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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回到夜枭国的寝宫,魔王把美丽的猎物轻轻放在上。奥洁托昏地仰面躺着,长发凌乱地披散着,面容苍白,嘴。由于双臂在身后被缚,使酥和孕腹都高高地起,这付人的娇态使魔王一下子下身坚了。

 他掀开太后的袍子下摆,扯下她的内衣,对着太后鲜滴的娇了下去,并伸出长舌探进花心深处。昏的太后被一阵阵刺的快拨得低声娇,并苏醒过来。

 “啊…喔…谁…松开我…啊啊…不行了…啊…”太后酥难耐,双手又被捆绑着动弹不得,很快脸颊泛起红,下身涌出一股股汁。不料,这样的刺发了体内的银针残毒,使双异常肿起来。太后只觉得浑身有火焚烧一般,双似乎有千百条虫子在啮咬,最后,棉袍终于被撑裂了,一对美丽的巨型头在裂处绽现出来。

 魔王在太后的下身如饮甘,忽听到裂帛的声音,抬头越过太后的滚圆腹部,发现她前的房居然涨裂了袍子,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美人儿,又见面啦。本王也有点羞愧,用这种方式打招呼,实在怪不得本王啊,哈哈哈哈。”

 太后忍耐着一阵阵强烈的刺,骂道:“啊…你这畜生…嗯,哦,你,你别得意,你的女儿还在我皇儿手里…啊…嗯…”魔王俯身凑近,对着太后的巨说:“呵呵,我女儿也是法力无边,不用我担心!”说罢,又起太后的头来。

 “啊——”太后越发强烈的扭动着滚圆的身“松开我…啊…哦…好疼…”

 “别着急美人,一松开就得全身光了,你喜欢哪个?”魔王得意地说。

 正调戏着,门外士兵来报,天鹅国国王已率军队在城堡下等候,请大王出去应话。

 “哈哈哈,来得好。”魔王从上起身,一把抱起被缚的太后,走到台上。

 台下,不远处,一片白色骑兵的最前列,有一名高达的白色武士骑着一匹白色骏马。

 魔王放下太后,让她站在自己身前。即将临盆的奥洁托着大肚子,由于双手被反绑,无法扶住物体保持平衡,只好靠在魔王身上。她的疲惫双腿无力地支撑着笨重的身子,眼神无助地望着天鹅国的骑兵。

 国王齐格菲尔德坐在马上,手里提着一只巨大的笼子,笼子里是一只巨大的黑鸟。国王大喝:“罗德巴尔!你劫持了我的母亲,有辱我天鹅国的国威!赶快释放我母亲,不然我将杀掉你的女儿!你看到吗,你的女儿已经被我擒获!”

 魔王哈哈大笑,喝道:“哈哈哈,我看你没那个胆量!你先释放我女儿,不然的话,先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奥洁托太后这时努力振奋了精神,虽然虚弱的身体没有力气,还是用力向齐格国王喊道:“皇儿,…不要受他的要挟…你…啊!”话说到此,太后忽然感到袍子下摆被魔王从身后起,然后魔王毫不怜惜地刺入太后的娇躯。

 太后猛地起绽出花蕾的孕,娇了一声,就软倒在魔王的肩膀上。魔王一边凶狠地动着,一边狂笑起来:“齐格菲尔德,你还敢威胁我,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下场!”太后被得如同风中残叶,她虚弱无力地仰倒在魔王的肩上,高高隆起的孕腹却随着魔王的力道向前一的。她娇吁吁地喊道:“啊…皇儿…不要…啊,喔…不要,受他的要挟…保护…你自己…啊啊…哦…”原本润的双腿间,又有一股股淌下来。

