锁上门,回身问正小心坐下的太后:“一起来的两位王子,怎么相貌相差那么远?而且我看着那么熟悉?”

 太后说:“菲利普…就是齐格菲尔德的弟弟了;尼古拉斯,是你父亲当年我所生。”

 女王点点头,又问:“奥洁托,你的身孕多久了?”

 奥洁托着大肚子,说:“下个月就要生了。”

 “哦?你丈夫不是早就去世了吗?谁的孩子?”

 “这…国王的孩子。我们一直相爱,他想娶我为后。”奥洁托直视着女王的眼睛说。

 女王气得浑身发抖,低声骂道:“你,你这个货,原来你一直勾引齐格菲尔德,当年,他虽然答应娶我,其实爱的是你!你们,你们这对狗男女——”

 她开始啜泣,说不下去了。奥洁托垂下眼帘,沉默不语。屋子里静悄悄的。

 半晌,奥洁托说:“我和齐格菲尔德,很亏欠你。不巧的是,这次来,又是我有求于你。我只希望你能帮忙,过后,你要我怎样都行。”

 女王低头擦着眼泪,没有马上答话,一个主意在她心里酝酿产生。于是女王抬起头说:“好吧,我相信你。你稍等片刻。”说罢,女王到密室的套间内取了一个小瓶子出来,并拿了一个封好的信封,一起交给奥洁托太后,说:“瓶子里是一种具有魔法的奇幻药物,比我的血更有效。这封信请转你们的大祭司,等他看过这封信,你再使用这瓶药。”

 太后将信将疑地慢慢起身,一手捧着腹部,一手扶着墙壁,走出了密室。女王跟在她身后一起来到大厅,两位王子已经等候多时。

 女王走到菲利普面前,仔仔细细地在他脸上端详,然后温柔地问:“小王子今年多大岁数?”

 菲利普恭敬地回答:“十七岁了。”

 女王仍旧凄婉地感叹道:“时间过得真快,你…你和你们的国王陛下,长得很相象…”话没说完,她的眼睛里已经充泪水。

 菲利普说:“女王谬赞了。菲利普年纪尚小,国王英名神武,不是菲利普可以比拟的。”

 女王含泪点头,又走到尼古拉斯面前,沉默半晌,才问:“你,过得幸福吗?”

 尼古拉斯半跪下来,吻了吻女王的手背,说:“谢谢女王的问候,我很幸福。”

 女王点点头,又恢复了威严矜持的神情,对太后说:“天色不早,你们还是尽快回去吧。恕我不远送了。”

 一行人回到天鹅国,直接到了大祭司的住处。太后向大祭司说明了经过,并把女王的信递交给大祭司。

 大祭司拆开信看了一回,脸上的表情晴不定,半晌,他抬起头,沉默地看看两位王子。

 太后叮嘱王子们到门外等候,然后问:“大法师,信上说些什么?”

 大法师叹了口气,半跪在太后面前,呈上信纸说:“如今,小臣只恨不能代替太后去驱魔;还是请太后自己看吧。”

 原来信纸上只有一句话:“与其饮之入胃,不如灌。”

 太后的手簌簌颤抖起来,她颤抖着问:“这,这是什么意思?”

 大祭司仍旧跪在地上,垂首道:“女王不肯献出自己的血,而要求以两位王子的元神代替。”

 “灌…灌…谁…谁的…”太后颤抖着慢慢站起身,指着大祭司问道。

 “太后殿下,您的。”大祭司仍旧不敢抬头。

 太后不置信地重新看着信纸,发现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奥洁托,到现在你该明白,得到任何东西,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奥黛尔她顿时感到一阵眩晕,向后踉跄了一步,跌坐在扶手椅里。她完全明白了,奥黛尔这是在报复她。因为齐格菲尔德舍她而取奥洁托,她要奥洁托被自己的亲生儿子

 她无力地靠在椅子里,轻轻地抚摸着腹部,低声说:“大法师,你请起来吧,没有你的过错。这都是我和奥黛尔之间的事。”

 大祭司没有站起,仍旧跪着说:“小臣建议太后不要听从,因为这对太后非常不利。这需要小臣帮助太后取出腹中胎儿,并与两位王子行房,这…太危险。”

