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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重回颜府,意外(一更)
 大雪纷纷扬扬落了几,华珠与廖子承的行程被耽搁在了镇北的牛馆对面。

 自那刘老伯死后,华珠收留了翠儿,廖子承罢黜了村长与封大人官职,并将两个恶到青山州的府台手中,命府台务必从重处理。官官相护在北齐是大罪,官越大,罪孽越重,封大人被判处服刑十年,村长。妇女、草菅人命,于三后的菜市口斩首示众。村里的百姓联袂推举村长,杨老伯胜任了此位。至于几个不孝子女,全都被罚百担大米,捐献给村中没有壮丁的农户。

 后院儿,大雪初停,一名身着红色大氅的女子迈着兴奋的步子走了出来。白炽的阳光打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反出一圈柔和的光,双颊微微泛红,似醉了佳酿。那双亮若清泉的眼眸,一眨一眨,睫羽卷翘而纤长。一张粉嘟嘟的润,一小口一小口地吐着热气。

 她蹲下身,用柔若无骨的小手捧起一堆雪,轻轻作一团,然后往雪地里一滚,雪团大了一圈。再滚,再大…一直滚到它足足有半个膝盖那么高,女子才把它摆好,又用同样的方式滚了一个较小的雪团。

 随即,女子把小雪团放到大雪团上面,以黑石头做了眼、胡萝卜做了鼻子,树枝为手,酥糖为扣。

 一个活灵活现的雪人就这么出来了。

 女子似乎还不满意,左瞅瞅右瞅瞅,少了什么?

 片刻后,灵光一闪,又做了一个。

 依旧觉得少,再做了一个小小的。

 然后捏碎了一块黑芝麻软膏,在大雪人肚子上写下“廖子承”、“年华珠”最小的那个上头——

 想了想,不知该写什么。

 一只如玉精致的大手伸过来,拿过她掌心的芝麻粉,细细写下“小花猪”

 花猪?!猪?

 华珠黑了脸!

 哼了哼,拍股回了房。

 廖子承紧紧地跟上,一进门,上门闩,将某个气得腮帮子直鼓的小妇人按在了上。

 华珠原就不是他的对手,而今大病初愈就更不够在他面前发飙了。

 “你干什么?”华珠的小脚踢了踢他腿儿。

 廖子承握住她被冻得发紫的小手,缓缓放到边哈气。

 柔柔的、暖暖的、酥酥的又的,华珠微微眯了眯眸子,一派享受。

 突然,他张嘴,把她纤细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一股被润包裹的感觉令华珠的身子轻轻一颤,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漫上心头。

 华珠微微一笑,凑上前,亲了亲他额头。

 这么明显的暗示,若廖子承看不懂就太说不过去了。

 廖子承偏过脑袋,吻上了她娇。柔韧的舌尖撬开她牙关,勾动她柔软的丁香小舌,不轻不重地绵了起来。

 舌相依,发出啧啧的水声,混合着越来越重的息声,整个房间,瞬间爬了一层暧昧的气息。

 他深邃的眸中,瞳孔一点一点放大,幽暗如墨,又隐隐闪动起丝丝人的*。

 “子承…”在他越来越火热的深吻里,华珠整个人都晕晕乎乎了。

 廖子承一手滑入她云裳,轻轻抚摸着她细腻如膏腴的肌肤:“宝贝儿,身体好了吗?”

 “好…好些…了…”细碎的低,自齿间泻而出。

 廖子承拉过她已恢复知觉与温暖的小手,覆上了自己的衣扣。

 华珠下意识地解了起来,而他的手,也迅速解了她的…

 多未承的身子,几乎令他失控。

 山崩地裂的情,卷起百尺海。她像一搜游走在巨巅峰的小船,不知被送往何处,只觉抬手,云端可触。

 一一夜的好,黎明降歇,方才作罢。

 华珠连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怎么穿衣裳,身子怎么迷糊糊喝了一小碗粥的都不记得了。

 只知睡了个天昏地暗的她,再睁眼,已经到达了琅琊。

 “醒了?”廖子承精神抖擞地看着她,问。

 华珠挑开帘幕,望了一眼缓缓朝后倒退的房舍,隐约觉着熟悉,铺子、街道、香味儿,似乎都有种似曾相识的气息:“这是哪里?”

