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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一坐到车子里,怜曼立即摆聂天珞的手,将脸转向窗外不肯面对他。

 聂天珞本以为她累了,如今看来那不过是她的说辞。

 “怜曼,转过来看我!”聂天珞大声喊她的名字,火气也跟著上来。

 怜曼依然保持不动,完全不理会他的喊叫。

 “我叫你转过来看我!”他一把将她的身子扳过来,这才发现她眼中有泪水。

 “你哭了?”带著不舍又心疼的语气,他将怜曼抱至腿上,轻声地安慰著。

 “怎么了?”不可能是被他刚才那两句吼叫给哭的,怜曼并不是个一碰即碎的玻璃娃娃。那又是为什么呢?

 “我想回悱居。”不知为何,当她得知聂天珞的子必须是东方人时,本该庆幸的心却感到无比疼痛,这令她深戚不安。

 “你已经答应我不会离开。”他不能让她回去,他好不容易才得到她的。

 “我反悔了,反悔了行不行?”她忍不住捶打他,想要藉此发心中的不平“送我回悱居。”

 “除非你告诉我原因。”

 怜曼转过头,不理会扑簌簌下的泪水,她不带一丝情感地说:“那只是个易罢了,况且我告诉过你,我不会和你结婚,更不会嫁给东方人,我的丈夫绝对会是西方人。”

 她的话使得聂天珞眸光倏地转暗,冷得彷若罩上一层霜。“你再说一次?”

 “说什么?说我不会嫁你,还是说我不接受异国联婚?”都到了这地步,她豁出去了。

 “把话收回去。”她都已经是他的女人,是他想娶进门的女人,居然还敢开口说要嫁给其他男人?

 “办不到。”看来她与他之间的大战将要开始。

 沉默的车内气氛显得窒闷,两人之间的火花有一触即燃的态势。

 *****

 一回到别墅,怜曼即被聂天珞拉进屋内,他狂暴的脸色让等候在一旁的佣人都吓得不知所措。

 “少爷,老爷…”

 不等佣人说完话,聂天珞不耐地吼著:“你告诉他,我的婚事我自己会处理,要他别再手!”

 怜曼趁他说话的当口溜回房间,快速走进浴室并且落上锁。脸上未干的泪水及发红的眼眶使她的脸色更显苍白,没多久她就听到聂天珞的吼叫声。

 “怜曼,把门打开!”这次她休想再把他关在门外。

 “我要洗澡。”她不带感情地说道,刚才失控的情绪已消失。

 “你最好开门把话给我说清楚。”聂天珞用力捶著门,同时脚也一并踹著,想来这门没多久就会承受不了他这等暴。

 “我们之间没话可说。”

 “我叫你开门你就开门!”他不死心地撞击,这一次他可不打算等候。

 “聂天珞!住手。”眼看门就快被他撞开了。

 不到几秒,门开了。站在她面前的是个狂暴的男人,一个盛怒的聂天珞。

 “说!你刚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洗澡?她根本连衣服都还没

 “我要离开了。”

 聂天珞眼凶光,几乎将她噬。“你以为我会让你走?”他一步步近她,将她困在墙壁和他之间,让她无处可逃。

 “你要干什么?”面对失去理智又暴的聂天珞,她只想逃开,只是他沉重的身躯已上来,令她几乎不过气来。

 他重的鼻息在她脸颊“我要你!”他将下半身整个贴紧她,她感受他火热的望。

 “不要!你别这样…”被他的举动惊得不能自己,怜曼拼命扭动身子想要挣开,只是她忘了,这样的摆动无疑更刺他的火。

 他让她的背靠向冰冷的墙面,前则是他高温的身体及索求无度的双手“是你我的。”

 “不,我没有…”他那霸道又狂妄的语气敦她起了反抗之心,她使力伸出手,想将他正自己白颈项的拉开。

 “我会让你知道有没有。”

 相处的这段日子里,聂天珞从未对她使强,总是一再挑起她的热情及望,在她准备好时才进入她。但现在的他完全异于以往,尽管之前他也曾发怒,也曾失去理智,却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的狂暴,发红的双眼里闪著凶光。