 “不,我会同意。”太后吃力地重新站起,大祭司赶忙搀扶着她:“太后殿下,您…”

 太后一手被大祭司搀扶着,一手捧着高耸的腹部,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目光:

 “为了我国的臣民,我同意做这件事。”

 太后由大祭司搀扶着,娇吁吁地来到一间密室里。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墙壁上也挂着挂毯,一进门,就觉得四周幽静下来,只有壁炉里的柴禾在微微地噼啪燃烧着。屋子当中有一张躺椅,躺椅两侧还有两个木托。大祭司扶太后在躺椅上躺下,然后对她说:

 “殿下,我首先要为您取出胎儿,您的子才有足够的空间。另外还要告诉您,从法力上来讲,王子们的元神并不比纯正的血差。因为没人提供得了那么多血,您可懂我的意思吗?”

 太后点点头。

 “您的胎儿,可以暂寄在水晶球里,但最多只能存活5天,所以您和王子们必须抓紧时间。…呃,最后,我不得不告诉您,女王给的那个瓶子,里面并不是什么奇药,那只是令人意识涣散的催情剂。”

 太后面色苍白的说:“大法师,我现在只有靠你保守秘密,我并不想让王子们知道实情。”

 大祭司点点头说:“殿下请放心。现在请您放松精神,我要替您催眠。”说罢,他分开太后的两腿,放在木托上,并举起苍白修长的双手,环绕在太后的太阳周围,并低声念动咒语,太后只觉得昏昏沉沉,很快就昏睡过去。

 当她醒来,看到大祭司站在身边,手里捧着一个淡黄水晶球。里面有一个已经成形的胎儿,包着胞衣和羊水。那水晶球随着胎儿的心跳节奏,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太后吃惊地支撑起身体,才感到身子很疲倦。大祭司轻轻地把水晶球放在柜子里,然后对太后说:“有一点点小意外。殿下,我为您取胎时,发现您腹中有两个胎儿,取出来的是大些的,另还有一个很小的,还在胚胎阶段,我担心它如被取出,便不宜成活,所以就留在您的腹中了,我想它不会占据很大的空间的。”

 太后慢慢躺下,低声说:“谢谢大法师了。我想您是正确的。”

 大祭司继续道:“殿下,其实您即将临盆,这个时期的您是最适合驱魔的。因为您的子已经生长到最大的尺寸,可以最大限度的装载王子们的元神。”说罢,他开盖在太后腿上的薄毯,在太后两腿间轻轻捏。

 太后感到一股暖进入体内,便低声娇起来;花也逐渐丰腴,并慢慢渗出清。大祭司将修长的手指慢慢壶,一直探到颈口,又在颈口轻轻按

 “哦…”太后轻扭着娇躯,闭上双目。

 “殿下,我为您涂抹一层胶体,可以将子封闭,防止漏。”

 “好的…”

 大祭司出手指,从女王给的瓶子里倒出两小盅药,放在桌子上,把瓶子递给太后:

 “殿下,我想现在将王子们请进来比较好。”说完,唤菲利普和尼古拉斯进屋,然后大祭司退了出去。

 太后躺在躺椅上,慈祥地对王子们说:“亲爱的皇儿们,母亲需要你们一起完成驱魔的义举。现在,请你们把桌上的药服下。”说完,她缓缓地将瓶子里剩余的药饮尽。王子们也将那两盅药喝掉了。

 太后喝下药物,陷入一种嗜睡的状态中。她迷糊糊地躺了一会,逐渐感到下身开始发热,花也慢慢肿起来。她下意识地抬手抚摸着自己丰腴的身,已经回复平坦的下腹。忽然感到有人隔着薄衫在吻她的部,她睁开眼,是尼古拉斯。这个美丽的少年白皙的脸颊上红,褐色的瞳孔放大,眼神没有焦点,但一双眼睛又散发着野兽般的凶狠执着的情绪。他正全神贯注地轻吻着奥洁托的巨,动作倒很温柔。奥洁托的白袍包裹着两团巨大浑圆的孕,随着尼古拉斯的按低陷着,又弹回原状。

 “嗯…”太后轻轻晃动着孕,低声呻着。接着,她感到长袍的下摆被掀开了,有人隔着内轻轻顶她的花心。她无声地仰了仰头,吃力地半支起身子,看到菲利普站在她两腿间,脸上的红和眼神,和尼古拉斯如出一辙。太后乏力地重新躺下,尼古拉斯不失时机地吻上她的双“嗯唔…”身下的内被扯开了,另一条舌头探到壶里。

 太后身,尼古拉斯被润了的轻柔地印在她的耳垂和颈弯,他费力地吻着太后领口处的雪脯,最后一把撕开了衣领。

 “嘶——!”