 廖子承轻声道:“琅琊。”

 华珠眼眸一瞪,瞌睡虫跑光光了,从青山镇北到琅琊境内,她究竟睡了多少天?

 “翠儿呢?”

 廖子承斜睨了她一眼,仿佛在说,这会子总算想起她来了?

 华珠难为情地撇了撇嘴儿,还不是怪你?我元气没恢复就可劲儿地折腾了一天一夜。虫上脑的家伙!

 “哦,还有,你小日子来了。”廖子承翻开一页书,云淡风轻地道了一句。

 这一句,却是令华珠心脏狂颤,险些颤出嗓子眼。

 她是睡得有多死?

 丢人丢大发了。

 华珠用被子蒙住了头。

 马车又在路上行走了两,除夕前一晚,抵达了颜府。

 原本是要入住提督府的,但自从廖子承解决了胡国战事,朝中大臣纷纷递折子,请求恢复他的皇子身份。廖子承不愿认祖归宗,皇帝无法,口头承认了他,却始终没有昭告天下。如此,皇帝心中愈发愧疚,得知廖子承要返回琅琊,特地命人大肆整改提督府,势要建成一座皇家庄园。

 目前,尚处于整修之中,无法入住。

 颜家知道廖子承与华珠来了,上上下下全都忙碌了起来。

 颜硕与余诗诗不在,不知二人游历到了何处,二爷依旧在江南当差,也没回来,其他人却是都在的。

 一年时间,颜府变化很大。颜宽卸下了家主之位,由颜博继任。封氏也退居幕后,长期陪伴古佛青灯。年绛珠做了当家主母,与二尤氏一块儿,把颜府里里外外管制得非常妥当。

 颜恒之六岁了,请了教习先生学习千字文。

 颜慧五岁,懵懵懂懂,也跟着哥哥坐进了课室。

 课室依旧在小香榭,与冷柔的院子比邻而居。

 听说,前来教习的是位才华横溢的女先生,蜀地人,出自书香门第,祖上曾有一任宰相、三名御史大夫,两年前远嫁至琅琊,奈何天意人,女先生的丈夫乘坐北齐商船,驶往大食进行贸易,却半路遭遇风暴落了海。商船不大,死亡人数不多,没引起轰动,却给那些船员的家属带来了毁灭的打击。女先生为养家糊口,这才入了颜府教习。

 夜已深,老太太与长辈们已经歇下,颜博裹着氅衣等在大门口,一边徘徊,一边眺望。

 “说了晚上到呀,怎么还没来?”

 一名身着淡紫绒褙子、梳着妇人发髻、容颜清丽的女子,撑了一把伞过来,罩在他头顶。

 “四爷,风大雪大,您进屋坐,我在这儿等,看见提督府的马车了我再叫您。”

 颜博回头看了她一眼,眸光微微一暗:“不是叫你没事别到处走吗?”

 女子低头,红了眼眶,哽咽道:“我这就走,只是看四爷没拿伞,给四爷送把伞而已。”说着,把手中的伞到了颜博手上,尔后转身,抹泪,轻轻泣。

 颜博幽幽一叹,没看她,只问:“曦之怎么样了?”

 女子暗淡的眼底光彩重聚,忙又转过身来,笑盈盈地道:“刚吃过,睡了,这几天没吐了,我估摸着再吃两副药就该痊愈了。”…

 “嗯。”颜博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

 女子抿了抿,捏紧帕子,问:“四爷,您…待会儿要不要顺道去看看小少爷?您有阵子没去了,小少爷该想您了。”

 话音到最后,渐渐低下去,弱不可闻。

 颜博额头,眼底浮现起了一抹纠结之,正开口,那边,马蹄与车轱辘的声音琅琅地传来了。

 “行了,你回吧!”颜博摆了摆手,丢了伞,兴冲冲地奔向了面而来的马车“哈哈,子承!你们总算到了!等死我了!冷不冷?快下来让我瞧瞧!”