 “你不可以强迫我…”这是他们的约定,但显然聂天珞早将它丢至天边。

 怜曼苍白著脸,全身打颤地推拒著,为他狂烈的亲密接触而感到害怕。

 聂天珞盛怒的吻上她,定住她的下颚她张开嘴。他的先在她樱红的瓣上吻,接著舌头伸入她口中,来回进出逗她的舌,毫无保留又不准她反抗地吻著她。处于发狂边缘的他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力道是否过强,只定一味地要她回应。

 他的双手则在她凹凸有致的人身子上游走,双腿牢牢将她困住,教她下半身无法移动,两人的身子毫无隙地契合在一起。

 当聂天珞结束这个吻时,怜曼只能张著眼惊恐地注视他,生怕他下一个动作将会伤害自己;直到聂天珞将她抱起,一半的理智才回到她脑子里,她勉强发出声音:“不,天珞,你放开我!”此时的他没办法控制情绪,极有可能伤害她。

 聂天珞哪里肯理会,冷眼瞥了她一眼,继续迈开步伐走出浴室,走进房里将她丢上,在她还来不及翻身逃跑时,一双有力的手迅即将她定住,并且捉住她撑在上的手。

 “你放开我!”因为被定住身子,所以她无法挣开,只能喊著要他放手。

 聂天珞没有回话,他扯下身上的领带,之前几次他曾扬言要绑她,如今他打算真正实现。

 “不要,放开我的手!”当怜曼发觉他的意图时已来不及,双手早被他用领带捆住,并且拉至头绑住,任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摆

 她被他的举动吓得发抖,拼命地用腿踢他,想要他离开她的身上;奈何强壮如他哪是她的力道可以抵挡的,山一般的身体动也不动地定住,像是取笑似地看着她的反抗。

 “你似乎总爱惹怒我?”聂天珞边说边下身上衣物,他的双眼早已布情焰,烧得她全身虚软无力,却又不安地想要痹篇,此时发怒的他并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我不会让你走,你是我的,我会让你记住这一点。”当他的衣物褪尽时,怜曼绝望地闭上眼,将脸移开不去看他。

 “看着我!”聂天珞以他壮硕的身体强住她柔弱的身子,同时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际乘机褪下她的衣服。

 一会儿,两人已是全身光,他火烧炙热的身体烧灼著她赤的肌肤,要她一起燃烧。

 怜曼双手被绑以致无法推开他的身体;他的手掌无情地滑过她浑圆的及平坦小肮,双更是暴地品尝她滑腻人的肌肤,在她身上留下深深的红印。

 当他的手指来到她私处时,她猛然一惊,不安地大喊:“不要!”

 她拒绝地扭动身子,也让他暂时停止掠夺,但他并不是就此罢手,而是拨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置于其中,然后他撑起上半身凝视她,双眼燃烧著旺盛的火。

 “不要?”那语气净是挑衅,净是霸道,让她只能全身罩在他的气息下,不安地摇头拒绝。

 “你答应过…”他自己承诺过绝不强迫她,如今却反悔了。

 “对,我是答应过,可惜我反悔了。”一手住她的柔软,过大的力道使她不由皱眉。

 “而你,今晚是逃不了了。”他不会让她嫁给别人。就算爷爷不同意也没关系,他将娶她,只要他们一结婚,她一辈子休想再说离开,她将是他一个人的。

 不要,她不要!怜曼不顾手上的疼痛,硬是扯动领带想挣脱开束缚,但她忘了这样的举动反倒增强他的渴望,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见她如此,聂天珞没再抚摩她的身体,他双手按在她际,没有预警地将自己整个埋进她的柔软里,不容她拒绝,要她清楚地感受他的望。