 齐格国王在远处大喝:“罗德巴尔!你胆敢辱我国的国母!好,我先释放你的女儿,你可要守信用!”说罢,就打开笼子,把黑色的大鸟释放出来。

 太后挣扎着叫道:“不能…不能…啊…不行了…噢…”叫罢,娇壶间出大量花

 大鸟迅速地飞向台,魔王一边大动着一边惋惜地骂道:“美人儿,你吃不消我了吗,以后看我好好的疼你。”就在这时候,魔王看到飞来的大鸟并不是真正的夜枭,心里大呼上当,忙回套,推开太后。

 “啊…啊…”太后本来浑身无力,被魔王一推,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大鸟飞上台,魔王看清这是一只黑天鹅,忙拔出佩剑,准备战。天鹅落地,摇身变成真正的齐格国王,——原来在白马上的那个是伪装的。

 国王摘下伪装的夜枭面具,甩甩手里的佩剑,说:“罗德巴尔,现在是你我决斗的时候了!”

 混战开始,齐格菲尔德和罗德巴尔战到一处。城堡里涌进天鹅国的士兵,和夜枭国的士兵厮杀。

 奥洁托太后想找一个僻静的地方躲起来,自己即将临盆,又被捆绑着,连丝毫的反抗能力也没有。她靠着墙,想一点点站起来。

 “噢…”腹中一阵剧痛,让毫无防备的太后又摔倒在地上。她心里一惊,难道孩子要在这个时候出世?

 “不…啊…我绝不能…啊!来人啊!救命!”

 向来冷静的太后了方寸,竟大叫起来。她也顾不得担心被她叫来的会不会是敌人了。

 一个白盔士兵停在她身边:“啊呀,这,这不是太后陛下么…您,您…”奥洁托虚弱地靠着墙,看了看眼前的士兵,这是一个年轻的骑士长,手里握着一柄巨大的铁剑。

 “喔…快…解开绳子…”太后呻着命令。

 骑士长先解开了绑缚双手的绳索,又解其他绳索;奥洁托着被勒出一道道淤紫的手腕,问骑士长:“很难解吗?”

 骑士长有些紧张的说:“呃,是的,我的长剑太宽了,用它割怕伤到殿下您。”

 “啊…”又一阵剧痛,奥洁托捂着腹部,娇着对骑士长说:“哦,好痛,我们不能…在这里…”

 骑士长立刻扶起太后,向城堡深处走去。

 沿途遇到一些夜枭士兵,幸亏骑士长武艺高强,对付这些士兵有余。

 城堡里结构很复杂,两人逐渐走着,觉得敌兵慢慢少了些,正巧走廊边有一个房间的房门可以推开,他们就进去了。

 屋子里没有人,只有华丽的装饰和一些奇形怪状的陈设,看不出是做什么用的。骑士长扶着太后,到一把椅子上坐下,然后去关房门。

 “啊呀…啊…救命…”太后刚坐下,忽然从椅子下方伸出两个金属铁环,把太后两条大腿抬起向两边分开固定,太后竟完全不能挣扎了。

 骑士长还没关门,忽听太后惊叫,忙跑回来观看。太后着大肚子,仰身半躺在椅子上,两腿向两侧分开着,被金属环紧紧锁住。

 太后的棉袍下摆半遮半掩,两腿间润润的桃源口却似。年轻的骑士长正脸通红想躲开目光,忽然门口进来两个夜枭士兵,他忙跑去厮杀抵挡。

 又忽听太后惊叫:“啊…救命…什么东西,虫子…啊…喔…”他想跑回去保护太后,一时又结果不了两个敌兵,心里非常着急。

 等到终于把两个敌兵杀死,又拖进门内,用尸体抵住门板,才跑到太后跟前观察。

 有一条青蛇从椅子下方伸出,钻进了太后的桃源口。那蛇专以食妇人私处的分泌物为生,当太后刚坐在椅子上,太后身上刚经过房事的气味就吸引了这条蛇。这蛇在太后的壶里进进出出,使太后死。

