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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昨夜严焱天重重的甩门离去,就没再回过房间,连静卿知道他在房外直到半夜三点多,原以为他会回来房间,但他没有,他踏出了公寓,一夜不回。

 他一定是讨厌她了!

 想到这个可能,她竟感到心痛,觉得自己难以呼吸,甚至连鼻子都酸楚了起来,为什么?

 他是迫害她的人啊!

 可是人心往往不是理智可以控制得住的,虽然知道不需要为他莫名其妙的“怒气”在意,但她就是不知不觉的在乎。

 躺在上,连静卿辗转难眠,怕大条、大头虱今早进门会看到电视前的那一袋爱宝典,她只好把那袋害她昏倒的罪魁祸首拿进房间。原本是想把它们藏在底下,但一掀开罩,底是无的坚硬木板,她不得不放弃,将它们转往衣橱深处藏,没想到袋子竟莫名其妙的破了。

 好在房间里头只有她一个人,不然她还真不好意思收拾,不过也因为这样,她免不了看到了盒子上的说明,口、姿势、节奏、气氛…她不知道做这种事的学问还多到可以拍成二十多小时的DVD专辑。

 反正严焱天不回来,长夜漫漫也是无聊,再说,就算大条和大头虱进门,也不会敲她房门打扰,而且这个房间也有电视、DVD机…似乎不看白不看,或许真能从其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知识让他高兴一点。

 看在他说他被她忘了时那一脸失望的份上。

 * * * * * * * *

 晚上,连静卿直觉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诡异。

 她语还羞地看他;而严焱天看她的眼光也很犹豫,彷佛言又止。

 客厅里,电视正在播放着台风来袭的消息,女播报员的声音回着。她与他分坐沙发两侧,不时的偷偷看一眼;碰巧两个人对了眼,一阵尴尬互袭,她挪开目光低下头,但他并没有,彷佛下了什么决心似的,他清了清喉咙。

 “我想我等得也够久了。”

 登时,她的脸颊灼烫得厉害,听出他的言下之意,他决定要在今夜把她给“开动”了。

 心跳得厉害,但她没有感觉到厌恶,有一点害怕是真的,只是经过今天不知道几片爱宝典的熏陶,说心底没有一丝丝期待的兴奋,那就太假了。

 “我等得再久,似乎还是没有办法让你不怕我,既然如此,我们就速战速决吧!你有异议吗?”

 她缓缓的摇头。

 他站了起来,本来以为他是要走向她,但并没有,她偷偷抬头望过去,只见他从公事包里拿出一小包粉末倒进香槟里,拿到她前面。

 “这个是药,喝下去。”他命令,声音嗄。

 她讶然地抬头望他。

 “这样无论你有多怕我,多少可以放松一点,或许也可以获得一点快。”他不自在的解释。

 他这是在为她着想,还是小看她,以为她是万年冷感?

 “我以为…”她试图要重振“雌威”

 “喝下去,我不想你血致死。”

 有这么严重吗?

 她脸色猛然发白,爱宝典上可没有说到这一点,为了以防万一,她很快的拿起那杯香槟仰头喝尽。

 “感觉如何?”他问。

 药效有这么快吗?

 “很。”这倒是真的,刚刚她才吃了一盘炒饭加汤,再添上那一大杯香槟,不才怪。

 “喔!”严焱天耸耸肩,受不了的转过身去“回房间去洗个澡,穿上我替你买的睡衣等我。”

 “嗯!”该来的总是要来。她乖乖的站起来,回到房间里,然后从衣柜里拿出那件还没拆包的睡衣,暗自了一口口水。

 天啊!这睡衣…好透明清凉,穿起来不就全被看光了,跟没穿一样。

 这应该不叫睡衣,叫情趣内衣才对。

 不过,不管是哪种“衣”反正今晚她是一定得硬着头皮穿上才行。

 呼!放松…放松…他不喜欢她太紧张、太僵硬…

 * * * * * * * *

 该死!