 “不…”被他突如其来强烈的占有,怜曼在没有心理准备下痛苦地喊叫出声,不住地扭动部想要摆他的坚硬,却反而加快他动的速度,让他来回深入地冲刺。

 “天珞…”她口中逸出痛苦的音调,唤著聂天珞的名字想要他住手。

 聂天珞眯著眼残酷地盯著她,见她因不适而咬紧下、眼角溢出泪水,都没让他软化强硬的心。

 今晚的怜曼已将他完全怒,让藏在他心中不为人知的劣完全倾出,发在她身上;是她引的火她就要负责熄灭,用她的身子来熄灭他心中狂烧的怒火。

 “别想我会停止,这是你欠我的。”他一边强烈地律动,一边冷声说道。

 怜曼体内被他起的热火,因他的话而冷却,顿时结成冰。

 “我恨你…”怜曼直视他的眼,让他看清楚她心中的怨恨。她永远不会原谅他今晚强暴的行为,还有她被迫丢弃的自尊;聂天珞一定会后悔的。

 “起码恨也是一种感觉不是吗?”说完,不让她回话地封住她的,他蓄意吻痛她柔软的瓣,还不足地一要再要,让她的红肿起来。

 为了让她屈服,聂天珞的手更在她身上制造出一簇一簇的小火苗,要她开始燃烧,沉浸在这场爱中。

 他的来到她颈项间,吻著她洁白的肌肤,还刻意印出一个接一个的红印,故意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而后他的更来至她前,啮咬著她雪白柔房,滑溜的舌有一下没一下地过她粉红色的尖,直到它们为他坚为止。

 他一再加快下半身的动,当他终于结束趴在她身上时,怜曼只觉全身酸疼、疲累不堪。

 她闭上眼想要遗忘这一切,埋在她体内的聂天珞则在此时抬起脸,不怀好意地道:“不,还没结束。”

 接著他的手来到她的私处,挑逗著她感核心,使她不能自主地拱起身,几乎无法承受他手指所带来的刺

 这一次不再只有疼痛,还包含了愉的奇妙感觉,那是她不陌生的快;只是经过刚才那一场烈的做后,聂天珞强烈的占有使她心痛,让她几近崩溃地啜泣。

 “停下来…天珞…”她已经无法言语,但聂天珞还是在她体内释放出一波波的情,不理会她的哀求。

 此时她全身发热、香汗淋漓,脸颊泛著一抹人的红,紧咬著下不让自己逸出难堪的呻及娇声。

 看她愈是咬紧下,他愈是要她臣服;他吻住她,著她红,并再次撬开她的贝齿,让他的舌能够侵入,尽情汲取她口中的甜蜜,直到两人快不能呼吸时才移开

 这一晚,聂天珞以不同的挑情方式起她的情,使她再也止不住地呻出声,让他足地笑了…*****

 一连数天,怜曼被聂天珞关在房内,除了夜晚他会回房外,其余的时间她全是一人独自度过。

 那晚天快亮时,聂天珞受不了她的冷漠而狂怒离去,她则是睁著眼直到天明。

 而现在已是半夜,聂天珞却还没回房间,但这对她而言已不再重要,反正她已经不在乎,过多的痛楚已让她麻木,没了感觉。

 倏地,门外熟悉的声音响起,那是组织的暗号。

 她一惊,连忙起身,披上睡袍小心地将门打开。

 当她看见眼前的人时,简直无法置信,她告诉自己怎么可能?魅森居然就站在她面前!

 “魅森…”

 结婚后的魅森已不再冷峻,脸上的笑容增多了,温和的眼神让人看了就觉心安。

 “怜曼,真的是你?”若不是今晚有消息传来魅居,他怎么都不会相信怜曼人在台湾。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这不重要。”他只想问清楚一件事“你想留在这里吗?”

 “不,带我走,我要回悱居。”她的心受伤了,被一个霸道的男人给伤了,现在的她亟需一个地方疗伤。

 “他呢?不需代吗?”聂天珞对怜曼的心意没人比他更清楚,也因为那样,所以雨洋才会回到他身边。

 怜曼摇头,他们之间已没什么好说的,目前她最需要的是厘清自己的思绪。

 魅森不以为然地告诉她:“天珞对你是真心的,他是为了你才离婚的。”

 “不,别告诉我这些。”她不想知道,那只会更加扰她的心。

 “怜曼,你真想清楚了?”

