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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胡玫看程小月和自己擦身而过,又看看地上的陈皮皮,颇为疑惑:看这小子的架势,一定是讨了他妈妈的嫌才给推下的。可看她又不像生气的样子,反倒像是偷过情给我抓住了一般——要是她察觉到我和皮皮有什么暧昧,绝不能这么淡定。

 一时间没头绪起来,等程小月进去洗了,才低声询问陈皮皮:“没有被发现吧?你妈妈…的表情…好奇怪。”

 陈皮皮得意洋洋,翻身站起来,捏住了衩的边缘一扯又松开“啪”的一声轻响:“放心放心,万事有我!真要是被妈妈发现了,你就说是我要强你,一股脑儿推到我头上来,为了阿姨,挨几顿拳脚也不要紧。”

 这一句话倒不是客套——他此刻已然待斩囚徒,多加一两条罪名,可也没多少关系!

 胡玫才放心,见他嬉皮笑脸,心神一,伸手去他腿上拧了一把,似笑非笑地低声嗔怪:“你喊什么?怕人听不见么?”

 她刚才在浴室里一阵折腾,情了七七八八,只觉得身体慵懒,边转头活动脖颈边走向,把自己倒在上面,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却故意让睡衣下摆掀着,出两条长腿——明知道程小月洗澡用不了多少时间,还是忍不住要挑逗小狼,做那种事固然畅快,看别人为她惑,却更是她内心深处期盼的。

 皮皮也爬上来,和她面对面躺了,伸出两手慢慢抓向她:“龙爪手。”

 他刚和妈妈纠过,那条当然是老实的,不过有便宜要占,是他做人的不二法则,大好时机不好好利用一下,岂不大大吃亏?

 胡玫任他捉着两,笑去捏他小——没想到是软绵绵一条,顿时一愣。心里念头飞转:怎么会软了?小孩家心,没有见腥不动的道理,除非刚才过了。但之前三人同,绝无可能给他发的机会!那就只有自己去洗漱的一点空隙了…

 联想到方才程小月的脸色,突然心中怦怦跳起来。

 把陈皮皮的内往下扒了扒,俯下头去他间仔细查看,果然是刚过的光景,一股重重的秽气息也扑面而来。登时心中有数——他们这母子,果然是不清楚的!想:料到她不是个贞洁的,却没想到这个环节,有了这个龙虎猛的儿子做底,怪不得不急着再嫁。

 一时间脑子里想着他们母子的场景,人就定在那里,脸色一阵白又一阵红。她人虽然极贪,追求的却还是偷人的刺,这会儿窥破了别人母子情,竟被脑海里幻想的场景发了情,感觉下身一阵热,似乎有东西正涌出来。

 陈皮皮还以为她要给自己口,眉花眼笑,着下身把巴往她嘴边送。胡阿姨的口技,他是见过的,仰慕已久,眼下有机会尝试,那自然却之不恭。谁知道胡玫并不张嘴,只是一味耸鼻嗅来嗅去,嗅得自己全身有些发:她这样子可不像是要给我口,倒像是要准备一口叼了跑掉!那可糟糕至极,我老人家没有了,就是太监了,我一太监,不知道多少人的幸福就没了…

 胡玫这时节,屈身弓腿,把个透的身段展现无遗。丰硕的部将衣料撑得舒展紧绷,人遐思。陈皮皮自然识货,过去一把抓住,五指翻飞一通摸。按照往常经验,再过一会儿,又可以重整河山的,要是幸运,在妈妈洗澡出来之前,颇有再捅几下的指望。

 享受着那手的服务,胡玫十分惬意,这时的她,倒不急着要眼前小男人了。

 用手指拨着陈皮皮的那条虫子,问:“你说,我和你妈妈比,究竟是谁更漂亮些?”

