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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再戏清阳
 幽帝根本不顾常理,武断地认为是我杀害了我父亲西原伯,对这昏君真没有什么道理好讲,他是帝国至尊,他的话再荒谬也是一言九鼎、不容辩驳的。

 泰宜生很是意外,他正在想办法如何诬陷我呢,没想到幽帝根本不需要他找理由,就把弑父的罪名安在了我头上。

 毕仲、尤昀异口同声地说:“陛下英明,任何谋都瞒不过陛下的天眼。”

 我又吃了一惊,毕仲恨我入骨可以理解,但尤昀一向和我关系不错呀,怎么今天也和毕仲一道来联手对付我了?是不是尤夫人怨恨这么久没去和她睦邻友好?尤夫人被虞媚儿拘了魂,成了虞媚儿的傀儡,难道虞媚儿也到朝歌了?

 我沉思不语,幽帝这昏君就以为我默认了,笑道:“原澈,朕一向料事如神的,你也不要妄图狡辩了,朕不会怪罪于你,你那是大义灭亲呀,不但没罪,而且有功。”

 这下轮到泰宜生、毕仲他们面面相觑了,昏君倒行逆施,从不按常理出牌的,这就是所谓的天威难测呀。

 毕仲赶紧说:“陛下,原澈弑父,有朝一就敢欺君,陛下不可不信呀,绝不能把军队到他手上。”

 毕仲的目的就是要阻止我带兵征讨东海,我淡淡一笑,说:“陛下,上次臣与敖广在这里对质。不就暴了原岐地狼子野心了吗!泰宜生对臣的指控是否属实,陛下就搬出光镜不就真相大白了!”

 幽帝恍然大悟,喝令左右赶紧去搬光镜来。

 毕仲一听要搬出光镜,汗就有点出来了,光镜的神奇他是见识过的,上次敖广就是栽在光镜上,陷害我不成,自己反而进了天牢。

 泰宜生和毕仲头接耳,两个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过了半响,受命去取光镜的那个胖内侍匆匆回来了。肥头流汗,跪禀:“陛下,光镜被打碎了!”

 “啊!”幽帝暴跳起来,吼道:“是谁打碎的,朕要把他碎尸万段!”

 光镜是幽帝的近来最爱玩的宝物,这昏君常常把大臣们叫到光镜前,命令大臣们说出某某时在干什么,光镜便会将大臣们在该该时的所作所为毫无保留地显示出来。

 幽帝名义上是借光镜来考察大臣们地忠。有没有背后出言诽谤君主?有没有勾结徒结营私?但事实呢,这昏君是借这机会偷窥大臣们的隐私,昏君往往问的是大臣们夜里在干什么?

 大臣们夜里能干什么呢,还不就是和妾寻作乐吗!

 昏君就从光镜里看大臣与,看得津津有味。看得不亦乐乎。有些大臣的妾很有点姿,昏君看得动火,就命大臣将妾送入宫中,供他婬乐,得朝野上下怨声载道。

 现在,听说光镜打碎了。昏君能不暴跳如雷吗!

 那胖内侍“怦怦”磕头,说:“陛下,小臣不敢说呀。”

 狂躁的幽帝大步下了丹墀,一脚将胖内侍踢倒,骂道:“你这死猪,谁打了朕的光镜你竟不敢说,哼,是不是就是你打碎的?”

 胖内侍口角血。哀声说:“陛下饶命呀,不是小臣打碎的。”

 “那是谁打碎地?快说…”幽帝一脚踏在胖内侍肥胖的肚子上,胖内侍大声惨叫,圆滚滚的肚皮眼看就要被踩爆。

 毕仲、尤昀捂着鼻子退后两步,等着胖内侍被踩得肠屎齐出。

 “陛下息怒,是臣妾打碎的。”后殿传出一个娇媚的声音。

 环珮叮当,香风袭人,后殿走出一个绝姬。

 幽帝收回脚,脸色和缓下来,说:“是御呀,怎么会是你打碎地?”