 “啊…”一对巨大的孕漾着在空气里,两个带着大片晕的蓓蕾象两朵深红的玫瑰微微摇曳。

 “哦——”尼古拉斯微红着眼睛,两手抓着巨,用力地在那红白鲜明的球上食起来。

 “喔…喔啊…”太后使劲扭动着娇躯,两手抓住躺椅的扶手。正忘情间,一条壮滚烫的巨大武器润滑地壶之中。

 “啊——喔喔…喔唔…”太后了一下身,又软弱地躺下了。

 ******

 由于菲利普用力地顶入,躺椅忽然晃动了一下。尼古拉斯从太后的巨上移回目光,看到躺椅下居然有四个小轮子。他坏笑了一下,爬上躺椅,轻伏在太后身上,全神贯注地捧着球,细细的起来。

 “噢…啊…”太后娇着抚摸着尼古拉斯的脸颊,眼神里又漫出哺时的慈爱目光。尼古拉斯先用温润的双着蓓蕾,仿佛很烫的样子,看着太后娇婉转的丰腴的面容,他又用力用舌头在蓓蕾上来回狂扫。

 “啊…噢唔…乖宝贝,慢些吃…噢…”太后地呓语着,高高地起巨

 身下的巨物慢慢动起来,太后的脸颊慢慢渗出细汗。菲利普卖力的大动着,整个躺椅竟被他的力道推着移动起来。

 “啊喔…好大…嗯喔…”太后用力抓着扶手,在尼古拉斯身下扭动着。菲利普继续用力动,巨物越来越猛烈地撞击着奥洁托的花心。

 “哎呀!啊——!喔喔…噢…”躺椅逐渐移动起来,一下一下地向楼梯口挪去。太后被得随着节奏一下一下地仰起脸,感觉宫口快要被撞开了。快排山倒海地涌来,太后娇呼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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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轻推开尼古拉斯,无助地朝菲利普伸出一条胳膊,另一手吃力地撑着娇躯。菲利普的双眼越来越红,越来越用力地向太后的花心深处冲刺。

 尼古拉斯被推开,呆站在一旁看着太后前随着晃动的巨,又扑了过来。他没有再爬上躺椅,只是站在地上用嘴住一个蓓蕾。

 “喔唔——啊啊——哦!啊!嗯嗯…哦…”太后被菲利普撞击得向后倒退,前又被尼古拉斯扯住,于是壶内的冲击和前的形成了双重刺。她无所适从了,只能迷茫地随着巨大的快扭动和娇呼着。

 “快!菲利普——啊啊啊——!”太后的娇躯象秋千似的漾着,最后她弓起身子,接着一股滚烫的岩浆灌入体内。

 *****

 菲利普足的出武器,躺倒在地毯上。

 尼古拉斯一把抱起太后,走到楼梯口,将她轻轻放下。这个楼梯通往二层,中间还有一层转折,一共约有三十多级台阶。

 太后刚站到地上,就软弱地靠在尼古拉斯的怀里。尼古拉斯拔出自己已经硬多时的武器,又轻滑地进太后的壶中。

 “噢…”太后痉挛了一下,身子晃了晃。她吃力地扶住栏杆,娇不由自主地向后翘了起来。尼古拉斯一手环到太后身前,兜紧了巨,另一手则揽住太后已经略有隆起的腹部,然后轻轻地送起来。