 陈皮皮被问得呆了一下,旋即把手伸进胡玫沟掏了一把,说:“这还用得着问,自然是胡阿姨你了…”

 心里却想:胡阿姨自然是漂亮的,不过妈妈也绝不输给她,要是讨老婆,还是齐齐稳当些!这个丈母娘风无比,惯会给老公戴绿帽子,万万不能拿来做老婆…

 程小月躲进浴室,心里还忐忑,望了一眼镜中的自己,鬓散颊红,宛然灌溉滋润过的摸样!身体里面还涌动着情,腿脚俱都是软的,想想方才的惊心动魄,头皮也有些发麻。这个惫懒儿子的大胆,她始料未及,虽然恨得牙,但隐约之间,似乎恼怒只占了三成,剩下六七分的羞怯里,竟然暗藏了一两分期待和欣然!连她自己也被这感觉吓坏了——这天底下最最教人不齿的事情,自己竟然没觉出多少羞来!

 也不敢在浴室里多呆的,外面毕竟留了她最不放心的两个人独处。一想到胡玫,难免心存警惕:那女人是个不安分的主儿,若给她机会,没有她不敢动的男人。偏偏自己这个儿子,又是个不争气的货,点火就着。给他们一分机会,怕是要做出八九分的事情来!

 洗完了回到卧室,两人倒安然的样子,仿佛很清白。陈皮皮见她进来,把身体往中间挪了挪,呲了呲狗牙,拍了拍身边的空处说:“妈妈妈妈,你来睡外面吧,我今天运气不好,接连摔下去两次了,不如你来保护我一下。不然夜里再摔几次,只怕要摔坏的。”

 程小月当然知道他心里的龌龊,看胡玫闭着眼睛,就站在了边一声不响恶狠狠盯着他看。她掩饰了杂念,自然不怒自威,看得小骨悚然,心虚地干咳了两声,乖乖躺回原来的一边去了,眼睛不敢和她对视,顾左右而言他:“这个…这个要是妈妈你摔下去,我也于心不忍…”

 看他躺老实了,才上关灯。这次躺下来程小月学了个乖,改作面向着陈皮皮的方向。双手叉放在前严阵以待,两腿更是曲膝并拢高度戒备,黑暗之中睁大了眼睛,颇有枕戈待旦严防死守之意!

 人家都道怀璧其罪,我们的程妈妈,怀里揣了两只绝世奇珍大白兔,腿间藏了品相双全的一头九孔鲜鲍鱼,自然深知其理。况且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身边就睡了个小贼,断断是马虎不得的!

 陈皮皮也自然没睡觉的意思,刚才仓促开火,虽然大胜,但没把敌军打得落花水缴械投降,还是略有小憾。这时候有胡玫在旁为他保驾护航,暂时性命无忧,当然要“得饶人处不饶人,一鼓作气再冲锋”了。今晚过去,明脑袋小尚能饭否已是未知之数,以其氓之,无赖之品,垂死挣扎那当然是必不可少的。

 悄悄伸出一手指,试探着去戳妈妈口,不中,转而取其次,到肚皮上挠了挠。一只纤纤玉手马上过来,抓住他那手丢了出去。他也不气馁,继续伸过去摸妈妈大腿。腿是蜷着的,前面无路可进,手就顺着腿摸向股。股很生气,摇了摇表示不,又摇了摇向他发出警告。皮皮征战惯了,当然视无睹,弹琴一样接着挑逗,他这弹琴手法娴熟,勾抹挑托拂摘锁俱都用上了,只怕音乐学院教授看到也会自惭不如。可惜妈妈不是教授的学生,丝毫不倾慕他才情,又抓了他那卖的手,老实不客气丢出去了。

 几番试探,果然妈妈是不肯喊的,心中大定,这次便双爪齐上。右手假意去摸大腿,等到那守卫部的手去救援了,左手趁势出击,立刻实实在在地摸到了一只房。程小月前重镇失陷,才明白中了敌方调虎离山之计,正打算兵回来勤王,不料却被敌方死死住。好在还有守城的另一只手拼死拒敌,可她这只手刚要抓住来犯之师,对方的手却跑了,没等她判断清楚局势,那只手已经抓住了自己另一边房。

 这种战法,乃我大华国著名开国将领发明的“麻雀战”,抗倭之时,曾屡创奇绩败敌无算,可谓兵家典范!我陈大将军天赋异禀不学有术,居然深谙丛林高山打游击的不二法门,谋略之奇,运筹之,直前祖,不可不谓战争史上的一段佳话!诸大帅将泉下有知,欣闻后继有人,亦当瞑目了!