 妲姬媚笑说:“陛下,臣妾一时不慎,失手打碎了宝镜,请陛下重重责罚臣妾吧。”

 幽帝虽然暴,但对妲姬却是没半点脾气,说:“朕怎么舍得责罚御呀,和御相比,区区一面光镜又算得了什么呢。”

 妲姬格格娇笑,眼光与我一触,浮光掠影,没有半刻停留。

 泰宜生、毕仲明显松了一口气。

 我分明看到妲姬和泰宜生对视了一眼,意味深长。

 这一眼让我大为吃醋,心想难道泰宜生和这騒皇后也有一腿?对了,泰宜生会魔道“滴髓手”想必也是魔道中人,和妲姬应该早就认识了,我明白了,光镜是这騒皇后故意打碎地,为的是不让泰宜生的谋败,哼,太可恶了!

 我这个重情义,虽然知道妲姬是在利用我,但自从与她有过肌肤之亲后,我对妲姬还是有点感情的,有意无意把她当作是我原澈的女人,现在妲姬当着我的面帮助别人来对付我,实在让我非常愤怒。

 毕仲说:“原澈弑父是确定无疑地,这事整个大胤帝国都知道,陛下仁慈,看在三公主面上不治他的罪,但若再命他带兵东征,怕是不能服众呀,其他诸侯国得知陛下派这么个人挂帅,必定笑我帝国无人。”

 尤昀赶紧附和,一起诽谤我。

 幽帝问妲姬:“御以为如何?原澈还能重用吗?”

 妲姬没往我这边看,微笑着说:“陛下,臣妾不相信原澈会弑父,不过呢,带兵打仗的事有武将出马就行,原澈是掌管音乐礼器的帝国少师,还是让他呆在朝歌最好,而且臣妾的琴技还没有纯。需要时时向原少师请教呀。”

 幽帝对妲姬是言听计从,当即下旨免去我征东侯之职,由大司马昊扬代替我领兵出征。

 幽帝与妲姬退朝后,毕仲、尤昀、泰宜生三人谈笑风生地从我身边走过,看也不看我一眼,把我当作一个失意潦倒地倒霉鬼了。

 我独自缓步往宫门外走去,心里郁闷,这是我到朝歌后受到的第一次挫折,我青云直上是因为女人,现在丢官去职也是因为女人。成也女人败也女人。

 回到八大院驸马府,寿公主出来,见我闷闷不乐,忙问为什么?

 我苦笑说:“东海去不成了。”

 寿公主柳眉一竖,不高兴了,说:“什么,不带我去?你都答应带我去的,怎么又反悔。不行,我一定要跟你去。”

 我白了她一眼,说:“去什么去!我自己都没得去了,毕仲、尤昀和妲姬那騒皇后联手对付我,把我征东侯给免了。”

 寿公主傻眼了。半晌才跺脚骂道:“又是那妖皇后在捣鬼。太可恶了,太可恶了!”

 清公主从后堂走了出来,含笑问:“原澈你来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寿公主气呼呼地把我被免职之事说了。

 清公主秀眉微蹙,说:“上次原澈没有扳倒毕仲。现在他们要报复了,我怕免去原澈征东侯只是第一步,后面还会有对付原澈地计呀。”

 寿公主怒道:“妖皇后敢动原澈,我就和她拼命。”

 我喃喃自语说:“我要狠狠惩罚那个騒皇后,我要狠狠惩罚那个騒皇后。”心里火直冒,恨不得立即把妲姬在身上尽情蹂躏。

 寿公主当然不明白我的想法,她说:“那妖姬有父皇庇护着,想要动她很难呀。”

 我心里有主意了。那騒皇后还有求我的时候,所以她没有和毕仲、泰宜生他们一道想方设法置我于死地,把我留在朝歌自然也是为了后下地宫方便,嘿嘿,我就不信没办法治你。

 清公主见我出神的样子,安慰我说:“原澈,你别急,我们慢慢想办法对付妲姬她们。”

 我朗一笑,说:“我会有办法对付这些魔男妖女的,你们放心,我绝不会失败的。”