 其实,这间屋子原是奥黛尔公主出嫁前的闺房,屋子里的陈设,均是为足公主的闺阁情趣所设。包括这把带蛇的椅子,也曾是奥黛尔公主的心爱之物。

 当下,身怀重孕的太后被锁在椅子上,下体的青蛇不停地滑动,太后的汁越来越多,那青蛇越吃越。太后难过地紧抓着椅子扶手,丰腴的巨和隆起的腹部也轻轻扭动着。

 “呃…救命…好难受…啊…皇儿救我…喔…”

 眉清目秀的骑士长被面前这一幕惊呆了,听到太后娇,才回过神来。太后仰靠在椅背上,双手不停地在丰和孕腹上抚摸,她面色绯红,眼神,显然已经神志不清了,把骑士长当成了国王。

 骑士长忍着自己下身强烈膨望,从敌兵尸体身上摸出一把匕首,看准时机,一刀削断了青蛇。他扔掉蛇身,发现一段蛇头还留在太后的桃源口内。他十分为难,只好徒手去拔,可是蛇被花心牢牢地住,又滑溜溜的,怎么也使不上力气。这时,又有一名敌兵闯了进来,骑士长忙松开手,提剑战。

 “啊!喔,喔…”他这一松手,快要拔出的蛇头又一下子入花心深处,太后不住娇躯一,仰起粉颈又娇起来。

 原来这太后的私处,乃是旷古名器,一旦被入物体,就会自动吐。那段蛇头又自动进进出出地滑动起来。太后觉得一阵阵快越来越剧烈,连阵痛似乎都不那么痛了。

 “啊…噢不行了,皇儿…啊…”骑士长再次跑回太后身边,努力地拔那一截蛇。太后微合着双目,随着下体的一阵阵入侵娇扭动着,高终于在蛇头拔出的一瞬来临,同时羊水也破了。

 “啊——噢…”太后弓起身子,一股略带腥味的浅黄体混着浓浓的汁,从太后的壶内直出来,全在骑士长前了。

 骑士长感到下身膨到极限的物终于子里,他呆若木地看着太后娇的桃源口还在一张一阖,随着张阖还有小股的汁在淋漓淌。

 门猛地被推开,战胜了魔王的齐格国王拎着带血的长剑站在门口。

 骑士长从发呆状态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解释了一切。国王看着陷入昏的太后,连忙叫来随军的医生,暂时没功夫和倒霉的骑士长计较。

 医生说太后的羊水已经破了,不久阵痛将越来越频繁,请国王把太后移动到舒适的地方。

 国王扭断了太后腿上的铁环,把昏的太后抱到魔王的寝宫里。

 太后躺在魔王的大上,身边围着几个侍女和医生。国王在屋外来回徘徊,他询问骑士长详细经过,并犒赏了他。骑士长刚谢恩退下,国王又进屋查看。

 面色凝重的医生把国王叫到一边,说:“陛下,太后身体虚弱,又遭受劫持和数次凌辱,现在昏不醒。产程艰难,孩子生不出来就昏了,恐怕…大人和孩子只能保一个,您看,怎么办…”

 国王果断地说:“要保太后!”

 昏不醒的太后忽然听到了国王这句话,悠悠转醒,她用尽全身力气半撑起虚弱的娇躯,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不…皇儿…啊!”腹中又一阵剧痛,太后紧按着孕腹,躺倒在上。

 国王推开医生,冲到前。他抱紧太后,深情地说:“母亲,医生说只能保一个,皇儿不能失去母亲,我…”

 太后捂着腹部,说:“啊…皇儿,这个孩子对母亲来说…更重要…这个…啊…这个孩子…是…你…是你——啊!,好痛…”

 阵阵剧痛袭来,太后巨大的房,又昏在国王怀中。

 国王却明白了太后没说完的那句话,惊呆了。半晌,他看了看昏中的继母,大哭起来:“母亲!是皇儿没保护好你,让你受了那么多苦…”