 她点头。“我要回悱居。”过了半年,她的心不再坚强。

 *****

 魅森并没送她坐上飞机飞回悱居,而是将她带回魅居。

 “为什么不送我去机场?”她思念那个属于她的地方。

 “那些事交给我,我会处理,你先休息一下。”魅森直接送她进客房,并且关上房门。

 怜曼无奈地趴在上,脑子里反覆想着魅森的话,聂天珞真的不是对她演戏,他是真心的吗?只是聂老爷的话也同时在她耳边响起。这一切教她手足无措,她明明该厌恶聂天珞,他寻的本令她轻视,可是与她在一起的这段期间,聂天珞真的没找过任何一个女人,除了她,根本没有别人。

 只是他强求的态度使她冷了心,不愿看清他潜藏的真心。

 不知不觉地,睡意逐渐向她来,她陷入沉睡中,暂时将那些问题抛开。

 而在她睡去时,魅森联络了聂天珞,并且要他来魅居一趟。

 “怜曼呢?”当他回家寻不著怜曼时,心像被空般地惊慌。

 “她在睡觉。”

 “是你带她来魅居?”聂天珞愤怒不已,难道魅森还不明白怜曼对他的重要“怜曼被伤害了。”而天珞是罪魁祸首,他不以为怜曼会愿意回到天珞身边。

 “把她还给我!”聂天珞只想找回她带她离开,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不需要第三者来发表意见。

 魅森坚决地摇头“天珞,我不能这么做。”

 悱皇一得知怜曼的下落,已打算要悱刃来接人。

 “我不想与魅居为敌。”聂天珞语带威胁。

 “悱皇下令保护怜曼。”

 “我要见她!”无论如何他都要见上她一面。

 聂天珞的吼叫并没让魅森答应“等她休息够了,我们自然会让她决定是否要见你。”

 *****

 怜曼像是许久没睡觉般,沉沉地入睡,不知睡了多久,才终于足地醒过来,而映人她眼底的竟是个陌生女人。

 “你是谁?”她防备地坐起身,此时的她不再平易近人,一心只想保护自己。

 “怜曼,她是魅森的子林雨洋。”说话的人是魅影,她一接获魅森的通知便丢下所有事赶来。

 “林雨洋?”

 她是聂天珞的前,也是魅森深爱的女子。知道她的身分后怜曼淡笑着与她打招呼。“你好,我是怜曼。”

 “我认识你好久了。”林雨洋温柔地说,魅影则拉过椅子陪坐在一旁。

 她的话让怜曼有些摸不著头绪“你认识我?”

 “嗯,天珞常提起你。”

 又是聂天珞,怎么她都离开他了,他的名字还是无时无刻出现。

 “怜曼,你失踪后悱皇急得发出紧急命令,若不是有人通知,我想我们还找不到你。”那个带走她的人真是该死!魅影在心底咒骂。

 “我没事了。”

 “怜曼,你真打算离开天珞?”林雨洋问。

 “我跟他之间已经结束了。”她不带一丝感情地说。

 “为什么?”林雨洋知道聂天珞是为了怜曼才与聂老爷闹翻,也是因为怜曼才会将她完好的送回魅森身边,因为他心中早有怜曼,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

 怜曼撇过头,不愿让她们看出她的难过。

 “他是爱你的。”林雨洋为聂天珞叫屈。

 “不,他没有!”

 怜曼大声的回话使林雨洋沉默,魅影则起身轻拍怜曼的背。

 “放心吧,悱刃会来接你回去,一切都没事了。”

 怜曼变了,她那女王般的气势已不复存在,如今的她是个因受到伤害而充防卫心的女人,为了不再受伤所以她将自己隐藏起来,不让人窥见她的内心。

 被魅影这么一说,怜曼的眼眶霎时红了,忍了好久的泪水不住地滴落。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好,那我们不吵你,你再睡一下,等一下我让人煮些东西送来。”

 魅影要林雨洋与她一同出去,但走到门边,林雨洋忍不住又开口:“天珞这三年里随身带著你的照片,在他的皮夹里有你的照片,若是不信你可以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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