 严焱天搁下盛金黄酒的杯子,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

 他怎么像个不识人事的少年一般紧张,她再怎么样,终究也是个女人,跟其他女人一样。

 就…只是个女人。

 他又不是没有碰过女人,有什么好紧张的?

 但他就是该死的紧张,不由自主的紧张,让他懊恼得都想撞墙了。

 可恶!这么紧张的自己今晚会不会出洋相?

 希望“那儿”今晚可不要漏气,一定要给她一个永远难忘的甜蜜夜晚…

 他妈的!到底是她卖他,还是他卖给她呀?他都已经搞不大清楚了。

 反正不管如何,从今夜开始,她就是他名副其实的女人。

 看了墙上挂钟一眼,等了那么久,她也应该准备好了吧?

 可他呢?

 身的酒味,哪个女人会喜欢跟酒鬼做

 想了想,严焱天的答案是否定的,所以他往客房走去。

 * * * * * * * *

 他是不是改变主意了?

 连静卿忍不住这样想,距离她进房间准备,紧张的洗完澡到害羞的穿上这件感内衣,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严焱天却还不进来。

 咳…该如何说呢?圆房?好像太古老了。

 她不好意思的想,可是她又不能不想,身体的热度随着时间迅速加温,脑子里翻腾的,都是之前在DVD里看过的爱画面,只是男女主角换成她和他。

 虽然明知老是想着他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受,若是想想非洲的饥民、被屠杀的海豚,还是益严重的温室效应,或许会让自己的身体好过一点。

 可是无论想往哪方面想,连静卿都会不由自主的回到他身上,心里想着他为什么还不进来?如果他后悔了,决定今晚不吃她,是不是应该打个电话,或是传个讯息给她?

 毕竟空等可是非常、非常痛苦的,尤其是她体内的药正在发作。

 他该不会藉此来惩罚她吧?

 彷佛应了她心中的乞求,门外响起了他的脚步声,她屏息以待,感觉自己心脏几乎要跃出喉咙;她忍不住缓缓转过头去偷偷望他,这一望,心跳停止了--

 他、他…竟然只在身上围着一条浴巾!

 连静卿敢打赌,他那条浴巾下面,肯定没有费事多穿一条内

 生意人果真是生意人,凡事讲求效率,可是今夜之前他怎么都不那么猴急?

 她感觉四肢百骸益发灼热起来。

 “你又在胡思想。”严焱天靠近,犀利的目光看清了她脸上的犹豫不定。

 她口水,不敢说出心里面所想的事,只是把被子更往上拉。“没、没什么…”努力暗叫自己要冷静、冷静。

 她的声音听在严焱天耳里只是种无异议的闷哼“你感觉如何?”经过两个小时,她身体里的药一定发作了吧?

 “很热。”她老实承认,看向他的双眸水汪汪的,彷佛就等待他往下跳般。

 他掀起被一角,像条泥鳅溜进被子里,与她肌肤相触,伸出有些糙的手触碰她的体,明显感觉到她正感的微颤着,还有丝质内衣贴在她肌肤上的热。

 “你热得出了一身汗,怎么不掉?”他心疼的说,手往下移到她大腿上的衣?,缓缓地把她的衣服往上拨,令她的气息不由得浊重起来,却只能全身乏力的看着他宛如深渊般的双眸。

 “不过,我很乐意为你掉它。”他的大手来到她的小腹,手指一圈圈的绕着她的肚脐打转。

 她几乎要呻出来,情不自地伸出手,抓紧他的手臂。

 “还怕我吗?”他在她耳边轻吐。

 她全身颤抖,这一次,不是因为害怕。

 “不…不…”逸出的声音彷佛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他的手毫不餍足的往上移动,来到她前的柔软,轻捻那粉红的蓓蕾。