 太后从昏中醒来,握紧国王的手说:“哦…皇儿不要难过…扶母亲起来,去看看…罗德巴尔的尸体…嗯…”国王顺从地扶太后下,太后手捧着大肚子,刚刚站起,就觉得一阵眩晕,她娇躯晃了晃,靠在国王怀里镇定了片刻,艰难地在国王和侍女的搀扶下,向门外走去。

 众人随着国王和太后慢慢走着。太后每走一步,都感觉沉重的腹部在慢慢下坠,待侍女替她擦去额角淌下来的虚汗,她对国王说:“皇儿…母亲部好涨,你替我…啊…好痛…”

 国王一边慢慢走,一手环着太后滚圆的身,一手轻着她的孕。太后两手捧着大肚子,不时地随着阵痛搐着娇躯,有几次由于阵痛过于强烈,几乎要软倒在地,在众人的扶持下,又吃力地继续走着。国王要抱起太后,被她拒绝了。

 “哦…我不行了…”太后感觉胎儿的头卡在口,她在国王的怀中摇摇坠,无法再走路。国王一把抱起继母,向台走去。

 众人来到台,一只巨大的夜枭伏在台上,羽凌乱,黑色的血了一地。太后在国王的怀中虚弱地说:“放…放我下来…”

 刚一站定,太后就捧着巨大的腹部靠在国王身上。一股奇异的血腥气漫在空中。

 “啊…”太后忽然娇呼一声,捂紧腹部。国王和侍女连忙搀扶住太后,众人都看到太后巨大的腹部搐不止。剧烈的阵痛使太后不停地起腹部,巨大的孕和肚子一次次起,太后靠在国王身上剧烈地扭动着。

 “好痛——啊啊啊——”太后的娇躯不停的后仰,两腿逐渐无力站立,慢慢软倒。国王和侍女使劲架着太后的臂膀,并帮助太后按着大肚子。

 医生上前道:“陛下,太后没有力气推出胎儿,但是这很奇怪,太后腹中的胎儿一待太后嗅到魔王的血腥气,就动不止。”

 国王命令道:“快抬一个躺椅来!再吊一些带血的羽!”

 众人把一个躺椅抬到台上,扶临产的太后躺下。几个侍女收集了一包魔王的黑羽,蘸鲜血,绑在太后躺椅的靠背上。强烈的血腥气使众人不过气来,但也刺得太后不断捂着腹部用力下推。

 “啊——好痛…”太后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抓着国王的手。国王另一手托着太后的后背,不停的说:“母亲,用力,我们的孩子,就要出来了!”

 “啊,喔…好痛,好痛…噢…嗯——”

 “太后殿下,已经能看到胎儿的头了!”医生喊。

 “啊——!皇儿…母亲不行了…啊——!”太后仰起惨白的面颊,全身几乎都弓起来。

 一声婴儿的啼哭,使众人都松了口气。太后重重地软倒在躺椅上,又昏了过去。

 “母亲!你怎么样了!”国王抱起昏的太后,大声叫喊起来。

 医生上前为太后切脉,安慰道:“陛下,太后只是虚,不会有生命危险。恭喜陛下,太后生了一个男孩。”

 国王没有看孩子,只是紧紧抱着昏的继母,深情地吻着奥洁托苍白的嘴

 天已朦朦亮了,国王骑着马,护送着产后的奥洁托的马车,从夜枭城堡静静地撤兵了。

 半个月后的一天,面春风的齐格国王来到太后的寝宫。

 新聘的母抱着黑发的小王子向国王行礼后退下,国王坐在太后前,看着她为蓝眼睛的小王子哺

 “皇儿,怎么今天这么高兴?”奥洁托太后温柔地问。

 “母亲身体恢复得很好,皇儿当然高兴。不过,今天确实有件好事。”国王把一个信封放在身边的头柜上“奥黛尔同意和我解除婚约,今天回国了。”

 太后从小王子脸上移回目光,看着国王:“哦,是这样…”

 “这样是最好的,母亲。奥黛尔从此就是夜枭国的女王了,她会有个好归宿的。”国王凑近太后,深情地凝视她。

 小王子吃完,被侍女抱出。国王双手掬着太后柔软丰腴的房,问:“这个小王子怎么样?”