 “啊啊…嗯…”太后轻伏在栏杆上,翘着娇着。可尼古拉斯却两手合抱了她,使她离开了栏杆,壶里的巨物也顶得她向前走出去。

 “嗯…宝贝儿…我们…去看看楼上好不好…”尼古拉斯的声音温柔地在耳边响起,还借势她的耳垂。

 “啊…喔…”太后忍不住还是一手支撑着栏杆,一手在娇躯上来回轻抚着,慢慢上了台阶,吃力地移动起来。

 “嗯…嗯…喔…好累…啊…”尼古拉斯一边顶着太后,一边轻轻捏着她前的花蕾,另一手探到她的腋下,轻轻地拧着她的软,在稀疏柔软的腋里轻搔着。

 “喔…啊…喔哟…”太后娇弱地迈着腿,不时地软倒一下,有几次几乎跪在台阶上。被身后的尼古拉斯捂在房上的手用力一兜,又站立起来。

 到了转角处,太后娇连连,向尼古拉斯求饶休息一下。尼古拉斯没有说话,间的巨物加快了冲刺的力道,推得太后继续向台阶走去。

 太后越来越乏力,双腿不颤抖起来。她细腻的后背上也弥漫着汗珠,但是快也越来越剧烈。眼前只有几级台阶了,她却已经到达了极限。她无力地扑倒在台阶上,高高地翘着肥大的娇,一苫巯笕恳谎匙拍峁爬沟木薨袅鞒隼础D峁爬挂卜谔笊砗螅铀倭顺宕痰乃俣龋詈蠛莺菀ィ迦胩蟮墓冢硪还裳医嗳胱庸?/p>

 “啊啊…哦哦哦唔…唔…唔…”太后两手撑起身子,仰起头娇呼着,感觉体内被一阵阵灼烫着。

 ******

 菲利普从地毯上爬起来,走上楼梯。看到台阶上伏着的两人,他把尼古拉斯推开,伸手把太后抱起,走到二楼中央的大边。

 太后已经昏过去了,又被下体一阵剧烈的动唤醒。菲利普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继续鲁地撞击着她的壶。太后感觉腹中的体已经积蓄粘稠地鼓起来,她的娇弱体质已经承担不了继续袭来的巨大快,在半昏中低声娇着。

 尼古拉斯从台阶处走来,上了大,跨跪在太后间。他两手扶着太后的一对巨,把自己的巨夹在其中。先用球来回撵着,发现有些干燥。他提着巨,缓缓到太后正娇的嘴里,神志不清的太后下意识地起来,并含着前端着。

 “呜——”尼古拉斯仰头嚎叫一声,却见太后松开嘴,使劲仰着头娇呼起来。

 “嗯——喔——哦哦哦…”尼古拉斯回头看时,身后的菲利普正用力向太后体内进,五官也皱在一起。于是太后的娇躯便一颤一颤地搐起来。

 太后又昏了过去,她的腹部已经隆起。

 尼古拉斯提着自己的硬物,下了继续刺进太后的壶。菲利普上了,扶起昏的太后,使她半坐起,靠在自己怀里,并两手从腋下伸出,轻轻捏着太后的巨。太后在昏中,感觉下身的花有些火辣辣的疼痛,她腹部,头向后枕在菲利普肩上,嘴里娇吁吁地哼着。

 尼古拉斯的冲刺坚持了很久,他看太后体力不支,于是没有拔出武器。岩浆源源不断地灌入太后腹内,直到尼古拉斯数次,太后才最后一次达到高,然后陷入深度昏中。

 菲利普在太后昏的时候又入了一次,直到自己疲力竭,三人才在大上横七竖八地睡去。

 次清晨,当两个王子醒来时,发现自己穿戴整齐,正睡在客房里。太后着高耸的腹部,昏睡在二楼的大上,身上的睡袍华丽整齐。

 兄弟二人跑上二楼,伏在太后边:“母后,醒醒,母后…”

 太后微微睁开眼睛,疲倦地低声道:“哦…皇儿…扶母亲起来。”两人小心翼翼地扶起太后下,慢慢向楼梯口走去。

 才走几步,只见太后身子晃了晃,一手捧着大肚子,一手撑在尼古拉斯的肩上,慌乱道:“喔…不行了…你们,快请大祭司过来…啊…”说罢,就软倒在地上。菲利普已经飞跑着下楼去,尼古拉斯抱起太后,又放回到上。他刚扶太后躺下,就发现太后的睡袍下摆了一片,便吃惊问道:“母后,你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太后抚着大肚子,慌乱地摇摇头。