 程小月不胜其扰,将身子侧向了铺,遮住一边房,这才缓解了局势。她一有了息机会,立即大举反攻,将曲着的一条腿伸开,玉足抵住了陈皮皮的肚皮。这招“裙中腿”是她看家本领,当然也不可小觑,只要她一发力,陈皮皮定然翻身落地。

 他的两爪,充其量算是短兵器,近身搏击,尚且可为,碰到了人家的“一寸长,一寸强”,难免吃亏。好在程小月今晚已经踢他下两次,怕再踹下去胡玫又要问,解释起来麻烦。这才隐忍不发,只慢慢用力,把他一点一点往

 意在要他知难而退,信守三八界线,两下和平共处。这却给了皮大帅从容缓兵的时机。双手收回,转而抱住了妈妈的大腿,如此一来,即便程小月发狠踹他,只须牢牢抱紧那条玉腿,自然再无落之虞。

 见他终于肯松开自己房,程小月总算舒了口气,只是大腿给他抱着,还是颇不雅观。不过和刚才的歪相比,尚且在她可以接受范围。她本是性格开朗豁达的妇人,平里又和儿子打闹惯了,眼下占据上风,心情也由之前的紧张转为坦然,一时就连皮皮的“恶行”也忘了。如果不是胡玫在,只怕早就忍不住哈哈一笑,然后对着无计可施的小狼勾一勾手指,说上一句:“有本事,你倒是再来摸我看看啊!”

 陈皮皮的多半个股已经悬空在外,相比妈妈那条长腿,他双臂显得太过短小可叹,原本他是有招数对付的——只需挠她几下脚心,顷刻间管教她缩腿撤兵,大叫投降了。问题是现在可没法腾出手来,只要一松手,不等他摸到妈妈脚丫,自己先墩儿着地了。

 下意识往上顶了顶,不料程小月脚上立刻加了几分力道,不但没能往里挪进去,反被得整只股都到了外面。

 挨踢对他来讲倒无所谓,摔下对他来讲更无所谓,球场之上,摸爬滚打原本是家常便饭。但争强好胜之心人皆有之,程小月这一,反倒发了皮大帅的斗志,两手翻飞往妈妈腿上一阵抓。先是扯住了子,拉了,手又抓,这次勾住了内,转眼也扯下来了。程小月连忙用力踢腿,试图结束战斗,却不料突然下身一阵剧痛,差点失声叫出来。

 原来皮大帅慌乱之中无物可抓,竟然扯住了妈妈的一撮

 这一下风云突变,形势立转。程小月再不敢用力,忍着痛收回了脚,伸出手指戳着陈皮皮脸庞,示意他松手罢战。往常母子嬉闹,如果皮皮过分了,程小月就会这么指着他,表示妈妈已经开始生气,再不收敛,她可就下狠手了。黑暗中知道他看不到,就直接戳了他脸颊。

 两人都知对方脾,虽然互相纠撕扯中未发一言,也尽可明白对方的意思。陈皮皮习惯使然,给她这么一指,马上乖乖放开,回手抓住了妈妈的手指。

 每每程小月动手打他,都会捉住她的手求饶,各种可怜,俗话说投降杀一半,他肯认输投诚,小月也就饶他的时候居多。原本剑拔弩张的对峙,经过这么几个动作,亲情顿现,让程小月忽然生出几分暖意。整理好被扯下的衣,既有羞恼又兼可笑,还夹杂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神漾。