 太后温柔地说:“比他的哥哥温柔多了,就象他的父亲一样。”说完,慈爱地看着国王。

 国王快乐地在太后的上狂吻,在太后的娇声中问道:

 “这下我可以吃你的了吧!”

 平息了夜枭国的侵扰,天鹅国过了十几年国泰民安的日子。齐格菲尔德国王仍旧深爱着他的继母,他很想娶继母作王后,但遭到几个大臣的反对,认为违反了传统的礼法。国王也很无奈,这十几年里,只好与他的继母私会。

 奥洁托太后连续生养了两个小王子,又遭受了魔王的和绑架,玉体很是虚弱,并感染了些不容易痊愈的疾病,所以一直在深宫调养。

 十七年过去了。

 两个小王子已经长成两个英俊的少年。黑发褐眼的王子名叫尼古拉斯,系奥洁托太后被夜枭国魔王罗德巴尔后怀孕所生;金发蓝眼的王子名叫菲利普,系太后与齐格菲尔德国王偷所生。菲利普王子对外的公开身份是国王的幼弟,于是在十五岁时被封为亲王;而尼古拉斯王子不能公开身份,也从未在公众面前面。

 两个王子的个性也不相同。菲利普王子性格开朗,平和睿智,就象齐格菲尔德国王;尼古拉斯王子却性格阴郁,不爱说话。奥洁托太后很担心尼古拉斯,觉得他的个性不开朗,是私生子的身份造成的。

 齐格菲尔德国王已经是个完全成深沉的男人,但他还是一往情深地恋着他的继母。十几年来,他每天都要陪伴继母。他为继母修建了一座幽深的花园,有可以泛舟的小湖,有不为人知道的寝宫和温泉浴池。他们在每个僻静的地方做,如鱼得水,如胶似漆。

 奥洁托太后经过多年的精心调养和国王的柔情意的关怀,身体也逐渐好转起来。她已四十五岁,面容却还是那么娇好,不过身材更加丰腴了。

 原来精致的下巴更加圆润,双总是高耸着,身和部也散发着成的风韵。

 终于有一天,太后发现自己又怀孕了。

 国王连忙召集大臣们商议,再次宣布自己想娶继母的想法。大臣们仍旧反对。几个月过去,太后的腹部已经高高起,大婚的事情还是没有着落,国王很是烦恼。

 “真是气死我了!那几个顽固的老头子!”这天下午,刚和几个老臣争执一番的国王怒气冲冲地走进后宫,一边嚷道。

 怀着身孕的太后正在躺椅上休息,身边两个小王子在给他们的母亲捶腿。看到国王进来,太后忙支起身子,她的腹部已经使她的动作很不方便了。

 “皇儿,又为什么这么生气?”奥洁托忧虑地问道。

 国王言又止,先对两个小王子说:“你们去玩吧,我要和你们的母后说一些事情。”小王子们恭敬地退下了。

 国王在躺椅边坐下,轻轻抚摸着太后的大肚子,说:“他们坚决反对我们在一起,无非就是认为不合传统。不过我不会退缩的,我一定要娶你。”

 奥洁托太后着大肚子,轻轻靠在国王怀里安慰说:“亲爱的,我并不在乎什么身份,不过孩子们需要。小尼古拉斯和菲利普还不知道他们真正的父亲是谁,我希望肚子里的孩子不要象他们那样。”

 国王扶着太后肢的手感受着丰腴的触感,心里又情不自了。他另一手轻轻覆在太后丰的巨上,用力捏着,一边吻着太后的脸颊和颈弯。

 “喔哟…啊,皇儿…你好凶…嗯…”太后立刻娇弱地软倒了。她无力地推了推正隔着衣服吻自己尖的国王,娇着说:“嗯,皇儿别闹,我还有话说呢…”

 国王恋恋不舍地抬起头,问:“我的心肝宝贝,你要说什么?”