 大祭司很快就赶到了,两位王子回避后,他对太后说:“殿下,请别担心。这是因为您体内蓄积的体过多,如直立了身体,就会有少量出。

 小臣昨天为您涂抹了胶体封闭,但还是不能完全封闭。您不能行走,尽量躺着,实在需要就采用坐姿。”

 太后点点头,命人备了马车;二位王子上楼,抬着太后下楼,躺在马车车厢里。大祭司送至门口,将驱魔的水晶球小心地交给太后,并又嘱咐了一遍要诀。

 奥洁托偕同两个王子,向火蛇出没的森林进发。奥洁托独自躺在马车里,由于前夜太过疲倦,一路上只是昏昏沉沉的。两个王子骑马跟随,并带了一个五百士兵组成的队伍。

 凌晨,队伍到达森林边缘,周围的村落早已荒芜。两个王子寻了一块平地,将一张躺椅放置中间,并把奥洁托抬到躺椅上躺下。

 奥洁托手捧着水晶球,对王子说:“你们一定要回避,离得越远越好。等这边安静下来了,你们再过来。”两位王子再三表示要和母后同进退,无奈奥洁托执意要他们回避,只好听命。他们退到视野的最边缘等候。

 只见奥洁托双手覆在水晶球上,口中念念有词,拂晓的昏暗光线中,能看到太后的高耸腹部散发着微微的金光。忽然,太后感到腹中一阵疼痛,她搐了一下,停了下来。

 “哦…怎么回事…啊哦…”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低头看看微微发光的大肚子,右边腹侧却格外亮。

 “一定是那个留在腹中的孩子…哦…”太后轻轻抚摸着腹部,低声呻道:“孩子…一会你可别捣乱啊…啊…”她休息了一会,腹痛停止了。

 太后见天色逐渐放亮,又开始念动咒语。不久,森林深处就慢慢涌出一股热。奥洁托的脸颊上慢慢渗出汗珠,连远处的王子们都感觉到了燥热。

 正在这时,一条巨蛇从林中蜿蜒而出,这蛇有两人长,水桶,全身红色,一对红色的眼睛闪闪发光。奥洁托急忙念动咒语,水晶球顿时出一股水,向巨蛇涌去。

 巨蛇口中出一股火焰,但都被水熄灭,而且周围的温度也下降了不少。巨蛇飞快调转了方向,想逃回森林中,但四周已经升起一道无形的墙壁,把巨蛇和奥洁托围在中间。两个王子见巨蛇出现,忙带着弓箭手上前放箭,可惜箭雨也被屏障挡住,凝在半空里。他们只能焦急地在外围观望。

 奥洁托操纵水晶球连续发几股水中火蛇,火蛇的全身已经由红色逐渐转青,出的火焰也越来越小。眼看胜利在望,就在这时,奥洁托忽然感到腹中又一阵剧痛…“啊…”她呻了一声,下意识地用一只手捂住了腹部,身子一歪,另一手也撑在了躺椅上。水晶球忽然黯淡了下来,水也中断了,那火蛇慢慢近过来。

 两个王子急得大喊:“母后!大蛇过来了!小心!”

 奥洁托忍着腹痛,勉强把双手放回到水晶球上,球体又重新闪烁着绿光。她重新集中精神念动咒语,那水又源源不断地向火蛇过去。

 “…啊…好痛…喔…”太后沉着,腹中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她的脸色苍白,用力咬着嘴,却坚持着双手握着水晶球。她的意识被腹痛困扰,水也不稳定起来,时强时弱。火蛇却趁水减弱,避开水,向奥洁托近。

 奥洁托赶忙集中精神,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在念动咒语上。水中火蛇使它又后退了一段距离,蛇身的颜色也转为淡青色了。奥洁托双手半举着水晶球,嘴里念念有词;腹中的绞痛却使她不断扭动着大肚子,双手开始颤抖起来。