 经过这么一出折腾,程小月已然醒悟:今天晚上要是和儿子死磕,吃亏的一定是自己!当务之急,是先安抚了他,要他不再生事,否则继续纠下去,他混账起来,不管不顾的氓,后果堪虞。

 陈皮皮还有歪心,正打算着下一步攻略,忽然感觉妈妈双臂张开,轻轻抱住了自己的头,将他拉进怀里。脸上一片温热,已经贴着她房了。圈过他脖颈的手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一拍,温柔无限,竟似乎情人般体贴。顿时心中诧异,倒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试探着将手放在妈妈的房之上,竟然也没遭到阻止!更觉得不可思议,肚子里一阵打鼓:妈妈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是默许我了?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程小月抱着儿子,用另一只手掌抚摸他光溜溜的脊梁,心里却在不停地提醒自己:我是假装的,我是假装的…我忍辱负重虚与委蛇,他就算要来摸,我也忍,只要不动真的,我逆来顺受…啊呀…头好

 衣服已经给推了上来,丰硕的在儿子脸上,一粒头正巧在他嘴边,就被张口含住了。

 胡玫当然是一直没睡的,初时他们母子较量,虽然几乎悄无声息,朦朦胧胧间毕竟看得到两人在动。屏息凝神准备看活宫,想:拼着一宿不睡,也要看看这儿子是如何母亲的!她从未有过这样经历,好奇之余竟异常紧张,感觉比自己偷男人还要刺的。

 隐隐绰绰看他们抱在一起,却看不真切他们的动作,只好自己脑补,越想越是情动如,下体已然一片泥泞,水漫泽国了。

 悄悄用手自己房,脑子里胡思想:那晚他我,也是叫了我几声妈妈的,难道是把我当了小月在?这孩子身强体壮,又惯会来事,程小月必然无比足!难怪每次看她,都鲜活得出水芙蓉一般,多半是天天给儿子,滋润出来的。啊!不好不好了,他们娘俩情,我女儿怎么办?她对皮皮用情良多一往情深,要是知道了这事,不知道该怎么伤心!唉,我这边和他纠不清已经够烦的了,又添了这节,实在要得不成样子了。

 程小月初始还能忍受,可随着儿子不停抚摸,渐渐身热,不免心神俱。那酥尖传入心上,说不出的舒服畅快,竟然差点呻出来!抚在儿子背上的手也凌乱起来,不自觉用上了力气,把他的头口。一条小腿弯曲回来,膝盖磨蹭了大腿内侧,几乎忍不住要扭动身体了。这调情的滋味儿,她业已久未涉猎,情压抑不能释放,刚才被儿子捅一气,虽然惊慌失措难以悉心感受,可过后回味,多少是有快活记忆的!此刻身不由己,给小狼又是摸又是,唤醒了身体,把下颚靠在他头顶,闭目,竟然

 陈皮皮此时温香暖玉怀,雄心壮志千万,可惜口不能言,手不能挥,难免美中不足!好在小弟弟仍旧清闲,休养生息了多时,知道重任在肩,不能蹉跎月虚度光,很争气地昂首起立,只等主人一声令下,立刻陷阵冲锋了。

 房间里漆黑如墨,除了呼吸之声可闻,再无声响。大之上,两个妇人各自心思,只是其中滋味却不相同。一个在自摸,一个却是被摸,自摸的那是一百个不心甘,被摸的却也一千个不情愿。可惜世事如棋难如意,老天爷偏偏不给她们换上一换!

 不情愿的程小月被迫快连连,几乎要忘了是在假装了,之中一只手忽然被扯住,引导着向下而去,触碰到一枚热滚滚的物件儿,那东西从衩边上钻出,雄纠纠气昂昂意气风发,很威风的样子。程小月的手被按在上面,一阵,各种猥亵。

 她忍着羞怯,暗自想:为了平安过渡,我暂且忍他!这算做是演戏的,不当真的,我只当他还小,当他是吃的孩子,哄过了今晚就好了!

 颤巍巍,犹犹豫豫着,终于张开手掌,把那东西握在了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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