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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逃脱!
 文小芹费了好大一顿力气才穿好衣服,便已累的气吁吁,更不要说跟着刘平凡逃跑了。

 “现在我们能出去吗?”

 文小芹被刘平凡抱在怀里,螓首埋在他的前,娇弱的说道。

 “看情况吧。”

 刘平凡本來打算带着杨纤羽一同出去,但是看到文小芹这种状况,只能将杨纤羽放到冷藏室里。

 两人到了库房门口,刘平凡透过门查看着外面的情景。

 此时已是下午时分,天色虽然有些昏沉,但是可以看清外面的事物。仓库门口守着两个穿着身材魁梧的大汉,而不远处也有几个人來回走动。

 刘平凡暗自估摸了一下,至少有十二三人,如果暗地有狙击就不好说了。

 “你先在这等一等,我去解决了那几个人。”刘平凡将文小芹轻轻放在一个大箱子旁边,轻声说道。

 文小芹点了点头。

 刘平凡走到库房大门前,默默的提了口气,猛地一把拉开右扇门,身子如猎豹般掠了出去。

 门口的两个护卫以为是杨纤羽出來,并沒有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等到发觉不对时,脖子间已然多出一只手。

 随着咔嚓的声音,垂下了头颅。

 刘平凡看到他们间鼓鼓的,心下一凌,掀开衣角一看,果然带有

 刘平凡取下两人身上的,起身便朝着不远处还未察觉护卫的护卫走去。可是刚走了两步,看着手中的,犹豫了一下,又折回了仓库。

 “这把你拿着,以防我出现意外,你可以保身。”刘平凡把一只给到文小芹的手里。

 感受着手中沉甸甸的的手,文小芹愣了愣,点了点头。同时一丝奇异的光芒在她的眼眸浮现。

 刘平凡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走去。

 而刚走到门口,赫然出现一种强烈的危机感从背后升起。

 刘平凡本能的想要挪移脚步,将身子顺势滚到安全的地方。但是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生生的定住了身子。

 刘平凡就这么站在原地,后面似有一种针刺的疼楚,过了好久,那种感觉才渐渐消逝。

 “你为什么不开。”刘平凡暗自松了一口气,问道。

 身后,靠在大箱子上的文小芹,手中紧紧握着,整只手臂都在发抖。

 她的眼中弥漫着刻骨的仇恨!

 如一只被百般欺辱的母狮子,张开锋利的爪牙,想要给敌人狠狠的一击。

 听到刘平凡的话,文小芹浑身一震,随即缓缓放下指向刘平凡后背的口,神情黯然。

 “不知道。”文小芹轻声说道。

 刘平凡目光闪烁,沉默了一会儿便迈步走出了大库房,同时说道:“我走了之后,希望你不要拿去杀她。”

 文小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而且她真有那样的打算,回到冷藏室去杀了绑架她,凌-辱她,差点杀死她的杨纤羽。

 可是如今听到刘平凡话中的那一丝请求,她又犹豫了。

 文小芹慢慢屈起双腿,两只手臂环拢在膝盖,将小脑袋埋下,低低的哭泣了起來。

 她从沒想过自己竟然会有这么一天。

 小时候,她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有爸爸,有妈妈,有姐姐,每个人都对她很好。

 尽管那时她才有四岁,可是温馨的回忆却清晰的刻在她的脑海中。

 后來,她的爸爸却因为强-罪,被判处死刑,之后又是姐姐惨死于坏人之手。一个好好的家,就这般支离破粹。

 她恨!她恨那个毁了她们家的人!

 甚至从小她便立志和萧琪一样,当一个警察,一个惩治坏人的警察。

 可是因为爸爸和姐姐的缘故,身边的人都戴着有眼镜看她,以前的那些小伙伴都不愿意跟她玩,甚至还有小孩子骂她是强-犯的女儿。

 虽说是童言无忌,可是却深深伤害了她的心。

 而更让她难受的是,母亲萧琪突然跑去外面静养,却沒有带上她,把她扔给袁宏袁叔叔去抚养。

 整整几个月,都沒有來看她,中间只有几个电话,而她敏锐的察觉到,萧琪可能有什么事瞒着她。

 她就像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孤儿,沒有人愿意疼爱。

 一次偷听母亲与袁叔叔的电话,她竟意外得知自己不是萧琪的女儿,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将她的所有希望炸碎。

 她沒有告诉任何人,而是把这个秘密偷偷的埋在心里。

 那段时间,不时有小朋友嘲讽她,说她是一个沒爹,妈妈不爱的野孩子。

 起初,她还回骂两句,可是等到意外知道真相后,她才明白自己原來真的是野孩子。

 之后的偷听电话中,她也知道了萧琪去外地静养的秘密。

 说是静养,倒不如说是去生小孩!

 因为萧琪那时已经怀有身孕,肚子也微微隆起,为了掩人耳目,萧琪便去了外面,偷偷的把不知道跟那个男人的孩子给生下來。

 文小芹知道那不会是文俊才的孩子,因为从爸爸入狱到被毙的时候,有五个月的时间,不可能与萧琪做那种事。

 也就是说,在父亲入狱的那段时间,她现在的妈妈萧琪竟然在外面偷男人。

 文小芹感到一股彻骨的冷意。

 这还是那个在外受人敬仰,在内被她从小崇拜的母亲吗?太了,这是她内心给自己母亲的评价!

 她也明白了,为什么期间萧琪给她打电话的时候,有一种刻意的淡漠。

 因为她有小孩了,不需要自己了。

 过了三个月,萧琪便回來了。可是跟她预想中不一样的是,这个已经被她从心里淡漠划分的女人,竟然沒有带她的小孩來。

 文小芹不明白,可能是对方怕引起周围邻居的非议吧。

 得出这样的结论,文小芹从心底里鄙视她。一个在丈夫入狱时,还跟外面男人厮混的女人,还有什么羞心。

 可是偶然一次,她的妈妈给一个陌生人打电话,当时已经很晚了。她正好要去卫生间,听到萧琪对着电话里的人哭诉,很伤心的模样。

 她从來沒想过母亲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

 她偷偷的贴近门板听里面的声音。慢慢的,她终于知道了萧琪为什么不带她自己的小孩來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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