 “啊!”她忍不住的嘤咛,身体甚至因为那如电般冲击脑子的快而弓起背来。

 严焱天嘴角足的上扬“看来,我太小看你了。”

 他忍不住张口没她微启轻,翻身覆盖在她热的体上,放肆的与她绵,双手毫无顾忌的把她的内衣往上到她的前,恣意的捏握她丰润的柔软,用膝盖轻轻的顶开她的双腿,置身在她私密处前试探。

 放开她的,他望着她情氤氲的脸,不乡说的把她的戚内衣了下来,双手撑在她的头两侧,伸舌轻点她的额、她的鼻、她的眉、她的…下半身不安分的在她身上磨蹭,强大的热集中在他下腹的望上。

 他再也按捺不住地出声催促:“静卿,帮我掉它。”

 连静卿已经神智模糊不清,要是平常,她绝对没有瞻子敢靠近他,甚至帮他去衣物,但现在她意,伸出颤抖的手一下子掉他系在间的浴巾。

 他迫不及待的降下身子,与她紧密的身子熨贴着。

 强大的电迅速麻痹她的脑子,她忍不住娇声呻,双手在他的背后试图要抓住什么,双腿不自觉地盘上他的

 “快…”她再也受不了!

 热汗在严焱天额头淌,滴落在她酡红的双颊,她初尝人事,但他可不,他一点都不希望她的第一次留下任何不好的记忆,他要她获得极致的快乐与足;为此,他得努力克制。

 只是天知道,他得费多大力气才能做到。

 “不要急。”他咬住她的耳垂,伸手往下探进她无人探寻过的幽径,那儿早已灼热润等待他的长驱直入,他的心有着无限的柔情与欢喜,注视着她香汗淋漓的脸庞以及情氤氲的双眼“现在你还会怕我吗?”

 她剧烈的摇头“求求你,拜托你…”他再不给她,她怕自己承受不了。

 “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她投降,什么都听他的。

 严焱天心虽急,动作却不急,他慢慢的捻,搞得身下人儿娇吁吁,在他指头的慢舞中,一步步攀爬阶梯往上,越来越往上。

 “啊…啊…嗯…”尖声娇息加促,眼前见着的是亿万星子向后飞掠的情形,连静卿觉得自己正迅速的向上飞,伴随着自己无法克制的惊喜尖叫。

 “啊!”她的眼前一片空白,快在身体里强烈的爆炸,她弓起身子频频痉挛,极致的愉悦一波波的漾,彷佛有什么东西托住她下坠的姿势,让她飘下来。

 “还喜欢吗?”

 严焱天的声音模糊传来,原来令她惧怕的威严如今都化成温柔。

 她的角上扬,一切尽在那张情犹存的脸庞。

 看到她这样子,他满意地轻轻降下自己的身子,让灼热的望沉进她甜蜜的柔软,一鼓作气冲破她那一层薄薄的屏障。

 “啊--”她惨叫一声,彷佛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他克制自己的停下了动作“怎么了?很难受吗?”他忧心的望着她情尽退转为清明的双眸。

 她摇着头,微的说:“还好,只是吓了一跳。”

 “很痛吗?”

 “没有想象中那么痛。”

 这样的回答让他的心底盈柔情,他明白她在鼓励自己“我可以动吗?”

 她迟疑的看着他,稍微扭了一下,似乎在确定自己的身体是不是真的有办法容纳庞大的他。

 这小小的动作差点令他无法克制的在她体内奔驰起来。

 “静卿,不要动。”他紧紧咬牙。

 她不解的张大眼望着他“如果我不动,怎么让你得到快乐?”她也想要回报他,谢谢他刚刚带给她的经验。

 他松了一口气,用力顶到她的深处。

 “让我来,我会让我们两个都很快乐。”说完,他规律的动身子,毫不客气的在她体内放肆恣行。

 她止不住娇声呻

 这一夜,情浓重,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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