 太后娇着说:“皇儿,过几天,就是天鹅国…例行出访的日子了,你准备好了没有…”

 国王道:“我知道啊。上次出访羽翼大陆还是父王去的,每二十年一次,轮到我去了。可是我不想去啊。”

 太后抚摸着国王的脸颊说:“皇儿,为什么不想去呢?”

 国王道:“我们天鹅国在羽翼大陆最东边,要走遍十几个国家啊,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又怀着身孕,我怎么能放心得下呢。”

 太后不又把双手放在腹部轻轻着,慈爱地说:“你放心去吧,这个不能逃避的。有两个小王子陪伴我,没关系的。你不知道他们多听话多懂事呢。”

 国王把耳朵贴在太后的大肚子上,说:“再有两个月就要生了吧,等我回来,你都已经生产完了。也好,我一回来就娶你。你肚子这么大,怀的双胞胎吧,象人家足月的孕妇似的。”说完,又轻轻解开太后的衣扣,捧着两只巨大的起来。

 “啊,皇儿…喔…”太后起大肚子,轻轻扭动起来。

 这一切,都被躲在门庭外阴影里的小尼古拉斯看在眼里。

 没有人告诉尼古拉斯父亲是谁,也没人带他看皇宫以外的世界,除了母亲,国王和使女们,他没有见过外面的人。在封闭的环境里生活了十七年,他的个性变得羞涩而冷漠。使女们总是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他,国王也是。他凭着自己的直觉,知道国王一定不是自己的父亲。幸好有菲利普王子,他和母后是仅有的能给尼古拉斯带来温情的人。

 尼古拉斯知道,自己从小就爱着母后。他每天都盼望留在母后身边,当然,只能在国王没来的时候。如今母后又怀孕了,他和菲利普经常为母后作按摩。有时,他会小心翼翼地按摩着奥洁托的大肚子,他那褐色松香石一般的眼睛低垂着,掩饰着里面痴的目光。

 直到有一次,菲利普发现了他的秘密。那时他正抚摸着母后的腹部,菲利普无意中碰了他一下,发现他起了。

 后来,菲利普找个单独的机会悄悄问他怎么回事,被他恼怒地揍了几下。他威胁菲利普,不许把这事告诉别人。

 菲利普也不敢告诉母后和国王,只好装不知道。之后每次给母亲按摩的时候,菲利普都独自给母亲捶腿,让尼古拉斯亲近母后的腹部。尼古拉斯一边痴地摸着母后的腹部,一边欣赏着半仰着的奥洁托太后丰的体态和惬意的神情;他有时也装作好奇的样子听肚子里的胎动,心里觉得真是饥渴难耐。

 此时此刻,尼古拉斯正藏在阴影里,看着国王慢慢解开太后的长裙,使白皙滚圆的身全部出来。国王正饶有兴致地慢慢从太后的双一直吻下来,轻轻地吻她的双,太后娇柔地呻着。国王轻轻含住紫红色的头,舌尖在尖上来回扫动着。

 “喔哟…喔…”太后风地双手托住一对巨,象托一对寿桃似的送到国王面前。太后的大肚子来回鼓动着,双腿间已经润地闪闪发光。

 国王吻着太后的耳垂,低声说:“我的宝贝心肝,每次都恨不得把你下去,看来我这辈子也不会厌倦你了。”说完,便疯狂地刺入太后的身体。

 “啊——”太后高高地仰起下颌,润滑充盈的感觉使她很足。

 尼古拉斯一边看着,心里被恨意充。他不由自主地摆着自己,直到和寝宫里的那两个人一起涌上高

 几后的清晨,国王来向太后辞行。

 太后早已梳洗整齐,端坐在寝宫的正座。英俊的国王来到太后面前,半跪行礼,双手托起太后的玉手道:“母后大人,皇儿即将出访,特来向母后辞行”说完,轻吻母后的手背。

 奥洁托太后早已哭得两眼通红,闻听此言,她艰难地从王座上站起身子,由两个小王子搀扶着走了一步,伸出另一只手揽着国王的头,慈爱地悲叹道:“皇儿,让母后送你一程吧…”