 女子躬身,拾起被颜博丢掉的伞,幽幽一叹,转身没入了雪中。

 另一边,马车停下,车夫挑开帘幕。

 廖子承跳下地,又把华珠抱下来。大半年不见,华珠的变化太大了,送走她时,她尚且是个青涩稚的小姑娘,一转眼,她都成了风韵十足的小妇人。

 “哈哈,二妹,你们这婚闪得真快!”颜博笑眯眯地打了招呼“太忙,没去喝喜酒,真是对不住!”

 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拿出一块金镶玉翡翠玉盘“老古董,前朝的东西,怎么样?我够意思吧!”

 华珠莞尔一笑,双手接过:“多谢姐夫。”

 颜博欣喜地点了点头,又看向廖子承,大力拍了拍胳膊:“行啊你子承,定国候,皇子,哎呀呀,你小子藏得够深!”

 他的力道很大,拍得廖子承微微发痛,廖子承却只轻轻一笑:“提督。”

 只承认水师提督,旁的,不大想要。

 颜博知他意思,笑了笑,拉过他胳膊:“来,咱俩今晚好生喝一杯,许久没聚了,不是?咦?二妹,你去哪儿?”

 华珠走到后边那辆马车旁,说道:“翠儿,下来吧,我们住颜府。”

 颜博顺声望去,一名身着玫红色束长袄、素白曳地长裙、脚蹬鞋子的少女怯生生地下了马车。那穿着,不像个普通丫鬟…

 然后,少女含羞带怯地跟在华珠后头“姐姐,我…我怕。”

 姐姐?二妹几时有个这么标致的妹妹了?年希珠是个大胖子!年丽珠是个竹竿子!这少女,纤侬合度,五官小巧,除了不够大气之外,不失为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

 颜博看看她,又看看廖子承,一惊:“啊!子承你…”廖子承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嗯,怎么样?有福气吧?”

 哎呀,太有福气了呀!这小妹妹,完全像是林子里走出来的精灵,通身,一点儿世俗的味道都没有。

 就不知华珠那小醋坛子怎么受得了的?

 作为男人,他为廖子承欢呼,可作为姐夫,他又为二妹委屈。

 华珠走到廖子承与颜博身边,嗔了嗔廖子承:“好了,你别逗我姐夫了,待会儿他告诉我大姐,谁都甭想好过了。”

 年绛珠要是知道廖子承有了一房美娇妾,不想方设法捏死狐媚子才怪?

 颜博眨了眨眼:“什么意思?”

 华珠拉过翠儿的手,笑着道:“这是我姐夫,颜四爷。”

 翠儿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动作不大规范,诚意却足得很:“颜四爷。”

 华珠又道:“我们路过青山镇的一个村子,赶上那里发生命案,翠儿的爷爷没了。”

 “青山镇?”颜博弱弱地了口凉气“你们到那个镇去了?见过封平了没?”

 华珠与廖子承互视了一眼,随即华珠点头:“那个狗官啊?见过了,拉下马了,这会子应该坐牢去了吧。”

 颜博闻言,眼珠子慕地一瞪:“什…什么?你俩把…”

 言及此处,颜博四下一看,凑近二人,低了音量“你俩把封平给办了?”

 廖子承从容地嗯了一声。

 华珠狐疑地眨了眨眼:“封平办不得?”

 颜博猛拍大腿,皱眉苦叹:“我就说那个女人怎么会大过年的跑到我们家来哭呢!原来是她丈夫入狱了。”

 顿了顿,见华珠一脸不解,又叹息着解释道“封平是我娘的侄子。”

 封氏的侄子?!

 ---题外话---

 嘤嘤嘤,小花猪,橙子,你俩真是…。

 呜呜,编辑大人,跪求求通过啊,不暧昧了,就几句话,都是一些比喻句子,很含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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