 火蛇变成了普通的巨蛇,再也不出火焰了。太后也疲力竭,她忍痛放下水晶球,双手按着大肚子,低声呻起来。

 不料,那巨蛇忽然快速近,张开大口叼住了太后的衣服,把她拽到远离水晶球的平地上。王子们焦急万分,却又无计可施。

 “啊…”太后匍匐在地,无力地抚摸着腹部。那巨蛇看着太后,血红的眼睛却逐渐变成了绿色。它缓缓地将太后绕起来,吐出蛇信在太后的巨拨。

 “啊…喔…”太后被巨蛇绕着,动弹不得。她捂着大肚子,前阵阵刺使她微微扭动着娇躯。停止使用法术,腹部的疼痛也逐渐消失了。巨蛇蛇皮上的淡淡腥味使她有些神志模糊起来。她不断起巨,花心中也慢慢润了。

 忽然,一条巨物鲁的顶入花心。太后高耸的腹部使劲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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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喔…放开,放开我…啊…喔…”太后双手无法移动,只能扭动着肥硕的娇躯,不断仰着头娇

 高很快到来了,那巨物狠狠顶入太后的宫口,刚出蛇,却涌出更多的王子金,那金顺着巨蛇的蛇鞭大量涌出,所到之处使巨蛇变成了金色。

 “嘶——”巨蛇猛地回蛇鞭,并松开了太后。

 太后软倒在地,无力地向前爬去。她只觉得四肢酸软,腹部沉重,壶口还在微微搐着。

 “快…不要让它…追上…我…啊——!

 !”太后只觉得十分肿的花心重新被入,原来那巨蛇被太后所魅惑,不顾危险也要追赶她和她合。

 “喔…喔啊…好酸…啊…好喔…嗯,嗯…”高贵端庄的太后完全失去了威仪,匍匐在地上娇弱地爬着,巨蛇覆在她身边,巨大的蛇鞭从身后入她的壶,疯狂地动着。

 “嗯…啊…受不了…哦…好…啊…”太后双手撑着身子,高高仰起巨,娇躯随着蛇鞭的动而一摇一摇的。

 “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好烫…啊…”太后紧蹙着蛾眉,仰起俏脸,高声娇呼起来。体内一股滚烫的蛇薄而出,宫内剩余的金也悉数汹涌而出。

 太后昏了过去,巨蛇也在身后重重瘫在地上。

 在外围观望的王子忽然发现凝在半空的箭雨都凋落在地上,知道那屏障消失了。他们忙向太后飞奔过去。

 只见太后俯卧在地上,头枕着手臂,两眼翻白,嘴里还低低地娇着。巨蛇瘫在她身后,已经奄奄一息了。菲利普王子一剑刺入巨蛇的“七寸”

 ,巨蛇毙命,两人都松了口气。

 菲利普划开巨蛇的肚皮说:“我们把蛇胆取下来好不好,一定是个宝物。”说完,在蛇皮里翻检。尼古拉斯想抱起太后,却发现太后的壶中还着巨蛇的蛇鞭,他想将蛇鞭拔出,不料却得紧紧的,一拔之下,太后的娇也跟着摇晃了一下,太后也在昏中痛呼了一声。尼古拉斯摇了摇头,只好从蛇身处把蛇鞭割断,抱起太后向马车走去。

 ****队伍缓缓驶入天鹅皇宫,尼古拉斯抱着昏不醒的太后进了别院。菲利普向大祭司说明了驱魔经过,并把蛇胆呈现给大祭司。

 大祭司将昏的太后安顿在二楼的大上躺下,并请王子们回避。他伏在边,掀起袍摆,看到花已经红肿不堪。那蛇鞭十分大,表面还有凹凸不平的起伏疙瘩。他轻轻在太后的身下按摩,一股柔和的金光漫过,太后的花重新温润起来。

 大祭司捏住蛇鞭,缓缓转动。

 “啊…”太后昏着低声娇。在转动中,大祭司慢慢将巨物拔出一点点“哦…”太后地用双手在娇躯上来回抚摸着。继续转动了几次,蛇鞭终于慢慢拔出,太后的花心轻颤,少量残余的金淌出来。

 当太后终于清醒过来,已是夜幕降临的时候。她吃力地想撑起身体,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腹部感觉很沉重,伸手一摸,又恢复到滚圆高耸的样子。

 “呃…大法师…”太后呓语地呼唤着。

 “殿下,您已经完全恢复原状了。”大祭司站在边说道。

 “呃…孩子…”太后吃力地说。

 “是的殿下,胎儿也安全回到您的腹中。下个月就可以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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