 “这怎么行!”国王大惊失地站起来,把太后拥在怀里说“母后,你身怀重孕,体力不支,况且,也不好让百姓们看到啊。”

 “这…”太后一手抚着大肚子,一手被国王支撑着,为难道:“那么,母后坐马车送你好吗?”国王只好点头应允。

 不久,马车停在寝宫门口。太后着巨大的肚子,被两个小王子搀扶着,慢慢向外走去。刚走了几步,太后就感到眩晕踉跄了几步。国王忙把太后揽在怀里,抱上了马车。

 街道两旁都是送国王的百姓人群,皇室马车夹在长长的仪仗队伍中间,窗帘却垂着。

 车厢里,国王紧紧抱着太后的娇躯,吻着她的耳垂道:“心肝,我知道你不舍得我。让我好好亲亲你。”

 太后有些惊慌地说:“喔…皇儿不可。如果我仪容不整,别人会怀疑我们的。”

 国王笑道:“心肝,我不你就是。”一边说着,便拉开太后前的丝带,戴着衣的一对巨就挤得鼓鼓囊囊地了出来。他低头在太后的巨上用力了一口,甚至叼在嘴里。

 “喔…喔,啊…皇儿…啊…”太后软倒在靠垫上,双手抚着国王的后颈。

 “心肝,给你留下一个痕迹,让你不要忘了我。”国王说。

 太后的双上果然各留下一个紫红色的吻痕。由于衣太紧,两人怎么也无法使尖被吻到。于是太后一手用力向下扯着衣,同时使劲起巨,国王把脸庞埋在巨大的双中间,使劲伸长舌头去太后的尖。两人挣扎了良久,太后才感觉尖上被薄薄地扫了几下。

 力道虽薄,但太后觉得好像被电击了几下似的。她起滚圆的大肚子,剧烈地搐了几下。外面的礼乐声音很大,但两人仍旧不敢大声呻

 国王终于撕下了太后的衣扔到一边,如痴如狂地着双。还有两个月临盆,太后的双又慢慢渗出了汁。太后捂着嘴,竭力让自己不娇出声,脸庞涨得通红。国王把太后的双得泛红,于是停下来轻轻把外面的长裙穿好,又掀起太后的裙摆。

 太后捧着大肚子,连连摆手,小声说:“皇儿,皇儿,别…”

 国王笑道:“母亲放心,皇儿会仔细的。”说完,把裙摆高高起,见太后两腿穿着连袜,着一截雪白的大腿,可以看到两腿间的内已经完全透了。

 国王先细细地吻了一遍太后粉的大腿内侧,又拨开内,如饥似渴地食着太后的清汁。那些汁象泉水一样不停地渗出来,国王只得用舌头探进太后的壶深处,又用力。直到自己都吃了,国王把太后的内整好,那泉还是滚滚汹涌,从内的两侧不断地淌下来。

 国王意犹未尽地直起身,把太后的裙摆放下整理整齐,却发现太后已经昏了过去。他叹了口气,心想,这样一个尤物,自己至少两年都无福消受了。看着昏中的美人,想想滚圆高耸的大肚子下那一汪泉,国王又忍不住用手指刺入太后的壶,并起来。也许动作过于鲁,太后感到阵阵不适,慢慢苏醒过来。