 清公主睁着一双妙目,关切地说:“你不要明着和她斗呀,我们先要忍一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清公主今天穿着淡蓝色百摺长裙,梳着堆鸦髻,薄施脂粉,清动人。

 自从与我好后,清公主更注重仪容修饰了,女为悦己者容嘛,我看着她那温婉的样子,不动了念产,一把搂住她柔弱地细,说:“我不忍了,我现在就要。”

 寿公主在一边嘻嘻笑起来,说:“是,昨晚没有宠幸二姐姐,现在补上。”

 清公主俏脸通红,双手撑在我肩膀上,羞怯说:“不行不行,下人们都看着呢。”

 其实清、寿二位公主双双侍寝的事,驸马府的婢仆哪个又不知道呢,只有清公主自己掩耳盗铃以为别人不知道,嘿嘿。

 我便放开她,笑嘻嘻说:“那你先去卧房里等着,我随后就来。”

 清公主害羞,站着不动。

 寿公主说:“二姐姐,快去呀,要不然原澈会兽大发,就在这大厅里宠幸你的,那就被丫头们看到了。”

 这话很管用,清公主红着脸,碎步往后堂去了。

 我笑着对寿说:“好哇,敢说我兽大发,那我就兽大发一回。”捉住寿公主的手腕,将她拉到怀里,双手按在她隆起的双峰上。

 寿公主嘻嘻的笑,她可不象清公主那么羞涩,我是她名正言顺的驸马,她不怕下人们看到。

 寿公主说:“原澈,你去陪我二姐姐吧,往常都是我们姐妹一起侍侯你,二姐姐可能还是有些矜持,这回让你单独和她在一起,二姐姐就会我放得开些,嘻嘻。”

 我笑道:“你要瞧热闹是不是,哈哈,好好,你随后再来。”

 我向后堂走去,穿廊过院,来到我地卧房外,听得房内传出“铮铮淙淙”的琴声,清学琴很用心,在我这个帝国首席音乐大师手把手的教导下,已经弹得很不错了。

 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见房内颇为昏暗,垂地的天鹅绒窗帘遮住了窗外的阳光,清公主跪坐在琴案前,姿态优雅,见我进来,仰起脸含羞问:“寿呢?”

 我走过去,跪在清公主身后地北羌地毯上,搂着她地,在她耳边低声说:“寿说让我们两个单独相处,好好亲热一回。”

 清公主颈后那片雪白的肌肤象抹了胭脂一般晕红,真是人呀。

 我凑过去,在她耳边轻轻一吻。

 清公主娇躯微震,颤声说:“不要…”

 清公主并不是拿腔作调,她是真的羞涩,每次我与她爱都象是调处女,很是有趣。

 我从后面抱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火热的嘴把她白里透红地脖颈吻遍,口里还说着绵绵情话,只觉得怀里优雅羞怯的美人轻轻颤抖。

 她的耳垂象白玉雕成的,晶莹剔透,我张嘴含住,入口融。

 清公主肢一,娇呻道:“啊,不要…”

 我趁她伸之际,双手按在她脯上,轻轻握,隔着一层衣物仍能感觉到清公主双的柔润滑。

 我的催情真气现在是随心所了,不用刻意施展,只要我有情,只要我接触到美女的身体,自然而然就真气弥漫了。

 清公主紧紧抓着我的手,我地手在她脯上捏动,清公主低低的说:“原澈,我们到上去吧。”

 这娇羞的二公主以为男女之事只能在上做的,不然就是不合礼仪,我偏要戏她,我咬着她的耳垂说:“二姐姐,我们不到上去,这地毯也很干净,我想在这里就宠爱你。”

 清公主赶紧摇头,说:“不行不行,这怎么行!”就想站起身来。

 我抱着她不放,一边解着她的裙带。

 清公主左遮右拦,却如何挡得住我的魔爪,转眼长裙委落,出吊带抹,抹红色,丝织物,下端还缀有白丝苏,隆起的曲线非常美。

 我双手按在那峰峦起伏处,往下按,似乎觉得这山太高,要踏平贺兰山。

 双峰松软,随手变形,美人的呻魄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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