 “啊…皇儿,轻些个…绕过母亲吧,啊…”太后一手握着国王的一只手,另一手捧着大肚子,在国王怀里不断地扭动着。

 看着怀里动的娇躯,国王反而加快了速度,最后高来临之际,他的手指用力抵在太后的花心深处不停地颤动“啊——啊——喔——”太后在国王怀里用力晃动着巨,一边剧烈搐着,一边又昏了过去。

 国王看着昏的太后,为她整理了衣裙。掀开窗帘,看到马车已经走出城外。他命令停了队伍,下车上马,并唤来两个小王子,对他们说:

 “你们母后怀了身孕,玉体虚弱,由于慈爱情深,不舍得本王,刚才在车厢里哭泣过于悲伤,现在昏不醒,不宜再下马车。现在本王就此别过,你们兄弟后要多关心和陪伴母后,记住了吗?”

 两个小王子躬身行礼,说,记住了。

 看着国王的队伍远去,两人护送太后回城。菲利普很有默契地骑马跟在后面,而尼古拉斯进了车厢。他一手抱起昏的母后,一手轻轻抚摸着奥洁托的大肚子。随着车厢晃动,他看到母后前由于没有衣,两个鼓的蓓蕾在裙装里晃动着。他轻轻解开裙装,还能看到晃动的巨上有两个紫的吻痕。

 昏中的太后,感觉自己发硬的大肚子被轻轻按摩着,很是舒服。当她睁开眼,看到尼古拉斯在身边。

 “哦…尼古拉斯,怎么是你。国王陛下呢?”

 “国王陛下已经出发了,临走叮嘱我们要好好照顾您。”尼古拉斯回道。见太后神情忧郁地沉默了,尼古拉斯轻轻开太后的衣襟,问道:“母亲,这两个紫的吻痕是怎么回事?”

 太后吓了一跳,连忙揪紧衣襟,喝道:“尼古拉斯,你太没规矩了,怎么可以解母亲的衣服!”说着,急忙把衣扣系好。

 尼古拉斯双手探上太后的酥,撒娇说:“人家想吃来着嘛——我都听见你们的对话了,陛下说要娶你为。他不是唤你母后的吗,怎么可以娶你的呢?”

 太后脸红了,结结巴巴的说:“我,他,他不是我的亲生儿子啊,我嫁给老国王的时候,他都已经十几岁了,我只是他的继母。”

 尼古拉斯看着太后若有所思的样子,又抓紧机会在太后酥上来回抚摸着,还轻轻按着两个尖,打着圈地捏,又问:“母后,那我的父亲到底是谁?为什么我和国王,菲利普,都长得不像呢?”

 “呃…这…”太后想推开尼古拉斯,又被他的问题所困扰。她无论如何不能实说是因为罗德巴尔王生下了他“你——你是我们领养的孩子,所以——所以我也不知道你的父亲是谁…”太后急忙中,终于编成一个瞎话。

 “什么?你不是我的母亲?”车厢里沉静了,尼古拉斯停了狎亵动作,开始发呆起来。他觉得这世界又冷了一分,觉得自己完全置身于荒原里。

 忽然,他看到太后一手捧着孕,一手在大肚子上抚摸,又疲惫地闭上双眼,轻轻蹙着蛾眉的样子,心里又高兴起来。他一手掬住太后的酥,捏着蓓蕾,轻轻吻着太后的颈弯,说:

 “这也好,你不是我亲生的母亲,那么我终于可以象国王陛下一样爱你了!”

 “你…你说什么——…啊…你,你不能爱我…啊…啊喔…”太后软弱地推拒着尼古拉斯,但自己实在没有力气了,只能娇弱地扭动着。

 尼古拉斯看着太后人的样子,心里憋闷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只得拥住太后道:“好了我的宝贝母亲,请别害怕,皇儿不会侵犯母亲的。看,母亲连衣都没穿,这怎么怪得皇儿我把持不住呢。让我来服侍母亲穿上吧。”

 国王出行后,日子一直过得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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